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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皇后的赏赐分了下去,这些一对比青萝得的赏赐并不算得什么。再看坐在一旁如鲜花怒放般青萝,还有明艳依旧的吴侧妃,挺着大肚子还端丽着的江侧妃,还有一屋子或明媚或艳丽或柔美或俏丽的莺莺燕燕,心情说不得的堵得慌,草草的说了几句就赶人了。
青萝有些心不在焉,就算是太子妃和江侧妃一唱一和的挤兑她,她都隐忍着不发,到底让想看她气急败坏或是灰头土脸的都挺不甘的。青萝回到自己屋子,暗自琢磨着等母亲过来时让她去打听打听,怎么连个回信都没有?
安宁这边又叮咛了身子还未完全恢复的古灵月和沈静柔,松了一口气又问张瑶澜哥儿,蒋澜现在有七个多月大了,已经会爬了,虎头虎脑的很讨人喜欢。过午安宁才回到家,回到正房里安宁赶紧让丫鬟们卸了全身笨重的一品夫人的行头,还有膝盖上的护膝,揣着包子一番下来也累的气喘吁吁的。换上了家常的衣裳,才觉得轻松了不少,又皇后和贵妃娘娘的赏赐自然是妥善护送进库房上封,这宫里头赏下来的不能随意转赠买卖,单就是面上有光,其余的没甚大用。这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润润嗓子,这边张致远也从宫中领宴回来了,恨不得围着安宁看几圈,甚至安宁三令五申的表明自己真的没事,张致远才按下了去请大夫过府诊看的念头。
接下来祭祀宗祠,家里人丁单薄好处就从过年就能看得出来,正经主子就那么几个,又管家和主事嬷嬷领着众人先男后女按差役上中下行礼闭,散压岁钱,荷包,金银锞子,又摆上了合欢宴,献屠苏酒,合欢汤,吉祥果,如意糕闭,众人方各散去。当值的规矩和往年一样,正月里当值就得双倍的月钱,府里众人都十分乐意,不当值的皆热闹去了。一夜人声嘈杂,语笑喧阗,爆竹起火,络绎不绝。
景曜景佑带着福久放烟火去了,守岁完了张玫困乏撑不住也回自己的落梅院休息去了,待张致远叮嘱了儿子们回来,安宁已经倚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了,这是在等他回来么?毕竟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忙碌了一整天,又支撑着和他们一起守岁,饶是她身体再好,但又不是铁打的,早累的不行了。张致远心中一片温软,轻轻托着她躺到床上,伺候起来无比的自然,“先睡吧。”
安宁半抬着带着水光的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蹭了蹭暄软的枕头睡着了,她实在是累的不行困的不行了,过年还真是累啊,尤其是还揣着八个多月大的包子,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张致远洗漱回来,先亲了亲熟睡的妻子光洁的额头,大手摸了摸安宁高耸的肚子,温热的触感,小东西仿佛知道自己的爹在外面似的冲着他贴手处踢了一脚。睡梦中安宁有些不适的嘤咛一声,张致远跟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出的小孩儿一样快速的把手拿回来,又熟练的揉了揉,小东西还真调皮啊!
正月里各家均是贺节宴会,语笑喧阗,亲友往来不绝。安宁身子越发的笨重了,就是空间也比较少进去了,不过和外面一样,过年时安宁也给空间里的吉祥它们发了压岁果,吉祥乐的也没在围着安宁越发高耸的肚子问东问西了。安宁抹了一把虚汗,又在空间里吃了些灵果喝了泉眼里几乎凝成固体的灵液,很像果冻哈。不过吃喝完感觉神清气爽,浑身如同沐浴在煦日下,同时也清晰的感觉到腹内小东西的欢喜和轻快,这小东西平日在外面懒洋洋的很少动弹,等安宁一到空间里吃了灵果或是修炼后,这小东西总是特别的乐呵,还没出生就知道吃好喝好的了,以后可别是个小吃货就行了。
安宁好好的在空间里歇了一歇,过年的时候总是最忙碌的,关键是还揣了个包子,算算日子这个小包子出生的日子会和福久差不了多少,家里的小孩生日还在上半年。张瑶是四月初六,景曜和景佑是四月初七,福久是二月初二,张玫是在六月,就是张致远的也是在五月,就她一人的在下半年,还真省的别人和她抢了。
正月里热闹过了,府里氛围就紧张起来了,不为别的如今安宁已经三十岁了,在这时代算得上‘大龄产妇’了,而且还升级做了外祖母,不比以往,非同小可。安宁每每听身边大丫鬟唠叨,嘴角都习惯性抽搐,以往那双十年华的老姑娘到现在三十的外祖母,膝盖中箭的不要太无辜啊!
