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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如能够把刘氏斩草除根,那天下将再不是刘家。各地群龙无首定将大乱,且个个定欲登上九五之位,更再无人将刘氏视为正统。‘五斗米道’便再无顾忌的可以兵下益州找刘焉一雪旧仇!”
董卓托着下巴点了点头,无料一旁的吕布此时竟问道:“听杨军师如此说明,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与‘五斗米道’合作但有利于凉州军的原因。刘氏是定要灭绝,但有无‘五斗米道’的帮助,似乎没有一点关连!”
“这……”
心中对号称“五斗米道”军师的杨松摇了摇头,华绢望着像在看戏的董卓答道:“太师确认这场战役定能击退反董联军么?”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与三国史上著名的乱世奸雄这么说话,华绢亦讶异自己的言语。董卓扬了扬眉头的望向华绢道:“华少侠似乎有别的见解?否则为何有如此一问?”
华绢试着冷静的回答董卓道:“胜者必骄,骄者必败。两军未曾交锋之前,除彼此因为兵力的差距能明显辨别大致上的战果;若两军的兵力相彷之际,胜败却或许在一念之间。更何况……”
“……凉州军若真的不敌反董联军,必需由洛阳西麓撤退至长安。如有咱们汉中的‘五斗米道’一旁护送,是否会更加保障呢?我想,这其中微妙之处,太师该十分清楚才对。”
董卓闻言微眯着双眼沉吟一会儿道:“喔!所以华少侠认为我董卓太过骄傲,以致于凉州军会因为我的态度而不敌反董联军么?华少侠可别要忘记,我董卓麾下还有万夫莫敌的吕布呢!”
望了一下与记忆中想像完全不同的吕布,华绢差一点便因为吕布散发出来的特殊感受而心神不宁的自乱阵脚,且面前这个在将来三国历史中将被公认为第一高手的人,就宛如自个儿当时设计人物般一模一样的完美。
不知是否自己想着出神,一旁的瑜儿忙用手肘顶了一下华绢,华绢顿时回到实际的答道:“吕将布在武艺上确实无人能出其右,但两军交战毕竟不同由绝世高手间的比划,一人再强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元化明白太师定无法接受骁勇善战的凉州劲旅会败在反董联军之下,不如……元化与太师打个赌如何?”
华绢的提议仿佛对董卓十分有趣,他卧坐的身子向前倾听般笑问:“打个赌?!的确有意思!那华少侠要如何赌法?什么为赌注呢?”
心中想到一石二鸟且不负责任的想法,华绢内心暗笑、信步的走向前面道:“便以这场虎牢关之战的胜负为赌。太师自然认为必胜,而我元化便赌凉州军将不敌反董联军,赌注嘛……”
“……若元化判断的无错,则太师需要应允与‘五斗米道’的同盟。若太师麾下的凉州军将反董联军击败,‘五斗米道’将对太师俯首称臣,并献出汉中的控制权、唯命是从!”
杨松闻言哪会不吃惊,他当下顾不得自个儿“重患”未愈的跳了起来欲要阻止华绢。岂料华绢早算到杨松会有激烈反应般,左掌放置杨松右肩的暗催内劲将杨松压的无法动弹,令杨松连只字片语都开不了口。
这等“优沃”的赌盘怎不吸引董卓,何况凉州军至今从未尝过败仗,身旁更有像吕布、张辽般的绝世高手,他手指一伸的道:“好!果然是初生之犊不畏虎,竟敢与我设下这赌盘。这赌盘对我凉州军而言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看来没有答应的反而是个傻瓜,好!我赌!”
“军师认为如何?这自称华元化的男子说来十分透彻,便仿佛洞察天机般的将未来发生的事情算无遗漏,倒叫我对此战颇为动摇。我想听听军师你意见?”与杨松、华绢一众决定了赌注后,董卓善尽地主之谊的指示吕布招待众人至贵宾所休息。
见众人皆是离开议事大帐,这才将自开始便一直居于幕后的李儒唤了出来的共商大计。
“适才阿儒亦在帷幕之后听了许久……太师确认这人是来自‘五斗米道’,而不是反董联军内部准备渗入咱们军中的卧底么?”
