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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你……难道你不是中国……汉人么?嗯……听你适才说话的语调,的确不太像是汉人。”
那人不置可否的拿起类似肉粽的东西放进口中咬了一口道:“算是,也不算是!”
华绢狐疑道:“算是也不算是?!老伯,你别卖关子好不好。自个儿说清楚嘛!”
那人摇了摇头道:“说了你也不会懂,咱们就别太费心思在这上面了。怎么!到底吃不吃呢?”
将白白的糯米团放到华绢的面前,华绢犹豫了一下仍是伸手拿了起来。虽说自己因为挑食的缘故,在来到东汉末年后,一直强迫自己改变饮食习惯;但要自己尝试这种看起来怪怪的东西,倒还真是头一遭呢!
只不过,因为先前打斗而将干粮全都弄丢了。眼前饥肠饥饥的,且看那老伯吃的津津有味,自己便姑且试试好了。
没想到这看似白白十分难吃的糯米团,放到口中咀嚼之后。一开始觉得淡然无味,但反覆嚼了数次后,竟生出淡淡的香甜,且有一种生津止渴的感觉。
“好吃!但是……为什么有种生津止渴的味道呢?”
那人道:“喔!因为我喜欢喝茶,不过现下的茶叶很不普遍。所以,便将一些用过的茶叶加在熬煮‘随身干粮’的沸水内,可能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吃起来才会有股生津止渴的滋味吧!”
三两下便将刚才略嫌犹豫的糯米团塞到了肚子里,华绢一面舔着手指、一面赞道:“这东东真的不错吃!如果加了肉松、花生、鱼干的话……不就成了‘御饭团’么?看他的穿着打扮,倒真有点像东瀛浪人,说不得后来日本的饭团就是这么流传下来的……”
“咦?!什么日本?”
懒得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华绢转换话题道:“没……没什么!对了!老伯救了我的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将头上的斗笠拿下,那人揭开遮住的长布道:“喔……我的名字好久没用了,所以我也不太记得自己真正的名字。不过,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风神武士!”
“风神武士?!这名字有些怪异耶,你是东瀛人么?不过适才你的身法如此迅捷,就连武论尊都不是你的对手。称你为风神可一点也不为过!”
现出真面目的风神武士将头发梳高的绑成一个冠状,五官成国字型的令人一望便生出安心的感受。他偏着头道:“东瀛……我是来自中原东边的岛屿没错啦!但倒不清楚那个岛屿是否就叫东瀛?”
再一次懒得向风神武士做每日一字的解说,华绢又“再一次”转移话题道:“风神武士大叔,那你为什么要出手救我?我之前认识你么?还是你认识我周围的同伴?”
华绢一连问了几个可能的假设,岂知风神武士都是摇摇头道:“我和你其实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我是名杀手,是有人给钱要我来保护你。总之,就是看在钱份上啦!”
“杀手?那你不就和晴姐是一样的身份……喔!原来是晴姐要你来保护我的。难怪在我要她留下来时,她没有太大的反对就答应了。”
风神武士仍是摇头的道:“晴姐?我不认识什么晴姐……怎么?她是中原哪个新茁起的黑帮大姐么?”
两个鸡同鸭讲了许久仍是没有结果,华绢见状只好放弃的道:“好吧!就算是上苍待我不薄好了,我要走了!”
“要走了么?我可还没休息够呢!……那等等,我先把斗笠和长巾围起来!”
风神武士听闻华绢要动身,忙是开始将胡乱丢在一旁东西往身上装备,一面起来的要跟着华绢出发。
看到风神武士如此的举止,开始起疑的华绢道:“大叔……你该不会要跟着我走吧?”
风神武士点了点头道:“没错!”
“可是……我是没有钱付你保护费呢!虽然你蛮厉害的,可以与武论尊周旋许久……”
风神武士一脸表现出“你放心啦!”的道:“钱的部份你别要担心!对方已经给足了我护送你到长安的部份。只是……那武论尊的实力其实高上我数筹,下次交手我倒真没把握可安全的送你离开!”
“但是我适才瞧你连续两招都让他灰头土脸的……难不成武论尊是装出来的么?”
风神武士正色道:“他倒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那两招乃是我毕身修为的精华,且他并未料到我有如此的实力。但是话说回来,如果当时我催谷十成功力的两招仍阻他不下,咱们可真就被他立毙当场了!所以,下次见着他,还是拔腿逃命才是。”
华绢有些咤舌的道:“他真这么了不起!”
风神武士点头道:“这人实力真的十分了得,若不是我的身法独树一格,且又有几式救命的武技,早就一命呜呼了!”
“在想什么?”
壮观可比禁宫皇帝寝居的大床上,全身赤裸、仅以一袭丝被遮住重要部位的男子,望向以裸背对着自己的女子说道。
“你醒了……吵着你了么?”
一头青丝虽是随意的铺在玉枕之上,但却仍是有着说不出的诡异魅力。女子回眸眼露秋波的望着男子,口吐兰香的道。
贪婪的目光从男子的五官表情上显露无遗,他略施力的将覆盖在女子身上的丝被掀开、手指缓缓抚着女子光滑的肌肤且到处游走,甚为得意的道:“我董卓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众阀难敌,但再怎么也没有如现在般的快活自在。我的小蝉儿,你可真是我的救世主!让我知道该怎么享乐,令我感到不枉此生!”
