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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前些日子万岁爷着老夫派人出使安南,回来的人报,安南国确如他们的使臣所说,安南国王已经病故,且无子嗣。国中一致推选大将军胡松为王,此番来使便是求我朝为其册封。”徐止顿了顿,看着简青阶说:“届时派个稳妥之人,务必将册封一事办好,免生枝节。”
久经官场的简青阶立时便明白了,恐怕此事没那么简单,保不准安南国便是欺瞒了事情。而这徐止老狐狸怕是受了什么好处,这才帮着掩饰,然此时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从徐止的安排。
几日后,易轻寒跟着夏明再次来到乾清宫南书房,一番交代之后,易轻寒并不意外。看样子庆元帝还是顾虑重重,出使的人回来后肯定了安南国使臣的说法,然而易轻寒带回来的那个人说的也是言辞凿凿,且在酒席上,大家都看出那使臣看到这个自称是国师的人时的异状。
其实庆元帝也知道是出使的人回来之后说了假话,然而现在还不是计较的时候,所以才不咸不淡地放下了,且还答应派人去安南国册封。庆元帝也有顾虑和私心,假若安南王子未死,若是贸然相助的话,恐怕到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若是王子已死,那么铲除了叛贼之后便是一盘散沙,有利无害,所以,这才想到再派一个人前去探听虚实。
易轻寒显然是一个很好的人选,皇帝下旨,莫说毫无关系,就算是心里不愿,夏明和易轻寒也是不敢不从的。
恰好官复原职的礼部尚书也请求皇帝派一个人护送册封的使臣前去安南,庆元帝想了想,另外给了易轻寒一个任务,并授其相机行事之权。
易轻寒同夏明走出了南书房,一路出了乾清宫。
“懂万岁爷的意思了吗?”夏明不阴不阳地问。
“下官明白。”易轻寒说。
“恩。”夏明长出一口气,点点头说:“仔细办差,小心揣摩圣意。如今在外头不比京里,有些事,本作也照顾不到。”
易轻寒忙点头称是。
“先回去吧,本座要去太后宫中。”夏明说完便直奔太后的慈宁宫,易轻寒则跟着小太监往出走。
易轻寒边走边看着周遭的环境,肃严的宫殿层楼阁宇,来往的宫人行色匆匆。前面的小太监三步并作两步,越走越急,夹紧两腿扭扭捏捏很是难受。
终于那小太监一脸红晕地转回头,磕磕巴巴地说:“大人,呃,大人,奴才……”
“公公若有三急,可自去方便,本官在此地稍等片刻便是。”易轻寒很是理解,被净身了的人,常常会出现这种尴尬的事情,一时间控制不好,便会湿了裤子。是以阉人常常都是浑身尿臊味儿,若是服侍主子前,都要换洗几次。
小太监很是感激地看了易轻寒一眼,心里说了一句‘同道中人就是能互相理解’,便自去方便了。易轻寒辨不清方向,站在一处宫墙里,看着四周的花草树木,想着庆元帝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易轻寒抬眼看去,先看到的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毫不起眼儿的服饰,既不像是宫里的内侍,也不像是皇子——当然,庆元帝至今无所出,也不可能是皇子。
那少年看到易轻寒站立一旁,先是惊慌失措,随后见他并未有何动作,便匆忙躲进了附近的草丛假山后。
那群人走近了,领头的是一个年长的宫女。
“好像看到什么人似的,一晃就不见了。”那年长宫女自言自语,身边的几个宫女也是四下看着。
“你是何人!为何独自一人在此,方才可曾看到一个这么高的人走过。”那年长宫女看到易轻寒,盛气凌人地比划着问到。
“东厂百户,随督主进宫面圣。为我带路的公公方才急着方便,我是在此等他的。”易轻寒冷冷回到。
那年长宫女听到‘东厂’两字,收敛了气势说到:“原来是百户大人,奴婢失礼了。因急着赶去给万贵妃取香料,言语间如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说到‘万贵妃’三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姑姑言重了,皇宫重地,谨慎些是有的。”易轻寒不咸不淡地说。他当然也听出了这年长宫女话里的意思。
“如此,便有劳大人稍等片刻了,奴婢们还要去办差。”年长宫女说完便领着众人走了。那些小宫女频频回头看向易轻寒,媚眼如酥。看到年长宫女看到自己时,忙说些话掩饰过去。
“姑姑,咱们看到的许是那领路的小公公,哪会有什么人,看错了。”宫女们七嘴八舌地说,年长宫女也就信了。
易轻寒仍旧站在原地,直到身后人钻出草丛,怯怯地说了一声:“多谢。”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易轻寒皱紧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少年郎的背影。
回府后,蓝语思正等着自己吃晚饭,两人沐浴后,便回到卧房里休息。
易轻寒出发在即,不知为何,心里却乱乱的。以往也不是没有执行过此类任务,不论是藩王领地还是北疆边界,每次都是既凶险又艰难,却从未如此不想离开过。
看着烛影下的卧房和她,易轻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胸无大志了,甚至是婆婆妈妈,然而,对于家的眷恋和她的依赖,依然是无法克制的。
易轻寒从身后抱住了蓝语思,将下颌紧紧贴在她的肩头,不住摩挲。
蓝语思正百爪挠心中,见易轻寒终于凑了过来,忙往后贴了过去,紧紧靠着他的胸膛。咦?怎么还不开始?还要等什么?蓝语思焦急地等待着那每晚沁人心脾的亲密。
易轻寒再一次抱紧了蓝语思,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带去南边。
蓝语思见易轻寒久久未有动作,便试着转过身,仍旧被他抱在怀里。软软糯糯的两团正顶在易轻寒坚实的胸肌上,如两条火舌撩动着自己的心弦。
易轻寒一把将蓝语思的中衣扯去,露出薄如蝉翼的亵衣。蓝语思身旁便是薰炉,因此倒也不冷,只是低着头紧紧抱着易轻寒。
