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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要冲上前去,在康熙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想一想,就知道这是白痴才会做的事情。
听出她话中的意思,秋梅也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了,主子说得对,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出手,而是静观其变。
一个惠妃,一个玉贵人,再加上一个芝答应,这钟粹宫怕是要格外的热闹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打听消息去,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钟粹宫又有消息传出来了。”
王密蘅笑了笑,幸灾乐祸的说道。
秋梅见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事情虽然痛快,主子也没必要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吧?
秋梅不知道的是,她家主子已经沉浸在自己的阴谋论中了,脑电波完全和她不在一个频率。
正如王密蘅预料到的一样,比起之前钟粹宫上上下下的喜庆,今天的钟粹宫就像是被霜冻住了一般。
李德全一离开,惠妃便拿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到了地上,上好的青花瓷盏被摔得粉碎,茶水溅了出来还冒着一股子热气。
宫女太监跪在地上,俱是低着头一声儿也不敢言语,连大气都不敢出,都知道今日的事情是闹大发了。
惠妃坐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一屋子的人,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被自家娘娘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骨子里都渗出一股子凉意,娘娘平日里虽然不拿奴才们撒气,可这一回,保不准就破例了。
谁让,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夏芝姑娘爬到龙床上去了呢?
现在想着,都觉得像是做梦一般。
夏芝姑娘平日里瞧着是个安分的,没想到却也藏着这么大的心思,敢在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勾搭皇上,而且还让她勾搭成功了。
这事情,可不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奴婢能做出来的。指不定,这夏芝姑娘老早就想着攀高枝儿了,偏偏还将娘娘蒙在鼓里,这种手段,这种心机,由不得让人佩服。
只是当下,那佩服的心思早就被怨恨所替代了。
要不是她弄出了这档子事儿,他们哪里会需要这样战战兢兢的。
她是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却要他们这些奴才替她承受着自家娘娘的怒火。
只一想想,心底的怨恨就不受控制地涌了起来。
“娘娘。。。。。。”宋嬷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的宫女太监,又看了脸色愈发铁青的自家娘娘,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
娘娘心里有气她是知道的,可这个时候,可不能随意的拿奴才撒气。这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指不定就传成怨愤皇上了。
这宫里头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给皇上准备的?永和宫的那位主子,之前不也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宫女?
可只要皇上瞧上了,谁都不能多说些什么。
娘娘若是沉不住气,让人拿捏住了把柄,那才是大大的不妥呢!
看出宋嬷嬷眼中的意思,惠妃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难看到了极点。
“都下去吧。”惠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里夹着着掩饰不住的冷意。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得了令,连应都没敢应一声,连跑带爬的出了殿外,身上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遭,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要不是宋嬷嬷开口,指不定这条小命儿今个就交代了。
殿中只剩下惠妃和宋嬷嬷两个人,屋子里本就寂静,看着自家娘娘脸上的寒意宋嬷嬷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一出,别说娘娘没想到,凭她的眼力,也是一丁点儿都没瞧出来。
惠妃看着地上摔得粉碎的茶盏,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贱人!本宫饶不了她!”
宋嬷嬷微微一滞,劝慰道:“娘娘宽心些,千万别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惠妃显然是恨极了夏芝,自己宫里头的大宫女爬到了皇上的床上,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这辈子从未受到这么大的羞辱。
只一想想,就知道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身为主子,连自己宫里头的奴才都看不住,那和死人有什么两样?
今早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差点儿气晕过去,要不是碍着皇上还在这里,她早就冲进去将那贱人碎尸万段了。
这种奴婢,杖毙都不为过。
可她更没料到的是,皇上前脚才走出钟粹宫,后脚就让李德全传来了旨意,封夏芝为答应,赐住钟粹宫的东侧殿。
她恼怒之下,才将钟粹宫的所有宫女太监传了进来。可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奴才,她心里的火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目光落在屋里头的那张檀木大床上,一想到昨夜皇上和夏芝就是在这张床上,她就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宋嬷嬷顺着惠妃的目光看了过去,自然晓得自家娘娘的心思。想想也是,皇上和夏芝姑娘就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换了谁谁都要膈应啊!
“给本宫把那张床给挪出去!”惠妃心下恼怒愤恨,恨不得亲手将那张床给砍成碎片。
“娘娘万万不可!”她的话音刚落,宋嬷嬷脸色立马就变了。
“嬷嬷!难不成本宫还要成日看着这肮脏的东西?”惠妃铁青着脸站起身来,许是起得太急,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阵晕眩,眼瞧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娘娘!”宋嬷嬷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自家娘娘。
“娘娘您千万沉住气,夏芝那丫头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皇上再怎么宠她,凭她的身份到死也越不过您去!。”
见着惠妃的神色,宋嬷嬷继续劝慰道:“再说了,皇上能宠她多久,等她失了宠娘娘想怎么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娘娘就是心里头再不爽快也千万要忍着,娘娘宽厚大度这宫里头的人才不好说些什么,不然就叫人看了笑话。”
惠妃被宋嬷嬷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她自然知道,宋嬷嬷是为了她好。
可这口气,她怎么能咽下去?
