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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奶奶,谁来的电话。”身旁地大小伙子坐没坐相的双脚搭在茶几上,浑身得瑟着,手里拿着苹果咔哧咔哧的啃着,手里的遥控器摁个不停。
姥姥眉头轻皱起身向外面走去,“哎!奶奶,你上哪儿啊!”小伙子高声喊道。
“我去看看鸡、鸭、猪都进圈舍了没,顺便查看一下农场。”姥姥边穿外罩边说道。
“哦!有小灰在,那些畜生听话着呢!”他把苹果核直接扔到茶几上,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把鞋一扔,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刚洗完澡出来的比他年纪小的女孩儿擦着头发坐了下来,“哥!你文明点儿行不行,丢个苹果核能浪费你多少时间啊!”她拿起苹果核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没看见咱奶不高兴了。”她接着数落道,“你那身土劲儿,也该改改了。没看见人家在背后笑话你呢!丢人不!”
“不高兴咋了,不高兴我也是老莫家的嫡亲孙子。”他仰着下巴得意地说道。“去一边待着去,回房做你的作业去。”
“你给我闭嘴,连姓都还没改过来呢!想做老莫家的孙子你还早着呢!”她气愤地说道。
“你个丫头片子,赔钱货,说什么呢你!”他一下子红了眼,“不管我姓什么,这身体里流着总是老莫家的血吧!只要咱奶认了咱这一家子就中!”
“不是就改姓嘛!趁机掏点儿钱,买个城市户口不就得了,反正咱奶有的是钱,不给我们花给谁花。”他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你真是想的太简单了。”她惊诧地看着这个掉在福窝儿里,有点儿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傻哥哥道。
“二妹,我这嫡长孙的位置在这儿摆着呢!就这么简单!行了!别啰嗦了,打扰我看电视,回你的房间去。”他不耐烦地挥手道。
女孩子起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离开了,她得给家里拍一封电报,她这个哥哥有些忘乎所以了。
姥姥遛着小灰,缓步的走在农场的小道上,明亮的月色可以清晰地看见农场的一切。
林老爷子背着手跟在姥姥身后,“大妹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要早做决断。”
姥姥的眼泪逼了回去,“老爷子,人心真就那么难测嘛!”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林老爷子感慨道。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姥姥拍拍小灰毛茸茸地脑袋,小灰惬意地在姥姥手里蹭蹭,“走吧!接着转转,回去看见他们也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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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尧!这此真的谢谢你了。”余老面色平静地说道,有些话不用多说,这人情他们是欠定了。
“要谢就谢南南好了!”贺军尧神色平静地回道。
这小子居功不自傲,看着他彪炳的军功,军事素养,他欣慰的点点头,曾经他的儿子也这么优秀,可惜,现在能活着就好。
贺佬真是养的好孙子,说起来两家都是军事世家,且遭遇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意味。都是人丁单薄,他家里战死了两个儿子,唯一的儿子再也继承不了他的衣钵,好在还有一个孙子。贺佬的大儿子战死,小儿子是搞军事科研的,膝下只有一女,唯一的孙子又是个那种情况,论起来更惨了些!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方默南挂断电话,敲门进来!安再江随后也跟了进来,“丫头,手术室准备好了。”
“那走吧!”方默南说道。
安再江推着轮椅把余长龙进了手术室,“贺大哥!进来帮忙。”方默南招手道。
“呃!好!”贺军尧也跟了进去。
贺军尧轻车熟路的先退下余长龙的裤子,饶是见过各种各样的疤痕,方默南他们也被余长龙双腿的伤疤给震慑住了,如蜈蚣一样的疤痕布满了两条腿,两条腿像是被人拆解后重新缝合似的,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
可以想见当时的车祸有多严重,能保住命,保住腿,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当时的手术整整做了十来多个小时。”安再江说道。
“怎么回事?”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当时接到紧急的飞行任务,去机场的途中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拖拉机,结果被身后的大货车给撞了,我因为坐的靠前,保住了命,双腿受到重创,而坐在我后面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余长龙现在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贺军尧又解开上衣的衣衫,全身脱光了,他和安再江,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了手术床上。
全身脱光了的余长龙只盖住重点部位,贺军尧自觉地开始了用酒精给余长龙全身消毒。
方默南则交代一下她的治疗过程,让病人心里有个底,不至于惊慌失措。
安再江如别人一样,第一次见到如此针灸给镇的目瞪口呆的,看见黑色的淤血从针尾处不断的冒出来,已经惊地无法说话了。但是他知道余长龙是真的能站起来了,没有丝毫的怀疑了。
一场针灸下来,耗费了方默南不少的灵气,好在这次无论怎么使用,灵气也足够了。
推着余长龙出了手术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看见手术灯熄灭,余老和魏启红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怎么样!”余老担心地问道。“咦!长龙醒着呢!”
“当然醒着了,做针灸,又不需要全身麻醉。”方默南调侃道,“我是个中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手术刀的。”
魏启红弯腰问道,“长龙,感觉怎么样!腿部有知觉嘛!”
