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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我们边走边说。”魏易用说罢人便飘身落下,足尖点地不惊起四周半点尘沙。身法轻灵飘逸颇有一种出世脱俗的感觉。
烈风致随後落地,只在地上留下淡淡地一个足印。以後生晚辈的身份落後半步,跟在魏易用的左侧。
魏易用边走边说道:
“五轮大会原名天朝论武大会,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时间在春秋两季,春季是比出各地区的优胜,然後才在隔年秋天,所有代表在皇城比试,分出谁是最後的胜利者。
我举个例来说明,今年是第三十七届,小伙子你今年获得了斗南城的代表,在明年的秋天才会在皇城举行决赛。”
“前辈。那就是说今年秋天在皇城的大会比的是去年三十六届的冠军罗。”
“嗯,没错。”
“我突然想到……前辈你所说的不难理解,只是……”烈风致搔搔脑袋。
“只是什麽?”
“晚辈在想为什麽要这麽麻烦,乾脆就春天打完後,直接秋天在皇城比。为什麽一定要拖一年的时间。要不然其实也可以大家一起去皇城,一次比完不是更快吗?”
“问得好!当年我也问过相同的问题,这问题得分两个部分回答。首先是第一个问题,其实在最早是使用小兄弟你所说的春天预赛,同年秋天直接决赛。但是却发生了几个问题。因皇朝占地辽阔,有些较偏远的地区的人光是走路就需要走上三、四个月路途……”
俩人此时踏上斗南城南门前的护城河吊桥。
烈风致注意到魏易用在斗南城似乎有着不小的名气,许多武林人物见到他,都向他行礼问好,且自发性地让出一条路让他们通行。
连守门的卫兵也没有多加阻止就让二人直接进入城内。
魏易用边行边向众人回礼,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
“再者,也是因同样的原因发生过参赛的代表,因预赛时受伤了,等伤养好後,再赶到皇城时,比赛已经结束了。或是在伤未好之前便动身赶来,结果却是在比试时旧伤复发而亡的例子。”
烈风致这才了解。“原来如此,是为了比赛的公平性啊,晚辈受教了。”
烈风致脸上一副悻悻学子受教的模样,原本应是十分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出现在烈风致这个野性十足的外表身上就显得十分不搭调。弄得魏易用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魏易用拍拍他的肩膀赞许,但旋即又大笑起来。
实在是受不了了,直笑了数十声之後才收起笑声。接着准备回答第二个问题。
“小兄弟……”
“魏前辈叫我小烈就行了。”
“好!小烈你先猜猜光斗南城去年就有多少人参加五轮大会?”
烈风致侧着头想了一想:“几千人吧。”如果有这个数字就已经是非常的惊人了。
魏易用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摇摇头道:
“不对,是将近二万人。”
“哇!”烈风致吃了一惊、没想到有这麽多人参加。不由得瞪大双眼,咋舌道:
“老天爷呀!这麽会这麽多人?”
魏易用接着再说:“小烈、别忘了还有秋季的皇城决赛,你再猜猜有多少位由个地方脱颖而出的高手。能参加皇城决赛。”
烈风致仔细想想後才小心的回答:“二、三十个?”
魏易用再度露出刚才的高深笑容:“不对,是六十九位。”
“哗……”除了惊讶外、烈风致已经不知道到要作什麽表情了。
魏易用微笑地拍拍他的肩膀道:“烈小子、现在你知道了为什麽不能一次在皇城举行五轮大会了吧。”
“嗯,晚辈懂了。”烈风致点点头心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计算,一个地区有一、两万人参加大会来推算,六十九人代表六十九区。最少也会有个百余万人。而且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而已。
哈!如果若照师父常说的话,这百多万人不管挤到那个地方,都会造成那个地方天下大乱。
“小烈,你在想些什麽事吗?”
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烈风致的思绪。
“哦,晚辈只是在想师父他老人家常说自己的武功天下无双。所以晚辈想参五轮大会试试自己的武功,也想增长一下见识。”
魏易用颔首赞成道:“嗯、没错,年轻人是该多多见识一番。”随即看看四周、显是来到地头了。
“小烈,老夫还有些许事情要去拜访故友,我们就在此地分手。後会有期。”
说罢人便转向另一方向,施施然而去。
“後会有期,恭送前辈。”烈风致目送魏易用身影远去,消逝在街角。
“什麽!参加大会还要撽钱啊1
一个身穿布衣,身材健硕,浓眉虎目,肤色黝黑、脸上还有淡淡兽爪伤痕,头发用一根细绳系在身後,身上透露着一股野兽的味道的男子,一双手臂十分粗壮,双掌十指也是相同地粗厚,同样布满无数的兽爪伤疤,而这一双手掌正抓着一位接受五轮大会比赛登记的服务人员大吼。
“对……不……对不起,这是……本会的……规……定,我也没办……办法。”那人声音有些害怕的回答此人的问题。
虽然烈风致并没有发怒,但在有些时候,例如吃惊时,就会不自觉得表现出野兽的性格,就像现在一样。
烈风致并没有恶意,不过似虎豹般怒张的肌肉,加上精光四射、利似鹫鹰的眼神差点没把那人吓的尿裤子了。
但是这样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这位兄台。”一把好听的声音由後方传来。
烈风致回头看去,一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高,相貌俊伟剑眉星目,满头长发以蓝色布巾束於头顶,儒雅风流穿着一袭蓝色儒装的人,虽是富家公子打扮,但却没有一般纨子的气息。
见到此人,使烈风致联想起师父说的话,龙非池中物。遇上这种值得结交的人,须以礼相待,诚心以对。
“兄台你好,在下麦和人。”那蓝衣公子自报姓名,神态潇洒自若,内中又带着些许谦虚,却不会予入有丝毫做作的感觉。
烈风致立即转身抱拳回礼:“麦兄请了,小弟烈风致。”
麦和人一边说话一边向烈风致站立的地方走去:“不知烈兄是遇上了什麽麻烦,也或许在下能帮的上一点忙。”
烈风致拨开额前的乱发,爽快的回道:“即然麦兄问了,小弟也不怕丢脸。反正要丢的话刚才也都丢光了。”
“日前,小弟才刚从山上下来,进城前才知有这个五轮大会,本想参加见识一番,增长见闻。谁知参加者还要先须付出一两银子才行。”
“唉……小弟师父有教我识字读书,教给我武功,但就是没有交给我银子,所以……”
语末又叹口气,惹得麦和人差点笑出声来。
心忖:这人倒是坦率的可爱,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不若这样吧。烈兄,横竖在下也是正准备来报名参赛,你的份就由在下先塾殿付。烈兄觉得如何?”
