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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否着曹仁与曹洪遣人一探虚实?知己知彼才是上乘之道。”
曹孟德摇了摇手再次与荀彧并肩坐下道:“天意难测,若袁绍真是上苍钦点、在乱世之后的真命天子,那咱们做的再多也是无用。便看这虎牢一战的结果如何吧1
凌厉的杀意眨眼自后方而来,华绢本打算回身抵挡,岂料一口真气硬是上不来,而气劲已至华绢背后。
暗叫不妙的正欲回头硬接对方此招,却没想到劲气竟像生了眼般的绕过华绢身子的穿过,更令华绢不解的,穿过的气劲竟无坚不摧的顿时将前面蓄势而来,且夸张的气劲更将三名蒙面人生生击毙。
华绢喘了口气的回头一望,只见一身便服的男子悠然的单手平举“银天双戟”的指向刚刚跟上的另外八名蒙面人,而这人便是闻声匆忙赶至的吕布。
吕布彷若没将八人放在眼里的低头向华绢道:“华少侠无恙否?这几名鼠辈便交由吕某负责便成,张辽等马上便会赶到,你俩姐弟与杨军师无须担忧。”
此刻的华绢气力渐复,见着吕布如此英雄盖世的模样,不禁上前一步接口道:“骑墙鼠辈人人得而诛之,元化与吕将军一同毙敌如何?”
不知为何,吕布见到华元化便有一种好感,他不加思索简洁的答道:“好!”
华绢亦面露微笑的自倒卧血泊中蒙面人身上拔起长剑,一拈剑指道:“与吕将军一同毙敌,可谓人间一大乐事啊!”
两人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各持兵刃的向剩余八位蒙面人杀去。打算要一剑刺向正挥鞭过来的一名蒙面人之际,没想到华绢突然感到眼前一黑,竟噗咚的倒地不起。
“嗯……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我包在前胸的白布都被拆去了?还有……人皮面具,我的人皮面具怎么被撕下来了……惨了,定是被别人识穿了,我会不会被董卓抓去当作军妓,天啊!怎么办?!”
尖锐的哀叫声差点没将屋顶掀开,才记得自己不是正与蒙面人交手,怎么现下却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华绢醒来见状,竟是拉长嗓门的大吼大叫。
“华绢,你醒了呦!你知不知道自个儿已昏睡了四天三夜了,可真把我急死了。”
见到瑜儿一对灵活眼珠已泪汪汪的瞧着自己,觉得全身酸痛的华绢仍不忘先开口问道:“瑜儿你先别哭,你知道是谁拆去我的人皮面具与知晓我不是男的么?吕布有没有瞧见呢?吕布……”
才急忙想要确认吕布有否识破自个儿的伪装,却见到其早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看着自己。
华绢顿时之间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而吕布似意欲打破沉默僵局的开口道:“久闻‘梦幻军师’华绢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能想出如此策略的计入虎牢关,华姑娘真巾帼不让须眉。”
“……”
一旁的瑜儿见状,知晓华绢不明现下状况的一脑子疑问,故低声道:“我已将何卓托你送信来的事情告诉了他,而且也把何卓的信交到吕布的手上。所以他大概也清楚了我们的用意,并表示将负责在这场战事之后将咱们平安送回反董联军。”
“战事结束才……”
吕布点头道:“两位目下虽与吕布的立场不同,但却仍十分守信的为吕布旧属何卓传送消息而来。蔡叔与张叔的死我已完全明白,而两位的身份吕布亦绝不会泄露出去,只是需要麻烦两位在战事结束前,于虎牢关作客数日。”
听罢吕布所言,华绢亦是明白吕布为难之处的点了点头。一头雾水的瑜儿则摸不着头绪的问道:“什么蔡叔和张叔的死?华绢你和吕布到底在说些什么?”
