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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好啦!”孟洛一副憨憨的样子,也是有点心虚啦,毕竟,她并不真正只是六岁的孩子。
“莫要谦虚,以你六岁的年纪,竟能将十面埋伏弹到如此境地,那是绝无仅有的,我本不信你所说的于皓然与原立本是师徒之事,如今听你一曲,便不得不信。”瘦得皮包骨的老人如实而说,孟洛但笑不语,师傅的威名过甚,她是起了借用借用师傅名字的意思,至于别人信不信这话,她没在意。
好吧,该造的势都造完了,该办正事了。孟洛的眼神看向她早已暗暗丢在一边的证词,露出一抹笑容,装作要走过去,走到纸张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拾起,看了一眼大惊,“啊,先生,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孟洛这一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孟洛手中的纸张上,孟洛小跑到三位老人面前,将纸递过去,三人一看,那是气得脸色发青呐!
“岂有此礼,如此之人,真是枉为王爷,实乃不仁不义之辈。”
“齐王啊齐王,不曾想他竟是如此小人。”……
这接二连三的骂声,可是把这些文人的好奇心地勾了起来一个个凑过去看那张纸,每个看了都大骂起来,孟洛看得心里乐啊,骂吧骂吧,都尽情的骂吧,齐王啊齐王,要是不认你身败名裂,她孟洛两个字倒过来写,
“先生,那是一张供词吗?上面还有人签字画押呢,却不知是真是假。”孟洛扮天真地凑过去问。
“这签字和写供词的都是同一种笔迹,也就是同一人所出,但却不知这是不是齐王的笔迹。”
“齐王的笔迹我等见过,这确确实实是出自诚王之手。”孟洛看到确认行迹的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书生,书生说完这句话时,已经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显然这人肯定跟齐王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对于齐王做下无此禽兽不如的事,他是很失望。孟洛心里默念着,齐王啊齐王,这才是刚开始。
“少爷,小少爷,您在哪儿呢?”让孟洛听得鸡皮疙瘩直起的声音传来,孟洛打了人冷颤,丫的,平福这声音,实在是让人听得不敢恭违。不过还是应了他一声,冲着那胖胖的身影挥手表示她所在的位置。
平福气喘喘的跑到孟洛的面前,首先先喝了几碗茶,这才掐着噪子说道:“少爷哎,时候可不早了,快跟我回家去吧,否则晚了会出事儿的。”
孟洛要做的事儿都做完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便同一群铁青着脸的书生,尤其是那三位老者说告辞,三人看到平福,点头表示让她先回。孟洛一边走向平福,余光还在看着那依然被人传来传去的证供,对着平福小声道:“想办法把那张供词拿回来,然后让这里的所有人都以为,证供已经被毁,那张供词,我以后还有用。”
平福拍着胸膛道:“少爷放心,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得了话,孟洛没什么不放心的,自个儿先往楼梯走去,平福一边走一边找机会,在看到那供词就传到离他不远的一个书生手上,而那书生的旁边煮着茶水,平福笑得奸诈,假意走过去碰到一人,那人向书生撞去,书生的手一松,证词在平福一个侧身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下被平福收入袖中,另丢出一张不知为何的纸飘到煮茶水的东西上,当即着火了,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已化为灰烬,平福也已经走到了楼梯,跟着孟洛往下走,孟洛无声地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平福得瑟的挺直了胸膛,却在孟洛含笑的眼睛下,理了理前面那胸部上的馒头,可不能露馅了。
茶楼上此时也炸开了,那可是证供,齐王在诚王死后第二日与诚王妃苟合的证据啊,就这么没了。
第五十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孟洛让京城里的文人清流都知道了齐王做的好事,与平福缓缓地走在街道上,不时地听到小茶摊上,角落里一阵窃窃私语,什么“听说前段日子死去的诚王不是病死的,是给人下毒害死的,下毒给诚王的人呐,有齐王,还有皇帝。”
“哎,这诚王可真可怜呐,打一出身娘就没了,从小还身体多病的,长成年了,兄弟要害他不说,就连亲生父亲也要置他于死地。这皇帝啊,也太无情了,人诚王的娘,也就是皇后娘娘那是为了救他才挡下致命毒剑,以致身亡的,他不念着皇后娘娘的情也就算了,虎毒还不食子啊,他也下得了手。”
早知流言传播速度快得让人无法想像的孟洛,在听到路人小声窃语时,还是震憾了一把,她才让平福跑了小半天,这么小半天的功夫竟然就弄到那么多人知道了,牛,真是牛!比网络还快啊!
“郡主,私议皇家,可是死罪的,这些话相信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中,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平福是半点也猜不透自家郡主打的主意,只好不耻下问喽。孟洛笑眯眯的摇摇头,“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我知道私议皇帝这罪名很大,我本来就想皇帝尽快知道这些传言,不过,现在说话的可都是一些寻常老百姓,皇帝还是要名声的,若不然他也不会藏得那么深,所以,他绝对不会背上一个滥杀百姓的暴君之名。不过,这把火还不够旺,得再添一把柴才行。”
孟洛走到前面一连摆台帮人写信的人面前,大声说,你们帮我抄写一句话,一人写个一百五十张的就,这绽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一绽十两银子就那么摆在桌子前,这可是让这几个写信的人都两眼放光啊,连声问要写什么话。孟洛眨着墨玉般的眼睛,轻吐,“诚王死,齐王动,斩草除根劫孟洛。”
很快的,一张写着这么同样一句话的纸飞散了整个京城,几乎认识的人手上都拿着这么一张纸,当然,各大家族的人看到这张纸时,那是都是神情莫测。
镇国公府
“夫君,你说这是真的吗?”老国公夫人手里拿出只写了一句话的纸,轻轻地问,老国公顿了顿,一声轻叹,“只怕不仅这是真的,就连如今街头巷尾的传言,亦是有八九成是真的。昨夜皇上的暗卫连夜出了京,到现在还没回来,其他几个王爷留在京城的势力也全得出动,同样是至今未回。”
“既如此,以诚王暗卫之力,如何能抵得住这几家联手,那皇慧郡主,岂非必死无疑?”老国公夫人颤抖的问,老国公点了点头,老国公夫人久久一声长叹,诚王是不可多得之人呐,皇上却不知为何容不下他,如今更是连这最后一点血脉也不肯为诚王留下,当年刘皇后可是拼死救的皇上啊!皇上为何如此赶尽杀绝?