☆、第三百十一章 弟弟妹妹
二月初八,张致远去上朝没多久,安宁的肚子就开始痛,阵痛十分密集,屋子里的大丫鬟临危不乱,指使着将早就请来的稳婆叫来,产房也很快就布置好了,小丫鬟们准备热水毛巾等等,还有让人去通知老爷。
稳婆从几天前就被安排在正房的耳房里住着,一得了信儿很快就来了产房,见里面的东西各色齐备,伺候的丫鬟下人也是有条不紊,不由心中暗赞。
安宁一回生两回熟,这都是第三个,但这阵痛真是有够人受的,不过好在这小东西没让做娘亲的痛太久,生产的十分顺利,约过了一个时辰,旭日高照时,产房传来的响亮的‘哇’的婴儿哭声。
刚下朝就马不停蹄往家赶的张致远不顾礼仪的从仪门到这里几乎是奔跑来说都不为过,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那响亮的婴儿哭声,愣了下这小东西可乖,没让娘亲受多大苦。稳婆们还颇为纳罕,这太太生孩子真是顺利,将婴孩身上的秽物抹干净,用襁褓包的严严实实的,迭声道:“是个少爷,这模样可真俊!”安宁精神尚佳,示意稳婆把孩子抱过来一瞧,愣了:“这是个小子?”
怪不得稳婆说孩子可真俊,小东西在娘胎里吃好喝好,再加上如今的空间进化后天外岛上的灵根可比外面的高级了不知多少倍,还有泉眼里的灵液几乎要化成固体了,灵气浓郁粘稠,再加上如今安宁功法有进步。这小东西在娘胎里没少跟着受益,生下来不像别家的小孩皱巴巴的,娇嫩的皮肤一点都不皱,跟雪砌玉雕般的。湿漉漉却乌黑浓密的头发,许是闻到了娘亲的味道哭声也变小了,樱桃般嫣红的小嘴儿微微嘟着。带着粉嫩嫩的双颊,五官融合了父母的优点,眉目如画,睫毛又浓又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半睁着,被泪水浸润着就如同沁在水中的黑葡萄,特别的俊俏。只是太俊俏了些,无外乎做娘的看到熬了一个时辰生产之苦的生出来的小儿子发出这样的疑问。
稳婆是极会说好听话的,连忙奉承道:“老婆子接生这么些年,还真没见过像小少爷这样漂亮的孩子呢,瞧这眉眼。就跟年画里的金童似的。”
金童玉女是长一样的,等到张致远先抱着新得的极俊俏的小儿子稀罕个不行,又打赏了稳婆和府中的奴仆,又让在一旁忙里忙外的张玫去休息……这边儿鹊儿和添香已经利落地帮着安宁净了身,换了被褥,产房也被收拾了干净,得到信儿的景曜景佑还有福久也同先生请了假回来了。安宁颇有‘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想法,不预先让府里的仆从告诉他们几个是弟弟还是妹妹,等几个孩子进来。安宁虽然脸色没往常好。不过刚才刚吃了帮助排除恶露的红枣赤豆粥,用了两块点心,再加上生小孩儿时没受多大的苦,看起来就像是除了肚子瘪了下去,其他倒无甚影响。张致远进来时,安宁就拿手指戳刚吃了奶睡的香甜的宝贝小儿子。制止无效,这会儿颇有些郁卒的坐在床边的富贵花开乌木高脚墩上。
安宁出言招呼几个孩子过来,景曜咂舌道:“娘啊,这一会功夫妹妹就生出来啦,还不够一顿饭的功夫呢。”
景佑好奇的用手轻轻戳戳襁褓里的睡的香甜的婴儿的柔嫩的脸蛋,道:“果然咱家的风水好,生出来的小孩儿多漂亮啊。”当初有福久的时候他们还小,没多少印象了,现在长大了还有了之前去看小表妹和小侄子的‘专美于前’,再看襁褓里玉雪可爱的小婴儿,这就显得自家的好看又可爱,多乖啊,当哥哥的会好好疼弟弟妹妹的。
