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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成功力?!包括那传闻于黑榜上的第一‘青魔’么?”
吕布感到讶异的道:“貂姑娘知晓了……是否是张辽那多嘴的告诉了你?这多嘴的张辽……”
再次搭上吕布左腕,不过是单纯的将右手放在其上的以示关心。貂蝉望了望吕布道:“别要怪罪人家,此事已传遍洛阳城,就算张辽不说我亦将有一天会自别人口中听见……貂蝉是担心你目下的状况啊!”
“放心!我只要静静修养几天不要动了真气,暨时仍有七成功力应付。”
“但若青魔真是如传闻中般的厉害,以吕大哥目下七成的功力该是输多于赢。”
望见吕布双眉一皱的显露出被猜中心事般,貂蝉缓缓再道:“我有一法,不知吕大哥是否愿意试试?那将可以把吕大哥的功力提升至八成,不过……”
“不过什么?貂姑娘直言无妨。”
逗了逗仍在啾啾啼叫的黄莺,貂蝉目光瞥向别方的道:“貂蝉事师的医术大家曾传我一种名为‘五魂定神术’的疗法,是以五支针灸用针刺入吕大哥的五大死穴之中,不但能将吕大哥的功力提升至原本修为的八成,若在紧急之时,吕大哥也可以壮士断腕的将之推展至之前的十成功力,但……”
“……但每催发至极限之际将会把刺入死穴中的灸针逼出一支,而在将第五支灸针逼出后,将会……针离人亡!”
见吕布没有接话,貂蝉续道:“此为不得已中的法子,不过,如果吕大哥能不与青魔交手的话……”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貂姑娘什么时候可以为我施展‘五魂定神术’?”
貂蝉迟疑一会儿道:“吕大哥不再考虑一下么?”
像生出无比豪气般,吕布不以为意的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吕布非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要死,亦要死的轰轰烈烈、名留青史!……貂姑娘还未回答我的话?”
貂蝉叹了口气道:“明日。待貂蝉回转住处准备用具药草后,便过府来为吕大哥入针!”
“所以,何兄是认为漕栈双联的两位少帮主该是此事的主使人么?”
“该是如此才对!因前思后想也不会是吕少主出手的……”
华绢偏了偏头的奇道:“何大哥为何对吕布如此的信任?相信大哥你行走江湖多年,该清楚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一个像从天而降的陌生少主,何大哥难道一点怀疑都没有?”
何卓咳了一声,将身旁的一杯热茶捧起的饮了一口道:“什么原因我想廖老哥亦有和你们说了,否则两位公主也不会亲自来询问有关吕少主的事情……本来我亦怀疑沿途追杀我的对手由谁派出,但在近日听到黄祖替任我的位置之后,我更能肯定是蔡瑁与张允两人动的手脚……”“……因在此场帮内斗争之中,这两人将会是最大的获益者,亦是一石二鸟,将两位老帮主与吕少主一举除去的最佳计谋!”
白晴点了点头道:“蔡僻与张仇一死,且将此责任嫁祸给吕布后,蔡瑁的姐夫刘表自然毫无疑问的登上荆州刺史的大位,而扶植刘表的两人则实际的控制了荆州的兵权与地方黑帮的势力……蔡瑁与张允看来非是二流角色,因这样的嫁祸法子虽不怎么高明,但目下被反董联军困在洛阳这儿的吕布实是无法辩解。何况蔡瑁方面先下手为强的发布吕布杀死蔡僻与张仇的消息,自然没有人会怀疑凶手其实是蔡瑁与张允。因没人会相信自己的儿子竟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
众人此际默然的不再讨论。因对仙族而言,少了漕栈双联的支持,便等若联军无须顾忌受到董卓与其前后包夹的隐忧,这可算得上是好事。
正打算告退的让何卓好好的休息,没料到却听何卓再次开口道:“何卓想请诸位帮我个忙!”
“咦?!”
廖添丁望了华绢与白晴一眼,向何卓开口道:“何老哥与廖某的交情匪浅,有什么事交代一声吧!”
想不到何卓没有回应廖添丁,却一脸诚恳的向着华绢道:“此事非华公主两人不行!若华公主没有答应,则何卓说出来不过是白费。”
“我?!不会吧!什么时候我成了这么重要的人物,如果不答应还被说是白费?”
白晴取笑的说道:“小绢莫要忘了何大哥的职业,你于黑色林地及洛阳皇城的表现,何大哥岂会不知。若我猜得没错,何大哥定有个请托,需要用着你的小脑袋瓜。”
何卓忍着痛处微微笑道:“白公主果然亦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不愧与华公主并称为‘护国双姝’。此事危险异常,当然,若华公主不肯答应的话,何卓亦不敢勉强。”
好似觉得事有蹊跷,华绢终于开口说道:“何大哥直言无妨,若华绢真的没法子帮忙,也会试着想些其他的解决之道。”
华绢的应允像是荒漠得到绿洲般、何卓大喜的便自床上跌到地下的向着华绢直是叩头,倒叫众人脸上十分的错愕,华绢更不知该要闪到哪里去的直呼见鬼。总算,在白晴与廖添丁合力的“制服”下,重伤的何卓终是被“送”回了床上。望见何卓气喘呼呼的模样,华绢安慰道:“何大哥真的可以不用这样!华绢如能力可及,定会不负所托。”
何卓颓圮如泄了气的球般道:“华公主能否替何卓将一封信送给吕少主?!”
“不过是送封信嘛!……什么!送去给吕布?!”
“绢公主当真要替何卓将这封信送去吕布那里?!咱们现下正与凉州军作战,绢公主难道不知现在前往不过是羊入虎口、必死无生么?”
