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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人低声地说,说是低声,那音量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哇,竟是这么回事啊,原来这雷人鸣雷少爷还是至孝之人,枉我们以往都以为他是个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是啊,没想到。”
“真没想到这雷家自称书香世家,竟连如此孝子都容不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群中的议论越来越大声,一个个都指着雷老爷说个不停,雷人鸣心里都快乐翻了,原来真的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面上却依然哭丧着脸哀求着,“父亲,儿求求您了,您就让儿去见见姨娘吧。儿知道是儿不对,儿没有做到对父亲的许诺,可姨娘危在旦夕儿不能不求见父亲网开一面。父亲,您就让儿见一见姨娘吧,儿求您了。”
雷人鸣一个劲地嗑头哀求,额头嗑得都出血了,雷老爷气得全身发抖,实在忍不住地的脚踢向雷人鸣,雷人鸣是能躲开,可此时的他却不躲,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是吗?
“嘭”的一声,雷人鸣被雷少爷踢中胸口,雷人鸣吐出一口血来,“啊!”一阵惊呼,杂乱的人声再次想起。
“这雷老爷可真狠呐,这雷少爷不过是求着要见他姨娘而已,他竟狠得将他踢得吐血,啧啧,虎毒还不食子呢。”
“是啊,雷老爷真狠呐。”……
此时的雷老爷那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他曾几何时被人如此指指点点,怒视那罪魁祸首,捉着一边的棍子就往雷人鸣身上招呼,“你个不孝子,我打死你个不孝子。”雷人鸣不躲也不闪,只是叫着,“父亲,您要打要骂儿子都行,只求父亲您打过骂过后让儿见见姨娘,为姨娘请来大夫求治。”
雷老爷听得更气了,下手更重,却被人喝道:“够了,枉你还是堂堂的举人,竟如此不知礼数,不要脸面。本官本不信你是如此不辨是非,不慈之人,如今一看,可不正如这旁人所言,本官羞与你为伍,起轿,回府。”
雷家的贵客,一个四十多岁,一身官威的男人,气瞪着雷老爷一眼,挥袖而去,雷人鸣却冲到那人轿前,“大人,大人您莫先行,草民垦请大人为草民求求情,让草民见一见草民的姨娘,而后让草民带姨娘离开雷府吧。草民纵然再无用,也愿伺候我姨娘终老,在她生病时照看。求大人成全草民吧。”
再次不断地嗑头,那人掀开轿帘,看着雷人鸣一声轻叹,是个好孩子。雷老爷,你还不让人把这孩子姨娘请出来,还想如何?
雷老爷在官老爷面前是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只得吩咐人去将雷人鸣的姨娘请出来。
众人皆候着,过了半刻钟左右,一个脸色惨白的妇人被两个丫环搀扶着出来,雷人鸣当下冲了过去扶着她,唤着姨娘。那妇人听到雷人鸣的声音,颤抖地双手抬起来抚过雷人鸣的脸,“鸣儿,你怎么这样了,怎么如此憔悴?可是受了太多的苦?”
雷人鸣摇着头道:“没事,姨娘不必担心,儿先带你去看大夫。”
背起妇人,想起那位大人,又到那人的轿前躬身道:“草民谢过大人。”
那位挥挥手道:“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且带你姨娘去看病吧。以后你若人什么难处,尽可到巡抚府找本官。”
雷人鸣再次道谢,背着妇人就走,人群中走出一个老人来拦住他,称他便是大夫,可立即为妇人救治,雷人鸣大喜,将妇人照老人的吩咐放靠于一旁,老人为妇人号了脉,“是得了风寒,老夫为她开个药方,熬成汤药喝下几帖自会无事。雷少爷,老夫与主人刚到苏州不见,对苏州并不熟悉,老夫看雷少爷是至孝之人,不知雷少爷可愿意与老夫一同去见见家主,谋一条生路呢?”
大喜,雷人鸣毫不犹豫地道:“多谢老人家,在下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只是,此事还等在下姨娘病好再说。”
老人抚着胡子点头说,这是自然。若是雷少爷没有什么住处,不如先随老夫而去,老夫在这儿不远开了一间太和堂药铺,里面药材齐全,你们一同去,老夫也可尽快让人捉药熬汤,好让这位夫人喝下,药到病除啊!
