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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尽说些反话,你怀的我的孩子,不管在什么时候,在我的眼里,阿洛都是最美的,也是最有吸引力的。”连独漠咬着孟洛的耳朵说着情话,孟洛被连独漠的热气吹得全身酥麻,无可否认,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没有女人会不希望她能够让自己的丈夫朝思暮想,哪怕是在她怀孕最丑的时候也同样吸引着他,有时候孟洛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找个地方住着等生完孩子之后再回来,现在才三个月肚子只是微微凸起,再过几个月,肚子会越来越大了,也会越来越丑。
孟洛一本正经地道:“父王,不管将来我有多丑,你都不许嫌弃我。”
连独漠一顿,敲了一记孟洛的头,“傻丫头,不许再说嫌弃你的傻话,天底下,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像阿洛一样对我,我记着,也珍惜着。快睡,不然,哼哼……”
威胁地将手再次伸入孟洛的衣内,孟洛连忙地道:“我睡我睡,我马上就睡。”赶紧把眼睛闭上,她清晰地感应到,连独漠不仅是威胁她而已,那下身的硬挺正顶着她呢,若是她再不睡,只怕又得再来一次激烈运动,她很累啊!
看到孟洛闭上眼睛进入梦乡,连独漠的眼神越发的柔和,很快也抱着孟洛沉沉地睡去了。
“奴婢见过皇上。”因是忙着推行水稻种植一事,连独漠便派人去同孟洛说了今晚不去郡主府陪她,便埋头扎在公文堆里,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冷意,没看那个女人一眼,大声喊道:“赵康,给朕滚进来。”
门外听到连独漠的大吼,赵康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连独漠冷眼看着他,“看来,是朕平日里对你太好了,让你完全忘了朕说过的话,竟然敢放一个奴婢进来。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朕拉出去,每人重打三十大板,再将她丢入浣衣局去,而赵康,丢到太后寝宫去,就说既然太后如此喜欢赵康,朕便如太后之所愿,把人赐给她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无论是赵康还是那个女子都慌乱地跪下了,连独漠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卫,“朕说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吧?把他们给朕带下去。”
侍卫便要上前,可那女子突然翻身而起,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往连独漠的身上刺去,如此的场面,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刚好连独漠从龙椅中走了出来,眼看匕首就要刺向连独漠了,却听到一阵惨叫划破整个宫殿,一左一右两道黑影站在连独漠的身侧,而那女子拿刀的手,早被砍断在了地上,血流不止,当时就让赵康软了腿。连独漠冷冷地道:“给朕好好查查,究竟是谁要杀朕。”
“是!”连独漠右边的黑影应声消失,门外传来声音道:“皇上,臣东方云求见。”
“进来!”正想着让人来处理的连独漠,听到东方云送上门来,当然没有不见的道理,东方云一进门看到晕倒在地,血流不止的女子,还有旁边吓得腿软的赵康,暗撇了撇嘴,还是跪下唤了一声陛下。连独漠也不拐弯抹角,指着地上的人还有赵康道:“把他们都清理干净,先不让他们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赵康全身发颤,求情道:“皇上,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确实不知她有刺杀皇上之意,人是太后娘娘送来的,奴才是不敢得罪太后娘娘,这才让人进来的皇上。皇上,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轨之念,求皇上明察啊!”
连独漠理都没理他,直接就走出大门,然而却突然地倒下了,随着他的黑影连忙扶住他,紧张地唤道:“皇上,皇上!”
可是连独漠却没有半点的反应,黑影立刻扫了东方云一眼,“快去传太医,并将宫门封闭,不许任何人私自走动,另外赶紧通知皇慧尊贵郡主。”
东方云也不磨蹭,当下答应地往外走,而赵康此时是完全瘫了,完了,完了,全都完了。无论他有心无心,他引了一个女人进殿,这个女人先是行刺皇上,再就是引得皇上昏迷,不管他是为了不得罪谁,此事若为皇慧尊贵郡主知晓,他都是死无葬身之地。别人或许觉得皇上宠幸皇慧尊贵郡主是为了独一城,可他一直都知道,皇慧尊贵郡主那就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皇上的暗卫,大明的军队,除了皇上,也只有皇慧尊贵郡主可以随意调动。
此时的赵康悔啊,悔啊!他为什么就一时糊涂,一时糊涂犯下如此的大错呢?他原来的锦绣前程,如今全被他的一念之仁给毁了。若是皇上能够平安无事地醒来那还好,死的只是他一人,可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的!赵康想起孟洛与连独漠极相似的冷漠时,打了一个冷颤,皇慧尊贵郡主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皇上不利的人的,不仅他要死,就是他的九族也别想好过,更甚于皇太后,也绝落不了什么好处!赵康一脸的痴呆,任由侍卫将他拖了下去。
“郡主,暗卫传来密报,皇上遇刺,突然陷入昏迷,暗卫首领已经与东方云封锁皇宫,请郡主即刻进宫。”心烦意乱无法入眠的孟洛,听到如此消息,立刻翻身而起,披着外衣就直接从密道入宫,剧变而起,乱象亦生。
第一百零二章魇镇
“怎么回事?”孟洛直奔连独漠的寝宫,太医和暗卫首领以入东方云都在,而连独漠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一边走过去为连独漠诊,一边询问,关于孟洛懂医术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暗卫首领作为随侍保护连独漠的人,对于事情发展的经过最是清楚,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孟洛听得越发地皱起眉头,虽说有女人上赶着要爬连独漠的床不是第一回,但是闹得连独漠昏迷的却是第一次,要说连独漠被吓晕了,傻子都不信。
她观连独漠的脉象,脉象平搏有力,呼吸亦没有什么不妥,连独漠怎么就突然昏迷了呢。她的医术不精?看不出来?孟洛只得如此定论,是以转向太医,“你,给本宫说说,皇上可有什么不妥?”
