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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古虎见状,亦默然扬首瞥向马车队,不再看他道:“事不宜迟,快去!”
叫胡三弟的那人亦知道事情紧迫,抱拳一揖,转头就走。而此际赵古虎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是怕马车队发现的缓缓抽出大刀、喃喃自语道:“是否名垂青史,便看此役了。纵无法流传千古,但我赵古虎亦死而无悔!”
看着董卓马车队已穿过长安外城的大门,赵古虎握刀的双手不禁生汗,但他无暇擦拭,仍旧紧盯着马车队不放。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男声道:“你是否流传千古,老夫根本不想去想,但立刻亡命,倒是老夫能够应允的!”
赵古虎背脊骤然泛起寒意,回头快捷大刀一劈的喊道:“谁?!”
“阿布,怎么走了那么久还在外城的街道上?什么时候才会进的了皇城,见着小皇帝?”
董卓揭开马车窗框的帘子说道。
吕布心想:“要还不怕没机会么?待会儿你便知道了。”随即笑了笑道:“太师是否心里想着马上要登基了,所以不记得平日乘马穿越这长安街道所需的时间?”
董卓哂然一笑的将身旁的貂蝉搂紧,转而再向吕布道:“你瞧我乐成什么模样?竟连自外城大门到皇城门口的时间也计算不出,哈……真是糟糕!”
吕布见状,强忍愤恨的笑了笑不再答话。董卓不以为意,将帘子放下的亦不发问。
大队人马徐徐的前行,不到半刻便接上的通往皇城的笔直大道。街道两旁,仿佛知晓董卓今日返回长安般,大批的百姓一反常态的夹道欢迎董卓。虽然有些错愕,但由于今天乃是自个儿天大的日子,故董卓尽管想要在马车内与貂蝉温存、亦不得不重新将身上露出马车外接受百姓们的祝福。
这样子的现状不仅令董卓狐疑,连领头知晓全盘计划的张辽感到讶然。忙不动声音的借故回头望向吕布确认接下来的步骤该是如何,却亦接触到了同样的眼神。
“奇怪!司徒大人并未告知我会有如此多的百姓将夹道欢迎,虽说他们有可能将伏兵潜藏在这些人之中,但也说不定反而造成阻碍的不便动手!”
除了吕布等人,已将人力完全部署于四周隐蔽处的王允与华绢,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讨论起来。
“白少侠,怎么……我们的计划有缺失么?还是消失有走漏风声?为什么今儿个街道上全是百姓,甚至夹道欢迎董卓的到来?”
目不转睛的居高望着由自个儿底下经过的马车队,华绢有些苦恼的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明明能够想到的我们都已经预防了,且董卓回城的消息该是鲜少人会知晓。难道……董卓本身也看穿了咱们的计谋?”
显然有些沉不住气,王允急切的向华绢望道:“若是真的,那该怎么办?咱们绝不能让董卓弄假成真的登上皇位……不行!我得马上通知所有人立刻下手!”
想要阻止王允别要冲动,但华绢明白王允说的没错。尽管汉献帝的那份手谕是为坑董卓而写下的假诏书,不过如果董卓将计就计的把假诏书当着天下人公告,所谓君无戏言,何况董卓绝对不会让汉献帝有任何反悔的机会……那么,董卓可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名正言顺的吃下这刘汉天下。
眼看王允已着人紧急的指示准备动手,且身法一纵的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华绢当机立断,向等着自己答案的风神武士道:“风神先生,是否可以请你帮我个忙!”
风神武士明白事态严重、亦是一脸肃杀的道:“说吧!”
“你的身法与修为高我数班,是否麻烦你绕道至马车队后方查探一下有没有任何异状……例如:有否行迹可疑的人等,及埋伏隐蔽处的凉州军?”
风神武士称是的待要动身,华绢忽是想到某事的喊道。风神武士忙是停下身法的回头向她望来,只见华绢更接着道:“……还有,我本有在客栈留下记号请‘仙族’派人前来支援。但显然至目前为止还无消无息。我担心是否与此事有关,能帮我确认一下么?”
