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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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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叫出了声,随即又羞涩地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羞愧难当。
  蓝语思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只想要那种感觉更强烈些。他的手下滑,接着便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相公,相公。”想起了那夜的疼痛,蓝语思忽然回转心神,撇着嘴看着易轻寒。
  “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做什么的。”那手很快便伸到了密林入口处,轻轻拨弄着她的软肉,蓝语思只觉大脑立时处于空白状态,竟又信了他的话,浑身不住战栗。
  蓝语思觉得,就算如此她也已经很满足了,那手不住拨弄着自己的螃蟹处,樱桃又被肆=意啃螃蟹,两处引起被点燃了引线,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轻嗯着。
  “小笨狐,乖,我们继续那夜的事情,不会痛的,真的。”易轻寒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蓝语思还能说什么呢,她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只有战栗和轻嗯的能力。
  蓝语思只觉他一个翻身便将自己压在身=下,樱桃离了那唇,竟有些不适应,痒痒的难忍,只想被再一次舔螃蟹,于是焦虑地抚上去。
  身上的人轻笑了一声,便俯身下来便吻住了自己的唇,那手爱抚地摸遍了全身,所过之处又点起了一轮火焰。
  那唇又来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樱桃处,阵阵酥螃蟹传遍全身,蓝语思只觉下面好似湿润,又有些滑腻,脸上便更红了。
  蓝语思轻哼着去解床边的幔帐,易轻寒见她满脸红霞,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便作怪地突然吻住她的樱桃,只惹得小人儿重重嗯了出来。蓝语思忙咬紧了嘴,生怕西耳室的随烟等人听到,于是强忍着,憋红了脸。
  易轻寒不再作弄她,伸手将幔帐拉下,两人便又处在了这满是螃蟹气息的私密空间里,相爱相怜。
  “要不要?”身上那人可恶地笑着,看着自己涨红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蓝语思偏过头,忍不住勾起嘴角,随即又瘪着嘴装作不在意,强忍着身上的酥螃蟹欢畅感,不肯说一句话。
  “要不要?”易轻寒俯身下去,又探到了那密林之处,螃蟹地逗弄着软肉。蓝语思再也忍不住,将手指咬在嘴里,大声地嗯了出来。
  “要不要?”看着身下人这娇媚诱人的模样,易轻寒强忍着**,再一次问到,同时也将那雪团重又含在嘴里,大力地啃舐。
  蓝语思咬着手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仍是不争气地娇喘不断,只觉体内万株火苗窜动,只想着找到出口宣泄出来,却无处而出,万般不得法。
  “要不要?”身上人趁人之危,将下面抵住自己的密林处,坏笑着问到。
  蓝语思只觉下面被什么点燃了似的,战栗感由那处传遍全身,于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螃蟹连连。刺痛传来,蓝语思咬紧了嘴唇,双手推着身上人,又想起那夜的疼痛,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进来。”蓝语思哭着说。
  “已经进来了,你看,是不是不痛了。”易轻寒边说便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轻啄她的唇。
