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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役般的诡局,目的就是为了夺得对方势力的主控权。
想到这里,华绢又再想一想的重新思考吕布当日与原荆州刺史丁原,为了貂蝉反目的传言。将之与长安董卓伏诛一事合并确认,华绢不由得暗叫吕布心计之厉害。他已成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难怪后来在三国历史的注记中,一向待人宽厚的刘备,在吕布于下丕城被第二门阀曹孟德生擒、为了是否杀他或留下而犹豫不决之际,刘备竟会回答:“此人反覆无常、诚难久养!”曹孟德才会坚定决心的将吕布以绳索缢其于白门楼。
知道了这因果循环,尽管华绢无法苟同吕布的做法,但亦不希望吕布最后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回头望着吕布的侧脸,华绢道:“为何定要与人争夺这天下呢?人生不过数十寒暑,就算争到了又如何?还不是会面临生老病死,最后更躺在四块木板里。至于是否被人供奉,又抑或让人臭骂一世,就全凭自己生前的所做所为!”
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吕布道:“或许在绢军师的想法里,认为平安的生活便是幸福。从前的我又何尝不也如此的想,我爹亦是相同。但是,那些利欲薰心、为一己之私而残杀无辜百姓的人却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消失,难道我们这些无辜的百姓就该受这委屈、任人宰割么?”
想起了吕布的身世,华绢亦明白他话中之意。她试着柔声道:“我绝对明白吕将军的心情,尊上当年的惨案我亦略知一二。不可否认的,世上像武论尊这般的人的确存在,但吕将军可有想过,如果你也像他一般,最后无辜的还不是其他没有反抗能力的百姓。”
“我管不了这么多!灭门的血海深仇,我定要加倍讨回!天论堂势大,若没有强而有力的后盾支援,我定无法报这灭门的仇恨。”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相对无言,吕布抱拳一躬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我明白绢军师苦口婆心的希望我别要继续这不归路,但我不想再谈此事了。天色已暗,明早军队仍得继续赶路,绢军师早点歇息吧!”
在怒剑八式“狂哮咆风”的催使之下,一地的落叶更被连带牵引的向王世勋旋转射来,宛如敌人发出暗器般、片片对准了王世勋身上要害。
贯入了发招者的气劲,这每一片树叶比之一般的暗器来的更加锐利,王世勋这武学高手自是不敢贸然以身体试招。收回全力刺向清风臣的那剑,王世勋随即再以“贪火急奔”的试图阻住树叶群。
王世勋的修为高绝,对怒剑八式的领悟力又比之白晴或华绢来的高明,虽没有火苗的催发,但凭其对“贪火急奔”的熟稔,他所发出的剑劲隐隐有火光窜出,足见其专精怒剑八式之处。
本以为“贪火急奔”所散发出的火芒能将袭来的树叶全然烧灭,岂料这些树叶宛若被赋予生命般的会避开火芒、突破王世勋全力催发的剑招,侵入他身体四周要害。
王世勋不料清风臣所使的“狂哮咆风”会如此的刁钻,且又变化无常。眼见防无可防,忙将自己身上大穴全数以长剑挥舞的护住,准备硬接此招。
谁知清风臣此时竟然左掌五指一拢,将四面八方袭向王世勋的树叶凝为一柄树叶剑形,并发出毒蛇吐信的嘶嘶音,直射王世勋长剑的锋芒处。
闷哼一声,以王世勋现下的修为,仍是虎口汫裂的被震飞长剑。他踉跄的往后退了数步,口涎鲜血的道:“这……这是‘诡蛇吐嘶’!你……你怎么可能……”
在树枝上轻轻跃下的落至地面,而本是凝形的树人又转成散落一地的树叶。只见清风臣一面抚须、一面稀松平常的道:“怎么?这世上有规定怒剑八式一定要是姓王的后代才会使么?”
