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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贾诩的冷嘲热讽,王世勋哼了一声道:“华公主认为呢?”
虽不清楚王世勋与贾诩为何在这关头会如此的对话,但显然王氏剑庄与凉州军并非全无芥蒂的正合作着,像想到什么的突然被王世勋的询问打断。她有些摸不着头绪的道:“嗯……随便吧!反正你要战,我便战!”
“好!好个干脆的回答,那便小心了!”
王世勋回剑一拨,十数道芒光犹如生命般的直射华绢。
曾在长安城屋顶上与王世勋交手过,华绢清楚这人的实力在目下所遇到的敌人中,仅次于武论尊、文评皇及吕布而已。当下也不答话,全神贯注的将太平真劲运入诛仙之中,令剑身泛出黄芒的斜斜刺出。
此次交手的对象虽仅有王世勋一人,但华绢却感觉到给予的压力异常的庞大,本就没有在这个时代好好习过什么武功秘笈的她,上场一出手,只好再次的使出白晴曾传授一招半式的“神仙剑法”!
金色芒光自诛仙剑刃上发出,华绢配合著绝妙的“剑舞”身法猛然一击,挥出最为熟悉的“斩金破铁”。
似足以将一切的生物斩下的“斩金破铁”直冲王世勋面前,却见王世勋丝毫没打算要回避的笑道:“上次便告诉过华公主,偷学别人功夫的事可千万别做。因为,旁门左道而得来的武技,又怎及的上正宗的不传绝学呢!既然华公主不听老夫劝阻,且看我也以‘斩金破铁’会一会你!”
没像华绢还有比划几个动作才能发出剑芒,王世勋运劲一指,比之华绢更为凌厉的“斩金破铁”已轻而易举的将华绢的此招斩开,并反客为主的指向华绢胸前要害。
华绢惊愕的忙转地一翻的避开此招,手中剑回身一划的使尽吃奶气力、不敢待慢的出了“泪天泣雨”。
挟带着地上的泥沙与杂草,使得“泪天泣雨”的威力虽不及与水配合般那么契合,但华绢这危急一式总算还是堪堪阻了阻王世勋接下来的剑势,令她暂时没有生命之虑。
没有乘胜追击,王世勋甚至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且心里更满是疑问的想道:“奇怪……适才这华绢随意的一挥包含了剑击中,力与美的极致,令老夫还以为她在这段时间内于剑法上有更上一层楼的突破,才会让白狂的九邪斩不得其功。怎么我出手再试,那股令人充满无俦霸气的感觉却又不见了……奇怪……”
其实别说是王世勋,连适才挥出这剑的华绢也不明白为何那一剑的威力会如此强大。而事实上,华绢更不知晓刚刚那宛若南柯一梦的幻境,竟已将一套绝强且比之“神仙剑法”更深不可测的失传武学“垓下刀歌”,牢牢的深印在她的潜意识之中,只不过华绢自个儿没有察觉而已。
认为华绢不过误打误撞的逼退白狂,王世勋为重振两人于凉州军中的超然地位,再不犹豫的出招,务要在数招内令华绢惨败。
念及如此,王世勋“神仙剑法”毫不留情的一式式使将出来。虽说华绢同以“神仙剑法”中的招式应对,且本身修为亦不见得比之王世勋来的嬴弱,但华绢此下却因为对“神仙剑法”的领悟力不及王世勋、剑式熟悉度亦有待加强,在双方面都及不上王世勋的同时,数招下来,华绢已抵挡的手忙脚乱、呈一面倒的趋势。
“真是糟糕,本不过是想偷偷潜进凉州军营,宰个小将领来挫挫他们的锐气,没想到贾诩竟早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上勾。偷鸡不着蚀把米,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忙想要将劣势扳回,华绢谷催剑劲的胡乱对半空射了一通,旋风一转的借了身旁观战凉州兵火把上的炎焰,使出“贪火急奔”。
虽不曾正统的习过“贪火急奔”,但以太平真劲为基础的此招威力亦是不能小覻,且上次华绢化身为白不凡时,更以此招破了王世勋同样的“贪火急奔”,此时见华绢再次使将出来,不禁令王世勋想起往事的勃然大怒。
“华公主上次佼幸在这招之下逃脱,还蛮以为老夫制不了你么?老夫既然为‘神仙剑法’的嫡传后代,又怎会破不了你这招呢?”