惠妃一张精致的面庞气得都有些扭曲了。
“娘娘,如今最重要的,是玉贵人。”
惠妃气得脑子都有些混乱了,目光里闪现出一抹不解。
“娘娘您想想看,夏芝是您身边的大宫女,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玉贵人会怎么想呢?”
指不定,玉贵人以为所有一切,都是自家娘娘一手操纵的。
毕竟,在钟粹宫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觉得荒谬。可荒谬的同时,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别的疑心。
玉贵人虽然是娘娘的亲侄女是个心大的。可毕竟关乎皇上的恩宠,再说了,她瞧着玉贵人也或完宋魄婕的话,惠妃不由得璧了整眉,吩咐道:”一会儿让玉容过来一趟,就听宫说本有话和她说
第77章 送子观音
康熙临幸了惠妃身边的大宫女夏芝的消息传到玉贵人耳中的时候,玉贵人当场便将桌上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众人瞧着自家小主骇人的神色;哪里还敢伺候着;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屋子里只留下了玉贵人和自小服侍她的嬷嬷李氏。
李氏原本没有资格进宫,还是惠妃使了些手段将人带进来的。
“嬷嬷;姑姑怎么能这么做?”玉贵人的脸颊涨的通红,说话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调子。
“小主您小声点儿!”她这一喊,李嬷嬷的面色骤一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才小心翼翼地瞅了瞅窗外,看见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贵人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冷冷一笑,道:“怕什么?到了这宫里还连话都不能说了,她惠妃再怎么厉害,没有我皇上怕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玉贵人显然是气急了,连平日里喊得姑姑都变成了惠妃两个字。
听了这话,李嬷嬷吓得脸色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哀求道:“我的好主子,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惠妃娘娘可是您嫡亲的姑姑。”
玉贵人哼了一声,怒道:“嬷嬷你可曾见过哪个嫡亲的姑姑给自己的侄女使绊子。夏芝可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我就不信,没有她的默许,夏芝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小主您千万别这样想,惠妃娘娘待小主的心奴婢们都瞧在眼里,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膈应小主的。再说了,惠妃要有这样的心思,没等小主进宫就这样做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李嬷嬷跪在地上,语重心长地劝着:“小主千万别因此和惠妃娘娘生分了,娘娘虽不得皇上宠爱可好歹也是个妃位,身边又有大阿哥,小主若想在宫里头出人头地,往后还得靠着娘娘的提点呢!”
玉贵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嬷嬷,心里依旧很是不甘。
这事情,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这个时候让人夺了我的恩宠,这口气我怎么能忍得下?”饶是李嬷嬷说了许多,玉贵人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夏芝的事情是惠妃背地里操纵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这钟粹宫是惠妃的地盘,什么事情能逃得过她的眼睛?更何况是自己身边的大宫女爬上了皇上的床!
这样想着,她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小主,您不为别的,也要为着自己以后想想。在这宫里头,除了惠妃娘娘还有谁能帮衬着小主。即便这一回是娘娘委屈了小主,小主也不能就此和娘娘生了嫌隙。不然的话,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小主您啊!”
听着李嬷嬷的话,玉贵人似乎有些动容,伸手示意她起来,李嬷嬷看着她的脸色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站起身来。
进了宫才知道,这后宫之事和后宅之事也差不了多少。无非一边儿是当家主母和妾室,一边儿是六宫的妃嫔。更何况这女人之间,从来都逃不出一个“斗”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谁能得了宠爱,谁便有一席立足之地。
就拿今日的事情来说,放到后宅里,也就是丫鬟爬上了老爷的床,这结果无非给点儿体面抬成通房丫头。纵是心里怎么恼怒,明着要显示出当家主母的大度,老爷不过问内宅之事,日后想怎么拿捏还不是全凭心情。
这有句话说得好,琐碎的折磨更能让人生不如死。
女人折腾起女人来,有着数不尽的手段,日日叫到房里立规矩,出了一点儿错处便罚跪在外头或是关到佛堂里闭门思过,有的是泄恨的法子。
李嬷嬷深谙后宅之事,所以,对于夏芝的事情,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
不管怎么说,皇上不也只是封了她个末流的答应?
自家小主虽然也只是个贵人,可身份摆在那里,只要熬上几年,定能成为一宫主位。等日后给皇上生个阿哥,那封妃之日还不是指日可待?
所以,她最担心的就是小主自己任性,因为这微不足道的事情和惠妃娘娘生了嫌隙,惹得娘娘不快,那她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如今自家小主能过的这样顺心,皇上的恩宠是一部分,娘娘的面子是另外一部分,不然的话那些奴才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贵人如此毕恭毕敬呢?
所以说,小主还年轻,很多事情都看不透呢?
什么惠妃娘娘因为她才得了皇上的宠爱,这话,是想都不能想的。若一不小心传到惠妃娘娘的耳朵里,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儿呢。
“嬷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