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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五个人为一组,分散包围敌人。你们这些护卫头子,各带着四名手下作一组人站在内圈,听我的命令进退,你们到那边……”骆雨田指挥着这些护卫开始对墨袍青年作出包围的攻势。
“哈哈哈…接下来又是第几式啊?”说话间墨袍青年的月牙铲与横天虹的刈心刀交砍在一起。
横天虹疾雷刀法全力施展却是奈何不了这名墨袍青年,心忖:对手的实力远高于自己想像。
“哼!”横天虹撤刀旋身三周,每一旋皆顺着旋转之势劈出一道刀气,连环三刀,一刀强过一刀,喝道:“你武功虽高,却是满身邪气,可惜!一位人才就此坠入邪道。”
“邪道?哦~~原来我是邪道啊,那你就是正道啰?那你就来伏魔诛邪呀1墨袍青年运铲化去三道刀气,随手还击一道充满劲道的血红色月牙刃气。
横天虹横刀架于胸前硬是挡下这一道气劲,“呛!”的一声暴响。横天虎躯连晃后退数步,只觉胸忆之间一阵郁闷,墨袍青年这一铲之强远超横天虹所料,被夹带其中的真气震得呼吸困难,一口真气运行顿时滞碍难行,浑身气血翻腾。
“这就是你所谓的正道实力?看来不怎么样嘛。哈哈哈…即然正不然胜邪,那就让我的拜月铲送你上西天,纳命来!”墨袍青年厉笑一声,月牙铲旋舞一周化作一道血色亮芒直扑后退中的横天虹。
“天虹小心!第一、第二组左右夹攻!”骆雨田见横天虹危在旦夕,右手闪电拔出身旁下人怀里铁金白所赠送的宝剑,一式‘残虹飞魂飘天涯’六十四道淡金色的剑气,如飞蝗过境暴冲而起,剑气左右交错各自划出一个半弧形,避开后退中的横天虹侧攻墨袍青年。
剑气扑面而来,墨袍青年反应极快,旋铲凝成一面圆盾,尽挡袭来的六十四道剑气,一时间“铿锵”声不绝于耳。
墨袍青年冷笑道:“呵呵呵~~原来你的剑法不差呀,剑气能破空四丈,功力修为也算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角色。不过……胆量太小,像个姑娘家似的,躲在一群人后面不敢出来。”
“放肆!杀!”同时间杀声四起,左右两旁的两组人马齐声夹攻!刀剑枪棍合围而至,数种兵器分成十个方向组成天罗地般的攻势,阻杀墨袍青年。
“呛!”骆雨田宝剑还鞘,看着临时组成的围攻阵势,没想到众护卫的表现,比预料中的有模有样,心忖道:“这些护卫看来还颇有天份,若能够多加磨练,或者可以成为自己的一大臂助,不过…首要条件就是让这些人对自己由衷臣服,而不能另有外力阻扰…”
“呀──哈哈哈!痛快呀!趣味呀!”墨袍青年狂笑着抡舞拜月铲,血红色的气劲护着身体向后飞退,这是自墨袍青年杀入骆府后首次被众人迫退。
裂帛声起,墨袍青年身上宽大的布袍被割出两道裂口,这也是青年第一次被众护卫划伤衣袍,所有人顿时兴起些许自信。
但墨袍青年手中的拜月铲亦同时没入一名护卫的胸口,反手抽出铲刃,一道血泉喷出,这一名护卫溅血仆倒在地。
“一、二组退开!第三组由后方进攻!”骆雨田指挥前方护卫退开,一个箭步接住暴退的横天虹,右掌紧贴在他的背心命门,‘水纹神罡’真气徐徐灌入横天虹体内,助他将体内伤气排出。