贪火急奔所挟带的火势惊人,众凉州军高手纷纷后退十数步、暂避其锋之际,王世勋却不退反进的向火光奔来,口中更大声喝道。
从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这式全力发挥之下,反倒是迎面而来。不过听了王世勋刚才的一席话甚有信心,令华绢亦不敢大意的严阵以待。
王世勋所言倒也不假,但见他彷若化为一道青风的在华绢激发的火焰中穿梭自如,更不见他的衣袖遭到火噬,回绕数折、王世勋竟已与华绢相距数步,手中利剑不留情的直点华绢胸口。
锐劲与杀意迎面生疼,华绢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同时,剑已“嗤”一声的穿过她贴身的外衣。
长剑入体一寸却无法再进,王世勋见着华绢虽颇为震惊,但看来并没有大碍。他立下再催内劲直贯剑尖,只见长剑在王世勋内劲的催逼之下仍无法再进半寸,反而是渐渐的呈弯曲之状。
“奇怪……这女子是否有习练过类似金钟罩般的护体真劲,但老夫这剑专为破人罡气所发,中剑之人该将无坚不摧、当场毙命,可是……”
这剑乃是王世勋贯满劲气所发,如同他心中所想的该是无坚不摧、当场毙命,故他不禁狐疑华绢身着该有穿护心镜之类的保命防具。心念及起,左掌一扬的翻拍华绢面门。
与王世勋同样的感到意外,且是接二连三的意外。意外的第一点是,她还真不知“贪火急奔”这看似没有破绽的剑式仍有迹可寻。第二个意外是,怎么自己没被那人快疾的一剑刺死。
来不及思考哪里不对劲,王世勋左掌这击可非同小可,何况是对准了自己的面门。抡剑飞舞的格开王世勋还停在自己胸前一剑,左手运转太平真劲,往那掌击去,堪堪阻下王世勋这雷霆一击。
往被自己刺破对方衣衫的内里一看,但见白芒闪闪耀出光亮、在月光映照下隐隐显现出一丝丝的纤维。王世勋深吟道:“冰蚕宝甲!?”
“啊!这女子穿的是冰蚕宝甲,那不是少主生前穿着在身上、刀枪不入的宝衣么?”
“是啊!是啊!难怪王庄主那一剑刺不进去,原来那女子有备而来。”
“可恶!竟然穿着少主的宝衣来此耀武扬威,大家并肩子上,将她碎尸万段,然后把宝衣夺回来。老子便不信她头上也有什么刀枪不入的神功!”
华绢亦料想不到,自己身上的冰蚕宝甲引起了凉州将士的一阵骚动,待众人意见一同的要上前群攻之际,王世勋竟冷不防的横划发出一道剑劲切向众人面前的泥地,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道:“老夫与华公主的交手仍未结束,若有人胆敢插手,便吃老夫一剑!”
“什么?王老头你要造反么?”
“不用怕他,咱们先来会会他那什么劳子的剑法!”
“杀了他!杀了他!”
见众凉州高手因为不满王世勋的举止而迷失了焦点,贾诩忙喝道:“各位将军请以大事为重,王庄主会如此说来,想必是有其考量之处,故稍安勿躁,且看王庄主如何败下华公主。对了!适才忘了向华公主说明,若华公主打算用拖延战术应敌也可,只是咱们另有要事需先离去办理,不等华公主这战局的结果了。”
不明白贾诩此话的用意,虽说担心内容又是再一次打击自己气势的心计,但华绢仍故作轻松的问道:“贾先生有什么事如此着急,竟然会撒下这场精采的决斗不看,而跑开呢?”