“嗯,我的确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不过,那杨松与我曾有一面之缘,且于‘五斗米道’中身居要职,更是目下张衡的宠臣,所以此种假设该不可能。”【云霄阁
李儒细细的咀嚼董卓所言后,羽扇一挥的道:“那太师不会没看出这华元化一身深不见底的修为吧!且这人在堂上侃侃而谈的似乎权势凌驾于杨松之上。放眼望去‘五斗米道’除杨松外,便以四大散人‘干·坤·无·量’次之,但这人却又不像那四人……”
望向李儒沉思的表情,董卓漫不在乎的道:“或许是张衡新聘的不世高手,听闻张衡因凉州军与反董联军交锋之故,而毫无后顾之忧的大肆招兵买马,意欲趁天下兵阀分身乏术之时对付刘焉。今天担任两军联盟之事的杨松何等重要,却不见四大散人这级数跟来,反倒是两个来路不明的姐弟,可见张衡对两人之信任!可惜啊!这等能人竟先一步的投效那妖道。凉州军欠缺的,便是像这般的人才!”
李儒一听,露出没被董卓察觉得杀意眼神道:“着人试试如何?若华元化果是真材实料,那几名高手围攻该是耐何不了。我们更因此能够知晓此人来历!”
董卓负手想了想道:“那……谁该是适合人选?且刀剑无眼,我并不希望自个儿的心腹手下有任何的闪失。而且,他的见识不同一般谋士,我倒想将他收纳为凉州军之下。如有他助,将为凉州军的一大喜讯。”
李儒面不改色的恭身答道:“太师放心,李儒定不负重任的完成此项任务。”
因为“五斗米道”的缘故,华绢与杨松一行人被安置在虎牢关中用来招待皇室大臣所布置的房舍之中。
房舍乃由二院三厅环抱,宛如一座小小城池。吕布更为保护众人安全,特意放置了约莫百名的士兵于房舍外墙四周以供华绢等人驱策。
尽管夜幕低垂,关中的凉州军仍是戒备森严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倒是令偷偷爬上屋顶欲趁夜离去的华绢与瑜儿瞧的颇为惊愕。
据闻关中的种种军事安排皆由李儒与吕布两人主持,而这时华绢不禁将此两人的统御力深深的印在脑里。看来,凉州军能够自一支边关军队成为威震洛阳的无敌兵力并非一蹴可成,两人实是功不可没,且更是反董联军最大的劲敌。这布阵编排显然具名家水准,倒是意外的令华绢吸取了不少经验。
“华绢,咱们现下该怎么办才好?你瞧下面的火光耀如白昼,咱们俩要在这等情势下离开,简直如登天一般。”
华绢一面望向下方,一面安慰瑜儿道:“有杨松这个挡箭牌,咱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不过,看这凉州军用兵调度之法颇具策略,我担心的是反董联军不是敌手!”
“不敌凉州军,怎会?!反董联军乃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才,其中该有足以用兵如神的高手才对,怎可能会不敌凉州军?且华绢你刚说有杨松这挡箭牌,我们又没用麻绳将他绑住,又怎么能安心的在这儿呢?”
一屁股坐在屋脊之上,华绢叹了口气道:“反董联军中的人才济济,但也要看彼此有没有嫌隙啊!目下像是袁阀、夏侯阀与孙阀中皆是一时之选的人物,任凭一阀若带领反董联军,其实力自是不在凉州军之下。但人多嘴杂,所谓团结力量大,不过终是需要团结才能打胜仗,如果各怀鬼胎、勾心斗角的话,反董联军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
说到此处,华绢掏出一根银制的绣花针续道:“至于杨松,何必要将他用麻绳绑住引人狐疑呢!只要拿一根绣花针朝他身上捅几下,再声称这针是‘青蛙下蛋夺命针’,他还不乖乖的就范么!”
“青蛙下蛋?!什么东西啊?”
