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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显然不是很服气吕布为少主公的事实,但却苦于蔡僻在场的不敢辩驳,吕布知蔡僻此用意不过是要蔡瑁别要在自个儿的面前强出头,他出口圆场的道:“蔡兄说的其实没错!坦白说,阿布自小皆在关外,并不清楚关内的变化。进到关内不过是这阵子的事情,怎也不如蔡兄看的透彻……不过,阿布倒是觉得这事情恐怕并非如此的简单!”
不待大家提出疑问,吕布此际双目如炬般的望着何卓道:“密室戒备森严我是知道,但何大哥可知进入的是哪些人?”
仿佛受宠若惊般的被一句大哥而吓的差点抬不起头的何卓忙道:“少主公莫要如此称呼何卓,叫我老何便成!我不过是蔡帮主手下的一个探子头,哪有资格与少主公称兄道弟!”
蔡僻在一旁也附和说道:“少主公别要如此客气,你便唤他老何就行了!”
这么一来,吕布平易近人、不分谦卑的魔力便深深将何卓吸引。而遇上如此不计身份的主公,何卓这还是头一遭的感受,他当下心中更暗暗决定终其一生将为吕布卖命。客套话说完,何卓尽责的回答道:“少主公说的没错,密室之中的话题虽我们无法得知,但进出的有谁,我可是要下面的人仔细记录……”
“……根据来函指出,有蔡邕蔡大人、王允王司徒、何进得力的左右手袁绍、夏候阀的曹孟德……”
何卓断断续续的依照手上密函念了约十数名朝中大臣的资料,并随即将其交到吕布手上。吕布接过看了一会儿后道:“果然有蹊跷!”
旁边一直都在喝茶、啃着瓜子的张仇狐疑道:“少主公为何这么说……是否诛杀十常侍并非何进的重点?”
吕布自软席起身的来到张仇、蔡僻两人身边,将手上的密函拿给两人看道:“若仅是这几个默守成规的大臣一同与何进商议,自是没什么好法子,因这些人胆小怕事、难成大器。但……有没有见着何进曾为祝贺卢植大破黄巾贼而亲自到府庆贺且相谈甚欢。”
蔡瑁问道:“凯旋而归、百官祝贺,这是朝中不成文的活动,又有何奇怪?”
“诛杀十常侍大计岂是儿戏,何进该是为此算计而伤透脑筋,怎有心思参加其庆贺胜仗的宴会。另外,何进原是卢植的长官,何进为人你们该是比我清楚,他贪生怕死、好大喜功但却又妒才如命,怎可能会在这种不成文的活动中亲至且仍与卢植有说有笑的……故我判断何进会亲临卢府定是专为十常侍之事向卢植求教才对!”
环顾在场众人,吕布顿了顿的续道:“这卢植并非一般人物,他能将黄巾贼消灭、令张角横死当场必有其不简单的地方。我想……若无意外,这几天内京城方面定会发出重大的变故……我们该立下准备好兵力以及武器,以因应可能发生的结果。”
众人闻言,也感受到吕布话语中的肃穆,人人不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过,只有蔡瑁此际似觉吕布小题大作般的问道:“嘿!不过是个宫中内斗的小事,竟把它看成什么十分了不起的状况……若真如你所言,我们现下应当就直接聚集兵力北上洛阳才对!在这里等待情势,到时候所有的好处早被旁人捞完了。”
面对蔡瑁不尊重的态度,吕布似不在乎的答道:“私自聚兵北上……是否嫌咱们荆州军不够把柄让人家说话么?若何进真能因此而平乱(注:十常侍),则咱们如此的举动会被称为勤王之师而无庸置疑,就算有人猜忌也毫无证据的对咱们无可奈何。但……若成功的是十常侍,别说我们栈漕双联,就是整个荆州势力也有可能被十常侍嫁祸为趁火打劫,而十常侍只要挟天子令诸侯的唆使附近的几个兵阀出兵将我们平定便可。刘焉一向与丁原交恶且虎视耽耽的想要将荆州吞下,吴郡的孙坚亦非省油的灯,再加上武林中更有许多帮派组织恨不得将漕帮栈联取而代之……到时候,真正被趁火打劫的可是咱们呢!”
