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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龙转身放下了咖啡杯:“赶紧睡一觉吧!晚上少将的老朋友就要来交代任务了,到现在连是什么类型的任务还没有一点头绪,我这心里还真有点发毛!”
晁锋赶紧穿上衣服:“那还睡什么啊?我们赶紧出去看看地形什么的,起码要熟悉一下附近的地形,安装上预警装置”
鬼龙翻着白眼坐到了椅子上:“预警装置?要不要再装上几个定向雷什么的啊?再把你的机枪架到饭店大门口去,靠近的格杀勿论?你以为这里是菲律宾还是印度阿三的地盘?现在是在国内啊,不是那些打了就跑的地方,这里的东西是中国人的!”
晁锋讪笑着坐到了椅子上,专心地看着电视一言不发!
晚上六点,主人终于露面了,晁锋猛地指着主人喊道:“你今天下午在电视上出现过的,我记得你是在竞争”
主人平静地点点头:“不错!竞争上海近期以来最大的建筑项目,因为我即将面临一些特殊的竞争对手,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鬼龙低头思索了片刻:“浦东开发的工程?那你的竞争对手是”
主人拍了拍手:“到晚饭时间了,我们边吃边谈如何?”
简单的几样精致小菜,外带上好的茅台,既然都是军人,所有的俗套和奢华一概免去了,主人很干脆地先干为敬:“各位小兄弟慢慢喝着,我老孙就不在你们面前逞能了!嘿嘿~退役二十年,还真没想到又看见军队中的精英坐在我的面前,老朱是留在军队里了,可我出来也没闲着,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全部是军队中退役的人才,当兵是一把好手,赚钱也利落!我和老朱是各有千秋啊!哈哈哈哈~”
鬼龙轻轻地放下了杯子:“少将的意思,是我们听您的指挥。请告诉我们具体的任务好吗?”
一身精瘦的老孙拿起餐巾朝嘴上一抹:“痛快!不愧是老朱手下的精兵强将!直说了吧,一个日资公司在我的公司里收买了一个小子,把我准备的报价资料全部弄给了那些小鬼子,还有半个月时间就是竟标时间了,我必须准备新的报价方案,还要想办法弄到日本人的报价资料,而你们要把那个出卖我的小子给活着弄回来,我要知道他到底告诉那些小鬼子多少公司的事情了!”
鬼龙指了指老孙身后站立着的两个中年人:“要是这样的任务,您手下应该有足够多的人才可以完成,何必大费周折地找我们来呢?”
老孙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还没动手呢就有超过十个人跑来告诫我,不要影响经济发展,不要破坏安定团结,不要现在我的人马被盯得死死的,稍微靠近那家日资公司就冒出几十个人来陪着,要抓的那小子以前也是受过一些训练的,一般人还真拿他没办法!再说那小子身边总是有几个日本人陪着,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就看你们的了!”
鬼龙翻阅着老孙扔过来的的资料:“就这些?您的公司还有什么不能让日本人知道的事情?要不也没必要一定要抓活人回来了吧?”
老孙神秘地笑笑:“嘿嘿!你以为一个退役以后一毛钱都没有的老家伙,凭什么能组建一个资产过千万的集团呢?上海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在这里驻军太多总不是很好,可也不能就靠一些类似‘南京路上好八连’那样的部队吧?”
鬼龙也会意地笑了起来:“您退役的时候应该是上校,快要晋升大校了吧?正当走红的时候急流勇退,到地方上支援国家建设,帮助安置退役军人就业,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魄力啊!”
大笑声中,老孙带着两个手下扬长而去,扔下一句话:“小子,半个月以内把人交给我!”
回到房间里,鬼龙把资料朝着晁锋一扔:“这次假期算是公私兼顾了,看看老孙要抓的家伙,应该和你很熟吧?”
晁锋诧异地拿起资料看了看,狞笑着从资料中拿起了那张相片:“嘿嘿!又见面了啊,该你撞在我手里了!”
巨鹿路,这两年在继衡山路、雁荡路之后,成为上海相当有特色的一条酒吧街。For
You酒吧,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这个只有三十个座位左右的酒吧是巨鹿路上唯一的一家日式酒吧,装潢以日式风格为主,因为来这里的日本人多,所以连卡拉OK中的歌曲也以日文歌居多。
打扮成酒客的卞和坐到了酒吧里,扔出二百大元后,喝着啤酒听着那些日本人和几个二鬼子抓着话筒嗷嗷叫唤,没过多久,卞和一口流利的日语和潇洒的举止让几个满脸脂粉的日本女人死死地贴了过来,看那德行简直就要把卞和现场正法了
强忍着一脚把身边那日本女人踹出大门的冲动,卞和微笑着和身边的日本女人套近乎:“啊!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姓石原,是东京县知事石原肾太狼的远亲,能在上海见到各位真的很荣幸!”
日本女人赶紧摆出一付崇敬的德行:“哎呀!真是冒昧了啊!我们都是乌龙猪式会社的职员啊,那边还有我们的课长和一些朋友呢”
盯着坐在角落中的目标人物,卞和一边就着日本女人那胡萝卜粗的兰花手送到嘴边的小吃喝啤酒,一边不经意地询问着:“刚刚到上海,认识的人还不多!如果不冒昧的话,能为我引见吗?”
没费什么周折,卞和已经和那些日本人混在了一起,除了目标人物——冯罴和他身边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家伙一直不怎么喝酒,其他人大部分都拿酒当水喝了。看着李文寿换上了酒吧招待的衣服,象模象样地站在了吧台后面,卞和猛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一大把日圆喊叫着:“调酒师呢?调酒师过来,为我们调酒调一杯旭日东升!”