烈风致微皱眉头有些迟疑和不好意思的回道:“这个不太好吧。”
麦和人倒是爽快了起来:“那有什麽不好的。”说着便拉起烈风致的手,走到台子前付了银子,拿了两块牌子。
“烈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麦和人拖着烈风致便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喂!喂!喂!等等!你先等一下好不好!”烈风致使劲地把麦和人拉住、不让他继续往前进。
後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烈风致道:“怎麽了,烈兄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烈风致苦笑道:“能和麦兄交朋友对小弟来说当然是十分的愿意,但也要告诉小弟,我们现在是要往那个地方前去吧?”
麦和人想想也对自己有些太莽撞了道:“说的也是。烈兄、我们现在到飞花楼去,喝酒庆祝,顺便告诉烈兄有关五轮大会的规定。”
接着也不顾烈风致再说什麽话就把人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几乎被拖着走的烈风致不由得心底苦笑,这就是一般人之间的交友方式吗?真是够特别了。
飞花楼楼高两层,外表造型古拙典雅,两檐似飞花、故名飞花楼。为斗南城之中、称得上是第一流的酒楼。
此时午时已过,烈风致、麦和人俩人在未至午时前就已来到此间酒楼。看着二人桌脚躺满了无数个大小酒坛,可见俩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吓人。
“烈,咱们乾!”麦和人举杯一饮而尽,烈风致同时也喝下不知是第几杯的酒。
烈风致今年十八岁、而麦和人比起烈风致大上一岁,麦和人就直接叫他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敬我一杯、还你一杯。你来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就这样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个时辰,原本烈风致想要问有关五轮大会的事都忘记了,不过这俩个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过往琐事说的蛮清楚的。
“对了!麦兄都忘了要问你有关五轮大会的规则了。”烈风致放下手上的酒杯,终於想到正事了。
“大会规则呀……”麦和人拍拍自己额头:“对呀!我都喝到差点把这事忘却了。”
麦和人招来小二要他上一壶铁观音来醒醒酒,等茶上来之後大略性地把有关五轮大会的规则说了一遍。
北皇朝为鼓励全朝上下习武风潮,每年举行一次比武大会原来命名为天朝论武大会,分为春秋两季,春季比的是各地各城预赛,隔年秋季是皇城决赛,胜利者有极高的荣誉和奖金、奖品。也因此吸引了不少人来参加。
比武方式是采基本上是一对一的方式,但预赛和决赛的最後一场都是采最後五强一起比。这也是後来被一般人称为五轮之名的缘故。
参加者不分身份和地位,参加费用为一两银子,预赛不提供住宿,比赛为八至十天,报名至比赛前一天截止。因每次参加的人都在数万上下,这是指一个地区而言。
比武的方式和规则,一天比一场,以第一场五十人为一组和第二场十人为一组的方式,时间为一刻钟,时间到还站在场上的人进级下一场比赛。这是後来人数激增後才加上去的规则,算是预赛前的热身预赛吧。
场地为一个十丈方圆高三尺的圆形石制擂台。倒地後五息内不起者,落下擂台者,认输、昏迷、都算失去资格。
第二天开始就是以一对一的方式进行,约莫还要再比上四场,但从这一场之後没有时间上的规定,但此外其他规则还是相同。
最後一场则是所剩的五强上场总决战,但没有场外失败这一条,只是十五息内回不去擂台一样判定失败。
麦和人连这次算在内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参加了,第一次参加时在热身预赛时就被打了下去,而第二次参加则是在第四轮败下来,且都是被同一个人所打败,麦和人一向都把那人视之为宿敌。
每次想到此事麦和人都视之为奇耻大辱,拿起酒杯又灌下肚去,麦和人的酒量也是因为连败在他手下而喝出来的。
前二次和那人交手失败的原因,是在於内力和拳劲不及他的深厚和威猛。为此麦和人痛下决心,潜心苦修。一直深居简出、闭门练功,希望能一雪前耻打败宿敌。
“麦兄!再喝一杯,小弟用这杯酒先预祝你期开得胜,打败宿敌。”二人再次乾掉一杯酒。
烈风致突然想到:“麦兄,大会对於兵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