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久春咕哝咕哝嘴。没说反驳他的话,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大晚上的跟你计较这个,真是的。“晚安,程少。”话落他自行离开。
程世喜道了声晚安,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是一晚上都没睡着,跟摊煎饼似的,一晚上翻来覆去。
真是胡思乱想,而方默南他们在贺军尧挂断电话后,方默南笑道,“原来阿久等着呢!”
贺军尧点点头,“休息吧!”
方默南看着他往次卧走去,“贺大哥还是住主卧吧!次卧很女性化的和你这大男人实在不搭调。”想想她就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实在是太惊悚了。
“那好吧!”贺军尧说道,“天不早了,早点儿睡。”
“晚安,贺大哥。”方默南起身说道。
“晚安!”
贺军尧看着方默南消失在眼前,才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房门关上后隔绝了一切。他洗完澡后,穿着酒店提供的黑色真丝的睡衣,踩着长毛地毯,走到了这间卧室看来是死角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微闭起眼睛,打坐。睡觉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奢侈品。
贺军尧体内的真气,沿着方默南的灵气所走的线路,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人体真气在这十二条经脉里其实是做着“纵椭圆形”的运行,他刚才真气的运行也让贺军尧真正见识了:“如环无端”。“全身无处不气路”,推导下去,便是“全身无处不丹田”,甚至“全身无处不藏神”!呼!难怪南儿进步的如此神速,让他有了全新的认知。
人体除了这十二条正经,还有另外八条奇经:任脉、督脉、冲脉、带脉、阴维、阳维、阴跷、阳跷,统称“奇经八脉”。如果说十二正经是长江黄河等大江大河,奇经八脉就是洞庭湖鄱阳湖等大湖。大江大河的盛衰,靠大湖大泽来调节与平衡,这八个大湖中,最重要的是任脉和督脉。人体真气如果沿着任脉和督脉走一圈,就是走了一个“小周天”,如果沿着十二正经奇经八脉都走一圈,就是走了一个“大周天”。
方默南进入卫生间,在意大利进口云石制造的按摩浴缸里好好的泡泡,真是舒服!雕刻成象征权贵的苍鹰头状的水龙头、纹花恭桶盖板、手动阀门等饰件都已镀上纯金;浴盆、恭桶、雕刻精细的盛物架,让客人在举手投足间都感到尊贵从容。真是舍得下本!
在花园酒店,只要愿意付钱,谁都可以来享受总统房的豪华尊贵。所谓的酒店,不过意味着我们用金钱去购买某一段时间内的某一个空间而已。
泡好澡,方默南裹着白色的浴袍,盘腿坐在床上,白色的浴巾,擦拭着头发。方默南打开天眼一时好奇地朝主卧望去,黑漆漆的,不过也挡不住方默南的视力,咦!床上没有人,她在房间扫了一圈也没看见,奇怪了!难道真的在浴室,方默南‘猥琐’的笑了,不知道他的身材,是否能跟杂志上的猛男相媲美。
她的眼神正打算进入卫生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贺军尧坐在角落里,也在打坐修行。原来在这儿呢!方默南眼神灼灼地看着他,冷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一袭黑色的睡衣黑衣,整个人像与黑夜融为一体,无比契合,致命的吸引力。
突然贺军尧的微闭的眼睛猛的睁开,那一双黑夜般的眸能叫人看得见深沉,看得见凝望,看得见一切深潜的暗涌。
眨眼间神光内敛漆黑如墨的黑眸,静静地盯着空气中所投来的视线。有种返璞归真感觉,让方默南感觉不到他的气场,像黑洞一样深不可测。
吓得方默南赶紧收回眼神,方默南莞尔一笑,蹭了蹭鼻尖,总觉得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神。也打消了方默南进入空间的决定,小心使得万年船。
以手指代梳子,扒了扒头,真气弹出,关掉了卧室的灯光,室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修行。
贺军尧感觉空气中的那道没有恶意的视线消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查无可查,只好闭起眼睛,继续打坐。
严广兴驱车回到医院,父母还在,他说道,“方医生住进了花园酒店。”
“那里还有客房。”严夫人问道。
“总统套房。”严广兴道,他们三人点点头,一副应该的样子。
严广兴道,“爸、妈早些回去,今晚我来陪房。”
“你们都回去,不用,我这也好了。”袁启方挥挥手道。
“还是兴仔留下来的好!怎么也得让他表表孝心,小时候你小舅可没少照顾你。”严夫人说道。
“行了,妈这还用你说嘛!照顾小舅应当的。”严广兴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他的童年正好赶上大动乱,爸妈都被下放劳动改造,两个哥哥也跟着走了,只有他留下来,是姥姥和小舅一手带大的,这情分,自是旁人比不得。
“行了,快走吧!”严广兴催促道,把他们送上电梯,看着门合上,严广兴才回身进了病房。
严广兴看着袁启方坐在病床上,“小舅还不休息。”
严广兴从陪护房里拿出毛毯和枕头,把沙发摆弄了一下,直接变成了小床。
袁启方笑着道,“兴仔,去陪护房里睡吧!那里舒服些。”
“这就挺好的。”严广兴笑道,“快躺下吧!小舅。”看见袁启方无奈的躺下。
严广兴才关掉开关,室内陷入了黑暗,他摸黑脱了鞋,和衣躺在上面,盖上毛毯。
**************************
第579章
严广兴甥舅两人卸下心中之事,也累了,躺下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天刚刚蒙蒙亮,方默南洗漱过后,看着雨滴打在窗户上,淅淅沥沥地小雨不紧不慢地下着。方默南就去了健身房,“早啊!贺大哥!”原来贺军尧拿着哑铃已经在晨练了,看着额迹上露出的汗珠显然练了一会儿了。
“早!”贺军尧看着她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方默南站在跑步机上,调好速度后,开始慢跑。
方默南侧头看着贺军尧举着哑铃锻炼,穿着黑色的宽大真丝睡衣,虽然全身包裹的严实,一举一动间,彰显着男人的刚阳与霸气,一头黑亮的头发利落的竖在头顶,汗水润湿的黑色的发丝,细长的睫毛沾着几滴汗珠,在运动之间悄然滑落,有些顺着锁骨滑进衣服里……
