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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福沉吟道:“为父感觉到重义门以前行为虽然霸道但尚不会严重到要并吞其他派门,而这次重义门反常的行为明显得是受到他人蛊惑。”
麦和人断然道:“那一定是古祟先的身旁有人在蛊惑他。只要把这人揪出来就行了。”
“或许吧…”麦福摇头道:“但事情并没那么简单,五王盟听过吗?”
“听过。”麦和人答道:“就是五只畜牲的连盟嘛。他怎么啦?”
麦福分析道:“我希望你去调查的便是五王盟。这五派的出现十分突然,原先散居于绝龙府各地的黑道帮派,突然之间全部集中在斗南城这里,而且相当有默契地结成连盟。若是重义门与同心盟起冲突那得利的便是这后来居上的五王盟。”
麦和人恍然大悟道:“爹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去揪出五王盟的尾巴,让重义门和同心盟掉转枪头对付五王盟,让斗南城维持着原本的情势。”
麦福含笑点头道:“嗯…没错,孺子可教。”
“哟…”麦和人忽然奇峰突起地道:“对了!爹,从什么时候开始您老人家对武林里的事情这么注意啊?该不会您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呵呵呵…”麦福两眼闪过一些欢喜的神光道:“滑头的小子,想探口风啊?等到时机来临,爹自然会告诉你的。”
父子二人相视大笑,麦福笑得是辛苦扶养的儿子终于成长了,渐渐地有独当一面的势式。而麦和人则是笑着自己开始得到父亲的认同,不再像以前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任性的孩子看待。
麦福长身起座道:“好了,为父累了要去歇息了,阿和最后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最后一句话麦福的神情有些凝重。
麦和人大概能够猜出父亲要说的是什么话,便低头回答道:“爹,香莹的事我会好好解决的,请您放心。”
“嗯。”麦福点点头道:“有你这句话,为父就安心了。”语毕,人便慢慢走向后院离开大厅。
※※※
当夜,黑云掩月,满天星斗皆不见踪影,漆黑一片的天空将整座斗南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街道上只有偶然传来的虫鸣犬吠之声,大地一片详和。
时近三更,斗南城大街上只余巡夜的打更人,敲着响板和小锣游走在大街小巷之上。
小巷里数十条人影,奔行在黑夜之中,这一批黑衣人个个身手敏捷,如狸猫一般灵巧地穿梭在小巷里头,朝着他们的目标前进。
不过片刻,这批黑衣人便已到达他们的目的地,深锁的大门两旁,高高挂起的枣红色灯笼,写得正是麦府二字。
带头的黑衣人,一个轻纵便越过高有一丈的围墙,侵入麦府内院。随后尚有四名黑衣人也是同样一个翻身便潜入内院。跟着最后的数十人,只见最先头四人贴在墙壁,双手十指交错互握,作为其他同伴的借力,不过几息功夫,所有人皆无声无息地潜入麦府内院。
一名担任麦府的护院,负着手走在后院里的碎石子路上,正在执行巡夜的工作。
这名护院哼着不成曲子的地方小调,负着的手反握着一对铁拐,夜晚麦府的戒备不算森严,整座府里只有少少的三四名护院及奴仆会在这个时候醒着,其他的早就去梦周公了。
或是因为许久没有人夜探麦府,所以值夜的这名护院显得十分散漫,警觉性十分的低。
就在这名护院行至半途,二名黑衣人同时扑出,一人由后方出手一手捂住护院的嘴巴,同时则持刀刺入他的后腰,另一人手中持的短刃亦是同时贯入他的腹部。
这名护院浑身剧震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四肢抖了抖便断了气息。
二名黑衣人解决了护院,打出手势,另一方则是传来一阵低低夜枭鸣声回应。
黑衣首领低声冷笑道:“四季坊麦福,今天将是你麦府血祭之夜。”接着手一挥四名黑衣高手各自带领十多条黑影分头没入黑暗之中。
※※※
金甲城少君府
“哈哈哈…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驭风飞鹏’尚明堂的笑声在少君府偏厅响起,伴随着的除了其他五岳三异外,还有东夫子的长笑声。
烈风致捧起酒杯赔笑道:“都怪晚辈太的行动太过于令人起疑窦,在南龙待了一年只要发现有人跟纵都会习惯性地把人甩开,让前辈派出来的人跟丢了,间接着让四位前辈误以为晚辈是南龙的奸细了,晚辈以一杯水酒向四位前辈赔罪。敬四位前辈!”
“好!咱们干杯。”
尚明堂等五岳四异跟着烈风致来到少君府,正巧遇见东夫子偕同其夫人玉西娘出外上香回来。五岳四异原本就是神力少君的手下,与东夫子可说是多年的好朋友。
在东夫子的正式介绍下,证明烈风致的身份真伪,五岳四异才相信烈风致方才所说的话并无虚假。
加上东夫子言词间提及烈风致的师傅便是一代宗师观苦神僧之时,五岳四异更是对观苦产生一种敬畏之感,能让烈风致成长至这个地步那观苦的修为必是更加高深莫测。
五岳四异对烈风致的态度也和缓下来,不看僧面看佛面,舍去他师傅观苦不谈,烈风致本身有功于朝庭,有恩于皇室。身负金星七式,加上东夫子更是明白的表示烈风致是他未来的女婿,要将义女昭昭嫁给他,怎么说都算是自己的人。
而且单论武功,就凭烈风致能够击败钱一命,五岳四异自个儿都很清楚,一对一可没半个人能够打得过他。
尚明堂初见烈风致之时,便对他特别有好感,现在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表现出来的态度便更加地和善。
众人这一席酒菜吃得非常开心,气氛十分融洽。
“对了,尚前辈。”烈风致放下酒杯拱手朝着尚明堂问道:“今天我们在赌场所看见的那只形状奇怪的八指血手印究竟有何来历?居然让前辈们感到吃惊。”
尚明堂也放下酒杯道:“那只八指血手印,代表着某一个帮派组织,他的名字便叫作赤掌会。
赤掌会是近十年来突然出现在武林里的组织,手段十分毒辣,所犯的案件遍布整个北皇朝各地,下手的对像无论是黑白两道一律通吃,每一次出手皆是不留活口。这些年来犯案累累,江湖上不论黑白两道都曾出重金悬赏,只要提供线索下落者可得白银千两,但目前为止仍未有人能够发现其行踪,行纵不定神出鬼没。
现唯一知道的情报只有一项,根据赤掌会多次犯案的情形来说,赤掌会应不只一组人,至少在五组以上。因为在同一时间,同一个晚上,在不同的地方竟曾经同时出现四组赤掌会人马。最有可能的是,有八组人马。”
烈风致发问道:“哦?前辈如何肯定?”