福久挤进来,嚷嚷道:“哥哥,是妹妹吗?我要看——”鼓着脸颊进来,皱着清秀的眉毛,摸摸小婴儿小小的脸蛋儿,看看自己的手,“妹妹好小啊。”
等到几个孩子稀罕够了,安宁笑眯眯的,看来不止自己看差了么,对几个孩子道:“你们有了小弟弟,可得兄友弟恭啊,孩儿们。”
从小儿子生下来张致远清隽的脸上全是笑意,眼角眉梢抑制不住的弯着,在几个孩子没过来之前已经遭受到了安宁的‘不满’了。不过他原本也想着安宁给他生个像她的娇女,知道是儿子时虽然有点失落,但也控制不住对小儿子的喜爱,谁让小儿子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生的十分俊美,五官偏向于安宁多一些,尤其是那双杏眼几乎和安宁一模一样。安宁早知道是儿子,所以等到儿子出生时也没多大的心里落差,只是小孩儿长得太好看,自己差点认错,就来糊弄下几个孩子,看到景曜他们惊讶的模样,安宁很不厚道的笑了。
景曜眼睛瞪的溜圆,道:“是弟弟?”说着手还想往襁褓里探,似乎是想验证一下,被安宁拍开了,才讪讪的收回手,打哈哈道:“是个漂亮的弟弟啊——”声音拉的老长,怪里怪气的,景佑往前走了一步,碰巧踩在景曜的靴子上,景曜刚想开口嗷,看到睡的正香甜的弟弟强忍住了,单脚跳到一边儿去了呲牙咧嘴去了。
景佑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弟弟精致可爱,讨人喜欢,笑的文雅:“刚才都是因为景曜才先入为主了,小弟弟很可爱。”为了使自己的话更具有说服力,用手指腹轻轻碰了碰小婴儿的脸颊,不过小孩儿微皱了下眉,景佑就立刻把手指缩回去了……福久从景佑胳膊下钻过来,仗着人小爬上床,“先入为主。”最开始先入为主的景曜露出一副‘真是不好意思,哥哥我老眼昏花隔着襁褓看不到小**’的复杂表情,除了景佑没谁看明白了这么复杂的神色,景佑鄙视的看了一眼景曜。景曜嘿嘿笑了两声靠上来。
张致远发话了,道:“行了,你们娘也累了,看完弟弟就先出去罢。”意思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反正安宁的目的是达到了,而且撑不住想歇歇了,几个孩子有些愧疚。娘辛苦啦,又颇为眼红的看了眼在娘旁边睡的正香的小宝宝,临走时景曜笑嘻嘻问张致远:“爹,小弟弟的名字取好了吗?”说起几个人的名字来,当初有景曜和景佑的时候,做父亲的过于欢喜把给孩子起名的事忘了,还是先有的小名儿。大名张致远斟酌了好些天才取出来的。景曜,意为景星的光芒,生景曜时正值一天的交错,旧时与新时的交错,《文选?扬雄》里言:“甘露嘉醴。景曜浸潭之瑞潜;大茀经霣,巨狄信鬼之妖发。” 又有光彩照耀之意,《文选?张衡》:“饰华榱与璧璫,流景曜之恚省!庇帧栋菽辖妓獭沸颍骸八炷芊⑿ブ瓣祝嫠逶酥欠纭!奔耐辛苏胖略抖杂谡飧龅兆拥脑妇啊6坝樱埃展庖病H粘鎏於埃骶瓣字|晔。佑有保佑、庇佑之意。其实是从字面上看,张致远当时是从名字上分出了嫡庶、亲疏远近之别的。安宁当时只是说大老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文人。玩这些个文字游戏,弄些个弯弯道道的。
等到福久,做父亲的有了经验,原本思量了很久,中间的景字不变,只后面一字是瑜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