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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跟着周麦去曹家的时候、曹夫人没少给她零嘴、还动不动就送些小玩意给她玩、而曹掌柜只要在也会和颜悦色的逗几下冬儿、只因他们没有闺女、很是稀罕冬儿这个玲珑剔透又聪明可爱的小丫头、
显然、曹家夫妇已经完全把冬儿给归拢了、周麦听到闺女的抱怨笑着出了马棚、牵着她的手也往屋里去、笑着回冬儿道:、冬儿、天儿冷、走的不快、看不出来你这么心疼你曹大爷呢、可别让你爹听见了啊、不然他会吃醋的、、
、吃醋、爹要吃醋就去咱家的厨房取呗、曹大爷不来他也可以吃的啊、、冬儿抬起疑惑的小脸问周麦、
本还想和冬儿解释一下什么是吃醋、可是周麦又想想等过几天得空了再细讲、而且过了年也要和赵仲山商量一下冬儿的教育问题、如今看曹掌柜的样子、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儿、所以要先问清楚、
今天是腊八节、也是曹掌柜新店开张的好日子、这帮人不在店里忙活、却都来了自己家、想来是出了大事儿、
想到这儿、周麦已经迈进了屋子、只见屋里的人已经分宾主落座了、两个伙计倒是懂规矩、都崔着手立于曹掌柜的身后、
见周麦进屋、曹掌柜的起身抱拳、称了声弟妹、周麦急忙福了□、请他坐下来、让冬儿去自己屋子里玩、然后就坐到了一脸凝重的赵仲山身侧的椅子上、
、曹大哥、出了什么事儿了、这么急、、周麦急忙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中、痛苦、天气冷了、大家注意保暖啊~
65、
曹掌柜等周麦的话刚说完;就急忙回到“弟妹,刚也给赵兄弟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大过节的还要来麻烦你们;今天出事儿了!”
周麦听了心里就猜难不成有人去砸场子?不对啊,上次还见曹掌柜宴请衙门里的铺头呢,而且还送了银子过去,理应不会再出问题了吧,她皱着眉听曹掌柜接着说。
“今儿个不是开张嘛,到中午的时候,牵来送贺礼的是络绎不绝;我们都准备了近两个月了,也和平日的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都透了信;所以来的人还是很多的。到了午时,一楼厅里座无虚席,二楼和三楼的雅间里也都坐满了人,大家见我们新店开张,首日打五折,次日六折,第三日七折。之后就恢复原价了。”曹掌柜说起来的人和自己定的营销策略,自信满满,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说半天还没有说到重点,急忙接着说。
“就在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谁曾想,竟然有闹事儿的人过来,二楼的一间雅间里有客人叫着在菜里吃到了头发,我们急忙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然后给他们换了新的菜,谁知那几人死活不依,一定要拉我们去见官,我们去看的时候那根头发是趟在菜盘子里,可是保不齐是他们最后放上去的啊!最后我们都提议免他们吃饭的费用,还赔他们五两银子了,他们还是不依,紧接着就掀桌子砸板凳,手里都带着家伙呢。这个时候我们都明白了是来找事儿的。我们大伙已经给他们鞠躬道歉半天了,心里都憋着火,一见他那样有几个小二就没忍住,上去和他们打了起来,吓得整个二楼的人都没结账就走了。”曹掌柜想起那些银子,觉得心开始隐隐的做疼了。
“曹大哥,你不是打点了衙门里的官差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来闹事儿?”赵仲山在旁边坐着,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们正纳闷呢,就有跨刀的铺快进来了,把那闹事儿的都逮走了,可是也把我们店里的四个小二和那掌勺的给带走了,你说这闹事儿的和小二走了就走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带走我们炒菜的师傅。你那些菜谱目前我们就交给他一个人,他走了,楼下那些客人可不好打发。最后我又挨个桌子去道歉,也不五折了,让他们看着给点吧,我这一天赔了二十两银子啊!”曹掌柜的忽然觉得不仅肉疼,连心肝脾肺都疼了。
“那官差以什么罪名逮捕一个做菜的师傅的?”赵仲山问道。
周麦旁边听着觉得奇怪,怎么这闹事儿的事儿还没有完全闹起来那衙门里的官差就来了,这曹掌柜的新店的地址距县衙有近一公里路呢,难不成坐火箭来的。这背后定是官匪通气了,不然不会这么及时的赶到,而且把那没有闹事儿的大厨带走了。
“他们说菜里有头发,要带厨子去问话。”曹掌柜的说。
“曹大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理应把你掌柜的带去问话,却偏偏不带你,带走了你的厨子,此事定有玄机。”赵仲山低头沉思道,然后忽然间抬头问还在叹气的曹掌柜:“曹大哥,你可有去衙门问那官差,应该是可以赎人的。”
“他们走没一会儿,我就从家里拿了三十两银子去了衙门,心想着无论如何先把人赎回来,店里的客人还都等着呢。可是谁知连县衙的大门都进不去,无论是怎么通融求情都不让我们进去,为这事儿我还找了我平日里关系还不错,那县丞的远方表弟,可他进去之后出来也是摇头,说让我回家等几天,过几天人就会放回来了。”曹掌柜的说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带人去砸了那县衙。
“这告示都贴出去了,说今天开张,前三天都打折,今天中午一会儿工夫都来了上百个客人,他们倒是可以等几天放人,可是那些客人来了没见到店里的招牌菜,还不都撂下筷子走啊。”曹掌柜急道。
“如今之计也只能想办法去县衙捞人。”曹掌柜说完这句话后渴望的眼神看着赵仲山。
“赵兄,那日你我二人见面之计,你说认识那铺头,我今日来也是主要想请赵兄帮忙去县衙跑一趟,看明天一早能否从县衙里把厨子放出来,那几个小二过几天放都没问题。”曹掌柜的说道这里的时候,起身抱拳向赵仲山鞠躬。
“曹兄,我以为此事之所以这么难办,背后应该是有人故意刁难。不知曹兄平日和何人不合?”赵仲山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问自己心里一直纳闷的问题。
“我平日多与人交好,基本很少与人产生过争执,只因我父亲是从外地搬过来,他去世之前就一直小心谨慎,也对我这个独子如此要求即使有不合当时也基本想办法解开,所以真还未与人不合过。”曹掌柜之前也想起过这个问题,但是他自认从未做过那害人之事,如今为何遭那贼人陷害。
“那曹兄开这家店可损害了谁的利益?”赵仲山见他这么说,脑袋里转的飞快,想即使不是因为私人恩怨,那必定是因为有人看曹掌柜的生意好,眼红了,周麦听他这么问也点了下头,心里觉得这个老公考虑问题还是蛮齐全的,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是碍于有赵仲山在她不好抢了自家丈夫的风头,在外人面前要给足男人面子,男人才会在家里给足你里子。
“这么说,这家新店的周围还真有两家饭馆,一个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广源楼,另一个是一家只有不到十张桌子的小店,要说我新店的大小对这两家都构不成什么威胁。”曹掌柜的凝眉道。
“如今都不好说,我们只想先把厨子赎出来,至于这背后的细枝末节先过了这几天再去追究。”曹掌柜的急道,又向赵仲山拱手:“赵兄,曹某还是拜托你明天一早去衙门走一趟!”
