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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心咳我已经听明白了。”叶奶奶拉着方默南手道,“你具体讲讲我这个病吧!它是因为什么而起,又要怎么来治?”
“对呀!这个病怎么治?”贺家奶奶随声附和道。
“叶奶奶这个心咳,是因为心火气太盛所致!”方默南顿了一下又道,“叶奶奶心火比较旺盛,再遇夏天暑气当令,火气就更盛, 心火刑金,伤肺致咳, 就导致了咳嗽。要治这个病,应该以治心为本,治肺为标。治法当清心热,心热去而咳嗽自止, 标本兼治,这个咳嗽才能快速痊愈,只治肺的话,就犹如是扬汤止沸,如此周转复始下去了。”
妙啊!实在是妙!叶奶奶竖起大拇指!
叶奶奶心中疑惑尽去,难怪那些大夫总是治不好自己的咳嗽,正如小丫头所说,他们只知道治肺,西医们认为咳嗽就是呼吸道的事情,与心何事!
岂不知,自己这个心咳,就像是锅子里的水烧开了,水之所以开,是因为下面的肝火在烧!而自己医疗组的那些西医大夫,看到水咕嘟咕嘟作响,就认为这是水开了导致的,于是扬汤止沸,水不响了,这咳嗽就停了,但下面的火依1日在熊熊燃烧,过不了多久,这水就又要咕嘟了。
扬汤止沸,怎能比得上釜底抽薪呢!
这方默南果然是技高一筹!就连自己这个不懂医的人,听完了这番解释,也知道该从哪个方向去下手治疗了。“小丫头,讲得好啊!”叶奶奶很是开心,拍了方默南的肩膀,笑道:”讲得真好!”
方默南接着又道,“这个病的护理,因心属火,无论心血或心气不足,皆宜忌吃辛辣椒姜燥热及含碱性食品。心气不足者,生冷、瓜果、茶水,少吃、少饮为佳。”她指指篮子里的蔬菜,玩笑道,“ 这黄瓜、西红柿,叶奶奶就不能生吃了。”
“哈哈……我不吃,你吃好了。”叶奶奶笑道。
贺奶奶微微点头道,“难怪人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小年纪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贺军尧此时拿来纸笔,递给了方默南,笑笑,等着她开药方。。
方默南提起笔,很快写出一个方子,上面只有三味药,写好后,方默南递给叶奶奶,道:“这个方子叫黄连解毒汤《神农本草》谓: “黄连主热气,黄芩主诸热。”是二者皆具清热之功。入紫苏者,盖恐苦寒过盛,故以紫苏微温继之,有缓之之意,味辛入气分,色紫入血分,温则散寒,通心利肺,宽中消痰,祛风定喘。心肺之热退,则何有心火刑金伤肺致咳,是不治咳而咳自止也。 ”
不过这个方子半道给黑发老人劫走了,笑道“让你难受了那么久的病,就只需这区区三味药。”
“兵不在多,而在精!药不在多,治病即可!”方默南一见来人立马站了起来,笑了笑,看向黑发老人道:“眼下叶奶奶的咳嗽已经停止,所以无需治疗,这个方子回去抓好备在家里,明年入夏之日,连服十天,每天一剂,这个心咳应该就不会复发了。”
“好,好!”叶老笑着把方子折了一下一收,道:“这次真的来值了。”
方默南看着方子被人黑发老人劫走了,看他把方子揣入怀中,就知道他是叶奶奶的老伴儿。他的年龄应该和贺老爷子相仿,头发应该是染黑了,估计是因为上镜的需要。
方默南细细的打量两位老人,叶老非常的慈祥,眼神里丝毫不掩饰对方默南的喜爱之情。
“南丫头啊!谢了。你叶奶奶这病,让我们全家操碎了心,请了多少医生都没治好。”叶老慈爱的说道,“本来今天就想请你到家里在做客了。没想到贺老头儿抢了先,不过这真是天意啊!占了贺老头儿的光了,在这里还能遇到。这贺老头儿的家,就是我家。你啊,就把这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千万不要见外啊!”