尚明堂答道:“因为每一组作案后所留下的赤掌血印,在八指血手上头变粗的血指头不一样。小兄弟,你还记得今天所看得血手印是那根手指明显得较为粗大?”
烈风致回想一下那当墙壁上的血掌印道:“嗯…晚辈记得是中指。”
尚明堂分析道:“这二年来,斗南城附近先后发生过七次的赤掌会灭门案件,有三次血手的中指所为,而另外四次是其他不同的手指,而且由武功来看每一指每一组的人马皆不同,而那三次,包括今天的第四次在内所用的武功皆相同,所以我们才会判断赤掌会有八组人马。”
烈风致道:“原来如此…晚辈受教了。”
尚明堂忽然转变话题问道:“烈小兄,你已经取得金甲城的冠军,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烈风致立即答道:“自然是继续潜修武功,准备应付明年的皇城决赛,这是晚辈与其他二位兄长的约定。”
尚明堂轻拂短须再问道:“那…除此之外呢?”
烈风致迟疑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呃…这个晚辈还未曾想过…”
尚明堂伸手轻按在烈风致手背之上像是有感而发地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立身处世,所求为何?习得一身武艺所用为何?救世济民,匡乱扶正皆是我辈中人应尽之责。如今天朝看似平静,其实是内有隐忧,外有强敌。南龙无时无刻都想入侵我天朝领土,死亡岛边境,马贼暴民流窜,百姓生灵涂炭。
天朝内部,贪官污吏成群结党,像少君大人如此无私为百姓抵抗禽兽马贼的清官良将能有多少,只叹沧海一栗,虽有六道撑起大局,但独木难支颓倾之天,以六道之力又能撑得住多久?而武林各门各派,互为利益拚斗。白道九连盟,邪道八派,黑道绿林十一堂,此刻是邪长道消。白道九大连盟圣天卫隐而不出,其余八派也各自为政,只有百龙门偶有伸张正义之举,但总是后继无力,我们五岳剑派虽也想共襄盛举,但只叹少君大人中兴五岳剑派时日尚短,派中缺乏精英高手,只有我们这几个还有其他一些老骨头撑场面,加上为了应付禽兽大军,根本没有余力他顾,所以只能任由像赤掌会这般恶徒惩凶,而无法将之消灭。”
尚明堂说的并不是为了打动烈风致才说的言词,天朝五轮大会是为了刺激北皇朝各门各派的比武好斗之心而举办的,除了可以增强皇朝百姓的习武风气外,也能够测验的出各门派弟子的武学素养和资质。
金甲城是五岳剑派的大本营,但近五年来的比武大会,却没有半个五岳剑派的弟子获得冠军,全都被圣剑堡第二代的圣剑群雄所独霸,最有希望的一人便是‘千手飞剑’易梧潼,但他也仅只能打入五强赛罢了,最后仍是败在烈风致掌下。
九大连盟之中,圣天卫可以不论,其他的少林,武当,无量气宗,百龙门,双王院,剑宗,神掌山庄,以及五岳剑派等,论实力最弱的可能就是剑宗及五岳剑派了,前者收徒极严,所以人数极少但个个都是剑术高手,名门大家,骆雨田的天都魅踪七绝式便是出自于剑宗,仅只三式就能够让骆雨田在江湖上展露头角。后者则是分裂后重整,虽广收门徒,但时日不长还没能培养出足够的年轻高手,再加上不时与禽兽至尊一干马贼周旋,想要增强实力是难上加难。
尚明堂似乎是藉着酒意畅所欲言,将他心里的话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虽然在场仍有东夫子、昭昭及另外三异,但此刻的他是不吐不快。
尚明堂紧握着烈风致的手掌道:“我不求烈小兄为我五岳剑派作些什么!只求烈小兄能够为北皇朝尽一份心力。”尚明堂不顾自己的身份及年龄拉下老脸用着几近哀求的口气向烈风致说着这些话,原因无他。
活了六十几个年头,阅人无数的尚明堂锐眼看得出来,烈风致是属于满腔热血一类的人,只要为他点燃胸中的热火那他便会奋不顾身去完成。以烈风致年纪轻轻却能够练得这一身高强的武功,假以时日那成就更是高不可攀,若是能够让他为武林正道,为天朝百姓效力那将会是一股莫大的助力。
“这…前辈你折煞晚辈了……”烈风致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位交浅言深的长辈心中难过,尚明堂的手掌虽柔软却能令自己感到一股温和的热力传来,包裹住自己的这一双手仿佛要将他一生无力办到的事托付给自己。
忽然,烈风致感觉到眼前的尚明堂并不是先前功力高深的武道前辈,而只是一个无能完成自己愿望的沧桑老人。
对一位这样子的老人家,烈风致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长吁了一口气奋然道:“尚前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