赵仲山听了他的话先是皱了下眉,却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看着周麦,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要先把这背后之人找到,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可是看曹掌柜的意思,只想先把那厨子捞出来,他没想过即使捞出来还是可以再被逮捕的吗。
其实,对于曹掌柜,赵仲山说起来这次是第二次见到,不过看周麦倒是和他们夫妇都交好,所以才以礼相待。以他的观念,真的不想为才见了两面的朋友出面,不过想来妻子还要靠他们家的店来挣钱呢,也就用了心听他这些话,可是真让他去找县衙里的那刘铺头,他却是不想去的,不是因为看到昔日的手下如今已是铺头而自己还是村夫自卑,而是不想忆起那段血肉模糊的生活,况且明日一早还要赶车带陈氏去找二十里外的黄媒婆,所以他看着周麦,想听她怎么说,当然最好是拒绝了这等差事儿的。赵仲山自己是不好拒绝的,怕断了周麦的财路后她跟自己生气,而是深知这个妻子是一个小财迷的;况且看周麦和他们的感情私交确实不错,别因为自己的拒绝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周麦看赵仲山盯着自己,知道这是等着自己拿主意的,她其实私心也不太想让赵仲山搀和这件事儿,那日见他见那铺头的背影脸色都有些阴沉,何况如今要他去找那人办事儿呢。她的眼神在空中和赵仲山的眼神打了几个商量,心里默默的叹声气,知道他的打算了,钱可以慢慢挣,热闹还是少瞧少掺和些。
可是,看到曹掌柜那殷切的眼神,想到自己,每个月那白花花的银子,周麦也很纠结。
曹掌柜见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做声了,而赵仲山看周麦的眼神明显的告诉自己,这件事儿是周麦这个女主人做主的,而赵仲山的表情更是明显的表明了他要是出手,虽然不说事情一定能解决,但是能够和那铺头扯上关系式一定的。
“赵兄,弟妹,曹某在这儿拜托了!”说完起身给二人鞠躬行礼,腰都弯了九十度了。
赵仲山夫妻二人急忙扶起他准备接着往下弯的身子,此刻再多拒绝的话推脱的理由好像也说不出口。
“曹大哥,不瞒你说,明日一早仲山要去我娘家,我们今日后晌回我娘家就是商量事儿去了,今天还没有解决,明日仲山还要跑一趟,所以……。”周麦为难道。
“那明日下午就麻烦仲山兄弟跑一趟,如何?”曹掌柜的说完身子又要鞠下去,赵仲山急忙扶着,看旁边的周麦还是一脸沉思,终归还是先心软了:“明日我办完那事儿之后就去镇上找你。曹兄,你看这样如何?”
周麦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还是侠义之心了,他已经做了决定,自己就跟着点了个头。
第 66 章
曹掌柜见他们夫妻如此;知道这个事情已经定了,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只想到明日中午的那一顿饭,忍不住又愁上眉头。
“弟妹;咱家店里的菜大多都是你提供的菜谱,这个厨子也是练了半个月才出师的,所以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旁人,更别提新教别人来做这些菜了,所以为兄我再厚着脸皮求你明日上午去新店帮忙掌勺,撑一下场面,不然那些客人还会砸场子的。”曹掌柜的央求道。
周麦动了动嘴巴;还没有回话,旁边的赵仲山先开口了:“曹兄;内子如今身怀有孕,不便劳作,还请曹兄另想办法。”他这次丝毫没表现出心软,直接拒绝了曹掌柜。
“赵兄弟,我知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只是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才厚着脸皮张了这个口,如若二位帮我渡过这难关,以后这家新店收益的四成归你夫妇二人,你看如何?”曹掌柜忍痛割爱,在他看来商人最重要的是信誉,只有有了信誉才会有利益。
今天的事儿没有闹大,大部分的客人都没有受影响,所以明天中午一定还会来很多客人来吃饭,到时候可不能失了信誉,有了这个信誉以后再多开几家店便是,不愁后续的钱不哗哗的来自己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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