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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组织内的高手云集,而先前张翼德口中的“三霸手”也还没有动作,绝不能制造出让他们搏杀自个儿的机会。
只是,赶来关注张翼德伤势的刘玄德终是忍不住拔出惯用的两剑,使着二流的剑法向吕布攻去,并回头向关云长道:“二弟还在观望什么?三弟都被这厮伤成如此了,咱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大哥……”
千算万算,关云长独漏了个性仁厚的刘玄德,虽说其实力为现场众人之末,但挂念兄弟情谊的他却还是不自量力的出剑击向吕布。
关云长叹息一声,他明白此下自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因若任凭刘玄德对着吕布动武,那刘玄德很快将成为下一个尸体。
“唉……天命难违,叫我关云长不得不自曝身分……”
为挽救不知究里的刘玄德,关云长望着自个儿手中被刻意以黑布里住杆身的青蚩尤龙,喃喃道:“好朋友,世上要青魔,便就让青魔再次现世吧!”
随即,关云长劲力一吐、双目泛出绿芒,青蚩尤龙杆上特异的上古蚩尤鬼面再次现世。
此刻的关云长判若两人的宛如来自地底的魔神,口中绿雾一吐的道:“吕布,便让你瞧瞧黑榜的第一高手·青魔,真正的面目!”
“这样保险么?我怎么觉得大家都在看我?会不会早被识破了?”
“嘘!你这叫恶人无胆,可能是瑜儿你从没有做过这样子的打扮,所以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认为大家都识得出来。但实际上,我们现下的这等小兵打扮,我想就连吕布与咱们迎面而来也识不出!”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的。瑜儿,若咱们再拖延下去的话,等到出虎牢关时,仗早就打完了。”
“喔!”
不再发表疑问,瑜儿现下便跟着华绢静静地走着。只是,瑜儿走了许久后,总觉得为什么还没有到虎牢关关隘口。
“华绢……”
华绢作势的将食指比在嘴唇前道:“嘘!不是说别叫咱们的名字么?若给人听到了,咱们花了那么多时间‘改头换面’以及穿上偷来的士兵服饰,不都白费了么?”
“喔!”
“那你到底要问什么?”
瑜儿带些不肯定的语气道:“可以问么?”
“当然可以啊!”
瑜儿瞧瞧周遭的景象与正在一旁闲聊的守备士兵,她续道:“我想知道,你一直在关内绕圈子作什么?虽然这虎牢关的腹地不小,但也没有必要花了数刻在这里打转。还是华……你有其他的打算?难道这也是你的法子?”
“法子?!赶快离开这里就是法子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认识路,还让我像个无头苍蝇般的到处乱窜。”
瑜儿一脸无辜的道:“你又没说……”
没时间安抚瑜儿幼小容易创伤的心灵,华绢推着瑜儿道:“快带路,不然真的就来不及了!”
两人忙是调换了位置的由瑜儿带领下前往虎牢关口。
不知是否吕布“特别”交代的缘故,温侯别馆内外戒备森严,夸张至半空飞来的野鸽、侯鸟、甚至昆虫蝴蝶都被宋宪命人拦截,令本来打算由别馆大门离去的华绢两人着实失望。不仅如此,为防华绢与瑜儿离开,整个别馆上方更是布满吕布亲自挑选的好手监视,令华绢生出插翅难飞的感受。
抓头摸体的试着激发灵感,没注意的碰着先前预留下来仍未用过的几份人皮面具,华绢脑子一动的决定与瑜儿两人打扮成一般的士兵正大光明的走出别馆。
果然,或许是吕布刻意隐瞒华元化便是华绢假扮的事实,在离开别馆之际虽然被守卫询问了几句,但仍因为没有异常迹象的被人发觉,两人心下一喜,连忙马不停蹄、匆促的赶往虎牢关口。
虽说关外仍在进行着激烈的战事,但这一路上奇花异草倒是瞧得华绢目瞪口呆,且一旁的临时市集仍在贩卖各式各样的产品,十分好奇的华绢更不时拉着瑜儿的袖子追问名称以及种类。
总算是来到了虎牢关口,此刻正值守卫士兵交接下哨的当头,眼见十数名士兵井然有序、一板一眼的照着步骤操作,令华绢不禁心下对吕布统御之方感到佩服。
“慢着!”
