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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本姑娘动手啰-…不对!如果爹爹知道卢植是被别人杀了的话,那我回去不被扒了层皮才怪。嗯!华绢,咱们俩快去瞧瞧1
也没有和听了一头雾水的华绢多加解释,白晴当下心中有了打算,也不及从营帐门口离开。只见她右手食指一点背于肩上的一个长型包裹,听得“咻”的一声,某物破其包裹的直冲营帐顶部并将营帐割破,而白晴则一把拉住正努力克服自己心中厌恶、打算张口便要将有些发霉的火腿一口咬下的华绢,然后顺势一跃出了营帐的接住那物,并借每个营帐的顶部施展轻功忙向汉军行进的方向而去。
汉军行进速度虽快,且白晴更是拉着一个完全不会武艺的华绢而奔,本该是力有所逮。怎想到身负武艺的白晴实力竟是如此强横,只见她借力使力的不停的往前腾跃,才不过片刻便到了卢植的帅帐之外。而在见到卢植的同时,其中一位身着黄衫的男子正一剑刺向已避无可避的卢植面门。
“喂……干什么待在那里好好的又跑了出来!”
白晴此刻无暇回答嘴嘟的半天高的华绢,她施以柔劲的将其置于营帐之上的同时,立下回头往卢植这里喝道:“住手!”
白晴声音才出,背上的长型包裹再度闪出寒光的如流星般射出。只听到“锵”的一声,持剑黄巾男子手中的长剑竟是被这道寒光震断。而寒光一瞬之际又像是极有生命的回到白晴背后的长型包裹中。
众黄巾杀手本以为就要完成任务,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虽适才露了这么一手,但见这个白衣人看来不过是个瘦弱书生,料想不过是凑巧碰上而已,心中倒是不以为意。程远志这时亦知道时间不多,故不欲生事的向白衣人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为何从中干预我等与这位军爷的私事?”
白晴听了程远志的话知道他将自己误认为男儿身,当下不禁感到厌恶的道:“小哥?!我看起来像个男……孩子么?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还有,你们的穿着分明就是黄巾叛贼,怎可能会与这位军爷有私人恩怨呢?……就我所言,你们是来行刺这位军爷的吧?”
花尚侯听后,冷笑一声道:“嘿!那又怎样,识时物的赶快给我闪开,免得……”
“免得怎样?”
花尚侯露出猥琐的表情续道:“瞧你长的瘦瘦小小倒像个娘们,如抓你回去打扮成个姑娘,肯定可以让一些弟兄快活的好几天!你们大伙说是不是?”
白晴虽是现今“白家堡”最出色的杀手且出身不凡、更于江湖打滚许久。不过听了对方的话语仍不太明白其所谓何事,只是瞧花尚侯说完后便引起众杀手露出淫笑,白晴思量一会儿终是会意过来,勃然大怒的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花尚侯根本不知白晴已动了杀机,他仗着己方人多势众,故再次开口道:“我是说……”
“找死!”
白晴低声咒骂的双手如挥舞般漫天一张,银色光芒旋飞、气势骇人使众杀手忙是低头躲避,只听得嗡嗡数声之后,一声“锵”的又是消失无踪。
瞬间光芒已逝,众人这时抬头的看了看自己周遭毫无损伤,这才注意到白衣人手中持\了一把古朴长剑。
“什么嘛!不过是一道光。”
“对啊!这是什么新的把戏,该不会是中原人的杂耍戏俩吧!”
场中的杀手冷嘲热讽了一会儿,却见程远志面有惧意、脸色大变的道:“死到临头还不知,快瞧瞧花尚侯吧!”