  疼痛感确实只是那么一瞬,蓝语思调整了呼吸,继而便觉酸痒,又有些发胀。
  (此处有段被和谐了)
  蓝语思暂时失了神,只觉得头脑空空,迷迷糊糊便睡了过
  

☆、55

  第五十五章危机重重
  蓝语思直气得冒烟;明明是他一番挑逗,却说是自己要的,简直是颠倒黑白。不过也是自己定力不够,中了他的圈套。
  “娘子一脸不悦,莫不是昨夜仍不尽兴!罢了罢了;相公我就舍命陪君子;再来一番。”易轻寒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上下其手。
  蓝语思浑身□本就害羞;此时没了遮挡更是顾上顾不得下;不多时便被摸了个遍,胸前樱桃更是酥痒起来,又是昨夜那种奇妙且欲求的感觉。
  蓝语思死死护住前胸;下面却被分开,密林一时间失守,就被敌军大将趁虚而入。
  “啊!”蓝语思夹紧双腿,只觉体内的物事越来越大,只想活动起来以缓解这难以名状的感觉。
  易轻寒笑着捏了把蓝语思的脸蛋,顺便分开了她的双臂。看着身上人一脸坏笑,眼见天光大亮,蓝语思羞涩难当,却也无法,只能束手就擒被就地正法,只是他仍旧泄在外面。
  府里没有长辈,蓝语思这个媳妇做得很是惬意,唯一管着自己的便是这个无赖。两人酣战过后,易轻寒终于肯起床了,蓝语思羞得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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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跪在庆元帝脚前,畏畏缩缩地不敢作声,半晌才说:“万岁爷,王督主此番实在是凶险,瞧这起子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前番已经打死了十几个,他们还是。。。。。。”
  庆元帝也有了一丝慌张,若是全体大臣告老还乡,怕是要大乱的,于是轻轻叹了口气。
  夏明敏锐地觉察出了庆元帝的变化,接着说:“不若先将王督主调离京师,待风头过后再做安排。”
  庆元帝无力地闭上眼点点头,闭目想了一阵说:“先去元南城吧。”
  太和殿外,内阁六部九卿数百名官员在内阁三位大员的带领下,跪求还乡。这里面有万事和稀泥的六部尚书,有只关心官位的内阁权臣,也有一心为国担忧的耿直之士,也有跟风而来以免在官场人情上落单的墙头之君。
  他们要么是想趁此机会消除一个竞争对手,要么是怕自己收受贿赂一事真相败落,要么是出于读书人对阉党一派的天然仇视,种种不一,看似势众,实则各有心思。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屈服了。
  王取已从京城的御马监掌印太监贬至元南城的尚衣监,算是个闲散职位,如此一来,烟消云散了,皆大欢喜了。为了避风头,庆元帝又将杨昌河一案移交至锦衣卫审理刑部胁从。这日,胸有成竹的赵千户便带着一干人等,包括刑部几位官员来到易轻寒府上,递上了庆元帝着锦衣卫彻查的手谕,要求搜府。
  “易百户,杨昌河一案事关重大,我等也是奉了皇上的手谕彻查,望大人予以方便。”赵秦守说得客气,语气却一点儿都不客气。
  “哦?若是本官不答应呢?”易轻寒刚回府,便见赵秦守上了门。
  “若是易百户不答应的话,那本官唯有奉旨强搜了。皇上下令不仅仅是搜查相关大臣,就是受理过杨昌河一案的有关人等,也要搜一搜,以免有人收了他的贿赂而罔顾国法,王取王大人的府上都已搜过,易百户不是要抗旨吧?”
  易轻寒强作镇定,有心阻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看着这一群人蜂拥而入。赵秦守也有顾忌,一路倒也不敢太大动作,只是略略搜了搜,便直奔着绕堤园而去。
  易安紧张地跟在易轻寒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放心,这次不让搜,下次我不在府上时,他们一样会强闯,那时更加不好控制。所幸杨昌河送的紫玉观音已经送给了夏督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来。”易轻寒强装镇定。
  赵千户来到绕堤园门口,便要守门的婆子开门。易轻寒气不打一处来,冲到前面拦住赵秦守,强压住怒气说:“赵千户莫要欺人太甚,内宅私院,岂是你想搜就搜的!”