“对啊!儿子,有知觉嘛!”余老关切地问道。
“治疗的时候,有知觉,酸、麻、胀还疼!现在没了。”余长龙老实地说道。
“你们不会以为一回就治好了吧!”方默南勾唇一笑,打趣道,“怎么也得三、四次针灸才行。”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每三天针灸一次。”
“现在先去病房吧!”安再江说道。
魏启红看向余长龙温婉地说道,“这事用不用告诉妈一声,省的她担心。”
“不用了,你妈来了。”余老起身看向匆忙而来的人说道。
“老头子,我孙子怎么样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一声,你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我就这儿一点念想了。”说着说着老太太呜呜地哭了起来。
余老上前搂着老伴儿的肩膀道,“没事了,别哭了,孙子没事,告诉你个好消息咱儿子也能站起来了。”说着老人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瞪着自己的大女儿。
妖艳妇女闪躲着父亲凌厉地眼神,硬着头皮呵呵傻笑,“我这是也是怕小妈着急嘛!呵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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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方默南正在诧异这妖艳妇女出去一圈,就年轻了十来岁了,这辈分是不是弄错了,就听见‘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嫂子,长雅你们跑的真快。”身后的妖艳妇女,跑的气喘嘘嘘地,扶着病床直喘息。
“咦!”方默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一个妖艳妇女。哦!原来如此啊!乍一看,这俩人还真像,打扮的还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稍显不同,这发型、眉眼连手指上的丹蔻都一样,还真像。
难怪人家常说:外甥像舅舅;侄女像姑姑;这话还真有道理。
听她刚才称呼小妈来着,明显余老太太的年纪比余老要小上十来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今儿流年不利,余长雅赶紧岔开话题,“爸,你说小弟的腿能治好了。”只是这笑容太得体了,只是眼神不大正气。
“嗯!”余老心思全在儿子的腿上,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啊!”余长雅高声喊道,看着别人投过来诧异的眼光,故作欣喜道,“太棒了!小弟这腿能治好了。”
“真的,大哥,那太好了。总算苦尽甘来,祖宗保佑啊!”余家姑姑双手合十不停地拜拜。
“老余,真的,长龙的腿能治好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
“嗯!”余老重重地点头道。
“妈,我真的能站起来了。”余长龙躺在病床上扯着她的手也是一脸的激动,这一回他是信心十足。
余老太太这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别哭!这是好事。”余老握着母子二人的手说道。
“我喜极而泣不行啊!”余老太太笑着说道,轻拭了眼角的泪水,“我孙子怎么样了。”
“妈,小潜儿也没事了。”魏启红笑着说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余老太太高兴地说道,抱着魏启红两人是抱头痛哭,“启红啊!这会咱娘俩儿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余老和余长龙两人看着抱头痛哭的最亲的两人,嘴角着抽抽,却也没法子,这几年实在是太压抑了。发泄一下也好!
“咱先回病房好不!”安再江出声说道。家属的心情可以理解,虽然是晚上,多是医生、护士,但这里人来人往的。始终不好看。
“对对。回病房。”余老说道。
余长雅愤恨地眼神一闪而逝。抬起头来已是笑容明媚,一脸替他们高兴地样子。
回到病房后,余老为彼此介绍了一番。余老太太的感谢自是不必说。
“原来你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余家姑姑惊奇地看着方默南像是看怪物一样。
“小妹怎么说话呢!”余老板着一张脸,呵斥道。
“大哥,我就是好奇嘛!”余家姑姑嘟着嘴,一副小女儿的撒娇态。
看的方默南他们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敢问余家姑姑年龄几何啊!太惊悚了。
“方医生,别跟她一般见识!”余老说道。
对于他们的家务事,方默南也没兴趣打听,从贺军尧背着药箱里,拿出纸和笔,开了方子,递给余家人,“这药一天三剂,先吃上七天。”然后又从药箱里抱出了粗瓷的陶罐,黑扑扑的,余家姑姑和余长雅一脸的嫌恶,扭过脸去,心里嘀咕,‘什么东西,怪恶心人的。’
“这个药膏,涂满他的双腿,一日一次。”方默南接着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好!”魏启红接过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余家老太太和她一起进卫生间用消毒液洗净双手,然后走了出来。
“妈,你不用动手,我来吧!”魏启红的胳膊轻轻挡了一下道。
“妈,你别!伤口不好看。”余长龙说道,他怕他妈受不了刺激。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有什么好怕的。”余老太太心情颇好,也有心思调侃道,“放心当妈的不会嫌弃你的,别害羞。”
“呵呵……”说的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魏启红打开陶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余家姑姑和余长雅当场干呕了起来,捂着鼻子道,“这玩意儿也能治病。”
“长雅领着你姑姑出去。”余老阴沉着脸发话道。
余长雅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味道,扯着她的姑姑一起走了出去。
“我去煎药!”安再江在众目睽睽之下遁逃了,不过这借口合情合理,出了病房门,他大大的喘了口气,学中医的果然非常人难比啊!
余家老太太和魏启红可不觉的这味道难闻,这治病救命的良药,在她们眼里就是琼浆玉液,珍贵万分。
婆媳二人挖出一坨放在手里揉匀了才涂抹到余长龙的腿上,黑坨坨的药膏,摸在腿上,恶臭的气味,好像清减了许多,仔细嗅嗅,反而有若有似无的香气。
“啊……”余长龙惊叫了起来。
吓得给他抹药的婆媳两人停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们没有用力啊!”
“啊!儿子,这腿是不是有知觉了。”余老太太激动地问道,这亲耳所听和亲眼所见,感受自然不同。
“嗯!妈,有些疼。”何止是疼啊!简直是万蚁钻心,怕老太太担心他没敢说,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