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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玉哥儿瞧你吃的饱的,能飞回来真是难得啊!看来贺大哥没少贿赂你。”方默南笑眯眯地捅捅它鼓胀的肚子。
“咯咯……”玉哥儿高兴的盘旋在房间内,乐不可支的。今儿它确实收到满满的‘贿赂’,可劲儿的吃。真是差点儿飞不起来。
“还不下来。”方默南嗔道。
玉哥儿乖乖地飞着下来落在桌子上。“咦!这是什么?”玉哥儿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竹筒。约三寸长。
方默南取下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灌注内里的手轻轻的一夹。拔下头。果然是空的,里面有东西。
倒出来后翡翠簪子,一望碧绿躺在方默南的手心儿里,簪子长不过三寸,这枚发簪用一整块翡翠制成,玉质细润,长圆柱形,末端略尖,顶部圆雕透雕凤鸟荷花,簪首以珍珠和红宝石点缀。
形象生动,造型别致、雕工精细、古意盎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好端端的送我簪子干什么?”方默南疑惑道。“难道是?”
方默南急切的打开绑在玉哥儿脚上的信笺,只有两个字——笄礼。
“笄”是一种发簪。笄礼的方式非常优美,因为它是专为女孩子设计的成人礼:一头长发,一根发笄,细心梳成秀美的发髻,郑重簪上发笄……女子插笄是长大成人的一种标志。
“咦!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哎!”方默南把信笺翻了过来,长发绾君心。
一抹羞涩的笑容溢出嘴角,慢慢地爬上整个脸庞,喂喂!这应该是女孩子的愿望吧!这个傻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发绾君心。这句是化用的唐代女子晁采的《子夜歌》:“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方默南很佩服晁采的直白热烈,至真至美,令人动容。长发绾君心,幸勿相忘矣!
这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而如果长发能绾住君心,估计天下女孩子都留长头发去了。
正是因为知道绾不住,所以现代人留短头发的女孩子多了。作为女孩子,千万别有留住男人,挽住男人的想法,自尊自立自强,要男人绾住你,离不开你才是王道!
呵呵……方默南拿起玉簪挽起长发,拿来纸笔,写下: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却,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拜托玉哥儿再跑一趟。”方默南把信笺放在它脚上的小竹筒里。
“还跑啊!”玉哥儿坚决的摇头,扑棱着翅膀,一副我好累的样子。
方默南秀眉轻挑,莞尔一笑,“两颗糖豆,再多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住。”她拍拍它的脑袋道。
玉哥儿高兴地点点头,眨眼间消失在方默南面前。
黑暗中正在打坐入定的他,耳朵微微耸动,他没想到玉哥儿还会飞来,时间上太晚了,以她的作息时间来看。
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玉哥儿的鸣叫,双手同时挥出,打开了窗户和房间内的灯。
五分钟后,果然看见玉哥儿飞了进来,落在书桌上,羽毛上还落有片片雪花。“辛苦你了。”贺军尧拍拍它的脑袋。
玉哥儿张开嘴,叽叽直叫,“你要实际的谢意。”贺军尧很不厚道地指指它的肚子。“记账如何!”
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点点头,贺军尧摇头,解下它爪子上的信笺,轻轻地打开。
熟悉的字迹引入眼帘,他漆黑如墨眼眸微闪,幽深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古铜色粗糙的大手,有些微颤抖轻抚着上面的字迹,像是要刻入心间。
“南儿……”
他写下了四个字,‘定不负卿’,目光烁烁,久久凝视着桌上的两张纸。郑重的把她写的折叠起来,放在自己的心口。而他写的则卷进竹筒。
“飞吧!”贺军尧声音中有一丝沙哑。
他看着玉哥儿消失在天际,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方默南在玉哥儿走后,站在窗前,动也没动,出神地望着片片飘落的雪花。
雪越下越大,“不知道玉哥儿能不能飞的回来吗?”她喃喃自语道。
突然她眼前一亮,“今儿可把玉哥儿累坏了。”方默南笑着用灵气滋养玉哥儿的全身。
少顷,玉哥儿活蹦乱跳的,一扫刚才的疲累。方默南这才解下它脚上的信笺,打开,有些话,虽普通却饱含深情,有些字,虽平淡却力透纸背!
一丝丝甜蜜爬上心头,深深的呼吸,静静的体味,这清新湿润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天地间泛起一丝亮光,公鸡鸣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凝视’,带上军帽的他又是那个冷静自持,严肃且不苟言笑的人,他唇角噙着那抹冷冽,像是天生就带着杀气似的,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喂!今儿黑面阎罗,没有骂我们诶!”其中一个小声嘀咕道。
“大过年的已经通融了,比平时要晚。”另一个也嘀咕道。
“哦!那更惨!谁知道又有什么后招等着我们。”谭虎小心的说道。
大家一直提高警惕,就怕又有什么幺蛾子,虽然大过年的他可不会放过他们。
黛色的苍穹散下片片花瓣,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雪悠悠地飘着,将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洋洋洒洒而落。
方默南踏雪上来,“哦!原来我不是最早的。”
“早啊!老大!”梁子笑着朝她打招呼道。
“你也这么早。”方默南笑道,“难得啊!”
