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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瞥了白狂一眼,见白狂脸色一沉,忙开口道:“群儿胡说什么!”
王群不知究里的被王世勋一喝,立即接着道:“我哪有胡说。爹爹你瞧,白晴的脸都肿成这般,不知道是哪个王八……唉哟!”
王群待要再说秽言,王世勋凌空一挥的已给其一巴掌、并肃然道:“闭嘴!”
王群捂着脸颊的总算不敢再说下去,而这时的白晴却目光狡黠的开口道:“群哥哥,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会替我出气?”
见着白晴和声悦色的与自个儿说话,王群适才被王世勋那巴掌的教训早就不知飞到哪里了,一面“滋滋”的疼惜着自己的脸颊、一面拍着胸脯的保证道:“小晴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王群谁欺负你,我定把他打的跪地求饶!”
王世勋一听便要出口制止王群,但白晴却立刻接着道:“如果办不到呢?”
心仪女孩再伴哪有什么办不到!王群顿时生出老成的豪气干云状道:“那我王群以后只要见到小晴便学狗叫!”
两个大人一听不禁摇头,而白晴知奸计得逞的说道:“好!我也不要求群哥哥打的他跪地求饶,只要群哥哥也给他两巴掌就是了!”
“小晴……”
白狂听了怒气又生,而王世勋于一旁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儿子为何那么愚笨。只见王群忙问道:“到底是谁?”
“他啰1
王群仍是会意不过,而白晴走向堂外的指着堂上的白狂向王群道:“记得要给他两巴掌,不然以后见到我得学狗叫喔!”
哈!哈!哈!真是笨蛋,真是笨到无可救药。这样的男孩也想要得我白晴青睐,还妄想娶我……哈!哈!哈!唉哟……
“又是梦!”
从树上摔下的一名瘦弱白衣人抚着碰着的额头道。
“真是的,现在常常到了睡着后便会梦着以前耍那个笨蛋的情景……真是怪极了!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唉哟喂……想到那个讨人厌的就会发寒!”白衣人理了理因为落下而有些弄脏的衣服,随即拨了拨有些乱了的发髫。【云霄阁
白衣人将一头长发配合著武士服梳了个适合的模样,一面观看漆黑的四周道:“跟了那人多日都没什么下手的机会,不过传言这人的兵法十分了得,怎么连日来都是按兵不动的扎营于此。也还好其现下情势连想威胁黄巾军都很难,说不定有可能全军覆没的死在这荒野,如果是这样,倒是省了本姑娘出手弄脏衣服的机会。”
白衣人显然是因为任务的缘故而暂留于此,只见她此时肚子传来咕噜的声响,而令其脸上微微红晕的笑了笑的自言自语道:“好险没有旁人在侧,不然可是丢脸极了!嗯!去他们的粮仓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
说着便右足一点的展露不凡轻功向前方聚集的火光奔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白衣人后方上空不知有何物的快速坠落,只听得“碰”的一声,似乎是落在芒草丛中。
白衣人以暗杀为业,对周遭一举一动自是十分注意,更何况这从天空降下的不明物。他心中一念的身形随即跃往芒草丛,而那里似乎传来了人语。白衣人二话不说的就将一掌混厚内劲拍了过去。
***原来,此数人乃是张角麾下的贴身勇将,因为与卢植对垒多日而不见胜负的想出暗杀卢植以击溃汉军士气的方法。长袍那人叫做程远志,仗着一双拳头击杀过不少敌手,算得上是张角除其二弟、三弟之外最为倚重之人。由于此次暗杀卢植非同小可,故张角委其重任、并遣好手数人从旁相助。
将剑法舞的流畅如水的剑客已与使着长刀的卢植过了数十招,只见他先是挡开了卢植砍向他左手刀势,剑把虽是一旋的被其反握向卢植右颈一划令其终是不得不向后退开。
没料到卢植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往前迎来,剑客大喜,剑上更是鼓足劲气向其项颈切去。卢植微微笑着知那人已中自个儿计谋,猛然左手成爪竟是不畏利刃的擒住剑锋,并随即一面运劲划弧的将长剑绞出废铁,更在此剑客惊愕之余的一脚将其踹开。
“金蚕手!”