这时的何卓听得是十分惶恐的问道:“那……依少主公之见,何进与十常侍的胜面较大!”
吕布像是卖关子般的回答道:“便要看何进是如何面对这场内战,因为这场战争的关键便在他的身上!”
仅管是已入夜半的洛阳城,城中的灯火虽已大部份的黯淡,但仍有些青楼、酒窝等夜生活的营业场所正点满精油烛火的使其通明灿烂用以迎接流连于此地的熟客。这里是接近洛阳城皇宫左近的知名不夜街道,自古以来食色性也,女色与美酒的生意自是好的不在话下,故更有人将洛阳城取名为“不夜城”。
不夜街道上尽是左搂右抱身材姣好女子的微醺男人,再不就是斜倚门口梁柱努力卖弄风骚的老鸨;满口油腔滑调的皮条客用尽三寸不烂之舌欲说服停步伫留的路人进屋享受一夜风流,而青楼第二层的平台更有许多极为裸露衣着的女子正轻摇罗扇的等候客户上门。
“我的妈啊!我还以为晴姐你这样的服饰已十分曝露了,没想到……你瞧瞧,那女的胸部就这么直接贴在那个呕心男的嘴上……真他妈的恶烂,我都快把晚餐吐出来了!”
“我的妈?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真他妈的恶烂?……小绢,你又开始尽说些晴姐不懂的话了!”
华绢会意此时代的用语与未来的差别甚大,故忙解释道:“喔!晴姐,妈就是娘亲的意思啦!是我们的家乡话,因为那个女子的身材与我娘一样,所以我才不自觉得说出口来……恶烂……就是觉得不堪入目的意思。”
白晴会意了华绢荒唐的解释,正色的说道:“我们别在这儿停留太久,现下何进独自一人进了内宫,遣家将要卢植带三千可靠士兵到他哪里,此事十分古怪。且大师适才亦言明何进有生命危险,这恐怕与汉皇和十常侍有关,咱们快走!”
原来,本欲向华绢解释为何相助张角成立“太平天道”的文评皇,在三人各自于凉亭内坐下、文评皇才要细细说来的同时,只见其脸色忽是一变的掐指默算,尔后长长叹了口气的道:“汉宫有事发生了!何进目下正忙的赶了过去。稍后卢元帅将会接到消息需领可靠的三千名禁军入宫一趟……华绢,熟读‘过去’的你,该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若你真认为可以改变历史,现下就该与白晴一同至汉宫阻止将发生的结果。”
“将发生的结果?!”
华绢心中咀嚼著文评皇的话语,脑海中不停的翻阅曾熟读的三国演义……何进入宫?该不会……刘宏已经驾崩,而何进目下更是中了十常侍的计谋入宫一探究竟。然后他会……
其实华绢对何进的印象不深,但至少在三国的历史上这人并非大奸大恶之徒,所以……抬头望向文评皇的那个方位,却只剩下适才他坐的石椅,而空中却传来文评皇的声音道:“华绢你便将我当成告知任务的提示人员如何?接下来,你要做的便是将有生命危险的何进救回!”
适才被这青楼景象给吸引,但却因为白晴的一句话又将华绢的危机意识唤回,她惊愕的答道:“好!那咱们快走!只不过……”
本听到此话转头便要再继续踏着屋檐向前腾跃的白晴忙是停步问道:“怎么了?”
面对的是满脸通红的华绢羞涩的道:“我……我又忘了怎么飞了!”
白晴莞尔一笑的柔声道:“没关系,你本不会武艺,若不是吸取了张角的‘太平真气’也不会突然间有了数十年的修为。来!灵台静澈、心绪通明、在吸纳之际的开始感受体内那澎湃的内息,然后……跳!”