太医应声而出,答道:“回郡主,臣给皇上诊脉,皇上脉象平稳,并无中毒受伤之状,臣医术不精,不知皇上为何昏迷。”孟洛没有骂什么饭桶,要真要骂饭桶的话,她也是其中之一,原本安慰自己是她医术不精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来看,事情只怕不简单了。
“郡主!”青楚急忙忙地赶进宫,孟洛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就避之一旁,“青楚,快给皇上看看,皇上是否是中毒了。”青楚立刻上前去,跪下诊脉,越诊青楚的眉头就越皱,刚刚离去的黑影回来了,看到昏迷不醒的连独漠,立刻冲着孟洛道:“郡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孟洛点了点头。移到旁边的小书房去,黑影道:“郡主,皇上被刺一事,与太后有关。属下查到,太后最近一个月的行为极其可疑,原家人一直不断入宫。还有道士的行迹,今夜刺杀皇上的女子,亦是出自原家。”
“原家?接着再查,原家的人,养不出一个不畏死罪也要行刺皇上的人。”孟洛抚着手一字一句地说,黑衣人一顿,立刻应声。孟洛道:“另外,让人密切注意太后寝宫的一举一动,皇上昏迷一事,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所有太后寝宫的人。都不许他们死了,本宫留着他们,还有用。”
“是,郡主。”黑衣人答应地爽快,孟洛挥手让他退下,青楚走了进来,“郡主,皇上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可以说,皇上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孟洛的心里极度不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陷入昏迷,青楚接着道:“郡主,会不会是魇镇之术?”
一句话让孟洛站住了身子,刚刚黑衣人说过,原太后召了道士入宫,若是前世。孟洛必然是不信这些神鬼之事的,但是她自己亲自经历了,连独漠也是同样的现象,魇镇之术,现在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传本宫之命,封锁京城四门,在皇上没有醒来之前,所有人许进不许出。另外,传令童颜,加快兵马回京,但凡有人敢轻易妄动,杀无赦。”
“走,赤雪红樱留在这里照顾好皇上,我们立刻去太后寝宫。”既然有了怀疑目标,孟洛也不会再等待,立刻就转身前往太后寝宫,青楚连忙上前扶着孟洛。
太后寝宫如今依然灯火通明,当孟洛出现在太后寝宫时,原太后没有半点的惊讶,她看了一眼孟洛,又再次看了看孟洛凸起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孟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原太后眼中流露的确实是怨恨,但是,一个月前她进宫看原太后的时候,原太后得知她怀孕满心的只有欢喜,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怨恨,那么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变化。
“深夜前来打扰太后,还请太后见见谅!”孟洛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人却不客气地直接坐下了,一个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腹中孩子的人,她用不着再给她面子。原太后狠狠地瞪着孟洛,“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是不是?”
“太后所言,本宫有些疑惑,不知道你所指的知道,是指本宫知道什么?”孟洛淡定地回问,原太后突地站了起来,“你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连独漠,你一直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儿子连独漠的是不是?”虽然早料到事情有变化,但孟洛明显也没想到,原太后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回望着原太后,孟洛道:“太后是不是迷糊了,皇上就是连独漠,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不,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为何还要故作不知,他的身体是我儿子连独漠的身体,可他却是一个抢占我儿子身体的孤魂野鬼是不是?”原太后要冲过来捉住孟洛问个明白,青楚却挡着不让她靠近,开玩笑,如今的太后明显的神智不清,自家主子身怀六甲,要是她这么突然冲过来,伤了郡主那该如何是好?保持安全距离是必须的。
冷哼一声,孟洛道:“太后,本宫敬你是皇上之母,今日你之所言,本宫就当你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皇上就是皇上,而原家人意图刺杀皇上,此罪足以灭门。来人呐,把太后寝宫所有的原家人都给本宫找出来,关进大牢,一切都等皇上醒来之后,再行定罚。”
“我看谁敢!我是皇太后,没有皇上的旨意,你们敢搜查我的寝宫,我看谁活不得不耐烦了。”原太后面目狰狞地指问,孟洛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个口口声声自称是太后的人,却包庇刺杀皇上的罪人,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没有再相信她的指责。
一大群侍卫得了孟洛指令冲了进去,原太后想拦,可她要怎么拦。很快,人来报,“郡主,东厢房中有设祭坛,还有几个道士,臣已经让人把人扣住了。”
“走!”听到果然找到了祭坛,孟洛大步走了过去,原太后慌乱地要阻止,孟洛让两个宫女将太后扣住,走进屋子,看到满屋的红纸狗血,孟洛心生不喜,等有人将一个写着连独漠的生辰八字的草人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孟洛大怒,指着那些个道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魇镇皇上。”
没有一个道士开口辩驳,孟洛眼中闪过杀意,原太后被拽了进来,阴沉地笑道:“他死了是不是?原来我还不相信他不是我的儿子,可是结果证明,他的真不是我的儿子,所以我用我儿子的生辰八字作法,他就死了不是不?那么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孟洛,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他杀了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