老国公没有开口,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怕只有皇帝自己知道。
长公主府
吴王与长公主面对面的坐着,同样在他们各自的手上都握着一张纸,上面同样只有一句话而已。孟玄绮此时已泪流满面,说,他们这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啊,阿洛,阿洛如何还能活。
看着嚎啕大哭的长公主,吴王声音亦是嘶哑,“皇姐,阿洛不会有事,只要所有的暗卫们都没回京,那就证明阿洛还是平安的。我再派人去找。”
直冲冲要出去,孟玄绮却大声唤着他回来,吴王僵硬地回过身,孟玄绮说道:“把你的人都撤回来吧,不要再去找阿洛了,别再把你自己给赔上,阿默阿洛都已经死在他的手里,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存你自己的力量,努力坐上那个位子,把他们全都踩在脚下,否则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皇姐,阿洛还没死。”吴王大声地说,孟玄绮死死地盯着他,“就算阿洛现在没死,就算你有本事把阿洛找回来了,凭你现在的本事,你护得了阿洛吗?你不要忘了,要杀阿洛的人不仅是那几个,还有我们的父皇,若是他要你我亲手动手杀阿洛,你以为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们不仅仅只有自己,也有我们的孩子,难道赔上阿洛的性命,你还想赔上你自己的命,还有睿儿凡儿的命吗?”
吴王颓废地软坐在地,“五哥死了,难道我们就连他最后一丝的血脉都保不住吗?”
孟玄绮神情很冷,眼底的寒意更浓,“阿越,我们现在保不住阿洛,可我们得忍,忍着!若是我们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又如何报仇。只要活着,我们努力经营,总有一天,你会坐上那个位子,到那一天,孟伊悌也好,还是那个人也罢,你想让他们怎么还,就让他们怎么还。”
吴王握紧了拳头,然后慢慢地松开了,“皇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过几天我就回封地去,等我再回来的时候……”
没有说完的话,吴王也不打算说下去,只是迈出门槛,消失在孟玄绮的视线中。孟玄绮无力地瘫坐下,一滴滴泪划下,最后化为一声悲唤,“阿洛。”
谣言似瘟疫般蔓延至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传得沸沸扬扬,直到有一天,天光白日之下,一批穿着禁军服的人冲进那座京城最大的茶楼,拿出一纸诏令,封楼令。“此地私议皇家之事,谈论有违国法,皇上旨意,将此地查封。”
话说完了,他身后的人唰唰的就动手将楼中之人驱赶,遇有抵抗的书生也是二话不说的就拿下。等赶完了人,两张封条也贴上茶楼的门,一群人又那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真是开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引起这一切的主谋孟洛此时正在太和堂中跟那位阿明交流中,不是,应该说她单方面的忽悠阿明中。你想去看看外面的山水风景不?你想知道外面的人有不比你更会化妆的不?跟我混吧,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还能做你喜欢的事。
当然孟洛说的没有那么直白,但也是差不多那意思啦,阿明同学呆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哦,好啊!”
孟洛乐呵啊,总算拉到一个得力助手了确定阿明对于离开京城去哪里都没有要求,孟洛也就跟人老大夫大意说了一个自己把人家的小孩,额,骗到手了,老大夫听着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好像还挺高兴。孟洛也不管这老大夫想什么,反正平贵说了,这是她父王留在外面的一颗暗棋,为的就是预防孟洛受了什么罪不能回王府时弄准备的,没想到竟然真用上了。不过老大夫一直在找解除孟洛身上那毒的解药,也没多少时候跟孟洛叙旧什么的。孟洛呢,她一向对人的隐私没什么好奇心,当然不会追着老大夫问,关于他跟父王之间相识或是为什么答应做孟伊默的暗棋的问题。
“郡主,陶意楼被皇上封了。”平贵跑过来告诉孟洛京城最新状况。
看到孟洛双眸发亮的样子,平贵敛了神情,等着主子开口,果然,孟洛冲着平贵平福招招手,“来来来,咱们忙活了那么久,重头戏就要上演了。”
跟两人咬了一阵子的耳朵,平贵平福的神情在出来的时候都忒不自然,有忧有喜更有一丝哀怨,屋里的孟洛此次一张脸绷紧着,她会让他们一辈子想到她都睡不安稳的。
又是夜黑风高杀人夜,却在那刚被皇帝下令封住的茶楼里,一个小小的身影,点着小小的烛火,却在里面泡茶,接连追踪而来的黑衣人在看到那个小身影的所做所为时,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看起来还那么的悠闲。
不管她是怎么样啦,他们今晚的任务是杀了这个小女孩,其他的,他们都管不着。两三个身影跃上了楼,正在喝茶的女孩动作僵了僵,“哦,都来了。”女孩便是孟洛,孟洛的声音很轻,看向那三位黑衣人,没有半点惊讶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