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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瞧,方才的刀气是钱一命所发出的,难怪会那么熟悉,这号人物在动手的时候向来不分敌我,难怪没有半个人愿意跟他搭挡,不过钱一命的功力的的确确不同凡响,经过这么长久的战斗气力仍是这么充沛,挥舞刀剑的速度没有半点减弱,死在他手下的敌人数目难以估计,只能用尸山血海来形容……
也或许光凭他一人就有足够的实力守住东院这一条防线吧。
靠著钱一命的刀剑杀气范围,烈风致得以免去四面受敌的困境,不过也是得小心钱一命偶尔会飞来的刀气。
“喝杀!”一声暴喝,一柄巨剑裹著狂啸疾扫腰间,烈风致急忙回剑招架。
“当!”出乎意外的强力劲道!使烈风致暴退三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对方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此人身材十分粗壮,高约有七尺,豹头环眼面貌凶猛,肤色古铜满脸腮胡,活像以前的古人,鬼王钟馗!一张鬼脸著实令人不敢恭维,身穿金色锁甲,头载战盔,右手持著一柄五尺巨剑,剑锋上还沾著血迹,左手则持著一面方形鱼鳞铁盾护住半边身子。
这人名为宫金堂,人称‘金甲神’乃是狂风沙四大护法之首,功力只在门主之下,精通盾剑合击之术。
刚才吴究最后所交手的对象就是此人,看来吴究已经死在他的手上。
宫金堂剑尖直指烈风致,大声喝道:“烈风致!本人‘金甲神’宫金堂,乃是狂风沙金银铜铁四大护法之首,现奉门主之令取你首级,乖乖地奉上你的脑头,本人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这种废话,烈风致回答的气力也欠奉,劈死两名扑上来的敌人后,伸出左手食指朝著宫金堂勾了勾,轻蔑的意味十分明白。
“找死!”宫金堂怒骂著展开攻击,五尺巨剑当头劈下。
“喝!一啸剑风寒!”烈风致气贯斩尸,剑身不动自鸣,七尺金色剑芒由剑尖吐出,迎向宫金堂,先前被震退原因,主要在于事出突然,功力未及运足便仓促接剑,自然不敌宫金堂蓄势待发的一剑,此时的这一剑贯足全身功力,必要在第一时间将宫金堂解决。
宫金堂左手方形鱼鳞铁盾护著身前,右手巨剑更是加足功力劈下!但十成功力的一啸剑风寒岂是如此容易便可挡下。
金色剑芒毫无阻滞地贯穿铁盾,破开金锁甲,刺入身体,碎裂的潜劲在刺入宫金堂身体的同时,便立即发生效用,锋锐的剑气寸断宫金堂周身筋脉,连惊攻的表情都没有,宫金堂便当场毙命,魂归离恨天,手中的巨剑在劈中烈风致身体前就脱手飞出,贯杀了一名倒楣的狂风战士。
一剑击杀了宫金堂,烈风致忽然又感觉到真气为之一窒,连忙吸气调息,这种绝招消耗的真气太大,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朝著钱一命喝道:“钱一命!咱们退回别院!”但钱一命彷若未闻,仍是挥动著刀剑屠杀著眼前的敌人。
“真是,这个刽子手都杀红眼了,得强行带人了!”烈风致心念电转,挥剑扫开数名敌人,接著连使二次‘雷厉风行’将两名狂风战士当成人肉炮弹轰向钱一命。
两具铁皮肉弹接上刀剑光网,瞬间化为漫天血花肉块,但钱一命的‘星离雨散’受此一击也露出些微破绽,烈风致把握机会,冲入光网抢至钱一命身旁,冒著被误杀的可能,硬拖著钱一命离开。