“咳!”横天虹猛咳一声,一口乌黑的淤血狂喷而出。
“没事吧?”骆雨田松开手掌关心地问着。
“还好…”横天虹深吸了口气,平顺了翻腾的真气,但手中的刈心刀仍是斜摆出战斗的架式,双眼凝视着墨袍青年,一副随时都可以再上战场的。
“哈哈哈……垃圾滚到一边去!”墨袍青年右手持铲旋舞,后方攻来的五名护卫被这一旋铲给扫的人仰马翻。
“威凌天下!”骆雨田剑指御宝剑而起,三柄剑先后离鞘跃空,三柄剑各自在空中回旋数周,射出二十四道刚猛剑气,罩向墨袍青年。
二十四道剑气接连而至,墨袍青年反应极快,旋身运铲悉数挡开,三柄剑落回剑鞘。横天虹调息回复后,又重新加入战斗,同时间,骆雨田开始指挥分成十余组的众护卫及巡役们围攻墨袍青年。
“第四组坎位攻击,第五组自乾位配合。第三组退出巽位,天虹由离位转坤位,第六组,第七组跟着天虹攻击!”五人一组的护卫们在骆雨田的命令下,围攻墨袍青年,一组人攻上,另一组人配合,数十个人进退之间十分有序,四面八方源源不绝的攻势将墨袍青年牢牢钳制在后花园的小径之上。
骆雨田不愧是代战盟第一人,总管职位当之无愧!群战的指挥能力十分高明。
先前巡察府的护卫及巡役们加起来超过百多人,围攻墨袍青年仍是伤不了他分毫,反而被杀死了至少三十多人。而如今由骆雨田指挥的众护卫们不过六十七人,再加上横天虹一个,不过才六十八人,只有先前的人数一半不到。
但这六十八人在骆雨田的指挥下,竟然将原先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的墨袍青年给困在原地。别说墨袍青年觉得吃惊,就连参与围攻的众护卫们也觉得十分讶异。
“呵呵呵…”墨袍青年笑声转为阴沉,凌厉疯狂的铲法也趋于沉缓,阴笑道:“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项专长啊,指使别人送死的功夫啊…死来!”
“哇!”一组刚攻击完的护卫们正要向后方退开,拜月铲横扫而至,一名护卫不及躲避,铲刃划过腹部,肚破肠流当场毙命。
骆雨田见状连忙喝道:“第十组散开,八、九、十一、十三,坎,离,兑,震四位齐攻!天虹,压守坤位!”众护卫应令齐上,二十条身影踏着迅速的脚步喝杀着合攻而至。同一时间,横天虹闪身至墨袍青年身后,刈心刀迫出一股凌厉杀气直摄青年背心。
“哇哈哈哈……来得好呀!全部死来吧!”墨袍青年忽然开始高声狂笑,身上的宽大墨袍一抖,数十道银光及血红色的月形寒芒由衣袍里四散飞出。
骆雨田见状立觉不妙大喝道:“糟!所有人立即散开!”
但墨袍青年所发出的月形寒芒去势又快又急,二十名护卫闻言向后逃散,但怎又来得及闪避!
骆雨田立知这些手下躲不过墨袍青年的暗器,不顾先前已答应的事,闪电抽剑出鞘,身形化作一道幽影迎向漫天寒芒。
“东方浩然!”骆雨田身形幻化一道幽影,手中的宝剑圈出近百道淡金色的剑环,裹着灰色身影闪电撞向墨袍青年。
骆雨田合着剑环正要撞上月形寒芒,但忽然“锵锵”数声金鸣脆响爆开!最前方的剑环竟无故碎裂。骆雨田立知有诈,功力再加数成,剑环剧增!
