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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制作立体花篮的重要的时刻了,贺军尧先把糖块儿在炉火上用温火熬制,熬到可以牵丝时即可以用来浇铸造型了。他用小汤勺舀起溶化了的糖汁,在大理石的流理台上飞快地来回浇铸。画出造型。做糖画得心中有数。手上功夫更是造型的关键。
若要做一个花篮,先用糖稀做个圆糖饼在流理台上,再接着倒一个小一点的圆圈。贺军尧抬眼,“看着啊!关键时刻。”
利用两次糖稀的冷热不同,一提,立体的花篮筐底就出来了。再加提梁、花卉等,整个花篮不再是平面的糖画,而是立体的、生动的、丰富多彩的了。
“哇哦!”方默南看着原来平面的糖汁,直立起来。
方默南用竹签挑在手里,贺军尧又在流理台上画下了福字,挂在花篮的下面。把做好的‘鲜花’放进花篮里。
“教教我!”方默南看他画的轻松自如,也来了兴致,想要亲手试试。
贺军尧重新拿了些白糖和水按1:2的比例,文火熬干,直到可以牵出丝时,就可以浇铸糖画了。
“画糖画的技巧关键在于两个字——快、准。”贺军尧顿了一下接着道,“画坏了也没关心,倒回去重熬,糖可以反复利用的。”贺军尧说话当中,手下已经完成了一只欲飞的蝴蝶。
以糖为墨,以勺为笔,大理石板为纸,在上面作画,一气呵成,趁糖还未完全凝固时,再插上一根棍子,最后用铲子将糖画从石板上分离——一幅简单的糖画就做好了。
轮到方默南了,方默南照着最简单的寿桃依葫芦画瓢。谁知还没画完,糖汁就再也倒不出来了。
“动作太慢,糖干了!”贺军尧直接用铲子把糖铲进了锅里。
“哦!真是知易行难!”方默南撇嘴笑道,看着贺军尧画的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轻松自在的很,糖汁是乖乖听话,可轮到自己,才知道不容易啊!
方默南画的简直惨不忍睹啊!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了。
“糖画讲究‘提、顿、收’,都跟手腕用力有关。”贺军尧又讲解了一遍怎样运用手腕。
方默南开始画最为简单的图形,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怎么样,还不错吧!”
贺军尧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你这个小赖皮!”
“怎么不行吗?”方默南傲娇的仰起头,扬起手中的粉嫩的拳头,一副他敢说不行,就揍你的样子。
那样子真的煞到贺军尧了,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耍赖,撒娇的模样。他摸摸下巴认真地说道,“画的不错,横平竖直!”
方默南经过三四次试验,终于画出了一只桃子,勉强能看出是个桃子,羞的她脸红红的。
“桃子形状不好看、糖丝不均匀、桃子里面忘了画小桃子。”贺军尧的点评让方默南有点气馁,不过好歹也算找到了感觉,有个桃子形状了,比刚才一坨坨的要好多了。
就这个一个小小的桃子,难为的没什么艺术天分的方默南整整一个小时,总算画得似模像样了。没丢了贺师傅一番教导之功。
“你教我!”方默南眉眼一挑,笑着把手伸了过去。
贺军尧宠溺地摇摇头,接住她的手,站在她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她。
贺军尧深吸一口气,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淡淡的清香,低下头,这换个书房的场景应该是红袖添香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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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求票!)
方默南则心安的靠在他的怀里,手肘向后捣捣道,“别愣神儿了,快点儿想好画什么了吗!”
