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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放心了吧?”秦政对股票是外行,但是涨跌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嘘……”顾惜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开盘了。”
作为江城少有的上市企业,华丰制药一上市就受到了众人强烈的追捧,十八块的定价远远不能满足股民们的需求,在持续的追涨中,刚刚开市两个小时,华丰股票就宣告涨停。
看着全线飘红的屏幕,顾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之前的担心全部化为乌有,心里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喜悦,三千万的投入,这次真的赚翻了!
“惜惜,惜惜!”詹明远一脸狂喜地从前方冲了过来,“涨停了涨停了!”
“我知道,我知道。”詹明远要冲过给顾惜一个熊抱,刚刚伸出手臂就被秦政给拦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詹明远不满。
惜惜是你能抱的?!秦政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斯文书生不及兵痞的蛮横,讪讪地败下阵来。
“通知事务所,三天内将股票全都抛掉。”顾惜看着飘红的屏幕,冷静道。
“惜惜,这才刚刚开始。”
“就因为刚刚开始,所以才要抛。”喜悦过后,顾惜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华丰虽然是江城的大企业,但是在全国范围并不是特别知名,这次上市开门红,很难说是企业本身的价值,还是大户的托市之举。路演时承诺认购的大股东有一定的持股时限,咱们捞一笔就够了,没必要为了赚取更多而他人做了嫁衣。”
说着,她转头问秦政道:“秦大哥,你的意见呢?”
秦政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我听你的。”
☆、第29章 坐地分赃?
三天后,顾惜将购得的股票全部抛出,刨除手续费和给事务所的佣金之后,到手差不多一亿一千五百万。
看着账户上的数字,顾惜笑眯了眼,詹明远则直接吓傻了。
“这么多钱?”他傻乎乎地摸了摸屏幕,看着上面的余额。
“嗯,这是你的。”顾惜拿出特地给詹明远开的银行卡,“里面存了五百万,老婆本肯定够了吧?”
“五百万?”詹明远惊讶地看着顾惜手里的卡,像看到了烫手山芋一样,说什么也不接,“我只投了两万块,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吗?”
“二哥,”顾惜拉着他的手,诚恳地说道,“自从和京城顾家杠上之后,咱们家就祸事不断,大哥出事之后你跑前忙后的,什么事都挡在我前面,妹妹领你这份情。”
“那是我当哥哥的应该做的,不是钱的问题。”
“我知道,给钱是侮辱了你。”顾惜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这钱来的太容易,确实让人觉得不真实,我实话告诉你,五百万不仅你有,大哥我也给他存了一份。”
“大哥也有啊?”詹明远稍稍放下心来。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是吝啬的性格。”顾惜道:“我知道哥哥们都不是乱花钱的人,这些钱其实就是分担风险的意思,万一谁家有什么事,都能拿这个来应急。”
顾惜这么说,詹明远就明白了。“那我先帮你保管着。”
“嗯,钱的事先不要告诉二姨二姨夫,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一听顾惜还有事要做,詹明远将银行卡放到一边,专心地听起顾惜的计划来。如果在京城时顾惜只是让他觉得惊讶,那么这次狂捞一个亿之后,他对顾惜简直就是膜拜了。
跟着妹妹有肉吃,詹明远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坚信过。
“二哥,我是这样想的,”顾惜拉着詹明远来到茶楼的窗前,远远望去,能看到正在开工的双官桥工地。看着工地上繁忙的景象,顾惜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我想在合适的时候,把双官桥的地再买回来。”
“什么?”詹明远吃了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这块地可是姨父为了避免和京城顾家正面冲突使了手段高价甩出去的,甩脱这块地并不容易,怎么惜惜竟然要使个回马枪?
“二哥,我只是有这个想法,具体的以后再跟你解释。”顾惜这么做必然有她的用意,只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遂笑道:“现在也只能想想,虽然赚了几千万,但是用来买地再开发却是远远不够的。”
“那怎么办?”詹明远也发愁了。刚刚还觉得五百万是巨款,现在一听顾惜的计划,瞬间又变成了穷光蛋。“我那五百万不要了,你用来买地吧。”
“二哥,你想到哪里去了,”顾惜笑道:“给你你就拿着,我还指望你出面做事呢!”
“不给钱我也会尽力的。”
“亲兄弟明算账,我不能让我二哥没钱花。”顾惜笑道:“我已经有了再捞钱的计划,还要再辛苦二哥一趟。”
“再捞钱?”詹明远瞠大了眼睛,道:“还有机会?”
顾惜将最近收集到的新闻放到詹明远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国际新闻。”
“然后呢?”
“A国和R国要打仗?”
顾惜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要打仗了。”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R国产什么?”顾惜恨不得戳他的额头。
“石油啊!”
顾惜看着詹明远,等着詹明远自己明白过来,看着妹妹期待的目光,詹明远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是要炒石油吧?你真确定这仗能打起来?”两国拉锯拉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也没个屁的动静,詹明远才不信两个国家真的打起来。
顾惜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问道:“要不要赌一把?”