似算准华绢定会如此询问,贾诩轻描淡写遥指山下灯火通明的吕布大营道:“华公主不是自诩妙计连连、神通广大么?那岂会不清楚我军正要对吕布,发动全面性的攻势!”
华绢大惊,暗叫糟糕的同时,仍反讥贾诩道:“贾先生说萦阳失陷、目下将挥兵出击之话,该不会是因为要令华绢心神不宁的计谋吧!否则,又何必向华绢言明呢?”
贾诩不怒反笑的答道:“此战凉州军胜券在握,贾诩又何苦浪费这么多心力在华公主身上。华公主这么以为,未免太过自抬身价!总之,希望华公主在凉州军踏平吕布大营、直达长安城前,可以败退王庄主的赶上我们。李将军,通知三军向吕布发动攻击,咱们务要在明日破晓前,登上萦阳城楼观看旭日东升!”
以李傕为首的众人兴奋的应答着,随即一众转身离开了现常华绢见了此景,不由得不相信贾诩所言属实。诛仙一挥的正想试图阻止的同时,只见王世勋默契十足的回手一剑将诛仙催发出的锐芒给挡了下来。
一个是匆促的出手,一个则是蓄势待发的回击,两造此次的交战,王世勋气定神闲,而华绢反倒被震五内生疼、急退了数步。
掌握了形势上的优势,王世勋重现一派宗师的气度道:“华公主仍未放弃返回吕布军救援么?善于用计的你,该知道贾诩此着难以抗衡,更因为如此会影响你接下来与我的决斗!”
明白王世勋所言不虚,且面对为敌手的自己仍点出导致本身即将败亡的要命缺失,华绢不禁由衷感谢道:“啊……这还是华绢第一次对王庄主生出感谢之意。无论此战结果如何,华绢亦会将王庄主此言铭记在心。”
清楚华绢的超然气度重生的王世勋,长剑再次遥指华绢道:“进招吧!”
山丘上的凉州军、除适才完成一波奇袭的五千士兵外,目下近四万一千余凉州士兵,个个身披重铠、马匹衔枚裹蹄,采取无声敏捷的姿态,迅雷不及掩耳的离开山丘,全速向吕布营区而来。
四万余军队分为四批,由李傕为首的四位将军各别领兵,而没有将军率领的剩余五千多名士兵,则由枪王张绣及贾诩殿后的跟进。
为了此次的全面性攻击,贾诩仿佛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四狼之首李傕,麾下一万凉州军皆骑乘骏马,组成专作先锋的部队;胡车儿与周仓两人的两万士兵,却是清一色的弓箭手,负责狙击对手仓促出战的骑兵。最后上场的郭氾,领了一万重铠步兵在总兵力四万的部队最后,将配合战术的应用围剿吕布军。
由于前行的四万凉州军得到足够的休息,故进军迅速,转眼间即将穿越原本横亘凉州军与吕布军的河川。
在出发后便没有开口的贾诩这时突然叫来了传令兵,只见他缓缓道:“到阵前通知四位将军,由李将军先领军渡河。待听见两军开始厮杀之际,胡将军与周将军亦可随后采包夹之势、左右包抄吕布营地,郭将军则等到吕布营地火光乍现时,再将部队开至战场处!”
传令兵称是的忙上了骏马,绝尘的赶至前方大军处通知此讯息。一旁没有答话的枪王张绣见状,忙问道:“贾先生这等命令举动,张绣并不了解。可否说明一下呢?”
贾诩耐心道:“回主公,贾诩会如此的分配兵力,完全在连结先前所布下的局。吕布军本来士气高昂、兵强马壮,吕布更是鲜有敌手的无敌将领,若当时咱们凉州军贸然与他们交手,结局定是一败涂地……”
“……利用犄角之势令吕布军心生质疑,在连日不眠不休的出兵偷袭吕布营地,不但可以慢慢的消耗敌方的士气,连本是精力充沛的体能亦会大幅下降。加上袭营的刻板印象,将造就吕布军亦会将凉州军此次的出击当作‘例行性’的袭营。”
张绣点头道:“但事实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