程远志见其强横如此一眼便认出卢植双手所佩带之物。
卢植哈哈一笑,左手一抛的丢去已成废铁长剑道:“算你识货!此乃先皇御赐之物,教我将你等乱臣贼子一一伏诛。”
“金蚕手”乃当年天下第一剑刘邦除“龙凤双剑”之外的奇物。其为汉初三杰之一的萧何绘制蓝图、由巧匠“鲁奇”以万只稀有金蚕所吐之丝所制。此物水火不侵、刀剑难入,是刘邦十分喜爱之物。亦因此而于后来挑战黑榜第一高手“妖刀”项羽时、无惧其“蚩尤魔刀”并将之打败。
自刘邦驾崩后,“金蚕手”便从此下落不明,直至刘秀中兴时才又离奇的出现于其手上,而到现今。
东汉自刘秀中兴后并无外患内忧,而“金蚕手”自是难有用处。直到后来黄巾之乱发生,刘宏自知无当年先祖刘邦之勇,便将“金蚕手”赐与即将出征面对大贤良师张角的卢植,并期许卢植以其“金蚕手”将张角的头颅取回,以示大汉声势不坠。
虽然知道“金蚕手”并非好惹,且因为适才的交手早已惊动附近的汉军。眼看卢植的援手即将来到,但既知卢植身上有著『金蚕手』这般的宝物又岂可放过。程远志当下低声喝道:“时间不多,各位务要在其援军来前将其人头取下。并肩上吧!”
一声令下,连同花尚侯等皆是点头的示意便同时连袂攻向卢植,而双手一直负于背后的程远志亦呈拉弓式将双拳运实的向卢植轰来。
虽有“金蚕手”不畏刀剑水火,但卢植亦不敢小觑来者。他一手不停挥舞长刀将众杀手逼在十步之外,另一手则成爪势的以防对方以暗器伤之。
但想要将对方局限于十步之外却是非常耗损内息的一件事,勉强的阻住对手第九次的进袭之后,一股霸道拳劲终是突破防备的进入到卢植三步之距,令卢植不得不挡。
程远志果非浪得虚名之辈,这道拳劲若给打实非死即伤,卢植右手持刀仍在周旋其余杀手无法回刀自保,惟有以左手爪势阻着这拳劲。
明知虽可挡住对方拳劲却将无法把对方阻在十步之外,且这拳劲来的急切,卢植不得不暗叹的即时挡住此招。却也因如此而失去了防守的优势,更可能堕入劣势之中。
“碰”的一声终是接下了程远志此拳,两人亦明白彼此在伯仲之间,由于这拳而拉近了两人距离,加上卢植无法顺手的使用长刀,他干脆将刀往旁一丢也以双爪与程远志过招。
拳掌相交声不绝于耳,可见两人交手之迅,连一旁原是要相助程远志的众杀手亦只能先站在一边的观其情势、以免误伤自己人,但手上仍是谨慎的持着暗器以备不时之需,更随时注意周遭的状况,警戒的环顾四周汉军目前的动静。
一方是急着结束这场拚斗,另一方是深知寡不敌众的试着拖延时间等待汉军来援。两个不同心思的敌手就这样的又是过了十数招。
“这样下去还是不成,你们瞧!那边的火光闪烁,该是汉军已发现了站哨的士兵遇难,现下正急忙的赶来保护卢植。”
“……可是,咱们与程将军的实力相差甚远,冒然出手反而可能坏了他的事……这可怎么办?”
“看来这次的任务难以达成了!”
众黄巾杀手讨论片刻仍不得要领,正感烦恼之际,最先以易容见着卢植的花尚侯伸手向一个持刀黄巾男子道:“那装人头的袋子呢?给我!”