“习惯了,到点儿就醒了。”梁子一路跑上来,身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咦!今天老大不太一样哦!”梁子上下打量着她。“哦!我知道了,头发挽起来了。”
长至披肩的长发随意挽起,一缕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耳边,简单优雅,大气又不失时尚,散发着丝丝小女人的魅力,看似慵懒的发型,唯美又不失浪漫。
梁子看着黑发见一抹碧绿,“那簪子很漂亮。”
“是吗!”方默南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
那笑容能闪瞎人的眼睛,冷静内敛的他,也一时呆呆的。
看着梁子探寻地眼神,方默南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有没有拳不离手啊!”
“请老大指点。”梁子恭敬地笑着说道。妞妞只在农场呆了三个月,这功力可是‘突飞猛进’,小家伙也懂事了许多,没想到老大调教孩子也很一手。
“哦!那你可要小心了。”方默南笑着道。
站在青石铺就地山顶,方默南和梁子对立而站,屏气凝神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神。
片片雪花飘落,梁子猛的瞳孔收缩,他……他看到了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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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在方默南身周三米之内,竟然无一片雪花落下,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护罩推开,而身在此中的方默南朝他笑了笑。
梁子目光游移到自己身上,雪花积落在他的身上,眼前笑盈盈地少女很强大,强大到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胸中隐隐涌出一丝兴奋。
梁子收敛心神,平复自己刚才的激动,将身心调整到波澜不惊之境。双眼之内闪烁着沉稳冷静的光芒,注视着面前强大的对手。
又是一阵寒风扫过,片片雪花从梁子眼前打着旋儿悠然飘落下来,天地一片沉静,就在雪花落地的那一刹那见,两人也是不约而同的迈开了攻击的步伐。
方默南双手微握在一起,朝梁子拱拱手,脚下先是一个莲花轻移,紧接着便是如同穿花蝴蝶般翩然踏向梁子。
看着方默南那抹红色的身影,翩跹而至,梁子也不敢有所怠慢,全力以赴的应对,当然更想领教她的功夫,所以不闪不避,而是扎稳下盘,一个冲刺,迎击而上,来到方默南面前。
双脚用力一蹬,闪掠到空中的梁子,腰部发力一扭,连带着舒展的右腿,一记腿鞭,横向扫射至方默南的面前。
耳畔传来那‘嗖嗖’的破风声,可见这一击的携带着巨大威力。方默南从来都不是硬碰硬的主儿,依旧凭借着灵巧的步伐,莲花轻移,上身后仰,擦着那如利刃般的脚风。巧妙的躲过了梁子的攻势。
方默南双脚交叉一拧,拧身如簧,身形一闪,竟是来到了梁子的身后。
梁子的后背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方默南眼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有点以大欺小,但良机自然不容错过,双手合十,犹如连绵不断地江水般,由胸前出击。狠狠刺向梁子的后心之处。此番动作。看似阴柔,实则刚劲内敛,攻击力丝毫不弱于梁子先前那一脚。
不过方默南没有使尽全力,也只有一成功力。使尽全力。不是她托大。没人能承受的住。
察觉到背后方默南的攻势的梁子。这些年也不是白练的,干赌场的始终和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所以对战的经验更是极其丰富。并没有显得手足无措。
反而是将那即将落地的脚尖,轻轻点地,腰身猛的一收,整个人竟是如绷直的弹簧一般,倒立着弹射到了空中。
倒立在空中的梁子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硬生生的按在了方默南刺向自己后背的双臂之上,借着方默南的臂膀,一个空翻,落于方默南身后。
方默南眼前一亮,真是意外哦!
“不错嘛!梁子,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躲过我这一招。”方默南回身望着直立而起的梁子道。
注视着面前笑意嫣然的少女,梁子一边的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拍打了下两袖的上的雪花,谦逊地笑着说道,“那是老大让我。”
梁子也很清楚她没有使尽全力,不过能躲过她雷霆万钧,势大力沉的一击,也足够他乐上半天了。
方默南注意到此时的梁子,眼角带着邪邪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亦如初见时模样,不负以往的沉稳内敛。方默南随意地理了下衣角,拍打下并不存在的雪花,摆出了一个防守之势,笑着对梁子勾了勾右手手指道,“再来!”
梁子怎会错过如此高质量的切磋,自然也是乐得进行下去,再次提身而上。
一时间山顶的漫天的雪花中,满是两人切磋比试的身影,真可谓,你方攻罢,我方守。双方就在攻守变幻之间,梁子一次次的试探着方默南的功力,真是越打越勇猛。
梁子气势远胜于方默南,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浑身是手,猛起硬落,双臂疾风暴雨般的向方默南展开又一波猛烈的攻击。
见到梁子这硬打硬开的架势,方默南也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心情超好!当下双脚不动,一双手有如穿花蝴蝶一般飞快的舞动了起来,将梁子的攻势尽数格挡了下来。
方默南的如蝴蝶翻飞的手掌和梁子硬邦邦地拳脚接触发出的“啪啪”声,中间还掺杂着梁子的发气声音,显得颇是有些怪异。
方默南嘴角挂着轻松地笑意,应付着他汹涌如潮的攻势,不停的指点着他,以增进着梁子的实力。
梁子心里的震惊已经是无法言喻了,他做梦都没想到方默南攻他的时候,看似轻飘飘,却绵延不断,力挺万钧,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而守的时候,竟然只单单用一双妙手,就将自己疾风骤雨般凌厉的攻势给轻松地挡了下来。
而方默南的这双小手,似乎还跟牛皮糖似的,黏住就撕不下来,每次在和自己拳脚相触的时候,总是如打在棉花上似的,甚至有陷入这连绵不断的棉花中的感觉,使不上力。
梁子是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