华绢待要开口向瑜儿解释,却自屋外传来震天的鼓声与号角声。密集的鼓声越敲越大,直击耳朵听闻的每个人心坎。号角低沉的鸣音则是悠长且绵延不绝,尽管鼓声震天却仍可清淅的传来,亦令华绢惊憾吹号角那人的深厚修为。
吕布不发一语的偏头倾听,蓦然向华绢两人道:“关上的战事再起,该是反董联军新一波的攻击……对了!华姑娘莫要担心女扮男装之事,这里的所有真象吕布绝不会透露半句。只不过华姑娘肩上的毒创仍未完全清除,且欲致你死地的幕后主谋吕布仍未查出,还请华姑娘与瑜姑娘莫要孤身外出,以免再次中了对方的埋伏。出了此房门后,华姑娘依旧是‘五斗米道’的华元化。吕布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也没让华绢等人有机会开口,吕布便转身匆匆的出了房门。
华绢微感错愕,看来吕布并非如历史记载般的有勇无谋,且甚至潜藏着一股特殊的领袖气质。只不过,若吕布真是如此的智勇双全,为何后来仍后败死在曹孟德的手上?且更有一丝奇妙的感觉告诉华绢,她对这个传奇人物……有感觉!
一旁的瑜儿自然不清楚华绢目下心中的想法,而熟读三国演义及三国志等各式历史记载的华绢,更是将自个儿沉浸在无法得知的疑问之中。吕布,究竟为何而死?如何而死?
“华绢,你是不是伤口的剧毒又发作了?看你皱眉的模样,我赶紧再去请大夫来一趟好了!”
急忙的回头想要找大夫的瑜儿,被华绢一把抓住的道:“中毒?!没啦!我只是正在想事情罢了。不过,瑜儿你和吕布都说我中了剧毒,但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呢?我是感觉被鞭子打到的地方很痛,但是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反应啊?”
“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那时你突然倒下之后,吕将军便先急忙打发偷袭的蒙面客;然后与我将你安置到现在的温侯别馆。不过你自晕倒后便昏迷不醒,吕将军见状忙带了一名十分脱俗的女子来替你把脉,才断出你是中了一种叫‘蚀心溶骨’的毒。”
“‘蚀心溶骨’?!”
“嗯,据说这种剧毒天下无药可解,连那女子见了亦束手无策,只是没把握的写了几个药方着人熬煮的让你每日服用。就连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及白布都是那个美貌女子为你取下的。”
“喔!听你这么说,我倒想见见这个美丽的女子呢?她叫什么名字?现下在哪里?”
瑜儿摇头答道:“我倒是没想过她叫什么,不过她大概每日的这个时辰都会来你这里看看。咱们碰上再问她吧!”
两人继续的闲聊些这数天内发生的事情。原来,华绢昏迷的几天,反董联军与凉州军已在虎牢关外交战了不下十数场,且各有胜负。不过,因为凉州军占了地利与补给之便,慢慢的在士气上占了非常大的优势。反观联军,则因为战事拉长而开始于内部展开了各种的权力斗争。
“其实,就吕将军来跟我描述的状况。目下双方都不愿拿出实力的决死一战,似都各自盘算如何以不需付出太大代价便能取得胜利。所以,虽说这几天发生了大大小小约十余场的交战,但彼此都没有投入主力军,吕将军甚至到今天之前都还没有披甲上阵的打算……”
“……但吕将军也有向我表示,这几天之内将会有一场真正决定性的战事,将会左右虎牢关此役的结果。”
催运了内息已确认无恙的华绢道:“有地利之便的董卓,绝不会笨到出关的与反董联军交锋,他必是等待反董联军士气衰退及粮草不继之后,才以逸代劳的发动决定性的一战。而暨时吕布或有可能为凉州军的主力大将领兵与反董联军正面硬撼,主导虎牢关的结果。若情势真如此的发展,那凉州军中亦有不可忽识的谋士在提供计策。不过我烦恼的是,一旦反董联军无法与凉州军抗衡,那会对仙族造成无可弥补的冲突,来到虎牢关的一千名仙族人更有可能回不去杏花村。”
与仙族族人生活许久的瑜儿听闻,脸色大变的问道:“那怎么办?因我们根本无法将讯息传递回仙族让他们先一步防范。”
瑜儿关心则乱,华绢见状忙安慰道:“这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因目下仍未到最后的地步。何况虽说反董联军内的兵阀各怀鬼胎,但面临真正的敌人时还是会团结一致对抗的,瑜儿你用不着担心的这么快。”
忽是传来敲门声,华绢正要出言询问是谁之际,却见房门已经未征求屋内人同意的推了开来。
映入华绢眼帘的,是一名胭粉未施却难以形容其美若天仙的女子。在西元2200年的时代,虽说美容手术已渐趋成熟,人人皆可随心所裕的改变自己不满意的缺憾,故每人都能成为所谓的帅哥美女。
但华绢不得不赞叹这名女子实在是美的令自己身为女子也差点动心,且甚至怀疑面前此人是否自天上下凡的仙子。
很自然的便生出对这女子的美好印象,华绢客气的问道:“这位是……”
瑜儿笑着伸了伸舌头答道:“姐姐便是先前为你诊脉医治的神医,不过我仍不知道她如何称呼?”