“叮叮当当”的脆响和着惨叫声暴起,十多名护卫身中数道月形寒芒惨叫摔倒在地,腥红的血液自他们的伤口迅速漫延而开。
剑环与寒芒交撞在一起,连串的火星四散飞溅,墨袍青年所发出的寒芒暗器被剑环破开一道缝隙,骆雨田毫无阻碍地穿过四丈的距离,手中的宝剑顿时化为一泓秋水般地吐出数尺光华,奇速无比的剑锋带着迸放的金色冷芒刺向墨袍青年。
“哈哈哈哈……”发着阴冷笑声的墨袍青年并未迎击,虚恍一招拜月铲挥出一抹血色月形气劲,身形拔空而起,点在一旁的假山之上,飞身疾纵而出,只见他宽大的墨袍里射出一道银光朝向骆雨田,接着张开的袍子就如一面风筝,投往数丈外的黑暗竹林。
“不要追了!”骆雨田挥剑挡开射来的暗器,出声制止了想要追捕的护卫行动道:“这人的轻功极高,你们是追不上的。将被破坏的地方收拾一下,救治受伤的人,死的便予以厚葬。”
众护卫闻言行礼答道:“是,大人。”
~第十一章阴堡守卫~
天空的颜色一样地晦暗不明,细碎的雨粉不停地自天下洒落下来。冷冷的阴风吹过,夹带着的是古怪的酸腐臭味。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大片薄薄的白雾笼罩着。
烈风致,麦和人两人牵着马走在这一片古怪的树林子里,走了两个多时辰才通过这片林子。
麦和人踏出树林,望着面前的一片贫瘠荒野道:“烈,这地方好生古怪。咱们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离开了那片树林,可是怎么着?树林子外和树林子里景象差不了多少,几乎都是一个模样?”
烈风致轻拍着马颈安抚,他总觉得马儿好似很不对劲,一直猛打响鼻,摇头晃脑地,很焦燥不安却又是一副很虚弱的模样道:“二哥,别抱怨了。咱们还是尽快找找看附近有没有人家。马儿好像很不舒服,我想找个地方休息。”
“人没事,马却有事起来,这算那一门子回事?”麦和人回头应道:“我也想找个地方休息啊,雨势虽然不大,但下了这么久我也觉得烦燥。可是这个鬼地方那里才找的人家啊?”
烈风致指着前方远处道:“谁说没人的啊?二哥你看那边。”
麦和人闻言抬头望去,前方不远处虽有白雾笼罩但仍是可以看出有几条蹒跚的人影走动着。
“真是见鬼了,这鬼地方还真有人乱晃!”麦和人诧异地看着前方道:“不过…烈,你不觉得那些人很奇怪吗?”
“奇怪?”烈风致看了麦子一眼,再仔细看看前头的人影道:“没有啊!二哥你觉得那里奇怪了?”
二人一边说话,但仍是朝着人影的方向走去。
麦和人指着四周解释道:“烈,你看这里荒山野岭的,既无农田可耕耘,也无牛马羊群可放牧,更是没有飞禽走兽可狩猎。在这种地方别说出现十几个人,就说出来一个,我都觉得很奇怪。况且,小烈你不觉得这些人好似没有目的地在走动吗?”
烈风致闻言再看,同意麦和人的说法。确实,眼前的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是拖着脚步漫无目地的走着,很少有两个人走往同一个方向,更奇怪的是也没有半个人交头接耳的闲聊天,有股死气沉沉的气氛。
沉吟道:“感觉起来…这十多个人好似行尸走肉。”
麦和人同意烈风致的话道:“行尸走肉…我也这么觉得。”
因白雾的关系,俩人接近那些人约莫二十余丈,纵使眼力高明却也仍只是看见模糊的身影罢了。
一阵强劲的寒风由二人一马的后方吹来,卷起漫天枯草碎叶拂向前方的模模糊人影,白雾随风卷动,但仍是笼罩着四周没有减淡的趋势。
烈风致久居山林,看见这场雾竟不能被风吹散顿觉诧异道:“好奇怪的雾。”
“噗咚!”突然后方传来物体倒地的巨响,两人回头一看齐声大讶道:“怎么一回事?”
一直让烈风致牵着的马儿忽然一声不吭地就倒下,两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急忙返身回头一看究竟。
麦和人蹲下身检查着马儿身体,并没有发现伤口,但这匹马却是越来越虚弱,就挣扎的力量也失去,沉声道:“马身上没有伤口,并不是外力所致。没有口吐白沫,眼睛正常没有血丝,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是为什么生命力却是一点一滴流失?”
烈风致不愿见到马儿死去,心急道:“二哥!那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麦和人摇摇头道:“我查不出原来,这我也没办法。”
烈风致环抱着马首,马儿无力地望着烈风致,眼里好似透露着无助的神情。无能为力的烈风致也只能紧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