众杀手不知程远志之意,闻言皆将目光转向花尚侯。没料到花尚侯在那白衣人长剑一抽一收之际竟已头身分离、成了一具死尸。
杀手们见状不禁骇然,再也没有人笑的出来,亦因如此而知道白衣人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手中的兵刃更是紧张的握了一握。
程远志暗忖道:“糟糕!本以为此次的任务该是一帆风顺,谁知卢植竟有‘金蚕手’护身,而更料不到的是哪里来的白衣男子。单瞧其剑势根本是从所未闻,如再战下去恐怕连我这条命也保不住,这次的任务实是已无任何的胜算了……罢了!罢了!还是留着命返回将此事上报大贤良师才是。”
既然放弃了刺杀卢植的念头,程远志忙是抱拳向白晴一躬的道:“小哥好妙的身手,今日此事就瞧小哥面子这么算了,您道如何?只不知小哥如何称呼?未来‘狭路相逢’还可礼貌的打个招呼!”
白晴虽是于武林上行走一载有余,但从未与人咬文嚼字的对谈,当然是不知道程远志话中之意。听完程远志所言,只道是怕了自己的剑法而示弱,于是一派悠然的道:“不过是个名字,说出来还怕你不成。本姑……嗯,本少爷姓白名晴,乃是卢元帅贴身的护卫。若是这位先生要来寻仇,白晴恭候大驾!”
程远志探其虚实已有多日,自然知道白晴不过是胡言乱语、随兴诌诌,根本非卢植的贴身护卫,更不以为白晴便是这白衣人的名字。眼下汉军将至,自己倒也无暇计较。于是续道:“白公子够爽快,他日异地相逢必欲与白公子痛饮三大白,告辞!”
程远志瞥了倒地的卢植一眼,再也不回头的领头往西面与众杀手消逝在黑夜中。
看着程远志等人不见于黑夜,白晴回头望向倒卧一旁的卢植道:“元帅无恙否?”
卢植适才中了程远志一拳而至五内俱伤,当下见众黄巾贼离去后,一口含在嘴里的鲜血再忍不住的吐了出来,急忙盘坐于地的运劲自行调理伤势没有回答白晴。白晴知其状况,倒也不为意的持剑立于一旁。只是,杀人者却将欲杀者而救之,倒不知白晴现下的心情是如何。只不过,华绢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就是……刚才那血肉模糊的景象,该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的话……那这里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设计的网路世界呢?
自古中国疆界边远弗界,国力强盛,异族屡次入侵但无法得逞,不过因其地大管理不易,疆界之地常被袭扰,却因为距离缘故而令中央难以操控,日子一久索性放任不理,当地人民为求自保,逐渐形成民团抵抗,经过国换朝改,成了汉人口中的蛮族,至三国期初更聚阶u足陉迨j势力──羌、羝、乌桓、南蛮、山越。
其中羌和乌桓因面对汉朝军队,而背后更有未成立国家的游牧种族虎视耽耽,为救生存,是故长久下来所累积之战斗实力远强于其他三族,甚至必要之际妇女小孩皆可持兵器上场杀敌。
不过,其他三族虽不及羌和乌桓,但因天生好勇斗狠,故也是各地州郡十分痛恨的问题。
羌,生性骁勇善战但却天生好客,加上当地州郡(凉州,今新疆、天山、敦煌等地一带)官吏一直仁民爱物,是故和汉人的融合状况良好,官民之间成为一股强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灵帝刘宏即位后,听信十常侍所言以“混血之子,岂可领导州郡”降级有羌族血统的马衡,改由中央指派的孟陀担任州刺史之职。孟陀外号“血蝠”,为人狼子贼心,为刮官府油脂,竟将欲购买之兵刃官饷纳为私银,改以木制剑、枪替代。适时黄巾乱世波及凉州,其兵器劣的可怜,所以连败黄巾十余场,以凉州八郡之大,仅存西凉、武陵两城艰钜抵抗。
西凉城,为凉州八郡之首,太守马衡本为凉州刺史,后被降职洛uD太守,数年前马衡患病长卧不起,无力处理城中内政,故现今所有事务皆由其子马腾代劳。马腾生长八尺半、异于常人,且天生神力,其骁勇善战闻名于凉州。且因其具一半羌人之血统,所以经常充当两族调解之桥梁,在西凉深得民心。
春末夏初,以“天公副将”之名,率七万黄巾军的胡正,兵临西凉城下,马腾领军二万坚守不出,大小战事逾二十余场,西凉情势日益恶劣,眼看不久将被破城。
“谨叔,我爹的病如何?”