风神武士不浪费时间的点了头、随即身影一晃的亦消逝在城楼之间。
余下自己孤身一人,华绢强忍躁动的原地观察。马车队距皇城仍约有数百步之数,而在此时依稀已见到王允于各处布下的高手正迅速的向马车队移动、准备发动攻击。
时间在此际仿佛静止般的没有前进,一刻一刻过去仍还未见到风神武士回来。不过华绢并不担心风神武士的安危,因以其修为与轻功的造诣,就算是武论尊亲临也无法在一时三刻将之奈何。想到如此,眼前最迫切的便是与王允、吕布协力,将董卓诛杀。
只不过,当华绢抽出断了半截的神兵“诛仙”,准备凌空跃下出手的同时。两道令自己亦觉得具生命危险的气劲,已从后方袭来!
察觉到两侧的屋宇已有动静,随着董卓马车的吕布亦沉淀心绪、握紧“银天双戟”的准备出手。
吕布以目光向张辽、魏续等人示意,算准马车中董卓方位、正打算回马枪的一戟将董卓毙命的同时,董卓竟忽然再次揭开帘子道:“阿布!”
“啊!”
原是想利用董卓揭开帘子之际、趁其不备将他一戟诛杀。岂料映入眼帘的,竟是貂蝉酥胸半露、被董卓将大手伸入衣衫内不住的搓揉着。
若如此距离下出手,尽管董卓可能被碎为肉块,但亦会波及到自己心中的挚爱。想到这里,吕布运足十成功手的气势,竟如此的泻了下来。
忙遮掩着自己的杀意,吕布低头道:“太师,什么事?”
没听到董卓的回答,前方楼宇上却坠下一物的砸向地面、且“啪”声后便没了动静。
如此大的声响自然也引起董卓的注意,他反问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即将可能成为帝皇的主子开口,前方的士兵自然忙着跑至那物前面一探究竟。过了一会儿后,向董卓回报道:“启禀太师,前方自楼宇上掉下的,是穿着紧身黑色服饰但已气绝多时的一个男子。经确认的结果,乃是官至东中郎将的赵古虎。不过奇怪的是,这人竟身持利刃,似打算要行刺某人般。”
“喔……”
董卓露出满脸疑问的望着吕布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的要在老夫回城的路上行刺?行刺的又是谁?该……不会是老夫吧?”
吕布暗叫糟糕,正待解释的同时;两侧全都蒙面的黑衣一众纷纷拔出刀剑的跃了出来,并且将马车队团团围住,本是夹道欢迎的百姓见状,惊慌大叫的四处逃窜。
黑衣一众也不阻拦,缓缓的成夹击之势的将马车队前后包抄,皇城方向走出一名黑衣蒙面人喝道:“董卓,你多行不义、残害忠良,今日便由咱们替天行道将你伐之!”
本以为董卓见此会方寸大乱,岂料他不以为意的向黑衣蒙面人方向道:“老夫还道你们这些反贼有什么技俩,不过这屈屈数十人,也想要老夫的命!”
黑衣蒙面人大怒的将手一挥道:“动手!”