貂蝉故作姿态的扭动曼妙身材,令董卓双目再次冒出欲火。她贴近董卓胸膛道:“现在的太师故是疼惜蝉儿,但只怕有一天,等到蝉儿人老珠黄的时候,太师就会不屑一顾,将蝉儿一脚踢开了。”
连忙将这看似随意便能伤害的可人儿紧搂在自个儿的身边,董卓笑道:“蝉儿怎可能会老?你放心,我这便着人寻遍天下的仙丹妙药,定要想法子将你的美貌留住。”
小鸟依人的低声呢喃,貂蝉此际尽展媚功的道:“太师如此疼惜蝉儿,倒教蝉儿不知如何是好?”
见着全身裸露的温玉在怀,董卓色心再起的吃吃笑道:“那蝉儿便再令我快活一次、享受腾云之乐如何?只不过……老夫喜欢你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的模样!”
“太师真是为老不尊,老是要蝉儿为您‘吸吮’……”
正准备再一次与貂蝉达至巫山之巅时,却听见堂外有人敲门道:“太师起身否?阿儒有事求见!”
大感没趣的董卓一面伸出魔爪在貂蝉身上游走、一面悄声向其说道:“别要理他,这个不识趣的小子,老是在我兴头上来打扰!只要令他以为我不在房内,待会儿便会自个儿离开。”
本以为外面应门的李儒该要知趣的退下,岂料敲门声再响。李儒的声音又一次传来道:“太师该是在房里吧!外面的侍卫有应答我知晓,您天明至今还没起身呢?”
像是捉奸在床的被人识破,貂蝉更顺势的推了董卓一把道:“太师不理他,但他倒十分了解太师您的状况!”
一身欲火便宛如被迎面浇熄般,董卓低沉的斥骂了一声,向貂蝉道:“小蝉儿到后面先歇一下如何?我担保尽快结束与李儒的对话,再回转与你温存。”
貂蝉不置可否的披了董卓为其特别定制的绣凤长袍,迳自的入了后堂。董卓朝其方向望了一望,随后默然向门口咒骂了数声,这才随手着了一件长裤,走至一侧的躺椅坐下道:“进来吧!”
李儒一听董卓的叫唤,忙将大门推开、一付陪小心的道:“阿儒打扰太师休息了!”
一面唤来下人送上蔘茶,董卓微微冷哼的道:“军师所说的事最好十分重要,否则我定和你追究扰我清梦此事!”
听到董卓用从来没有的不客气态度与自己对谈,李儒已十分清楚自己与董卓的关系已日渐走下坡,他暗地叹了一声,两个眼珠子转了一圈道:“司徒王允王大人,与朝中一群老臣来访。不知此事对太师而言重不重要?”
“王司徒?他算得上小蝉儿的义父,自然好比我的丈人般,此事果然重要之极!还不快请他入内来坐坐!”
李儒羽扇一煽,做出阻止的动作说道:“三公之一,与朝中老臣皆同时来见太师。难道……太师不觉得有些古怪么?”
董卓亦非鲁莽之辈,能成为权倾一时的枭雄,自然脑筋也非等闲。经李儒数句提点、恍然大悟问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么?”
李儒此时轻摇羽扇、慢条斯理的道:“据闻是为了皇上所下的御旨而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又是那小毛头搞的把戏……这次又是送来什么东西?黄金?绸缎?还是一大批看来不堪一宿的婢女?”
李儒双目闭而再张,炯炯有神望着董卓道:“大汉天下的帝位如何?”
“帝位……我早也不希罕了。有了小蝉儿……阿儒,你说……你说那小毛头要将帝位禅让给我!”
董卓近几是跳了起来的在原地打转,喃喃自语道:“那小子是否吃错药,还是知晓皇位绝非如此的好坐,所以才会禅让给我?”
李儒道:“不晓得!不过因为皇上御旨的缘故,王司徒与朝中具份量的老臣,都为此而来到郿坞要与太师见面。”
拍了拍茶几,董卓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没想到竟会如此容易的,大汉江山转眼间便成了我董卓的囊中物。倒不知道龙袍穿起来的感受如何?……对了!司徒他们人在哪里?”
“来的除王司徒外,另还有十二人。他们一众正在厅前等候太师的命令呢!那不知太师现下要如何处理?”
董卓欣喜的接口道:“快!快!快!赶紧着人准备珍馐款待众人,便说我稍后会至大厅与他们见面!”
听完董卓的命令,李儒并没有任何动作的望着他。董卓见状奇道:“怎么?!军师还有任何问题么?为何不快去招待这些远自长安城而来的贵客?”
决意尽最后一份心力的将董卓点醒,李儒顿了顿的道:“唉……少主,你变了不少!”
“……此话怎讲?”
一派仙风道骨貌,李儒背向董卓说道:“少主……还记得当时自凉州入主洛阳城的豪情壮志么?”
董卓不疑李儒会有如此一问,微微一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为了各族的融合,为了咱们羌人能够登上这天下的舞台,我董卓所要做的便是这些。怎么?军师怀疑么?”
闻到董卓有些愠怒的火药味,李儒忙是恭敬答道:“阿儒自然不是怀疑太师的大宏愿……只是,只是想提醒太师……别要因为目下名与利的迷惑、失去了羌人特有的危机意识。你要的……可是天下啊!”
“这个我自然明白,但军师所说的失去了羌人特有的危机意识……我实在不懂?”
李儒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谨慎道:“太师真不了解阿儒话中之意么?”
“话中之意?军师有话但说无妨,别要躲躲闪闪的要我猜测!这里不过只有我与你两人而已。”
确定四下真是无人之后,李儒低声道:“阿儒所说……女人不过是男人床上的恩物,但若论起国事来……就该由男人自个儿作主。何况,‘她’并非寻常女子,她是……”
“迷惑太师的妖女对么?”
眼见仅披着特制凤袍,里边一丝不挂、微露酥胸的貂蝉缓缓自后面走出。李儒暗自叫声不妙的三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