黑色的眼眸略带水汽,朦胧的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时间性感撩人,因为运动而微红的脸颊,刀削般凛冽而严肃的五官透着一种凌人的气势,非常的诱人……
方默南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被睡衣遮挡住的肌肤,黝黑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训练的关系虽看上去瘦削却很精瘦,肌肤紧致有弹性……
睡衣的头一颗扣子没有扣上,眼神控制不住的顺着领口往里看,似乎还能看到那抹粉红……
打住!方默南的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贺军尧只抬袖随意擦了一下,一抬眼恰与方默南的目光相对,那纯黑如墨的目光令方默南一怔,方默南好像做贼心虚似的,脸颊蓦地微微一热,下意识偏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方默南心下松了口气。好险没有在紧盯着人家胸前看。不过这回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注视,不知为何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看让方默南顿时觉得心慌起来,在跑步机上的手脚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差点儿没被跑步机甩出去。
方默南默念着清心咒,调整了一下,总算恢复过来。
“噗嗤……贺大哥这老师可不称职,无故已经旷课一个月,这‘学生’不造反。”方默南打趣道,闲恬的微笑却又带着狡黠,让人温暖又让人难以琢磨。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贺军尧一本正经地道。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嗓音浑厚,听着觉得很舒服。
“噗嗤……”方默南侧过头。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这笑容沁人心脾,看着让人舒服。
粉嫩的脸颊上因晨练渗透出一抹健康的红晕。一对明亮俏皮的眸子灿若朝阳。眉眼娇俏,调皮地看着他。“你这老师当的怪容易的。”
“容易?”贺军尧低吟道,“思想固执是很难在一朝一夕中改变的。”他想起那些固执倔强的老头儿就脑仁儿就疼,他们浴血奋战,疆场上杀出来的,自认老子天下第一。没人能打得过。
人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可他们偏偏喜欢拿出来晒晒,让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小娃娃能讲些什么?虽然这小娃娃也上过战场。执行了那么多的秘密任务,可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仍然不可以和他们媲美,毕竟他们可是打了一辈子的仗。
“那就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真刀真枪的干。军队是靠实力说话的地方。你有本事他们就尊重你。你要是没能耐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方默南眼神闪闪发亮,挥挥拳头道。
贺军尧若有所思。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哎!据说部队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六个月之内你是畜生,一年之内你是孙子,一年之后你就是老子。”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好奇地求证道,声音清润悦耳。
贺军尧地动作停顿了一下,瞥了方默南一眼,继续晨练,话糙理不糙,“想要活着,必须经过艰苦的训练。真正的战场比想象的还要残酷。”
“嗯!这倒是事实。”方默南点点头,到部队乖乖听班长的和老兵的,说不好听点乖乖装孙子没人会成天找你麻烦,毕竟人家不是变态不会有事没事去挑你的刺的,还有训练一定要玩儿命,千万不能偷懒磨洋工,那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战场是讲实力的地方,掺不得一点儿的假儿。
要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训练没法达标,老兵们顶多就是加强你的训练量直到达标为止,但你要是不用心的话,不好意思那些兵痞会把你揍的很惨,打你是为你好。
“你们训练新兵的时候,有没有以高压冷水冲击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士兵,有没有背着30公斤沉重包袱的士兵在浑身湿冷的状态下匍匐前进,姿势稍不正确就会遭到教官拳脚相加的“调教”。而一夜奔波之后的第一顿早餐,竟是被暴晒了三天的干硬馒头。在没有水的情况下,馒头干如沙土难以下咽令人窒息。泥潭摔跤项目中,年轻的士兵们在泥潭中反复进行各种摔爬动作,被冰冷的泥浆浸泡长达4个小时,眼里嘴里全是泥水,更有士兵因为湿冷而腿抽筋抱憾离开。凌晨5点的抗寒训练中,在下着小雨气温接近0度的野外,战士们光着上身与寒冷气温对抗。接近终点时的最后一顿午餐,却要在猪圈粪池旁吃完,不仅要面对恶心的粪水和刺鼻的臭味,还要承受教官拿着搅粪棍变本加厉地在饭碗前来回挑衅等等。”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心里好笑,她倒是知道的详细,不过真实中比这还要严厉,看着她旺盛的求知欲,“怎么?你想试试!”
方默南赶忙摇头,如拨浪鼓似的,敬谢不敏,“没事谁会找自虐。”
贺军尧就知道方默南会这么说,以她懒散的个性,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不会找罪受!绝对不亏待自己。
是啊!没事谁会找自虐,可是想要活着,地狱似的训练只是小儿科。残酷吗?常年与死亡为伍的人,贺军尧并不觉得。
“现实比你说的还残酷。”贺军尧想起出任务时的时候,在热带森林的时候,比训练的时候可危险多了,那些危险如影随形,还有许多不知名。
“你的伤好了没!以后出任务时,可要小心些。”方默南清澈的眼睛,满是担心的问道。
贺军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