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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我是诚心诚意想乞求郡主的帮忙的,我曾在我的父亲面前发过誓,我一定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让我娘光明正大的从雷府出来。我娘只是一个雷家的家生子,她在雷家没有权没有势,雷家夫人从来都不让她好过,当年我弃文从商,就是想为她争一口气,却没想到落得一个被逐出家族的下场。这七年来,我受尽了人们的白眼,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那么鄙视,我不是没想过找其他人的帮忙,可是他们一知道我是被家族的人,都不肯接受我。我花了七年的时间才拥有了今天的财富,但是这一切是我用命换来的,然而就算这一切是我用命换来的,他们依然不曾认同我。我依然没办法把我娘带出雷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受罪。呜……”雷人鸣一个大男人越说哭得越伤心,孟洛哑然,这么一茬儿他们还真没查到,不知道是没查到还是没注意到这么一点。看向平贵的目光有些不善了,暗卫给的资料竟然如此不全,平贵在孟洛的注视下也发觉了不对,连忙低下头。
孟洛是没有怀疑雷人鸣话里是否有不实啦,她这么多年混在皇家,要说了除了跟学习之外,也得到孟伊默看人的真传,她能看得出一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雷人鸣此时的眼中只有哀伤,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是真的。
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红樱使了个眼色,红樱不情不愿地拿出一个帕子递给雷人鸣,“你别哭了,擦擦你的眼泪。”
雷人鸣拿过擦了一把脸,看到所有人都盯着时,脸竟然红了。
“好了雷人鸣,你成功地让我决定相信你了,因为一个想尽办法让自己做妾的母亲得到自由的人,我想你怎么也算是半个不错的人。我决定跟你合作,以后我们一起作生意,本钱我们一人一半,你出面,我出主意,分红是我六你四,可有意见?”孟洛既然对雷人鸣的人下了评价,那就开门见山谈生意了。
说到正题,雷人鸣连自己身上的伤都忘得差不多,点头道:“没,我没意见,郡主你说多少就多少。”
话说她还真是第一回看到跟她做生意的人一点不怕吃亏人,怎么看雷人鸣都不像个老实呐。心里有这样的疑问,孟洛也没问出来,哪里知道雷人鸣心里都开心翻了。
孟洛喝了一口茶,“好吧,既然以后咱们是合作关系了,就你现在这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做生意人,要知道这做生意跟读书一样重要,名声是很重要的,不然哪怕你的东西再好,可你的人品至贱,人家那是宁愿多跑一条街打酒那也不乐意跟你交易,我说你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去做贩卖私盐这种祸国殃民的勾当。”
雷人鸣又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我就是做什么生意都做不下去了,所以才跟海伦华搭上小命的做了贩卖私盐生意,最后得的不过是几万两的银票。”
说到这里雷人鸣又是一阵苦笑,孟洛道:“你现在可算是知道流言那是一把无形的刀了吧,就这么一把无形的刀,还是杀人不见血的。”
认同地再次点头,可他好奇了,“郡主,您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不?”
孟洛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嗯有是有。那个什么,你手下有什么生意惨淡的酒楼?雷人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说流言的事儿,孟洛一下子又转到酒楼上面了,但还是老实回答,有的。外加一句,那酒楼他顶下来一年多了,一年多来满打满算他只赚了一百两,其他赚的就仅仅是自己去吃饭不用给的饭钱。
额!你的酒楼还有人去吃饭?孟洛对于雷人鸣能赚一百两表示诧异,侧面问过这个问题来,雷人鸣不好意思地说,他那酒楼正在码头边上,每次船到码头停下,那些不知道是他开的达官贵人就进了他那酒楼,他一年赚的除掉人工所得的一百两就是这么来的。孟洛表示明白了,然后意示雷人鸣传出消息把酒楼转出去了,然后让人重新装修,装修的人嘛,当然还是雷人鸣去找,要装修成什么样呢,等他把装修师傅找好后,孟洛自己会跟人家谈,雷人鸣表示此事没问题!
谈完了即将打算做的生意,孟洛回到了流言的问题上,她是记得那么一句至理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换而言之,流言可以让雷人鸣成为过街老鼠,同样也可以让雷人鸣成为人人的偶像加模样。
“他们不都是说你是家族不容的不孝之人嘛,我啊,就打算把你造成一个因母倍受凌辱,故而打算为母奋斗,无奈为嫡母嫡兄所不能容,反被他们陷害逐出家门,却仍为母奋斗不懈的大孝子。”
第三章造势
就这样,孟洛一边让人装修酒楼,一边帮雷人鸣造势,外加打击雷家人。雷人鸣的父亲膝下共有七个儿子,三个嫡子四个庶子,就因为这不缺儿子,虽然理所当然的没拿雷人鸣当回事,雷家自来自称书生世家,当初一听雷人鸣说不读书,要经商,当下炸毛了,要知道这士农工商,雷人鸣此举在他们雷家人看来那是堕落之举,所以雷人鸣的老爹在三个嫡子外加媳妇的枕边风吹鼓下,冲着雷人鸣丢下一句,不读书要经商行,逐出雷氏一族,从今以后再不是雷家人。
雷人鸣对于逐出家门这个条件还是很忌惮的,然而再怎么忌惮,在他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再次被嫡母打了两个耳光后,哪里还顾什么逐不逐出家门的,年少气盛的人就跑去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誓言非要弃文重商不可,而且还扬言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就这样,雷人鸣被逐出了雷家,当时雷人鸣是想把亲生母亲一块带走的,但他那嫡母跟那几个嫡哥哥的又跟他老爹吹了耳边风,说雷人鸣不是扬言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吗?那就等他成为大楚第一首富时再来接他亲生母亲吧,若是雷人鸣真成了大楚第一首富,他们一定让雷人鸣的母亲堂堂正正从雷家大门出去。若是雷人鸣没那本事成为大楚第一首富,那么雷人鸣的母亲就只好呆在雷家后院一辈子,雷人鸣也再不能见到她。
以上是孟洛从雷人鸣口中听到的被逐出雷家的详细经过,孟洛一声轻叹,年轻人啊!真是不经人激,雷人鸣那嫡母摆明了就是挖了陷阱等着雷人鸣往下跳的,偏偏雷人鸣就那么睁着眼睛往下跳,他还跳得自以为得意,岂不知人家那是在心里偷着笑话他。
之后吧,他被人逐出了雷家,那位雷夫人到处传扬他被逐出家族的事实,当然,人家是不会告诉听众们这之中的原因的,而雷人鸣呢,被那些人指指点点他竟一声没吭过,更没解释过,忍啊忍,最后整个苏州百姓都道他是不被家族所容的不孝子,理所当然的,雷人鸣那在苏州是寸步难行啊!