贺老爷子一听他的话,顿时佯装怒道,“你这个叶老头儿,真是得便宜卖乖!南丫头是我请来的客人。”他又往前站站,把他挡在身后,看向方默南道,“不过这老贺头儿,有一句话说对了。把这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千万不要见外啊!”
贺老就像平常的老人似的,但始终不是普通的老人,那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一双眼睛能看透人的心灵,一般人还真不敢直视。
方默南赶紧恭谨连忙给四位老人深深鞠躬,恭谨地说道:“贺爷爷好!叶爷爷好!贺奶奶好!叶奶奶好!”~
第 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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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2章
贺老爷子得意地看向叶老,“丫头先问我好!”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叶老把脸撇向一旁,心里腹诽道,‘丫头可是先给我们治的病。’
没想到平常威严甚重的两位老人居然会像个小孩子似的斗气。
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斗气的样子,两家肯定熟稔的很,两位老人慈祥的看着自己,那情形,就像姥姥看自己一样喜爱。方默南完全能够感受到几位老人那股发自内心的亲近之意,而不是故作平易近人的作秀。
因为几位老人的平和、亲近,让方默南原来紧张的心情,顿时消散,很快平静了下来。
贺老回身拍拍叶老的肩膀,贼笑道,“我说老伙计,人家小姑娘治好你孙子三儿的病,这又治好弟妹的病,你这抠门,总不会没有一点表示是不。”
“谁说我们表示,我要表示什么干嘛要告诉你。”叶老挡开他的手,挑衅道。
贺老笑容可掬地弯身对着方默南说道,“我说丫头啊!这老家伙儿书房里有一块儿上好的古澄泥砚,颜色是鳝鱼黄的,这个东西好,记住一定要来。”
澄泥砚——四大名砚之一,顾名思义,澄泥砚为泥所制,而且是烧制。 澄泥砚用特种胶泥加工烧制而成因烧过程及时间不同,可以是多种颜色,有的一砚多色,尤其讲究雕刻技术,有浮雕、半起胎、立体、过通等品种。
澄泥砚由于使用经过澄洗的细泥作为原料加工烧制而成,因此澄泥砚质地细腻,犹如婴儿皮肤一般,而且具有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发墨而不损毫,滋润胜水可与石质佳砚相媲美的特点,因此前人多有赞誉。今日所见古澄泥砚极为稀少,上品更是难求。
“哼!我看是你想要吧!看你那馋样儿,都宵小许多年了。”叶老笑着故意说道,“我还真给了丫头了,就是不给你。”
贺老抿嘴偷笑,心里腹诽道,‘只要不再你书房,我看你还怎么显摆。’
“这君子不夺人所爱。”方默南赶忙摇头摆手道。鳝鱼黄很名贵的,尤其还是古砚台。
澄泥砚以沉淀千年黄河渍泥为原料,经特殊炉火烧炼而成,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涸,积墨不腐,厉寒不冰,呵气可研,不伤笔,不损毫,倍受历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为贡品,乃是贡砚。武则天、苏东坡、米芾、朱元璋均有所钟,并著文记之;乾隆皇帝赞誉:抚如石,呵生津。其功效可与石砚媲美,此砚中一绝 。
方默南空间中也有一块儿,是朱砂红。泽若美玉、击若钟磬、易发墨、不伤笔、冬不冻、夏不枯、写字做画虫不蛀。
叶老岂会不知老家伙儿心中所想,不过给丫头当得。 “我说给你就接着,身外之物,啰嗦什么?”叶老挥手,就此定论。
贺奶奶笑着道,“行了,别斗嘴了,这日头已经毒辣,咱进凉亭里再说。”
话落几位老人先行一步,方默南恭谨的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走进了凉亭。
众人在石凳上落座,方默南却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坐在石凳上。
贺奶奶亲自奉上茶水,方默南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连声致谢。