“如此,那叨扰老人家了。”雷人鸣福身施以一礼,老人笑着将他托起,雷人鸣背起妇人跟在老人的身后而去。不远一座茶楼上,孟洛带着平福平贵将这一声戏是从头看到尾,那后来的老大夫也正是林老。
“嗯,怎么样?雷人鸣还行吧。”孟洛笑问。
“郡主是独具慧眼。”平福谄媚地说,平贵严肃地道:“可用,想做天下第一首富,还得郡主好好炼炼。”
孟洛笑着耸耸肩,这炼人的事,慢慢来。
第四章火锅店
一番造势之下,雷人鸣在苏州的名声那是天壤之别,原来谁说起雷人鸣那不是一脸的唾弃,如今但凡一提雷人鸣三个字,一个个都竖起大拇指来,夸赞,孝子啊!相对雷人鸣的名声好转,雷家人那可就是一落千丈了,不过这是无关紧要之人,孟洛听了一回也没让人说道这些,而是要加紧酒楼的装饰,天冷了,得弄天冷才吃的东西好好大赚特赚一笔才是。
雷人鸣这边的事情都让孟洛解决了,至于他现在所有身家的事实,那都归在了孟洛头上,孟洛一早就让人把他在苏州所有的田地房子铺面一干的痕迹都给抹了,换而言之在苏州所有人的眼里,他现在就是一个分文没有的穷小子。所以他也巴不得孟洛把这酒楼开了,这样他也好跟自己姨娘和外面解释他有钱的事情。对于孟洛指派的事,那是绝对在孟洛要求的时间内完成,就这样数着日子过啊过,孟洛定下了十月初十酒楼重新开张的。下把雷人鸣乐坏了,但是……
“小姐,我们酒楼做什么东西啊?好像从来没见过哎。”雷人鸣指着那似锅非锅的东东问,孟洛点头说是啊,这个东西叫火锅,最适合冬天的时候吃的。
对于这从来没有见过的物甚,雷人鸣是表示怀疑的,孟洛也没管他,要知道吃食那历来都是很赚钱的卖买,而大楚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火锅的出现,不怪她偷窃人家的东西啦,实在是她现在很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火锅生意成本低,利润大,她是打算开个火锅连锁店的,想想二十一世纪那一到冬天就爆满的火锅店,她就好像看到一张张的银票在向她招手。压根不理雷人鸣眼里的怀疑,她还要赶着去处理其他的事呢。
十月初十很快的到了,在孟洛让人大力的宣传之下,几乎整个苏州的人都知道这里即将开一家新的酒楼,里面的东西是前所未有的,里面的东西是物美价廉的,而且为了庆祝本店开张,三天之内,凡到本店吃食的顾客都能得到八折的优惠。
就这样在无数人的期待下,火锅店开张了,第一天,爆满!每个吃完火锅的人出去都直大呼过瘾,这么冷的天,实在太适合吃火锅了。
接下来火锅店的生意那是如日中天,何止爆满,那是来了人都没地儿坐着吃,还没等雷人鸣反应过来,孟洛指着苏州东南西北四面城,一个地儿开一家,并且是选择在同一日开张,五家火锅店无论装修风格,还是店内布置,都是一模一样,这就是向所有人表明,这五家店都是一个老板的,里面的吃食也是如出一辙,就这样下来,到大年三十孟洛看了这几个月的利润帐本,便把帐本丢给了雷人鸣。
雷人鸣一页一页的翻,越翻越不淡定了,有些颤抖地看向孟洛,咽了咽口水,“小姐,我们两个月的利润竟然是将近四万!”
很多吗?孟洛极不以为然,雷人鸣瞪大眼睛看向孟洛,怎么不多,这么个店,一个店一天的平均利润最低是一百两,一个月三千两哎!注意到孟洛鄙视的目光,雷人鸣低下了头,“亏你还是立志要做天下第一首富的人,一天赚一百两就叫多了,你也叫志气,我告诉你,火锅对我来说,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生意,连我要的目标零头都没到。”
孟洛是不把雷人鸣打击到底是不罢休的,雷人鸣的头低得更低了,他汗颜呐,他竟然连个六岁的小女孩都不如,一个月赚个一万多的在他记忆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可看看人孟洛,竟然说是零头都不到。雷人鸣那是又羞又愧啊,正如孟洛所言,他是立志要做大楚第一首富的人,竟然因为这一天赚到一百两就那么开心了,实在是丢人呐!
“火锅店的章程你都知道了吧?想赚得更多钱吗?收拾收拾到处走走,在各大城池把火锅店都开起来吧。这是我写的计划书,你好地看看,咱们火锅店的标记你可记清喽,每开一家你都得把这标记给刻上了。呐,这是五十万两的银票,未来的天下第一首富,干活吧!”孟洛说完话,潇洒地走了,留下雷人鸣一手拿着银票一手拿着孟洛所谓的计划书呆愣中。
“小姐,你怎么会知道火锅这种东西?”闷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了,平贵问了出来。孟洛早就想好托词了,“书上看的啊!平贵,我们的人手太少了,得想点办法解决才行,你有什么好主意不?”
平贵被孟洛这一句带过,又扯到另一件事上,平贵问,小姐究竟有什么打算?可否与奴才说说,这样奴才也好知道郡主想要什么样的人。
这倒也是。孟洛一脸严肃地道:“他们一个王爷,一个是皇帝,可都是天下至尊的人了,想要帮我父王报仇,那就得比他们更强更有权。想要有权,第一步得先有钱,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只等有了权,我们才好做到下一步。一年,明年的此时,我要的是在这一年内,拿住大楚一条着重的经济脉动,让我们能有稳定的收入,而且是一个月不低于两百万的收入。”
此话一出,饶是镇定如平贵都倒抽一口气,一个月两百万两,那是多大的数目啊!小姐,这么大一批笔钱,如何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天下有钱的商人多得数得数不清,我们只不过是从他们的牙缝里挤出一点点而已,那又有何难。一点一点的吞噬是最让人察觉不出的,也是最安全的办法。只有足够的钱,我们才能创造大楚最强的一支军队。”孟洛眼闪烁着让人睁不开的光芒,平贵听到孟洛说到军队,整个人一抖,“军队?”
“是啊,军队。我们会被皇帝齐王联手逼得只能用假死才能逃出京城,逃过他们的追杀,不就是因为他们有人,有军队,就我们几万人压根无法和他们抗衡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造出一支大楚最强的军队,一支足以让皇帝,朝臣,蒙古,高丽,天下百姓都敬畏的军队。只有这样,我才能站在皇帝的对面,成为他的对手,拥有跟他谈条件的筹码,报仇的筹码。”孟洛第一次完整的说出自己的计划,“我们的敌人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啊,如果不比他强,那就只能死在他的手里。”
平贵知道孟洛说的没错,他的小主人看得比他还要通透,直接就看到了本质。
“郡主,奴才明白了,为了王爷,有很多不能做的事终究还是要去做的。”
京城长公主府
孟玄绮努力地支起身子,看向王慎,“你应该知道将来我要做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以后你可以不再到我房里来。”垂下眼眸,一声轻叹。王慎呆了呆,“你我父妻十几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