女子体态优雅的向华绢回礼道:“华公主醒了真是可喜可贺。瑜妹妹神医两字实在愧不敢当,阿蝉不过是卖艺求生存的一名平凡女子……对了!一直忘了向两位自我介绍,我是貂蝉。”
闻言的华绢如五雷轰顶,本是浮现在脸上的笑意顿时冻僵……貂蝉……便是王允巧施连环计的重要主角,亦是将吕布送上不归路的真正原因……
离开温侯别馆后,吕布随即上马的驾往虎牢关口,因自关上传来的鼓声与号角声听来,此次凉州军与反董联军交手显然遇上了挫败。
此刻座下的神兽赤兔便是当日加入凉州军时董卓所赠。神兽赤兔头似龙首,且顶生异角貌鹿茸,一口牙齿不同寻常马儿般平整,反若猛虎能撕开猎物的尖牙;它四蹄拥有五爪的如翻天巨龙,全身上下的毛皮虽无异样,但却发出炽热红光、宛如一头火兽。
神兽赤兔能日行千里,其速度之快便连绝强轻功高手亦无法赶上,吕布双腿一夹,神兽赤兔会意长嘶一声的四蹄半凌跃起,瞬间便已到了虎牢关上众将兵激烈交战的最前线。
甫下神兽赤兔,一早便坚守岗位的张辽见状,忙是走至跟前的道:“今日的战况明显与之前不同,反董联军十七路全都下令正面突袭。虽说因被咱们于关上设置的强弩给生生挡下,但仍是不见衰败的一波波连袂而来!我担心时间一久,咱们的防线会给冲破!”
听罢张辽对目下战况的叙述,吕布身子一弹的便上了虎牢关上可俯视前方战场的高台,张辽见状连忙赶上的在一旁待命。
虎牢关背倚大江、面临广大的草原盆地,是为易守难攻的一个关卡,且关隘更搭建在一高陵之上,视野良好,足可清楚洞察战场上的情形。
由于前方的草原遮蔽物甚少,至多仅有稀疏的灌木丛,且距离虎牢关非常远,故反董联军不得不以步步为营、随地挖设土坑的方式进逼虎牢,但也因为如此土法炼钢的方法而延长了战事。
延长了战事正是凉州军所希冀的。因为长时间的战争,第一个考量因素为粮食的补给。民以食为天,亦该说每个有生命的个体也不例外,为数十余万的反董联军每日所需的粮草实在惊人,虽说汜水关由于华雄的猝死而顺利攻下,但事实上却没有得到足够的粮草与战利品补给,故反董联军只有在粮草短缺前,先一步的出兵虎牢关。
不过虎牢居高临下,险不易攻,仅管众兵阀急于出阵却苦无良方,且在连日来的小规模战事亦无法得知对方的虚实,眼看管理粮仓的袁术频频向大伙告急,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