而就在蒙面人喊道的同时,吕布猛然暴长功力、夺命一击的以“银天双戟”刺向董卓咽喉。
后方来劲之强,乃是华绢生平除武论尊、文评皇及吕布之流外,令她感到有生命危险的高手群。
不敢有所保留,华绢在瞬间已确认了对方共有两人、且每人的实力皆与现下的自己不分轩轾。
她不回头的把握出招机会、鼓起毕生太平真气的将“诛仙”舞的剑气四纵往自个儿后方射出。“当”的一声,才堪堪挡住左首那人亦以长剑刺出的一击。而在借力回身的此刻,右首另一人以手掌挥出的气形旋刀,则声势惊人的已到华绢五官面前。
仗着自个儿手著“金蚕手”刀剑不入,华绢随即倒持“诛仙”、气沉丹田的两手合抱、以泛金黄光芒的金蚕手挟住气形旋刀,且在屋瓦上往后狂撤趁势踏碎百余瓦片,顺势与两人拉开距离。
偷袭不果的两人显然一击不中便自持身份的没有动手,华绢暗叫侥幸的忙回气运劲,准备下一次的交手。
运转五内确定没有受到重创后,华绢凝神望着两人,赫然发现左首一派书卷味的持剑男子,便是当日在郿坞一派斯文、五柳须,身着青色长袍的王世勋。右首那名满脸灰白虬髯、不怒自威,一身精壮肌肉的大汉,若华绢猜的没错,该是清风臣口中、南海桃花仙源“白家堡”堡主白狂。而白狂右肩至左胁下方圈着的一个大铁环、环缘泛着一抹青芒,亦令华绢心中一凛。
仍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白狂与王世勋默契十足的连袂再度出手。王世勋仪态优雅的将剑尖往前方瓦片一拨,且在瓦片腾空的同时,大喝一声的将其震碎的满天射将过来。
白狂亦没有闲着,他见王世勋出手的同时两臂平举的如十字貌,脚下八卦步伐的急转如狂暴旋风、右掌成刀的泛起青芒随后劈来。
华绢识得碎成如漫天雨点射来的屑石,乃是神仙剑法中的“泪天泣雨”,且由正宗高手王世勋使来,威力更是不同。
与白晴长时间相处之下,华绢十分明白此招精妙之处,尽管清楚自己天资过人,但一时三刻实难想出破解的方法。且若真硬是接下此招,后面来势汹汹的那记掌刀可没法子受的起。
“该怎么同时接下这两位高手连袂的攻势呢?”
华绢心里想着,猛然回忆当日长安街道上那一计全力重击,她再无犹豫的灌注太平真气在“诛仙”之上,回身划弧将一道金色芒光流窜射出,正是如假似真、神仙剑法中的“斩金破铁”。
金色芒光的“斩金破铁”果然锐不可挡,顿时将王世勋催发的屑石震成飞灰,且硬撼白狂的青芒刀劲。
碰的一声,双方各是震退了数步,华绢在退后的同时,更以“金蚕手”催发气劲的震开余下小部份穿透“斩金破铁”的屑石,如此一来,总算又接下了对方的一招。
尽管目下凶险异常、不该分散心神,但华绢仍无法不注意街道传来金铁撞击声与人的哀嚎,只见她不露痕迹的向两人抱拳一躬,朗声道:“二位看来便是独霸一方的绝世高人,何以接二连三用着偷袭的方法,打算将在下击杀?”
王世勋因李儒的请托特来将当时坏了刺杀王允好事的白不凡诛杀,但没料到此人在仓惶中受两人连手一击仍可安然避开,且武功里还有神仙剑法的影子,心中不禁对此年轻人莫名的好奇起来。他抚了一抚长须道:“老夫南海桃花仙源‘王氏剑庄’庄主王世勋,隔壁这位乃是‘白家堡’白狂白堡主。我俩适才不过是见小兄弟全身散发一股浑厚真劲,故才想要向小兄弟试上几招,并非要你的性命!何况……小兄弟说老夫偷袭,那小兄弟适才那招王某的不传剑法‘斩金破铁’、岂不也是自老夫这儿偷学么?”
华绢暗骂:“这么重的出手,若不是本小姐有两下子早就挂了,还说什么试招?根本胡扯!何况……你以为你和李儒的协议我还不知么?”亦微笑道:“那便多谢两位前辈的指点,而如今在下仍还有事,就此告辞!”
才胆大的转过身子,华绢却听见一声“锵钪”,接着更涌来一道无俦剑气且凝而未发道:“老夫适才便说过要和小兄弟试上几招,刚刚不过是头盘,正菜现下才将登场。小兄弟若是不赏脸,便是不给咱们二老面子!”
因为转身之际正好面向屋宇下方的街道,华绢清楚的看见双方正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