“想逃?没那么容易!”狂风沙仅余的四大护法,‘铜甲神’白海领著直属的十名厚甲重兵及宫金堂的十名厚甲重兵由旁拦截。
‘铜甲神’白海,身高八尺体格魁悟,比宫金堂足足还高出一个头有余,方面大耳红眼短须,如巨熊般的躯体穿著厚重的铜钢甲,手上持著一柄至少有百斤的独脚铜人,猛一眼看到时,气势可比宫金堂还来得惊人。
“崩!”一阵震耳的弓弦响起!一排排弩箭破空射来,十数名风沙战士倒下。
‘无常刀’常义领著手下战士,出现在围墙之上,持著机弩掩护二人,威力强大的机弩虽射不穿厚甲重兵的重甲,但也有一定的阻扰效果。
“钱一命!我们另辟战场,反正他们会再来送死的。”钱一命放弃左手的挣扎,任烈风致将他拖走,但右手仍不断挥舞著‘虓残刀’,二人沿途经过之处留下无具的尸体。
白海怒喝连连,要手下阻止二人离去,但狂风沙众战士都是穿著铁甲,行动敏捷,也不易攀越墙上,只能看著二人越墙而去,而常义在掩护二人离开后,也遵照在骆雨田的命令向后彻退。
~第八十章势均力敌~
北皇九十七年南年百年九月二十六日
天色明亮,阳光洒在经历一天一夜战斗的玉泉别院,别院前方的战斗在‘落叶飞鸿’陈雄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便告终结。
骆雨田打出旗号指挥前院的百虎山战士们打扫战场,救治伤者。回头看向后方的另一个战场,风雪团已经把部队推至三百步的距离,最前方的战士几乎抵在自己布下的第一道拒马上。
隔著三百步的拒马陷坑,三百五十名弓箭手分成两列沿著木栅及围墙站立,左右虎牙领著手下分立两侧,而麦和人及富贵五矛、安空年、慧杀等人站在墙头,杂在弓箭手里观看风雪团的阵势。
“怎么不放箭啊?”在这种战事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还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也只有麦和人一个。
一旁的矛虫应道:“麦大金主,三百步的距离你我来持弓或许还能射的到,但它早超越了一般弓箭手的极限。”
“是这样吗?”麦和人用疑惑的眼神询问身旁的人,所得到的都是相同的肯定回应。
“我试试。”说做就做是麦和人的个性,直接由一旁的一名弓箭手抢过他手里的弓箭,挽弓便射。
一支箭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越过三百步的距离落入风雪团阵中,一名正使劲拉著发石车的风雪战士,没有注意到,无巧不巧的那支箭就这样把他给射死当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可怜的风雪战士死的冤枉。
骆雨田看的很清楚,也呆了半秒,喃喃自语道:“麦子在干嘛?”
“哇───!”
麦子这一箭引起了风雪团众战士的嗥叫,最前排的百人方开始向前推进,阻拦的拒马眨眼间便消失在方阵之中。
三百步的陷阱阵,在片刻间便被风雪百人方阵踏平三分之一!
“放箭!”
骆雨田一声令下,弓箭手射出第一波箭雨。
“架盾!”
所有的风雪战士将盾牌架在头顶上,六个方阵严然如六块钢铁豆腐,倾泻的箭雨几乎伤害不了半分,偶尔有一、二枝箭擦过盾牌的缝隙射入阵中,一名战士倒下,露出空隙,但立即由另一人补上。
骆雨田并没有低估风雪团的战斗力,但其发挥的水准之高,仍是使人惊讶。“现在手头上也没有掷矛,木寨的攻防早消耗尽所有的投矛了,看来得拚实力!”