依着白晴所言,两人同时的向前一纵,只见一白一黄的身影竟是移动了数丈,华绢开始实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如电视内武侠片中的侠士般有飞檐走壁的能力,现下一试便成,近几是高兴的快叫了起来。
就这么现学现卖,白晴更不断的灌输其武学概念,有“太平真气”为基础的华绢却浑然不知自己竟在几天之内成了武林中有数的高手,而她的出现又将会为汉朝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宫内的戒备超乎了两人的想像,且汉宫的腹地宽广、琼楼玉宇不胜其数,两人不但需要十分小心的避免被巡逻的禁卫军发现,又要在这弯弯曲曲、每每以为死路却别有空天的巷道间寻找实非易事,故两人商议之下的制服了一个落单的禁卫士兵、“严刑逼供”的问出皇帝今晚可能下榻所在以及方位走法,白晴才点了这人的昏睡与华绢依士兵所言而去。
据士兵所言,汉灵帝今晚为处理国事而没有临幸任何嫔妃的住在“宜宁殿”,故两人便依其叙述的方位而来到“宜宁殿”的跟前。
“殿门深锁,殿外四周更无异样,显然并非大师所言有事发生,但那士兵曾说何进稍早气急败坏的领了约五十名禁卫军说要晋见皇上,如果真是这样,这宜宁殿外头该不可能没有士兵驻守……就算何进已经离去,此地既为皇上休憩之地,为何四周无贴身侍卫呢?”
两人藏身于宜宁殿对面的一座假山之后,华绢这时偏着头沉思一下说道:“晴姐,你记得否适才我们追问那士兵时,我们问道:皇上目下下榻在哪里?他回道:哪一个皇上?当时我们还以为他很有骨气的不肯回答,但我现在细细回想……你适才有否看到他身披白色盔甲?”
白晴不解道:“嗯……他的确是穿着白色盔甲,但照理说宫中的禁卫军皆着金色盔甲才是,而白色盔甲是象征……”
华绢一脸落寞的接着道:“唉……刘宏死了,而且该是刚刚死去不久。所以士兵不清楚我们问的是刘宏还是新立的少帝。”
“难怪何进会如那士兵说的怒气冲冲的跑进宫来!”
华绢摇头道:“何进进宫虽与刘宏死了有关,但这却非真正令其气急败坏的原因……晴姐知否少帝是谁?”
面对华绢的脑力激荡,白晴想了一想忽是脸色大变的道:“难道是最不被看好的皇子协!那刘宏该是中了十常侍的毒手,而死于非命。”
“没错!刘宏定是发现了十常侍的阴谋,又抑或十常侍早知刘宏要何进对付他们而先下手为强。且在其死后,假他之名的立皇子协为新少帝,因如此十常侍才能继续有着穏固不倒的靠山。而何进更是不知何处第一时间知道这消息的赶来看是否可挽回局势,所以才不及召集兵马,仅着人通知卢元帅,而自个儿带着不过五十余人先进汉宫。咦!有人出来了……”
两人才在分析之际,宜宁殿大门甫开,一个精壮男子身穿铠甲的走了出来,只见他垂头丧气,并无一般武官般的精神抖搂。
华绢因受“太平真气”影响而变得视力甚佳,她一眼便认出是当日上卢府向卢植祝贺的何进,忙向白晴暗示一声,两人双双自后山来到其面前。
“什么人!……原来是白姑娘和华姑娘。两位,此乃汉宫禁地为何……”低头前进的何进仿佛满腹心事的没注意面前来了两人而吃了一惊,他揉了揉双眼的才认出是白晴与华绢两人。
白晴才要回答,华绢忙在何进看不到的地方以手拉其衣袖并接口道:“大将军不是着家将要卢将军备齐三千禁军来此么?虽说是三千禁卫军,但一时之间要召集起来也需一点时间,卢将军担心大将军您的安危,所以特央我和晴姐先来一探究竟,请大将军见谅!”
何进点了点头道:“多亏了卢将军的用心,也谢谢两位不辞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