不住的咳嗽,王世勋忙是运功疗伤的道:“就算你用的确实是怒剑八式,怎么会在狂哮咆风此招未完前,又可以随即顺势转换为诡蛇吐嘶?”
“是么?瞧你一身骨骼乃是练武奇才,却没料到脑筋竟是如此死板。招是人创的,若没有灵活的运用,徒然认为祖先留下的便是完美武学……王世勋啊!王世勋啊!你的领悟力可比当年的王充还差啊!”
“王充?!你……你竟胆敢直呼我家长辈的名讳!”
清风臣双手一摊的笑道:“为何不行!他打也打不赢我,对自己家传的剑法领悟力又比我这个外人差,我这样叫他有什么奇怪的么?”
“打也打不赢……自己家传的剑法领悟力又比我这个外人差……你胡扯,王充与你年纪差距甚大,瞧你大约四十又数……该说与你根本为不同年代的人,你又怎么可能会与他动手?除非……”
抬头望向清风臣,王世勋此刻却生出第一次瞧清楚此人的感觉。他,突然感觉到了清风臣无比修为的深不可测,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语的霸主气势……他,竟泛起一个奇想的念头……
清风臣此时再不说话,只是全身筋骨骤然格格作响,反应出来的是一道强而无法抵挡的修为往王世勋迎面而来。
全身更罩满了红光,清风臣随即右手长袖一扬的向半空发了一道赤焰芒光,但见芒光在半空中凝形为一只赤龙,张牙舞爪的在空中翻腾,令本暗自疗伤的王世勋看得目瞪口呆。
清风臣满脸高傲的右掌往后一抽,半空那只凝形赤龙瞬间又幻化为一道赤焰芒光的回到其右掌上。光芒一黯,一柄古意朴实、剑护与剑柄处有龙体雕镂的赤红长剑则是穏穏地停在清风臣的右掌心中。
“剑护……与剑柄处有龙体雕镂,每每剑刃一出,必定引发天变……这……这柄可否就是当年刘邦的随身配剑‘诛龙’?”
右手五指紧紧握住剑柄,左掌则是抚着剑刃,清风臣笑道:“当年……刘邦死了么?否则你为何说:这柄可否就是当年刘邦的随身配剑‘诛龙’?”
充满了惊骇神情,这竟会在独霸一方、不世剑手的王世勋脸上瞧见,但见他喃喃自语道:“不是当年,便是现今……除刘邦之外,该不会有任何人再有法子驾驭‘诛龙’此剑。你……是汉高祖刘邦?”
清风臣负剑而立,脸型竟缓缓变换成为另一个充满皇帝霸气的温文儒士。只看他双目射出凛冽精光的道:“叫老夫高祖皇帝吧!”
无法入睡,与吕布在星空下相谈本来甚欢的华绢,在听了吕布坚持的意向后,一个人也没有返回营帐休憩的随意漫步于林中。
不可否认的,从吕布一开始在河边向自己表达爱意之际,华绢当下实在是无法接受吕布移情别恋的心态。但每每自己独处时回想此事,尽管认为对不起去世的赤姬,她心里的确扬起一阵不小的连漪。
英俊帅气的外表,身负不世武学的被武林人士誉为无敌战神;在虎牢温侯别馆搏杀打算偷袭自己的影子杀手,及在关外时持着银天双戟傲视群雄的气度。说真的,自己还真有些动心。
虽说自己老是以赤姬尸骨未寒的理由说服自己这个想法不对,但当风神武士亦提出本身对爱情的看法后,华绢不禁一次又一次的再三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吕布再一次提出与自己双宿双飞,那该怎么办?是放弃这些的和他离开,还是凭着自己对三国的认识,助他一臂之力。
如果是这样,等若决定了自己不再回去现代的打算。不过,仙族又该怎么办?说到底,他们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重涉江湖。虽说尽管自己没有出现,仙族仍是有可能与天下诸雄争霸,但现下的确和自己有很大的关连……
“糟糕……想着想着,一面随便的乱走,怎么这四周都不认识?我该不会……迷路了吧?”