李文寿推着堆满各种酒类的小车站到了卞和面前,熟练地从中间找出三种基酒倒进了调酒器里摇晃起来,不时地往摇匀的酒里添加一些其他的酒类,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动作让几个日本人目瞪口呆,当几杯淡黄的酒水中出现一团红色时,卞和率先端起了一杯:“敬敬我们的天皇陛下干!”
轰然叫好声中,所有人都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李文寿乖觉地调出了第二杯酒送到了卞和的手中:“先生请务必尝尝这个,味道与刚才的酒有什么不同?”
卞和摇头晃脑地灌下了第二杯,打着酒嗝把一叠日圆塞到了李文寿怀里:“很很不错!味道大大的好!你调的酒很不错!小费的给你可以走了!”
除了冯罴和两个穿着黑西装的日本人没有碰面前的酒杯,其他好奇的日本人都呲牙咧嘴地继续猛灌,没过多久,没有碰第二杯酒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直奔厕所,卞和大着舌头喊道:“怎么了?跑这么快小心滑倒啊!肾不好吗?哈哈哈哈”
不到二十分钟,三个人几乎是连番上阵,看着艰难地挪着步子向厕所前进的日本人,再看看李文寿暗中比画的手势,卞和摇晃着站了起来:“今天能见到诸位真是很荣幸,但明天还有工作,就到这里了!我先走了,再见!”
话音刚落,三个比赛上厕所的家伙几乎同时栽倒在地上,卞和赶紧上前扶起了其中一个,嘴里喊着:“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手上的麻醉针管狠狠地朝着那家伙的肚子上捅了过去!
吧台中的李文寿也精明地同样施为,抱着失去知觉的日本人朝着酒吧门口走去:“您不要紧吧?怎么会这样的?救护车,赶紧叫救护车!!!”,一时间,所有的日本人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个失去知觉的家伙身上,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同样倒在地上的那个中国人突然无影无踪!
酒吧后巷中,晁锋恶狠狠地把一个黑色头套扣在了目标人物的脑袋上,顺手把一支巨大的麻醉针头扎进了他的胳膊:“嘿嘿!冯罴,你也有今天啊!”
小型货车载着鬼龙一行飞快地朝着浦东开去,不一会儿就停在了一辆等候在路边的大型货车后面,晁锋象扛麻袋一般扛着冯罴走进了宽敞的集装箱里,朝着面带微笑的老孙一扔:“把人给你弄来了,你要是问完了能把他给我吗?”
老孙有些意外地点点头:“没问题!你要他干什么?不会是想放了他吧?”
鬼龙顺手关上了集装箱的大门:“放?晁锋和他的旧帐还有得算呢!如果有的事情我们不方便听的话,那我们回避,但是最好能把他交给晁锋作最终处理!”
老孙毫不在乎地踢了一脚昏迷中的冯罴:“没什么不方便的,把他弄醒问清楚了就给你们!”
扒光了冯罴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他绑在一张焊接在集装箱上的椅子上,老孙的手下为冯罴注射了一支亢奋剂。不过几分钟时间,冯罴喘息着醒了过来,两种完全不同的药物在他的身体里相互冲撞着,刺激得冯罴的眼睛血红!
老孙挥挥手,另一个老孙的手下拿起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地按在了冯罴的耳朵上:“问什么说什么,这样你起码少受点活罪!怎么勾搭上日本人的?怎么弄到竟标文件的?公司的情况卖了多少给日本人?”
冯罴摇晃着脑袋看着老孙:“你们敢把我怎么样?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别以为开个军方背景的公司就很了不起了,只要我爸爸愿意,随时可以让你回家种地!”
老孙和蔼的笑了:“冯头是我以前的顶头上司,我就是看在冯头的面子上才接受你的,要不我也不会让你来公司里,还让你当个不大不小的头目!没错,冯头就你一个宝贝儿子,平时也比较惯着你,可在大是大非面前,冯头绝对不马虎!给你看看冯头对我的交代,你也好死心!”
集装箱里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将的身影,也许是因为激动,中将停顿了片刻才开口说话:“小孙,很久不见了!我刚刚知道冯罴所干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按照纪律也好,按照人情也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关上电视,老孙把自己的椅子朝冯罴挪近了一些:“怎么样?还指望你爸爸来救你吗?”
冯罴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怎么这样?他怎么能这样?他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鬼龙从灯光的暗影中走了出来:“可你忘了,你爸爸是个军人,中国军人!按照你在军队中所做的事情,你早就该上军事法庭了,可那些想从你爸爸那里得到好处的人帮了你,反倒让晁锋进了监狱!看看你现在所做的是什么?叛国!!!你出卖了国家的利益,你只能用死来赎罪!痛快点说了,我考虑劝晁锋下手的时候干脆一点!”
看着双眼血红的晁锋站到了自己面前,冯罴彻底的崩溃了,几乎是哭喊着说道:“我没干什么啊?我只是想多弄一点钱的,那个工程不管谁做都无所谓,公司的情况也没怎么告诉日本人,就说了公司有军方背景,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影响的”
老孙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什么影响?你拷贝的资料里面有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拷贝的资料在什么地方?”
在晁锋拧断冯罴的脖子以前,老孙已经知道了想要了解的一切,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冯罴的尸体,老孙叹了口气:“唉!冯头英雄了一辈子,没想到有了这么个儿子,真他妈的操蛋!”
鬼龙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日本人已经知道了公司的一些情况,只要稍微加以分析就能知道很多情况,还有,冯罴说把公司的一些资料复制后也给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