马腾脸上掩饰不了疲惫的神情,刚刚双方的激战令其耗损不少精力,尽管如此,孝心的他仍十分关心将要病危的马衡。
“唉!大夫也仅能以汤吊着你爹仅余的一口气……你爹好生牵挂你,想看你一眼……腾儿,你当真不回去看看。”
马谨乃马衡之弟,马腾之二叔,目前负责城内巡视之职。
“今天上午两场交锋,我们虽然胜了二场,但也损失了三千多个弟兄……适才值星副将来报可守城之兵只剩八千多人……你说我能抛下这里……回去看爹吗?”
“现下所有戒备的官兵又有哪个不是家中有人牵挂……”
马腾双眸湿热的望着马谨,又看看西凉城外满山遍野的黄巾军,过了半响一直沉默不语。
“……二叔烦你转告我爹,若黄巾贼一日不退,我马腾……将会一直驻守于这帅楼之上。所谓咱ub人在、城破人亡!”
马谨欲言又止,突然一个传令兵如恶狼扑虎之势摔进了帅楼,马腾一望大惊,连忙将其扶起。
“禀……西门约四百步之距,……约……有一万余黄巾贼直奔而来……请太守定夺……”
“糟!”
马腾闻毕立即向城下一纵,其下坠之势如箭一般,眼看就要摔成肉泥,却见马腾右手拔刀,凌空飞转往地面聚力一劈,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个大坑,而还看马腾,因其反震之力而弹起的往十丈之外的西门奔去。
马腾全力施展轻功向西门而来,甫上城头,却见前方黄澄澄的沙尘飞滚。仔细一瞧,原来是成千上万如狼似虎的黄巾军正冲杀过来。马腾回望众将,人人面上皆如粉土、毫无战意可言。眼见黄巾军兵临城下,马腾急中生智的当场往下一纵,并向身旁的副将道∶“马上阶uX一千名敢死队来此,等我的命令行动!”
黄巾军才兵临城下准备整顿攻城,却见城上一个人如自杀般一跃而下。此时领军的是胡正的左手将军──白原。白原一望知是马腾,立即指挥传言下令全力扑杀马腾,且自己更提起狼牙棒策马向马腾而来。
马腾大刀一横的出刀劲,前面五个黄巾军立即身首异处、血溅当场,正要把刀向后一抹、毙了欲要偷袭的后方黄巾士兵,左侧忽有破风声逼近,马腾连忙往左一劈,瞬间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此刻其回看一望才知是白原亲自出马斩杀。
两人相交之下也明白对方并非泛泛,而战场上更不容一丝犹疑,马腾片刻之间已决定抛下白原继而向前厮杀。
没有了类似白原的其他高手坐阵,马腾于黄巾军便尤如下山狂狮、虎入羊群,而除白原那一击外,根本没人可以接下他的第二招。城外顿时陈尸遍野、哀声连天,黄巾军的气似乎也因马腾的冲杀而渐渐消减。马腾见时机已到,突然跃起凌空,再扭腰踏住一个黄巾军头顶向上飞蹬,快至空中约十丈的同时,只见他鼓动内劲,对着长空狂啸。
众黄巾军抬头仰望,看马腾宛如天神而降,一时之间忘却了厮杀,而后阵却忽然轰声大作,原来是适才才阶uX的一千多名的敢死队。
这一千多名的死士得马腾长啸为号,此刻向阵式已乱的黄巾军冲杀而来,黄巾军一时之间被杀的抱头鼠窜,就算是白原号令也无人愿听。
马腾明白机不可失,刀劲一聚的朝气急败坏、六神无主的白原由上往下而击,白原急忙双手握棒向上一格的挡住这刀,但马腾破罡刀气威力无比,加上由上往下一击的气势远过于白原,故虽白原堪堪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