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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钱叹气道:“这些都是我平时大手笔才营造出来的效果,家中那些人总是为了一点小钱而斤斤计较,有时甚至大打出手,所以这些下人根本得不到什么好处。我每次都赏些银两给他们,对他们也挺和气,而家中其他人对他们只会呼呼喝喝,因此他们都亲近我。但老爷子对我这种挥金似土的作法很不满意,后来甚至不再给我钱。”
叶歆指了指门外,道:“你若能控制这么一群好部下,应能够有所作为。”
宋钱一脸无奈,叹息道:“我虽然锦衣玉食,又自认有商业智慧,但手上没什么钱,根本做不了什么事,也没有权力动用家族的资金,只要老爷子断了我的饭碗,我就一无所有了。若是将来无法出人头地,恐怕就要等着我那些兄弟施舍了。”
叶歆越来越感叹宋钱的遭遇,沉声说:“宋兄,不知我能帮你什么,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宋钱感激得热泪盈眶,道:“老弟是我第一个真正的朋友,你肯和我作朋友,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叶歆笑着道:“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既然你不嫌弃,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就叫你大哥。”
“兄弟!”宋钱握着叶歆的手,激动地道:“我虽然有那么多亲兄弟,却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待我。”
这时叶歆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尴尬地笑了笑。
宋钱笑道:“你看我,光顾着说话,把午饭都忘了,咱们赶快吃吧!”说罢急忙拉着叶歆坐下,还不停的挟菜给他。
叶歆感其意诚,也就不客气了,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谈了起来。
叶歆问道:“大哥有什么打算吗?”
“老爷子的健康不好,看也活不长了。将来,这宋家我是无法待下去了,我现在去学堂只是为了求个一官半职,将来好养活自己。可惜我的文采不行,看来想做官也不容易,现在我不断的给老师们送礼,希望他们能够推荐我入太学。”
“大哥不是对经商有兴趣吗?为什么要去做官?”
宋钱笑着道:“兄弟没有经过商,所以不知道经商的法则。自古以来都是官商勾结才能赚大钱。我们宋家也是因为当年在战乱的时候与官员勾结,盗卖军粮才有今天的局面。我想做官只是为了将来能够以一个有利的方式进入商场罢了。况且我没有资金,也无法经商。”
叶歆对经商一窍不通,听了也不甚明白,只好点头回应。他虽然有钱,也想帮宋钱,但他对这个新朋友还未完全信任,想再交往一段时间,若宋钱可信,则可将钱庄中的钱交他打理,一来可以帮朋友,二来也免得那么多钱放在钱庄中毫无用武之地。
宋钱摸着玉石餐桌,叹道:“可惜啊!这么一个宋家就快倒了。”
叶歆惊异地问道:“宋家家大业大,怎么会倒呢?”
宋钱长叹一声,道:“自从老爷子这一代开始,宋家是越来越差了,享用者众,谋划者少。家里的人越来越奢侈,花费也越来越大,现在只等坐吃山空了。你看到的只不过是金玉其外,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家族还能撑几年。再过几年只怕是树倒猢狲散。”说着一拳击在桌上,溅得汤水四溢,愤愤而道:“可惜我没有权,要是我能控制家族的财产,我一定会将宋家变成天下首富。”
叶歆见他激动,安慰他道:“你既有才能,不必靠宋家也会变成天下首富的。”
宋钱听了满怀豪气,道:“对,兄弟之言正合我意。我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望了望四周,小声道:“兄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宋家在两年前的跃虎关之战时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可惜仗没打多久就停了,加上这两年各地丰收,使得粮价大跌,宋家损失惨重。”
宋家的事从宋钱的嘴里说出来不带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叶歆开始听着有些不舒服,后来想着宋钱的处境也就释怀了。
宋钱继续说道:“现在宋家资金短少,连这醉香居也要找人卖了。这醉香居可是宋家发迹的根本啊!居然也守不住,实在太可惜了。可惜我手上没有钱,白白看着要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若是能买下这醉香居作为经商的基础,将来必有可为。”
叶歆想不到宋家的局面居然坏到如此地步,不由心中感慨。然而醉香居却使他产生了兴趣,因为他手上一大笔钱,不知该如何管理,只把它存入钱庄。这时听到醉香居要卖,于是心动。
他一直都十分喜爱这间醉香居,除了这间庸俗的房间外,他对整幢楼的设计都很喜欢,而且食物可口,连父亲和师父们都喜爱来这里喝酒谈天。又觉得这是试探宋钱诚意的好机会,若将醉香居交给宋钱打理,既能考验一下宋钱的经商能力,又能从中看出宋钱的人品是否可信。于是,叶歆问道:“这醉香居不赚钱吗?我看这里门庭若市,应该生意很好才对。”
宋钱道:“怎么会不赚钱呢?每年的收益都在三万两白银以上,但比起那些投机的生意自然是少了。而宋家的那些人目光短浅,都想着一次赚大钱,他们看不上这种细水长流的生意,又不愿花时间来打理,所以都同意卖了。”
“这么大的酒楼要卖多少钱?”
宋钱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哦!兄弟有兴趣吗?这幢楼光这间房间就花了五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再加上地皮,总共算起来至少要五十万两白银。这可是笔大数目啊!”
叶歆认真地说道:“我是有兴趣!”