“赌多少?”詹明远的心肝颤了颤。
“全部。”
噗通,詹明远直挺挺地摔到了椅子下面,他颤抖着指着顾惜说道:“惜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顾惜摇了摇手指,笑道:“反正钱都是白来的,要不要试试?”
试试?特么的一个亿说试试就试试?詹明远捧着心口摇摇晃晃地走了,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
顾惜站在茶楼门口,看着他走远,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如果不是有重生的金手指,恐怕杀了她也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吧?可是人生在世,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太少,哪怕被人戴上妖孽的帽子,她也要再博一回,必须趁着京城顾家对她没有防备之时快速的积蓄力量。
上辈子的磋磨,她实在是受够了!
顾惜的脸上露出似喜似悲的模样,玉白的小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复杂。秦政将车子在路边停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发怔的顾惜。
“惜惜?”他也学着顾家人的叫法这样唤顾惜。
“秦大哥?”顾惜回过神,娇俏地笑了。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秦政真想伸手摸摸那瓷白的皮肤,更想用手指轻触那如花的笑靥。
“以后叫我政哥。”秦大哥听着好刺耳。
“为什么?”某人皱起眉,傻傻问道。
“我不喜欢。”秦政酷酷地说道。
这算什么?顾惜心里有点明了,但是她故意模糊掉了这种明了,哂笑道:“我觉得叫政哥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只允许你一个人这么叫好不好?秦政的脸色有些黑,他就是想要在顾惜面前和别人不一样,难道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见秦政脸黑了,顾惜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好吧,政哥,咱们进去吧。”
一声政哥叫的秦政通体舒泰,进门时还大着胆子虚扶了顾惜的小腰一把,顾惜脸色一红,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绅士了?她把秦政想的太正直了,压根没想到对方是在借机吃豆腐。
在雅间里坐定,听着古琴曲,闻着袅袅的茶香,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秦……政哥,”顾惜硬生生转了口,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正是当初秦政交给她的那张,“股票我已经全部抛掉了,连本带利差不多是二十五万,现在物归原主。”
她把卡递给秦政,秦政没接,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豪迈的动作引得添茶的茶艺师一阵侧目。
“有需要我会再叫你。”见茶艺师的目光不断撇来,顾惜微笑说道。
“对不起,打扰了。”茶艺师礼貌地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顾惜和秦政二人,顾惜再次把卡推了过去,道:“政哥,你的卡。”
“你拿着吧。”秦政目光炯炯。
“你的工资卡,我拿着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有你这点石成金的金手指在,我还会缺钱花?”三个月的时间卡里的钱翻了四倍,放在以前,打死秦政也不会相信有如此赚钱的买卖。
顾惜的吸金能力太强了,别管她是未卜先知还是走了狗屎运,都给了秦政很大的惊奇。
“可是……”
“不要可是了。”秦政将他的卡又推给顾惜,道:“我在部队里也花不着钱,要是还有赚钱的项目,你就帮我投了。”
“不怕赔钱吗?”
“有你在,不怕。”
诚挚信赖的目光从一个糙汉子的眼睛里投射出来,顾惜抿了抿唇,将卡在指尖慢慢地摩挲着。“政哥这么信任我,真是让人很有压力。”
“不要有压力,就是赔光了也没关系。”
那炯炯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顾惜,几乎要把心理年龄奔三的小女人给看化了。顾惜抬起头,勉强笑道:“我确实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机会。”
“还有?”秦政吃了一惊,心里的绮念被惊讶冲散了不少,他好奇地看着顾惜道:“什么项目?”
“我想炒期货。”
秦政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听说那个风险更大。”
“但是收益也高。”顾惜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秦政,轻声道:“这次我需要更专业的操作团队,交易地点最好在港城。”
秦政神色一肃,看着顾惜的目光倏然变了。“这就是你叫我出来的目的?”
“对。”
看着那坦荡荡的小眼神,秦政真是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问问她的心是怎么长的?是不是上次买股票的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怎么这丫头一开口就是这么高难度的要求?
专业的、港城的操作团队,这特么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事吗?如果他不暴露身份也根本就做不到。“你知道我是谁?”秦政的眼里满是警惕。
“不知道。”顾惜老老实实道:“我只是觉得秦政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知道是在哪里听过,但是我确实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秦政的眼神锐利,紧紧地盯着顾惜的眼睛,一动不动。女孩清亮的眼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你怎么觉出我在隐瞒身份的?”
“能找到大同事务所,并请钟三信背书不收取报酬的人,绝对不一般。”顾惜坦言相告,“我问过我父亲,请钟三信出面而不收费,就是他也没有那个面子。”
“也许我只是借了别人的光呢?”
“也许吧。”顾惜没有正面回答,刚刚自己都说是在隐瞒身份了,现在再来撇清,当人是小傻子呀?
气氛很沉闷,古琴曲还在悠悠地弹奏着,两个人各据一方,顾惜低着头,连眼神都不曾与对方对上。
秦政灌了两杯茶,却压不下心里的躁意。他不知道顾惜查到了多少,或者确如她所说,她真就知道这么多。
明明是自己先动心的,可是在对方予求予取之后仍然升起了警惕之心,或许他的位置太敏感,想要从他身上捞取好处的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