“雷少爷,你知道什么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孟洛摇着头如此问,雷人鸣在孟洛的目光下羞愧的摇头,孟洛一声轻叹,拉着雷人鸣蹲下,拍拍他的肩说道:“前途堪忧啊!”雷人鸣囧囧的无语。
“好吧,要帮你造势把流言都弄到你这边,你得先学会哭,会哭之后我会教你怎么唱。”孟洛专门找了一个唱戏的高手来教雷人鸣,雷人鸣再次无语,不过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听话地跟着高人学哭,哭得梨花带泪,不是,应该说哭得凄凄惨惨,上感天地下撼鬼神,当然,雷人鸣是达不到那个境地。
好不容易才让孟洛说了一句合格了,雷人鸣刚乐了一下,孟洛指着他说,从今天开始,他得努力干活儿,怎么活重什么活脏,他就得干什么。重活脏活最好的就是做搬运工,这是平贵提议的。第二天雷人鸣就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到了一位粮行做搬运工,第一次做这么重的活,雷人鸣是不习惯,但还是咬牙挺下来了,好不容易天黑下工了,平福等在他回家的路上说,孟洛说了,他回去之后只能吃粗粮而,晚上不许睡到三个时辰的觉。雷人鸣呆滞了,这郡主到底要干嘛,这不是折磨人嘛。
虽然有些不满,但雷人鸣还是照做了,他这搬运工一当就是半个月,这冬天都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冻得不行,他的嘴唇还有手脚都裂开了,所以他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跑到孟洛买下的小院子找孟洛。
孟洛正在练功,原来怒气冲冲而来的雷人鸣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孟洛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直在旁边那儿候着,直到孟洛收了手,问道:“哦,今天下工那么早啊!”
就这么一句话,让雷人鸣更不敢说什么了,只道了一句,不是,在下只是想过来看看小姐有没有什么事,小姐没事,在下就回去继续做事了。
灰溜溜的回去了,没看到孟洛眼中的赞赏。
如此半个月又过去了,当孟洛让平福去跟雷人鸣说,不必再去当搬运工了,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计步。这么一次半个月不见雷人鸣,明显可以看到雷人鸣现在是又黑又瘦又憔悴,显然是把孟洛的要求都做实了。孟洛看得很满意,明天你就穿着你这身衣服到雷家大门,我得到消息,你们雷家明天有贵客到访,你母亲似乎高烧不起了。至于到了那里你要说什么做什么,应该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咧牙一笑,孟洛让雷人鸣回去,雷人鸣直到出了孟洛的小院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想起孟洛一再说的一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恍然大悟,再想起亲生母亲的病,心里一堵,雷家,明天他会让他们丢尽颜面的。
第二天的苏州雷家
“儿子叩拜父亲,向父亲请安。”雷人鸣就那么一身粗布麻衣的跪在雷家大门前,正在迎客的雷家老爷吹胡子瞪眼睛地吼道:“孽子,你回来做什么?你已不是我雷家的人,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雷人鸣哭泣喊道:“父亲,儿知不孝,本不该出现惹父亲生气。可父亲,儿子听闻姨娘重病,请父亲让儿见姨娘一面。”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你姨娘重病的,快给我滚。”雷家老爷一阵咆哮。
“父亲,儿闻讯而来,此事千真万确。父亲,您让儿见姨娘一面,儿愿将这为数不多的工钱作为诊金,还请父亲让儿见了姨娘,请来大夫为姨娘诊治。”雷人鸣哭泣着捧了一串铜板。行人走过,早已被雷人鸣这哭闹给引着停下了脚步,人群中一个声音道:“咦,这不是七年前被雷家逐出家族的雷人鸣嘛?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为人不孝吗?怎么他竟然会回来求着见他姨娘。”
“哟,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啊,这七年前这位雷少爷被逐出雷家,那是因为他见亲生的姨娘被雷家夫人欺凌,心疼得很,所以想弃文从商,为他姨娘争一口气,可那雷老爷死活不肯,说什么他若要从商,便将他逐出雷氏一族,这雷少爷当然不愿被逐出家族了,可没想到啊,他去看他那亲生姨娘,竟见雷夫人在殴打他的姨娘。你说这为人子女的,眼见母亲被打,这心里如何受得了啊,虽说姨娘不比正室,可是这十月怀胎生育之恩可谓比天高比海深,若是连亲生母亲都不认的人,那才是无情无义不孝。所以这雷少爷当下冲到雷老爷那儿跟雷老爷大吵了一架,执意要从商,之后便被雷家逐出了雷氏一族,他要带他姨娘离开,没想到这雷老爷雷夫人的说什么待他成为大楚第一首富才许,如若不然便将他姨娘留在雷府,永不许他见。”
人群中一人低声地说,说是低声,那音量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