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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主,这人还容易对付,这得了瘟疫跟天花的人,那没几个能不死的。”
“治天花跟预防天花的法子我有,而且是绝对有用,我今天也已经试了,感觉还行。”孟洛投下一枚炸弹,炸得一干人都大惊失色,想这千百年,可是从来没人敢说这样的话,绝对有用的治天花的法子!而且孟洛竟然说她已经试过了。平福当下跑过去,“小姐,你什么时候试了?用的是什么法子,现在可觉得有什么不适的?”
孟洛挥挥手,示意他别着急,伸出左手翻转,只见她那洁白无瑕的手背上有一个新的伤口,“很简单的办法,就是从牛的身上取一些牛痘疮的脓液种到手上,然后七天之内可能会有些不适,但过几天就好了,有人说过,一个感染牛痘的人将永远不会染上天花。”
“敢问城主,这是何人所说?”温实直接提问,孟洛总不能跟他说是英国人吧,“你不认识,我也没见过,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为了保证我们独一城百姓的安全,我想将此法推广,让每一个独一城的百姓都种上牛痘。”孟洛收回了手,扫过屋里的人,老苗一副赴死的样子挺着脖子出来,“城主自己都试了,我相信城主,反正要是染上了天花就必疑,老苗我还没娶着老婆,绝不能死。”
“扑哧”屋里的所有人都笑出声来,孟洛道:“放心,你啊,死不了。另外还有一些预防瘟疫的法子,温实,你都记下,从明天开始在城内实施。”
温实连忙到一边的桌前铺纸点墨,孟洛开始搜索脑子里记得的二十一世纪那些预防疾病的措施,把那些对应现在的环境可以用到的都说出来,温实挥笔如撒的记下,直到夜半时分,在平福一副凶神恶煞的直盯着屋里的所有人,包括作为他主子的孟洛,一干人这才不得不离去。
人都走完了,孟洛打了个哈欠,困了!
平福气呼呼地道:“小姐也真是的,每次让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注意休息,你总是应得好好的,可忙起来却什么都不管不顾,你还在长身子的时候,加上你打小身子就弱,要是不多注意着点,你要有个什么闪失的,让奴才将来如何能去见王爷。赤雪,红樱,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来伺候小姐沐浴,都到哪儿去了?”
唠叨完了孟洛,平福又四处找赤雪红樱了,两人都低着头走到平福的面前,平福指着她们两个道:“你们两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一天到晚不见人。”
“福总管,不是你说有你伺候小姐就许我们两个靠近吗?”红樱低声地反驳,平福掐着噪子大吼,“那我也没让你们跑得远远见不着你。小姐不爱人多跟着,我跟着了,当然就让你们在外面候着了,小姐有个什么吩咐的,也能让你们听见。怎么,红樱你现在胆儿肥了啊,连我的话你也敢反驳。”
平福瞪大着眼睛,红樱再次把头低得低低的,孟洛再次打了个哈欠,“好了好了,我困了,赤雪,快去给我备洗澡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种牛痘的反应来了,今天觉得特别累,好想睡觉。”
一听是牛痘的事儿,平福紧张了,一边让赤雪去备水,一边差急地问,“小姐,这牛痘真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吗?你怎么就想到自己去试那玩意了呢,就是跟奴才说一声,让奴才去试也好啊!哪有像你这样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的。”
听着平福说自己去试,孟洛的心暖暖的,“没事儿,像你说的,我哪能不能自己的身子拿回事啊,也就几天而已,过了几天,我以后就不怕天花了,到时候我给你也种上,你跟赤雪再陪我去一趟蒙古。”平福想了想,“小姐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做,不过,还是等确定那牛痘对小姐的身体无害,真能预防天花再说,奴才可不能让小姐冒着性命之危去那蒙古。虽然奴才也想快些回京给王爷报仇,但再怎么着急也急不过小姐的平安。”
孟洛拍拍平福,“你的心思我都知道,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得了孟洛的许诺,平福一颗心算是放下一半了,不管怎么样,他的责任都要好好护着小主子,只要小主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要他做什么,他都肯的。
而就在平福催着孟洛回去沐浴时,十几道黑影迅速靠近这座城主府。“福总管,福总管,有大楚的人潜进城里来了。”一个士兵着急地跑到站在孟洛房前的平福报告,平福哦的一声,鄙视地大声吼问,“这点小事你跑过来跟我说做什么,白扬青平他们都是吃干饭的,负责独一城的安全,他们还捉不到几个大楚的小兵不成?”