华绢听了亦暗自强忍大笑的回答瑜儿道:“哇哩咧……总之,目下这等情势不宜离开,何况咱们此次的目的是将何卓所托的信件交予吕布。”
随即将瑜儿轻轻一扶、以柔劲将之送下屋脊。而正当华绢亦要跃下的同时,四面为数十余蒙面人竟不知从何处无声息的如捷豹般向自己急速接近、且各自从背后掏出似软鞭般的兵刃而来,此情势看来绝对不善。
华绢见状感到危险性暴升的同时,更要出声向瑜儿示警之际,背后一道寒冽的杀劲已至。
自来到东汉末年后,历经大大小小不下十余场的搏斗,此下的华绢再也不是当时抱头鼠窜、哀爹叫娘的女子,现下的她假以时日,必成为如当年大贤良师张角般宗师级的高手。
寒冽的杀劲自然没可能轻易的碰触到华绢,只见她低喝一声的灵巧避开、身子一曲再纵的跃至另一幢屋脊之上。
“瑜儿快进去屋子!”
明白这群蒙面人的武功不弱,华绢第一时间便出言向双足落地的瑜儿示警。瑜儿知道华绢的修为深厚,也不逞强的忙躲进屋子
见到瑜儿进了屋内,且适才自个儿发自丹田的话语已惊动凉州护卫军忙着赶来,华绢当下沉淀心绪的望向来人,目光绕了一环的说道:“各位是否认错人了,在下乃是‘五斗米道’华元化!”
本以为对方十余人至少会肤衍的与自己对上几句,而自个儿便可趁这极短的时间细想脱困之道并等候凉州护卫军来到。无料,十余蒙面人竟恍若未闻的连袂而上、软鞭更以其为中心的急抽而来。
见蒙面一众没有开口更令华绢感到诡异,而抽甩而来的软鞭末端更似有金属物且微微发亮显然喂有剧毒意欲夺己之命。本打算用上“金蚕手”的华绢顿觉不妥,生怕招式一出会暴露了身份,毕竟天下皆知卢植将“金蚕手”赠与了华绢。细想之下,华绢故双足再次一点的腾跃半空、仗着如流水般的美妙轻功避过了一众的攻击。
蒙面一众出手未中,攻势逐渐的加强,令只守不攻的她慢慢感到吃力。觉得有些呼吸急促的华绢这时随手摸到了自己刻意隐瞒身份而佩带的一柄长剑,她脑子一动、手拍剑鞘的将长剑激出,已如画般的身手将长剑紧握,也不回首注目甩来的软鞭、反手一格便以浑厚内劲将之震开。
才展现浑厚内劲的将软鞭震开,前方迎面而来的四道鞭劲已如灵蛇吐信窜来,华绢手腕一转的将长剑回向前方,唰唰数声依样画葫芦的将鞭劲震退。
从未试过独自一人与对方交手,以往和白晴并肩作战皆由其主攻,自己则在一旁压阵、并伺机上前拍上一掌,故一直无法感应必须凭恃自己实力才能活得下去的心态,其实却不清楚自个儿的修为在武林中已称得上高绝。
体验着这难能可贵的经验,华绢此际手上长剑便如获得生命般的随其浑然天成的剑招挥舞,直把四周的蒙面一众挥舞半空的软鞭一一挡下,不令其有机可趁。
时间一久,尽管内劲悠长,但由于软鞭借地利之便的以远距离方式向华绢的身上大穴招呼,若久战之下没法将对方刺伤,华绢明白自己的气力亦终有用尽的一刻。
而就在苦思无方之下,其中蒙面一人见华绢心绪不宁的趁机将长鞭一甩的至她右方,并手腕一调的将淬了剧毒的软鞭末梢直绕回华绢左边的往面门而来。
华绢大惊,长剑一横的准备格挡之际,那软鞭末梢便如生了眼般的将之缠绕的捆死。华绢见状忙运足真劲的贯注在长剑之上的侧身一回,务求一剑斩开缠在剑上的软鞭。
只听锵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