叶奶奶打趣道,“刚才还那么活泼,怎么知道我们是谁后,就这么的拘谨了。”
“是啊!是啊!”贺奶奶拍着方默南的手笑着道,“别不自在,我们几个老家伙儿可没那么吓人。”平常家里的小辈们,在他们面前那就是猫见老鼠般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真是见太多了,难得有个看他们如平常人一样的,可不想她也变成家里的小辈。
方默南见他们真诚地这么说,笑着应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赶紧趁机活动了一下身子。
逗的几人呵呵直笑!贺军尧跟老人坐在一起可是腰杆挺得笔直,双手抚膝,昂首挺胸,坐姿一丝不苟,眼神中泄露了他一丝笑意。
贺老爷子道,“南丫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了,你给叶老头儿他们看病,也得给我们瞧瞧!”说着他老人家急性子,直接把手放到了石桌上。
方默南看着他如此豪爽的样子,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味。这些老人尽管有着保健专家全天候的伺候,现在生活富足,可到底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很多又都是参加过**的,战争年代给他们留下一身的伤病,别看现在红光满面的,其实健康情况很不乐观,外部复杂多变的客观环境中,稍微一有风吹草动,是很容易诱发老伤旧疾的。
“贺爷爷保养的极好!只是您的风湿关节炎光用药酒不能根除。”方默南松开他的手,温和地说道。
“这么说您能根除我爷爷的风湿。”贺军尧急切的问道,事关自己的爷爷,他如其他病患家属一样。
“嗯!”方默南点头,“我的药箱忘在车上了。”
听到方默南的话,贺军尧顾不得叫人,自己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这风湿还能根治。”贺老爷子看见孙子如此孝顺,心里说不出的熨帖,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
“血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血遇寒则凝、脉遇寒而收引”方默南道,“只要打通您身体的经络,止住了疼痛,才能标本兼治。”
“那这么说老头子,你的风湿也能治好了。”叶奶奶高兴的看着叶老说道。她又看向方默南道,“你不知道他这病疼起来真要命,膝关节肿的如馒头似的,尤其阴天下雨,那难受劲儿啊!恨不得掐死它!”她顿了一下又道,“这几月多亏了老姐姐送来的药酒,才在阴天下雨时好过一些。”
少顷,贺军尧背着方默南的医药箱跑进了凉亭,放在石桌上,“呀!这药箱可是个好货啊!”叶老看见古朴的药箱,眼睛瞬间睁大道,“这是千年阴沉木所制,宝贝啊!”
“叶爷爷真是识货。”方默南笑道,话锋一转“那咱们现在去卧室治病。”
“卧室?”几位老人一头雾水,齐齐的看向方默南。
“不躺着针灸怎么治病。”方默南理所当然道。“其实只要有床或者榻,只要躺下就行。”
“呃!好!”“那去书房得了!那里有张行军床,而且那里的敞亮。”贺奶奶道。
一行人去了贺老爷子的书房,进去后,方默南第一眼是真的很简朴,看上去已经很陈旧的陈设,应该是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由此亦可窥见老一辈**家勤俭节约的品德。
书还真多,可见老人也是**读之人,方默南粗略一看,军事书籍居多。
书房的采光很好,原来的镂空的方格子窗户已经被打成了落地的样式,这样有利于老人阅读,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屋里非常的亮堂,不用开灯都行。
方默南朝贺奶奶道,“找一床废弃的被子,这次用完肯定就要扔了。”
贺奶奶摆手道,“没事,这行军床上的被褥我早就想给他扔了,用了几十年了,拆洗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里面的棉絮是弹了又弹,都不怎么保暖了。可这老头子就是不让扔,这要是弄脏了,看他还不扔。”老太太嗔怪道。
“你这老太婆,我平常又不在这儿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