可怜的士兵被喷得一脸的口水,懦懦地道:“是白队长跟青队长让属下来跟你说一声的。他们说,这些刺客好像是冲着城主来的。”
“什么叫做好像!是不是冲着城主来的都弄不清楚吗?赶紧让他们两个查去。”平福除了对孟洛平贵温和点,对于基他所有人都是毫不留情的,士兵被他这么一喷,更狠不得自己缩到地底下去,平福看不过他那样儿,一把将他提起,“走,带我去找白扬青平他们两个小子。”提着那人走了两步,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要找的人在哪儿,又一把松开那士兵,“赶紧带我去他们。”
士兵被平福提得整个人还晕乎乎的,一听到平福那噪门,连忙一甩脑袋,往大门方向走去,难怪队长让人来城主府报信没一个人肯来,只有他这个新兵,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撞到枪口上来了。平福总管的武艺那可都是远近闻名的,就连苗龙两位将军都没胆跟他打,若是他一个不小心惹得平福总管生气了,他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一想到这里,士兵抖了抖,一句话不敢吭地在前面带路。平福出了城门,吩咐人打起精神来,别让那些刺客进府扰了城主。
他没注意到,在他刚离去不久,一道黑影灵敏的落在了城主府内,迅速躲开了,巡逻的士兵,最后直开始打量四处,寻找那位独一城城主最可能住的房间。
两道身影走来,“赤雪姐姐,城主沐浴完了吗?可要多加些热水?”一个年纪稍小的姑娘对另一位紫衣姑娘问。紫衣姑娘摇头道:“不用了,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城主这边有我就行了。”
“可是等一下城主沐浴完后要倒的水。”
“没事,这点小事我和红樱会处理好的,小丽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注意休息才是。回去吧。”紫衣姑娘拍拍小姑娘的头,小姑娘灿烂一笑,“那好,赤雪姐姐,我先回去了。”
紫衣姑娘正是赤雪,赤雪点点头,小姑娘欢快地离去了,而赤雪却守在门前,黑衣人将她们刚刚的对话听在耳中,心想那位独一城城主必定是在那屋内。又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侧,轻唤一声将军。最先那黑衣人道:“独一城城主就是屋里,你去找那个女子引开,那女子的武功不低,要多加小心。”后来的黑衣人一听二话不说地往另一边去,不一会儿就弄出了动静来,赤雪飞速地闪过去,追着那黑衣人而去。
倒是这位先来的黑衣人一看四周没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推开门,屋里很静,扫了一遍屋里的装饰,无半点奢侈,反而简单大方。拐入一间内房,屏风反面一股热气飘在空中,显然他们所说的城主就是那里,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黑衣人抽出腰中的剑,把握着机会,他只有一次的机会,如果不能一举将独一城城主拿下,那就要麻烦了。
一闪入屏风,那柄要使出的剑连同他的人都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沐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泡在水中,头歪在浴桶上正睡着香甜,一张精致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像苹果一样,让人有一种一口咬下去的欲望。全身赤裸,因她年纪尚幼,未曾发育,胸部像两个小小的馒头,但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带着一丝粉红,凭添了几分诱惑。黑衣人呆呆地看着,完全忘了自幼所习的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还未曾成年的女孩就有如此的魅力,可想而知等她成年之后,将是如何的倾国倾城。黑衣人觉得心跳得很快,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让他觉得很不安。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浴桶里的小姑娘呻吟了一声,半睁开眼睛,黑衣人一惊,却见她又重新闭上了眼,还没等黑衣人松了一口气,这一次,那小姑娘完全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黑衣人,然后再看看自己,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她是在洗澡,而且她还没穿衣服。眉头跳了跳,危险地半眯起眼睛盯着黑衣人,“你看了多久了?”
该死的,要不是今天种了牛痘,她怎么会困得在浴桶里睡着了,又怎么会被这人看得一丝不剩,妈的,她也想学得别人女人大叫一声,可是大叫有用吗?看看那黑衣人持在手里的剑,这人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她现在没穿衣服又没有兵器,绝对不是这人的对手,那她要怎么跟这人打啊!所以孟洛坚定的不叫,反而想着法子拖延时间,红樱赤雪,这两人都哪里去了?
黑衣人被孟洛这么一问,很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连忙说了对不起。
一见黑衣人转头,孟洛当下连忙拿过衣服穿上,黑衣人也知道孟洛的动作,连忙道:“姑娘,在下并无伤姑娘之意,刚刚冒犯姑娘也是无意,敢问姑娘,独一城城主所在何处?”
“你觉得我可能会跟你说吗?”孟洛穿好了内衣,另披了一件外套,一脚踢向黑衣人,拿过屏风后面那把剑连连进攻,冷冷的道:“你既有本事潜得入城主府,我绝不认为你是个笨的人,刚刚你没杀我,那你就没机会出城主府了。”
一再被孟洛进攻的黑衣人惊讶于这小姑娘竟懂武艺,再想到自己刚刚那句白痴的问话,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被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的身体给迷惑得忘乎所以,这样的失误,是作为军人不能容忍的。想到如此,黑衣人立刻恢复了理智,一边迎对着孟洛,一边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快说,独一城城主在哪里,告诉我,我饶你不死。”
孟洛理都不理他,反而引着他出了屋子,而外面的守卫早已被孟洛屋里的动静给惊动了,童颜更是飞跑了过来,一看孟洛正跟一个黑衣人打着,抢过一把刀就冲过去,“阿洛,你让开,我来对付他。”
黑衣人一看到童颜,听入耳童颜对孟洛的称呼,大惊失色,“你是独一城城主?”
“现在才明白,太迟了。来人呐,协助大将军,把这些刺客全都拿下。”孟洛退于一旁,大声下令,守卫城主府的士兵接连赶来,又一个黑衣人跑了过来,捉着那和童颜打得正热的黑衣人道:“将军,被他们察觉了,我们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童颜冷道,但那位黑衣人用尽全力挥出剑气砍向童颜,童颜连忙闪躲,两名黑衣人趋此而去,迟迟赶来的士兵们只能望着他们的背影,赤雪气喘喘地回来,“小姐,你没事吧?”孟洛收剑道:“没事,颜颜,你可看出那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童颜道:“哦,他啊,可不就是那天在城外躲过你射的箭的,那个你说的是什么镇国公世子萧什么喽!他的武功真不错,阿洛,你可打不过他。要不要追?”
“不用!”用没理童颜后面的话,孟洛心里暗自咬牙切齿,要是别个男人看了她的身子,她必是要把那人千刀万剐的,可是这个萧擎苍,镇国公老夫人可是救过她的,她哪里能杀她孙子,“萧擎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