“严宗后彻!准备近身战!”骆雨田发出一连串指令,木栅的战士射光手里的箭矢抛下弓,绑头著绣有虎字的头巾,抽出腰间的鬼头刀准备迎战,刹那间一片银亮的光华反射出阵阵眩目的光芒。
“刺客山庄!”一声突兀的啸声,由前院响起,几乎传遍半个别院。
“终于来了!”最后的敌人终于现身。
二百多条黑影由不同地方出现,正打扫战场的百虎战士,甫一照面,就丢了近百条人命。
狄战、莫谈笑二人正站在石桥上谈话,见到有人突击,立即带人迎战,双方混战成一团。
“‘寒冰魔诀’月家,‘金铄魔诀’金家,‘烈焚魔诀’火家,‘风雷魔诀’雷家…咦?石家和年家呢?怎么都不见了?”骆雨田细算刺客山庄的人数,二百七十多人,四家各占四分之一,人数比预料中的还要少上多,但是战斗力著实惊人。
狄战、莫谈笑所率领的手下战士足比刺客山庄还要多出二百人,但交上手的战况却是一面倒的局势,除了两位寨主和六名大头目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各家刺客的对手,一个接著一个倒下。
‘七煞虎’莫谈笑,一式残尸爪法,抓碎两名金家刺客的脑袋,但有更多数量的百虎战士在同一个时间里死在众刺客手上。
莫谈笑,狄战陷入苦战,前院方面却是无人支援,夏鼎天在大门的手下,‘穿心箭’严宗一队被调往后院,‘三只耳’时不归那一队则是在打扫战场时,被突袭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侥幸没死,而‘恶佛’包全还剩下不到五十人,四名天道正忙著救治受伤的人,只有三条龙所带来的手下仍保有完整战力,但百龙与百虎间的恩怨却是让他们按兵不动。
骆雨战急得都快要跳脚了,这些百虎战士都是后来增援的,根本无法用旗号指挥,急忙大喝道:“传令给那些百虎山战士,要他们退回石桥!快!”接令的高行几乎是用摔的方式跃下玲珑塔,多快一步便多保存一条人命。
见手足有难,夏鼎天抓起地上的流星锤,喊著:“包全,跟我走!百虎山的手足有难,我们自己去救!”一马当先冲向石桥,此时刺客山庄已冲散莫谈笑与狄战的阵形,部份的火家刺客也已攻上石桥,两方人马在石桥上展开另一场战斗。
现在纵使狄战和莫谈笑想退回别院,也无路可退。
临时拚凑的部队在紧要关头总是会出现问题,失去控制的部队,别院正门被攻陷是早晚的事情,骆雨田只能寄望四名天道能够力挽狂澜。
“四位大哥!一切就拜托你们了。”
天道甘霖包扎完一名伤者,长身而起,右手握住身旁的眉尖刀道:“又轮到我们上场,对付刺客山庄不必留手,一律杀无赦!”说罢人就一马当先飞驰而去。
“方才我们也没留手啊。”随后跟著走出的是雨露、流水二人,而落花则是款移莲步走向‘金爪龙’蓝立群。
“我杀!我杀!我杀呀!”夏鼎天暴叱连连,金瓜大的流星锤一挥再挥,却是一再被挡了回来,他的对手仅仅是一位外表装束极为寻常的火家刺客,不过这名刺客手中的兵器竟是一柄凝著二丈有余的烈焰火刀,二百斤重的流星锤就是被这把火刀给劈了回去。
夏鼎天一股蛮劲和超强的斗志,不断地轰出流星锤,一锤比一锤加重力道,但耶名火家刺客亦不遑多让,仍是一刀接一刀将流星锤劈了回去,双方你来我往,石桥俨然成了两人的决胜之地。
甘霖、流水飞驰而至,毫不迟疑地顺著石桥外侧的桥壁跑了上去,垂直的桥壁,对两人而言就如同行走平地一般,而雨露则是将重铁枪掷出,人飞身踏著枪身,一式‘驾枪诀-驾枪行云’横渡十丈河道。
由上空下望,河道被一道绿影划出一条截断河道的水线,雨露不但用一柄会沉入河里的铁枪渡河,还同时取下背上的紫藤弓连环放箭,雨露的连珠箭比起严宗来还要快上三分,铁枪渡河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但雨露已经射出了十五枝箭,且每一枝箭都是先贯穿了前头刺客的身体,再射入后方的第二人,人还没渡完河,已经有三十名刺客毙命于箭下。
雨露接近岸边,足尖一挑,驾枪行云转为驾马行空,驾枪如驭马一般由河面跃起,身形凌空又是一弦两箭,二名刺客握著没入身体的箭杆沉沉倒下,足尖落地时铁枪也送入一名准备以灭绝凝甲抵挡铁枪的金家刺客胸口。
“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