华绢与瑜儿两人才正要找寻可以出关的方位、准备依样划葫芦的离开之际,背后忽是有人出声制止。
“旁边的人全都快围上去,这两个人行迹古怪,说不得是对方派来的间隙!”知道终是事迹败露,就算停下脚步解释也是有理说不清,何况自己还身为仙族的军师。华绢望了一眼脸色慌张的瑜儿,右手一拉瑜儿手臂且脚尖一点,两人已跃上虎牢关上楼台,但便在这时,凌厉的劲气已袭向背脊。
先以柔劲将瑜儿平穏的放在楼台之上,华绢再无顾忌的回身翻掌就拍。“碰”的一声,出击那人似乎不知华绢内劲如此深厚般的被震回关下,而华绢亦借那人反弹之力亦是穏穏的踏上楼台。
楼台上的凉州士兵似乎仍未明白上了楼台的华绢与瑜儿的来历,纷纷露出错愕的目光瞧着她们两人。只听被震回关下的那人大喝道:“快将那两人擒下,他们是反董联军派来潜入咱们军中的间谍!”
瞧着关下那个不曾看过的长袍羽扇男子,华绢心下狐疑道:“间谍?!什么时候我和瑜儿成了间谍了,怎么我一点都不清楚?”
没时间再行思考,这人于凉州军中的地位看来十分崇高。一旁的士兵们闻言大怒的持枪挥剑群攻而来。显得手足无措的瑜儿忙道:“华绢,咱们现下怎么办?!这儿这么的高,如果从这边跳下的话,就算是可以逃出虎牢关,我们在落地的时候也同时会变成一堆烂泥。天啊!我美丽的容貌、我不能丑丑的死去啊!”
不愿随意杀生,华绢运劲震开围着自己与瑜儿的十数名凉州士兵,拉着瑜儿道:“走!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望了望距离约莫有二十人高的城墙,瑜儿近几眼泪都快流出的道:“我……可是我怕高啊!”
眼看除了自城梯不断蜂拥而上的凉州士兵,还挟杂着李傕等高手,华绢明白若不趁此际离开将难有机会再逃出生天。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拎着瑜儿后头衣襟、想也不想的便由城楼之上往虎牢关前方的战场跳下……
十龙十象神佛降,青雷一声回龙斩!
与适才交手时判若两人,一直神情自若、从容应敌的吕布首次被关云长发招之际,令天空产生之异象而望之色变!
本是晴朗无云的天际,却在关云长半空高举过顶的青蚩尤龙下而风云变色,一瞬间雷电交击、大地恍若摇晃般,乌云蔽日且在其中更有样似魔龙的十数道青气不停游窜。这,正是回龙斩全力一击的前兆!
“这,便是第一青魔真正的实力么?他终是无法隐藏的被我迫出实力了。有趣!有趣!”
满空的乌云与青芒交错绵延全场,但却缓缓的集结并向关云长方位沉下。关云长不以为意,且竟在鼻息之间将其吸纳入自个儿的体内。
吕布见状,毫无待慢的将银天双戟高举过顶,在原地划弧将围攻的一众逼开,趁此际空档使出“流云腿”的急速奔至关云长面前、再无留手运足目下全部的八成功力,将银天双戟疾刺道:“青魔!接我‘搜神诀’中未有敌手的……神鬼辟,独领风骚笑苍天──回神劫!”