“没错,我也认为此事不妥。绢公主可是咱们仙族的首席军师之一,眼下两军交战在即,少了绢公主坐镇,若真发生事情族长欲与绢公主商量之际该要如何是好?”
“嗯,我黑鹰亦不想限制绢公主你的自由,但此事风险极大,绢公主如此贸然离开实属不智。黑鹰亦希望你考虑考虑,莫要随意拿生命开玩笑!此地至虎牢关仍有段距离,且前去安全难测。更重要的,若一但令对方知晓了你的身份,凉州军肯与你善罢干休么?”
回到仙族的营地,廖添丁马上向大伙说明华绢这重大的决定,立即引来了意见不一的反对浪潮。
没有人赞成华绢为了一个已无任何利用价值的过气情报头子冒此风险,但将何卓托付的信封紧紧保管在怀里的华绢,却异常坚持的表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知怎么的,华绢忽是抬头问廖添丁道:“廖大哥,何卓目下的伤势如何?有否生命之危?”
廖添丁不知为何华绢如此问道,他简单的回答道:“生命该是没有问题!但以他目前的状况则需要很长的一段休养,否则难以恢复。对了,这与绢公主是否答应有何关连呢?”
确认了何卓无生命之危的忧虑,华绢侃侃而谈道:“黑鹰族长是否将复兴西楚霸业视为自己一生宏愿?”
黑鹰闻言一震,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
“好,那黑鹰族长认为一个势力是否能顺利发展,正确的情报与及时的搜集是否重要?”
黑鹰回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更何况仙族目下不过是两千余人的组织,情报的正确性与迅速的搜集自然占很重要的地位。”
华绢笑了笑道:“正如黑鹰族长亦十分清楚情报对仙族的重要性,何卓之前身为漕栈双联的情报头子,手里所拥有的情报正是我们十分欠缺的……”
像明白华绢的意思,一旁的御冰剑接着道:“所以,绢公主的意思是说服何卓加入仙族,不但可以省下平日搜集情报的天价费用,亦可令仙族在情报收搜的经验更加快速成长!”
众人此刻才真正明白华绢的用意,亦不知不觉的佩服起这名女子的细心,竟在数个喘息之间便要伧促作出的决定、其背后竟有如此巧妙的一着。
咀嚼了华绢的一席话后,黑鹰提出疑问道:“那……如果何卓真是如此容易倒戈的一个人,是否并非值得这么信任。若哪天他有机会再回到漕栈双联,说不定会似现在的将仙族出卖?”
廖添丁闻言说道:“这情形该不可能再发生,因为何卓会离开漕栈双联的原因已经十分明显。他是唯一明白、亦可证明吕布并非凶手的证人。故现令的蔡瑁、张允及刘表等,绝不可能会将其重新纳入,反倒是会不计一切的将他诛杀!”
华绢接着道:“何卓会目下暂时投靠仙族绝非无故的举止,自然是对仙族有一定程度上的评价。既然如此,我们不是更应该让他明白良禽择良木栖的道理。有他的加入,对仙族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见众人再无异议,在华绢汇整意见及交代事情后,便决定在天明后独自赴虎牢关寻找吕布。
天将明,荒野上的一道人影迅捷的在草原上全力施展轻功的奔驰。虽说这人已刻意用着乌黑的布料将自己结结实实的包裹,但从其身上仍透露出曼丽胴体显现出来人是名女子。
女子的五官亦是用着黑纱蒙住,但露出的明亮眼珠在天未明的星空下仍是如此的动人、摄魂。
“唉……古代真是有够麻烦,不但距离又远,且连个代步工具也要为它把屎把尿;不带工具呢!就要靠双腿跑的要死……希望不会成了萝卜腿才是!不过……一个人在这乌漆抹黑里赶路还真是无聊,如果晴姐在这儿就好了。”刻意扮成黑衣人模样的正是华绢,在决定天明后独自赴虎牢关传送书信之际,便因为要一人前往而遭到白晴的反对。
“小绢,你真决定要将何卓托你的信件送去虎牢关?”
不是很注意白晴的反应,华绢此下正忙着将身上的黑布系紧,一面喃喃地道:“嗯,晴姐不是听到我的意见了么?送信件给吕布是不得不做的事……”
有些气急败坏,白晴忙道:“但……但你是要自个儿一人前去,这怎么行!……不成,我陪你一起去!”
“不成的啦!晴姐与御冰剑两人要轮替保护黑鹰族长的安全,怎么可以随意的离开呢!而且,目下我的修为亦算不错,除非遇上像张鲁那样级数的高手。所以,你别替我担心啦!”
“可是……”
见到白晴已不似适才那么的坚持,华绢顺势将白晴推至床边、拍拍胸脯的道:“别替我担心,我去去便回!”
回想着才说了不久的话,华绢目下急驰的喃喃自语道:“唉……我去去便回……果然没错,我现下就想回去了。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虎牢关。况且,听闻虎牢关比之汜水关更加易守难攻,我这么大个人又怎么才有法子进得去……”
或许是华绢来自西元2200年蛮不在乎、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个性,在想了想没法子之下也不觉泄气,仍是脚下不停的向虎牢关迈进。反正,以其心中认为,无论如何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咦?!前面好似有人……这么晚还在外边,不是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就是对方派来的间谍。”
见到前方有些许异状,华绢忙依照白晴之前教导自个儿的藏气闭劲之法,把本身所散出的气息完全压下,且用以寂静的身法向前方靠近。
在即将落下的月光照耀下,前方显然有着两人亦像华绢般的朝虎牢关方向赶路,一高一矮、一道一俗,高的那位道士装扮的人肩上还扛了个麻袋,以其沉匐匐模样应是装了不轻的东西。而矮的那人秀士服打扮,一个酒槽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