方默南的催促,贺军尧回过神儿来,则静下心来开始拿着她的手画糖画。
方默南他们画的有戏曲人物、吉祥花果、飞禽、走兽,以人物和动物的造型最为有趣,若是侧面的形象,便以线造型;若是正面的形象,则用糖料将其头部堆成浮雕状。
由于糖料的流动性,即使相同的形象,亦不会出现雷同的造型。贺军尧则掌握了糖料的特性,同时根据操作的特点,在造型上多施以饱满、匀称的线条,从而形成了独有的风格样式,看着更加的逼真,最主要的是画中有他们两个,一猜就知道画的谁。
玉哥儿不依,唧唧直叫,站在流理台上,来回的踱着步,他们画了那么多动物,怎么能少的了它。
“行了!忘不了你。”方默南伸手拍拍它的脑袋道。“安静!”
玉哥儿果然安静下来。
贺军尧抓着她的手,信手拈来,很快就照着玉哥儿的样子,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海东青。
玉哥儿见状兴奋的飞了一圈,那嘴去叼,其结果就是被黏住了,一使劲儿自己的脑袋是出来了,可这嘴上粘的都是糖稀。
“哈哈……笨蛋!糖还没干呢!”方默南敲着它的脑袋道。
贺军尧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伸手敲敲玉哥儿的脑袋。结果好好的一幅画。缺了翅膀的一角。
玉哥儿砸吧砸吧嘴,甜丝丝的,味道还不错,最后干脆把自己给吃进了肚子里,傲娇地仰着头,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儿。
“你这家伙。”方默南笑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实在太搞笑了。
方默南把刚才画的作品一一摆放好插在泡沫塑料里,她得意洋洋的看着自个儿作品,抬头看向贺军尧道,“怎么样。我画的不错吧!”
贺军尧讶然道。“南儿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怎么?不可以啊!”方默南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这些画严格说起来,谁都看的出来,出自谁的手。
“行!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都是你的了。”贺军尧认真地在她耳边呢喃道。
方默南的脸刷的一下。比手中的玫瑰花还要红。一时间寂静无声。此时无声胜有声,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糖甜腻腻的味道。
“来了!”贺军尧不舍的松开方默南遗憾地说道。
方默南侧耳倾听,宅门口汽车喇叭声响起。两人拿着做好的糖画。朝前厅走去。刚刚坐定就看见郝秉国和路潇蓉夫妻两个进门。
“呀!哪来这么多糖画!”路潇蓉一进门顾不上寒暄就被各式各样的糖画吸引住了眼球了。
“秉国快来看!”路潇蓉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一下子就围住了八仙桌上的糖画。“小时候可没少自己拿着钱偷偷的跑出去买。”一下子就陷入怀念。
想着那是的她梳着羊角辫,颠颠儿的穿过银锭桥,手举着钱,希冀地看着卖糖画的老人。当然买回来时,舍不得吃,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或者去小伙伴儿面前显摆,能让自己高兴好久。那时候可没少干这种傻事!
糖画老人不仅会画花卉,还会画字、画活泼的玉兔,可爱的小鸟、生动的螃蟹、活跃的小马等各种小动物。一幅幅精美绝伦的糖画,飘着香气逼人的糖香,也成为不仅是她还有许多人童年记忆里珍藏的画面。
“现在这种东西很少了!以前巷子口、胡同里可有不少呢!现在也只有庙会上能看见,或者农村赶集能看见卖糖人的。”路潇蓉感慨地说道。
郝秉国递给贺军尧他们一个抱歉的眼神,就被路潇蓉的话吸引走了过去,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的拍拍。
方默南抿嘴偷笑,很是欣慰,他们夫妻二人好像陷入爱河的样子,没想到老夫老妻,才找到恋爱的感觉,这顺序好像颠倒了,而且一颠倒好像还许多年。
“你们哪买的?”路潇蓉抬眼问道。
“贺大哥做的。”方默南这个时候可不贪功,笑着说道。
‘咚……’跌碎了郝秉国两人的下巴,路潇蓉更是张着大嘴,“他……他……做的。”直愣愣地问道。很难想象军中赫赫有名的冷面阎王,会做这些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两个的脑袋乱哄哄的。
“好看吧!”方默南献宝地说道。
“好看!”夫妻随着她的话,机械地回复道。两个人偷瞄着贺军尧,尽管好奇心使然,神色也很快恢复如常,都不是一般人。
少顷一想,其实这有什么?人人都有许多面,见惯了他在军中的样子,谁知道他私底下什么样子啊!只不过他竟然有这种嗜好,当真让人意外。
“洛川怎么样了。”方默南抬眼问道。
“好了!现在在饭店等着咱们呢!我夫妻二人专程来接你们呢!”路潇蓉听她提起儿子,这脸上的笑容,就别提多高兴了。
事实上郝洛川昨儿就能出院了,不过多在医院住了一晚上,也无妨。
“到点儿了,那咱走吧!”郝秉国出声说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去挂衣架上取下大衣,两人各自穿好,“可以走了!”