易轻寒俯身下去,吻上她的樱点,隔着亵衣,摩擦起来甚是舒痒怪异。蓝语思正站在桌前享受着这美好而奇妙的感觉,忽觉易轻寒大手一抬,将自己放到桌上。蓝语思坐在桌上,胸部仍旧被他含在嘴里难以逃脱。
蓝语思脸上一红,忽觉自己很是浪荡不堪,正想挣脱下来时,却被那手稳稳扶住,动弹的得。
蓝语思刚刚坐稳,又被扯去了亵衣,跳脱的小兔便弹了出来,直羞得忙用手被掩住了红彤彤的脸颊,偏过头去不再看。
蓝语思只觉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上半身的每一寸皮肤上,所到之处皆是舒畅无比。樱桃被含住逗弄着,仍旧是那□的畅感,叫人欲罢不能。蓝语思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使之更加靠近自己。
☆、64
第六十四章心口不一
蓝语思坚持不住;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颤抖着身子感受着樱桃处带来的异样的舒爽的感觉。
易轻寒站着;微微前倾了身子肆意地逗弄着怀里人。桌子不是很高;蓝语思坐在上面,臀部便恰好与易轻寒的胯部平行。蓝语思扭捏着想下得桌来,却一次次被易轻寒扶了回去。
“啊!”蓝语思被易轻寒向外拉出一些;趁机褪掉了她的亵裤;密林便瞬时□在他的面前。
蓝语思忙用手去挡,对这种事虽然已不再忐忑,甚至还有些向往,然而这种动作还是头一遭;脸红心跳地蓝语思还是忍不住羞红两颊。
易轻寒捉住她的左手;一下子就塞进自己嘴里,轻轻舔咬着,坏笑着看着小人儿。另一手则将她的右手搭上自己肩头,接着便将那物事顶在洞口。
大战在即,一触即发,偏偏我军两支先锋军都被敌方钳制得死死的。中军大营□在敌方前锋面前,于是军心动摇了,阵型颤抖了,主帅也吓得浑身酥麻,直将两团粮草直直靠向前面。
“啊!”蓝语思轻咛一声,便觉下面涨得难忍,嘴便被封得死死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只觉得他律动得由缓渐快,弹跳着的小兔也不时撞到他的前襟上。他还穿着中衣,樱桃摩擦在布料上面的感觉甚是奇妙,既痒又涩。
桌子背着律动带动得轻碰墙壁,吱吱作响。蓝语思忍着体内那莫名的燥热,双手又压住桌子,防止发出这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却收效甚微。
易轻寒将她的双臂反翦,从后面固定住,接着一腿顶住桌子,下面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深处,仿佛想要达到那看似有底却难以达到的最深处。
蓝语思挺起胸膛,忽被那热唇含住樱桃,上下一起被点燃,蓝语思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撞击下半昏厥过去,只觉脑中混沌一片,竟分不清是梦是真。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易轻寒猛地抽出来,泄在了她的中衣上。蓝语思已是精疲力竭动弹不得,易轻寒却是意犹未尽。忽然,他一个用力,抱起蓝语思便走向大床,扯去幔帐,帐内春光旖旎满是桃花。
幔帐微颤,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语思已从娇喘变成了低吟,又从低吟变成了轻咛,接着便是几不可闻的声音。直闹了大半夜,昏睡中的蓝语思才恍惚感到,身上人终于停止了动作,抱着自己便沉沉睡去。
几日后,易轻寒便要上路了。站在府门口,易轻寒回身为蓝语思紧了紧毛氅,嘱咐到:“好生在府里,听到了什么都莫要信,莫要随意出门。我不日便归,记得,不论发生何事,都莫要急躁,等相公回来。”
蓝语思点点头,虽说舍不得,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况且只是护送去安南国册封的使臣,应该不会有危险。
“若是有人下帖子,找个借口装病搪塞过去,待我回来再说,记得吗?”易轻寒想得很周到,不禁增派了人手在府里待命,还交代了易安和蓝语思一番,这才放心地走了。
蓝语思看着那一人一马,马上之人频频回头看向自己,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只想这分别的时光短暂一些才好。
频频回眸里,再不是初见时那狠戾的光,而是最炙热的颜色,她知道,两人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
易轻寒骑马奔向城外,与出使队伍一道走上了管道。冬季即将过去,越往南走越觉气候宜人,队伍到达元南城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守备太监相迎。
“敢问公公,王公公可在?”易轻寒拱手问到。
“王公公?几日前便告假北上了,王公公身体近来不是很好,说是寻医去了。”那守备太监说到。
易轻寒了然地点点头,心道王取定是带着王夫人去游山玩水了,假借求医之名,不知游赏了多少名胜古迹。
出使队伍只停留了片刻,便急着启程了。这日,天还未亮,队伍便出了城门,一路南下,披星戴月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镇南城外。镇南城外一片叫嚣声,出使队伍停了下来,易轻寒打马上前欲看个究竟,只见一个红脸膛,约莫五十岁上下的武官打扮的男子正对着城门上方喊话:“快开城门,有紧急军情。”
城门上方的守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回去找当值的把总。不多时,那把总登上城楼,一见下面的人,便嗤笑起来。“莫不是吃酒回来晚了,晚了就在外面睡一宿,城门已关,任你是天王老子也没这脸面!况且还是个巡检,也不照照镜子,一把撸了下来还装什么大将军。”
那红脸武官气得手直发抖,看着城门楼上那幸灾乐祸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小兔崽子,爷爷我杀达达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