抬头望着被满片树林罩着、看不太真切的星空,华绢搔了搔头的不该怎么办才好。
“……有了!跃上树梢看自己现下在哪个位置不就成了。嗯……得赶紧回去,不然被士兵知道‘绝美的梦幻军师’是个路痴,那可真是糗大了。”心中一念,华绢往上一跃的轻点身旁树干,借力复而再弹,不一会儿,已登上了此树的顶端。
虽说周遭皆为平原地形,但华绢目前所处的这片密林倒也不小。星空宛若伸手可掬,而脚下的密林仿佛深绿的云海,令华绢顿时感觉自己置身于九霄云外、大罗仙境般。
感觉到大自然的深不可测,华绢喃喃自语的道:“天地如此的辽阔,除了亚洲这片大地之外,还有四大洲及四大洋……尽管统一了这片土地,仍旧有其余的地方在其他野心家的手里。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咱们那个年代就以明白地显现征服者惨痛的教训……唉……总之,这个年代的人,还得要几千年的经验,才能体会‘和平相处’的可贵。咦!什么东西忽然闪了一下……”
蓦然远处闪出一道火光的随即消逝,尽管相去甚远,但在这幽暗的夜里却特别明显,华绢以为是吕布营帐所在。当下施展“剑舞”轻功,踏着密林的树梢而去。
“萦阳方面如何?虽然吕布军已经不敌凉州军的落慌而逃,但我听说牛辅元帅亦在追击吕布此役而丧命。如此一来,凉州军目下由谁作主,因张鲁一天到晚要咱们的最高统帅与他商讨长安瓜分的问题?还有,答应我的美女与黄金何时才会送来?”
与出身杀手的白晴、风神武士相处久了,自然明白潜身靠近的危险性。才接近适才一而过的火光没多久,灵敏超人一等的她,马上就听到令她不由得却步的对话。
认出说话的声音,是先前吕布麾下勇将、后来于萦阳倒戈的白进。华绢忙将全身劲力收缩的宛若没有骨头的生命,绝佳巧妙且不着痕迹的随风飘向出声的那方。
滑至白进发声处的上头,华绢小心奕奕运转内劲的重新落在树梢上,尽管伸手不见五指,但由于对方似是专程到此、人人手里更持着不易吹熄的火把,透着树叶的空隙与掩护,华绢一目了然的将所有的景象全瞧在眼里。
下方的人数约有十六,以中间的火堆为圆心的成了一个圆圈。其中十二人刀剑加诸的皆全神贯注四周动静,身体皆着连身铠甲,显见中间正在谈说的白进四人为其全力保护的对象。只不过十二人,四黄八白,似是不同派系的两队人马。
华绢本来认为以自己目下的修为,若突然跃下全力一击的攻向白进,该有机会在数招内将白进击杀,但眼见这十二人所散发出的气度,连忙打消这个念头。因若这十二人是出自影子军团,定是其军团中最出类萃的人物,且将一对锤子看似不以为意放在地上的其中一名黑铠男子,华绢更识得他是先前在长安城打算搏杀王允的厉害高手周仓。
只不过三更半夜,这几个人跑到荒郊野外来,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除了白进与周仓,贾诩与胡车儿和张绣等站在火堆旁边的三人华绢全都识得。张绣见白进提及牛辅后却闷不吭声,但听贾诩叹了口气的徐徐开口道:“元帅殒落,是贾诩亦不愿见到的情形,因我没有料到华绢竟会利用号角的错误讯息,营造出刺杀元帅的机会。”
白进沉吟一会儿,道:“那该怎么办?这可是你们凉州军得自己解决的问题。目下长安城内的兵力,以‘五斗米道’为最。我想,张鲁该也十分清楚目前凉州军群龙无首,所以才会借口定要可以作主的人出面与他商谈长安之事。如果你们真的派出不像样的人来,张鲁定会名正言顺的将长安纳为自己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