“你们不用带围巾手套!”郝秉国看着他们二人身上只穿件大衣,他都替他们感觉冷得慌。
“不用!”两人相视一眼摇头道。
“这个我可以拿走一个吗?”路潇蓉期期艾艾地说道,她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还稀罕这玩意儿。
“当然!这么多呢!”方默南耸耸肩道。
路潇蓉也不贪只拿了两个,一个展翅欲飞的蝴蝶,一个是糖画龙。想起当年的情景,糖画老人以勺为笔,以糖为墨,凝神运腕,糖勺在大理石板上时快时慢,忽放忽收,几番起落,随着屡屡糖丝的飘然而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龙糖画,瞬间形成。
龙的爪子,五爪金龙,要表现出来。体形要表现出来,龙的脚像鹿的脚、金鱼的尾巴蛇的身、鹰的爪都要体现出来才会像龙的风格。龙眼金睛,龙珠分明。没想到堂堂贺少将还有这手艺,而且手艺还不错。
糖画是一门在民间传承了五百多年的工艺,这种工艺是以糖为材料做成的画,它亦糖亦画,可观可食。想当年,这一幅幅制作好的活灵活现的龙糖画,刚做好就被大伙一买而空。往事不堪回首!“现如今我们都老了。”
“不老,你还当年那个活力四射,精力旺盛的潇蓉。”郝秉国认真的说道。
“去!”路潇蓉不好意思道,“拿着。”她把手中的蝴蝶递给他,化解了四人之间的尴尬。
“走吧!”贺军尧站在门外说道。
和全叔告辞后,四人向外走去,路潇蓉亲自开车来的。郝秉国打开车门请贺军尧他们坐进去。
路潇蓉开车,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郝秉国拿着糖画和贺军尧坐在后面。
路潇蓉开车非常的熟练,而且姿势潇洒迷人,如此风姿绰约的美人,开着军用吉普,给人一种鲜明的违和感,却相当惊艳。
“路女士,帅呆了。”方默南调侃道。
“方医生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这么说了,潇蓉就更得意。她开车实在太猛了,我们全家人都担心。”郝秉国坐在后面赶紧打住说道。
军队出来的不管男女开车都生猛,让他这平时温文尔雅的人坐上她的车都头皮发麻,以路潇蓉风风火火的性子被人夸了,还不更加‘疯狂’。
“潇蓉,咱开慢点儿,你也不想咱们这个家刚刚好起来,就……又不赶时间。”郝秉国声音温柔细语,温润好听。
果然郝秉国的话音刚落,路潇蓉车速慢了下来,方默南透过后视镜和贺军尧相视一眼,果然这世间的人,一物降一物。
车子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京西宾馆,新落成的东大楼地上29层,这在当时也是标杆性的建筑物。
在外人看来,京城宾馆、钓鱼台国宾馆之类耳熟能详的地方,一定就是京城最高等级的饭店了,却不知这京西饭店,丝毫都不亚于国宾馆,甚至这里的规格,还要再高一等。
平时京西宾馆只接待进京参加重要会议的各地要员,以及中央的大首长,如果没有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