神鬼俱辟,吕布的这招可谓其毕生最强一着,只见他在发招同时全身爆发银色光芒,连带银天双戟都成了一道光柱,直射关云长。
揭开自个儿青魔真面目,此时的关云长已不需再作保留的隐瞒实力,对面发出回神劫的吕布的确是自己平生的唯一劲敌,关云长翻转青蚩尤龙与其合而为一,再无考虑的亦如一道青劲邪龙急奔与吕布硬撼!
史无前例的两大高手真正决定性的一招,只见风云变色、天哭地裂,周遭一些修为不足的士兵或好手当场被波急的活活震死,只余御冰剑等实力较高的好手忙运着毕生功力、竭力阻住两人交击所产生的可怕气流!
现场两人身影已不复见,因为运足毕生修为的两人正以极限实力交击,旁人能见悉的,不过是两道一白一青的巨大芒光不断闪烁而已,但殊不知高速过招的两人实际上却正以绝无花巧的一斩一格方式而做生死殊斗。
一白一青的巨大芒光缓缓扩大,至一定程度之际,忽是激出强芒的一闪而逝,而在众人好不容易适应之际,只见吕布与关云长各持兵刃的立于战场一方,彷若没发生任何事般。
关云长仍是昂然而立,且青蚩尤龙丝毫没有异状的紧持在手中。惟不同的,是先前一对青芒双目已然消逝,嘴角更涎着一道血丝。
吕布这方面亦不会好过,他右手单持银天双戟的平举且指着关云长,表示仍有再战的实力。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的他亦让人明白了在此招之中也是受伤不轻。
“吕将军的实力果然惊人,连关某绝强一招都无法将你斩下,只是与你打成平手!”
闻言之际,吕布微微哼了一声的道:“平手?!若不是我因为压制旧患而仅能催发八成功力,此招足可令你含恨当场!”
众人本以为吕布的实力至此,没料到他竟会这么回答,纷纷面面相覻的感到错愕。岂知,个性直来直往的廖添丁此际闻言却道:“哼!八成功力,明明就无法将关兄击败,还夸口只用了八成功力。若你吕布真如此了得,为何不全发挥出来呢?”
“添丁,别再说了!”
没有因为御冰剑的制止而闭口,廖添丁更肆无忌惮的向吕布道:“御冰兄不用担心,这人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也可以说我对你的这一战,只发挥了一成功力。”
吕布几乎是气炸了的尝试冷静望向众人,只见他将银天双戟插在地上,双臂曲张的向前一撑且泛出银芒,恨恨的向周遭众人道:“便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瞧瞧我毕生修为的厉害。‘五神定魂针’,给我出来!”
毫无借力在半空中的华绢与瑜儿不停下坠,眼看就要掉落地面成了一堆烂死尸。没想到,华绢忽是感到全身自头上激出一道灼热气劲,且直冲全身的来到脚底。
灼热的气劲越盛,华绢便感觉下坠的速度减缓许多,她当下彷若抓到诀窍般的调息内劲配合这道灼热气流,没料到竟产生神效般的让两人缓缓的落下地面。
“哇!华绢,你是怎么办到的?怎么会像是凝形在半空中的可以操控自如,你是否会‘御空而行’般的功法?”
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华绢抓了抓头皮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也许是上苍眷顾咱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年华不该如此惨死,才会伸手帮我们一把。闲话少说,凉州军发现咱们没摔死定会打开虎牢关大门、派遣大军将我们搏杀,快回联军那里吧!”
得到“太平真经”内劲的华绢其实不知,“太平真经”乃是参悟大自然而创的一种内功心法,正因为适才华绢在半空中心无杂念般的想法,才会催动太平真劲的令两人平安落地,而事实上多了此次的经验,华绢对于太平真劲的操控可谓前进了一大步。
“等一等!”
忙着逃回自个儿势力范围的华绢闻言,忙回头望向瑜儿道:“怎么了?快走啊!”
瑜儿不理焦急的华绢,指着身上凉州士兵服饰答道:“咱们打扮成这等模样就回去,联军士兵定会将咱们当作凉州兵般,那时可是有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