  “易百户如此紧张,莫不是有什么猫腻吧?若是顾忌着内宅私院,大可叫夫人丫头们躲在屋内,如此也不会失了礼。”赵千户有皇命在身,一改往日谨慎的行事态度,一侧的刑部官员装聋作哑,既想趁机整治东厂,又不敢出头,只看着赵秦守做那出头鸟,倒也乐见鹰犬之间相互撕咬。
  “猫腻?易某请在场的众位同僚评评理,各府的私宅是随便可供人搜查的吗?就算是东厂办案,也不会轻易闯你们夫人妾室小姐的园子吧!今日若是不给易某个交代,休想踏进这园子半步。”易轻寒挺身挡在园子门口,一脸怒气。
  那几位刑部官员听了微微低了头,这话是说到了点子上,诚然,除了抄家,东西厂倒不曾借着逮人的机会趁机羞辱家眷。见几位官员不做声,赵秦守只好亮出底牌。“本官不妨告诉你,杨昌河之前曾对我说,帮着镇北城藩王带过一件物事给你。私通藩王,易百户好大的胆子。”
  “哦?敢问是什么物事?为何易某浑然不知?另外,杨昌河又是在何时何地,为何与赵千户说起这件事呢?”易轻寒自知此乃无中生有,倒不怕。
  “是一枚皇家祖传的玉蝉,乃镇北城藩王所有,如此重要之物,莫不是什么信物?!杨昌河关押在诏狱时,我带人审出来的,那时案子不明,所以锦衣卫并不曾将此公开,只待一应罪行落定之后,锦衣卫不得不将此事上报皇上。当然,皇上也不会冤枉一个人,所以才命我锦衣卫来搜查,若是易百户问心无愧,大可叫我搜上一搜,也算还易大人一个公道!”赵千户将背了几遍的话顺溜地说了出来,末了挑眉看着易轻寒。
  “如此说来,倒是死无对证了,若是我这园子里被人带进了什么物事,岂不就坐实了!”易轻寒气得拔出刀,作势就要与赵千户动手。
  赵千户慌忙间扒出绣春刀迎上,两人两刀相抵,易轻寒左手被震得滑下一抖,与此同时右手用力隔开绣春刀,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一侧围观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忙上前隔开两人,分开安慰。
  “赵千户,赵千户不可鲁莽!”
  “易百户,易百户休要莽撞!”
  “既然皇上有令,那是违抗不得的了,易百户,如果信得过老夫的话,就让本官监督。赵千户带两个人,本官带三位大臣进园,如此一来既不必担心人多手杂,也可还你一个公道,不知意下如何!”说话之人乃是新任的刑部右侍郎李公达,前任右侍郎已被易轻寒廷杖打死了,这是新提拔上来的,看着像是个公正严明之人,只不知内里如何。
  易轻寒别无他法,想了想也唯有如此,才不会有那趁机栽赃嫁祸之事,便恨恨退到一旁,看着赵千户和刑部三位官员进了园子,易安带着一众下人跟了进来,密切监视着赵秦守等人的动作。
  赵秦守带人挨处搜了一遍,好在都是规规矩矩,不曾打翻损毁什么。绕过上房,屋内的蓝语思早听到了声音,此时正欲出门看个究竟,却早被易轻寒派来的粗使丫鬟拦在屋子里。
  “夫人请留步,老爷请夫人就在上房莫要出门,关好门窗,一会儿就好了。”那粗使丫鬟跪着低低说。
  “出了何事?”蓝语思顿觉有种不祥的感觉,不知为何,不自觉地看了眼掩埋玉蝉的那棵树的方向。
  “好似有人来搜园子,详细的奴婢也不知了,总之夫人您莫要出了上房。”那奴婢说完便退下了,随手关好了正门,接着便守在门口。
  屋内的蓝语思听了心便狂跳起来,她不知道那玉蝉的来历,却也觉出大事不妙,怕就是有人故布疑阵栽赃陷害了的。
  蓝语思想要冲出去,门却被那粗使丫鬟死死护住。那丫鬟以为蓝语思想出去看热闹,也不顾自家夫人说什么,只是尊着易轻寒的命令,不让屋内人走出半步。
  蓝语思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竟觉手掌心满是冷汗,帕子也被揪得不成样子。当初将玉蝉埋在树下,便是想着日后再作打算的。
  之后与易轻寒坦明了心智,翻天覆地的变化接踵而来的惊喜,直叫自己一度忘了那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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