持刀黄巾男子不明究理,但仍是将似已装有某物的袋子掷给了花尚侯。花尚侯接着袋子没有答话,只是竟自将兵刃插在腰间的随即运劲将袋子投向正与程远志交手的卢植、并且大喊道:“看镖!”
天底下哪有人在掷出暗器时还向敌人告警,且还是一个那么大目标的袋子。适才那个持刀的黄巾男子见状更是吼道:“做什么?那袋子可是价值千两黄金呢!”
持刀男子忙是要制止花尚侯已是不及,只见卢植果然顿了顿身形的先以一式猛招逼退程远志、这才回身十爪箕张的欲将袋子接下。
他艺高胆大,加上双手佩有“金蚕手”不畏寻常毒物兵刃怎可能将这袋子放在眼里,但当其十爪碰上袋子准备欲运劲将其毁个碎屑,却觉入手物极为温热且似是有生命之物的当头,卢植双臂骤然一振,随即将袋子震至半空且令其外布碎成细屑,定神一看却当场如魂飞魄散,原来此物是卢林之首。
卢植还未回问原因背后已经中了一拳,虽是疼的其五内险些全要吐出,但卢植仍是借力向前跃了十数尺,双脚落地时终是忍不住喷了一口鲜血。
“原来……卢林……是……你们杀的么?”
卢植跃出同时,除背后一拳得手的程远志忙是追了上来,另外连同花尚侯等四人亦从不同方位将其包围。众人一听卢植中了一掌之后仍元气十足也不禁讶异其内力之精纯。
得不到任何回答,卢植虽然已被重创,但依旧迅捷的扑向适才掷出袋子的花尚侯。花尚侯面对汉军之首倒也不避不惧,只见他双手往腰际一抽的便亮出一对判官笔便与卢植斗在一块。数招下来,负伤的卢植虽是实力高出花尚侯数班,但却已有后继无力的现象。知晓机不可失,本打算立于一旁观战的程远志再次抡拳而上,其余众人也不约而同的亮出兵刃各自出招,众人心思此时皆是相同──务要数招之间将卢植击毙,完成此次任务。
再一次的与众黄巾杀手交战却是更加凶险,随时都有命丧当场的可能。不过数招之间,已负伤的卢植再无适才的气焰,一不小心肩上又是中了一刀,鲜血顿时直喷其面,令他看来更加狼狈不堪。
而好不容易以巧劲才卸开了程远志的另一记铁拳,眼前迎面而来的这一剑是避不过了。
于小丘试招完毕之后,吕奉先带着满足的心情向目的地飞奔,他的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和坚毅的信念,因他相信再过不久将会解决这十多年来的恩怨……天色渐亮,他的疾奔促使其血脉贲张、浑身舒畅,这时候他感到全身毛细孔都欢愉的呼吸着,似在分享着他的喜悦,而银棕色的乱发与天成一色,更活像从天而降的无敌战神。
至“天论宫”还有数百步之距,眼看报仇在望,但吕奉先仍连忙瞬间将毛细孔功能全部收缩,不让任何人有所感应。毕竟,自个儿仍无规划出好的计谋将其诛杀,如此就漏了心思可是功亏一篑,只不过……这个动作似乎慢了一点,其左后方杀气突然暴升,如浪般汹涌而至。
吕奉先来不及做假掩饰,于是当机立断的将枪朝地面一射、双手画圆太极,提气运神,回身──硬憾!
对方一招虽是被吕奉先震的连退数步,不过尽管如此,吕奉先仍是未及看清此人,只见另七个方位又有人跃至呈围捕之势,这时的吕奉先已是心中有谱、再而见对方的杀意极盛,二话不说的把插在地上的铁枪拔起,准备随时一决死战。
“大师兄,这是什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吕奉先起了话头,向所有人望了一圈,除狂云大师兄以外,颜良、文丑两兄弟还有排行第五的小师弟张郃目下全都到了,连“天论堂”四大护法紫、青、银、乌也在里面。吕奉先心中明白,此事绝不单纯,怕是那老头子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