宋钱一脸惊异,看着叶歆,叹道:“想不到兄弟如此深藏不露,居然有这么多财产,比我这名不符实的顺州首富的公子还要有钱。”
叶歆暂时还不想把自己的财产透露出去,于是笑着道:“钱我没有,但我有一颗天心丹和两颗玉蓉丸,加起来市价超过五十万,尤其是天心丹,现在这天心丹可是有钱没处买。我特别喜欢这醉香居,所以有兴趣买下它。”
“天心丹!玉蓉丸!”宋钱大吃一惊,道:“这可比金银还难得啊!
老爷子竞标了几次也没买到,想不到你竟然有。也难怪,到底是你们医馆出来的,想必是那天龙医圣送你的吧?”
“正是!”
宋钱笑道:“若这样就没问题了,老爷子想这两种神药都想疯了,他身体不好总是想买天心丹,你拿这和他交换一定能行,到时候你就是这里的老板了。”
叶歆轻笑道:“不,我只出钱不出面,我想请你做这里的老板。”
“我?”宋钱又是一惊。
叶歆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喜欢这间店,却没兴趣经营这醉香居,也没有这才能。你既有商才,正好我帮我打理这间店,这叫人尽其材。
赚了钱,你可以拿去投资。我嘛,有空来这里吃点好东西也就心满意足了。”
宋钱听了狂喜,兴奋地叫道:“多谢兄弟给我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叶歆道:“那好,麻烦你代我出面去和你父亲商量,明天我就把天心丹和玉蓉丸给你。”
见大计已定,两人都开怀地吃了起来。吃完饭,已经迟了,两人赶快乘马车赶回学堂。
~第九章~
由于下午的课是武课,两人直接来到练武场。学生们正在场上练武,有的练兵器、有的练拳脚、有的相互对打,而远处的比武台却围着一大堆人在看。
两人虽然迟到,但由于他们不练武,也没有人管他们。宋钱见比武台那边热闹就拉着叶歆跑向了比武台。
远远地就看见台上有一团白影和一团红影打斗着,周围围着一大群人正不停的高声喝采。
叶歆一看就知道那红影是冰柔,却不知道白影是何人,居然可以和冰柔打的不分上下。因为他知道在这两年里,他把仙翎剑法加入落英剑法之中,使冰柔的剑法更加完美,而冰柔的内力也大有进步。
且说冰柔,她早上面对的却是另一种情形。当叶君行领着她进入教室的时候,整个教室立时变得鸦雀无声。学生们都被冰柔那秀美的颜容给吸引了,尤其那些男学生,不少人张大了嘴巴,直直地盯着冰柔看,心里兴奋着班上来了个大美人。
不少女生看着冰柔的美貌都自形惭愧,而略有姿色的则挺胸搔首想与她比个高低,她们本来是班上的宝,这时却吸引不了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冰柔的脸色却是冷冷的,她十分讨厌众人的目光。一路上所感受到的目光已经使她受不了了,众人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地向她挤眉弄眼,状作挑逗,不少的目光还带有色迷迷的意思。
她本想微笑着向同学们打招呼希望留个好印象给同学,但这时的感觉却令她不快,不由的凤目微睁,眉尖紧蹙,脸泛怒意,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座的学生们,哼了一声,便走向叶君行所指的坐位。虽是怒容,但呈现在冰柔的俏脸上却别有美态,看得众男生更是心神晃动,不能自拔。
叶君行看到这种情况只有苦笑,轻咳了声,道:“上课了,大家坐好。这位是新同学,叫冰柔。从今天开始,她会与你们一起上课。”心里却道:“歆儿,你可真要小心啊!你这未婚妻实在太动人了,难免有狂蜂浪蝶围着,要是一不留神可要给别人抢走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不过男生们还是不住的转头偷看冰柔。冰柔没有理他们,只是面色冰冷地坐在那里,眼睛看着叶君行,专心的听着叶君行讲课。
坐着坐着,她总是感觉到背后好像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正凝望着她,令她很不自在。于是她回头寻找目光的来源。当眼光扫到墙角时,就见墙角处坐着一个英俊的青年,正在凝视着她。那青年见冰柔望向他,便友善地对着冰柔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见这青年剑眉秀目,面如玉,唇似丹,头有武士巾,身着白色劲装,腰间悬有银色剑鞘,英武中透出儒雅,俊朗中藏着潇洒,十足的翩翩美男子。
冰柔看了先是一楞,然后就回过头来不再理他。因为双目相对时,冰柔发现这青年的眼中透出火热,灼得她很不舒服。这种眼光她见得多,一进教室就有很多人用这种眼光看着她,但似乎这个青年所表现出来的特别浓烈。
在冰柔的记忆中,叶歆经常用这种眼光看她,以前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感,反而很享受其中的绵绵深情。但当第二个人用这种眼光看她时,她便觉得很不自然。
这青年的来历却是不小,他便是那招引得无数少女痴狂的苏剑豪。
他是“长安公”苏方志的第三子,今年十八岁,荫封为三等“武义子”,后因父亲升任镇西大将军驻守跃虎关外而来到了晓日城,入读晓日学堂。
他家学渊源流长,父亲以擒龙剑法闻名天下,又善使韬略。而他也继承父亲的武功韬略,并拜在武林泰斗“剑圣”白啸凡门下,学得“天一剑法”,是个文武全才的全能之才。武林之人赠外号为“剑公子”。他父亲也因为何陶o个儿子而自豪。
他本来不用来学堂上学,但他不想靠父亲之荫,而希望从正途上进入官场,所以他选择进入学堂学习一阵,再参加今年的文武秀才考试。
他才入学堂不久,便成为学堂的天之骄子,因为他的武功和文学都表现出超人一等的实力,外表英俊,而且没有沾染那些富家子弟的骄纵之气,反而显得谦虚和、温文有礼。故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