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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炀书到夏暮岚那里去,叫崔宁知道了。她怒火高涨地在房中摔了一通东西,自己坐在窗前忽然反省起自己来,细细的想了一番,觉得自己从前那样做不对。几番压下了想跟炀书发火的欲望提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词叫人在去送给炀书。
炀书刚刚从夏暮岚那里出来,回到了自家院子。又看到了崔宁的来信。几番思索挣扎之下,还是依从了自己的心,打开了崔宁的信。信上依旧是一首情诗,其中流露着大胆地爱意,尤其是那句马嘶残雨春芜湿,倚门立。寄语薄情郎,粉香和泪泣。更让炀书的心甜甜酸酸。想立刻就见到崔宁。
心里这么想着,炀书也就踏步向崔宁的院子里走去。刚刚敲响了崔宁的闺门,房门猛的一开。崔宁扑入炀书的怀中,哽咽道:“子清,我错了。原谅我。”
炀书脸色微红的抱着崔宁走进房门。崔宁攀着炀书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脚下的步子引着炀书到自己地床上去。
经过此日后,炀书就经常住在了崔宁的房里,恼的卢氏在房里气晕了几回,家中别地兄弟虽然还跟炀书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是姐妹们早就跟炀书甩脸子了。一时炀家,除了卢氏对炀书还关爱点,其他的人竟像是容不得他了。
炀书心里苦笑,知道是因为崔宁几番连累家人的后果。只是崔宁是他的心头肉。要他舍了不如要他的命!是以,对于家人的冷淡和挤,炀书也都心甘情愿的受了下来,更加比以前努力的为家族做事。只期望能让家里地人消点气,对崔宁能柔和点。
而崔宁也感觉到了炀家人对炀书的态度,知道是因为容不下自己,所以才对炀书这样。心里的怒火高窜,每当炀书到她那里去的时候就鼓动炀书离开炀家,凭着她现代人的本事。难道还不能在外面立足?
炀书听闻又惊又怒,他怎么能抛弃了母亲,祖母出炀家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如果自己出去了,失去了嫡子的母亲,还不被别房的虎狼兄弟吃的一点不剩么。
崔宁这样,岂不是要他做个不孝之人?!
再说自己几番连累家人陷入了险地,没有一点诚心赎罪,在如此这般不负责任地弃家而走,只怕不论他跟崔宁到那里去。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的。
炀书将心中的怒火压了又压。因为知道崔宁也是见不惯自己在家里受了排挤,所以柔和了面色劝崔宁打消这样的心思。
崔宁见炀书不肯听自己的。怒火窜起,又跟炀书闹了起来。炀书见崔宁说不通,还这般的跟自己闹,不由得怒起拍桌,拂袖而去。
崔宁一把拉住了将要离开的炀书,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泪水涟涟地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咱们地孩子想想。你家如此容不得我,咱们的孩子能好过么?”
正文 卷四 天仙配 河边鸳鸯好恩爱 第九章 东风西雨1
这日一早,韩墨就被夏暮岚到郡主府的消息从房间里轰了出来。她坐在凉亭上,懒懒的拿着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银发,一边听着夏暮岚的牢骚。
“卢氏居然想让我去勾引炀书生个孩子!想的美!气死我了,要生让崔宁生去,居然将主意打到了本公主头上来了!”夏暮岚的眉间凝聚了恼色,她身边的秋虹与秋兰都不敢开口,眼巴巴的望着韩墨。
孩子?又是孩子?!韩墨刚刚为了孩子的事情烦恼完,现在又轮到了夏暮岚了。
“崔宁怀孕了?”韩墨挑眉问。夏暮岚冷哼了两声:“要不然卢氏怎么可能着急着让我和炀书圆房?要是让那二愣子生下了孩子,炀家才有得瞧。”眼光闪闪,兴味的光芒。
韩墨的心思却是另外的一番,夏暮岚已经嫁给了炀书,按照古夏的风俗是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在古夏这里,凡是和离,或者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很少有改嫁的。如果改嫁也会一辈子被人唾弃的。
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银发,动作缓慢轻柔。韩墨的眼光微闪,夏暮岚已经是不可能从炀家脱离出来了,她不像自己有丈夫的宠爱能依靠。如果她能和炀书生个孩子,那么她下半辈子就有了凭仗。
韩墨的想法固然是作为一个朋友的自私,如果是夏暮岚的话,她肯定不会愿意为一个不喜欢的人生孩子的。抬头,静静的看了眼满眼怒火的夏暮岚,韩墨挪眼到旁边的水果盘上,转移话题道:“崔家怎么样了?”
提到了崔家,夏暮岚忽然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贴着韩墨的耳朵道:“崔国丈,不行了!”
“要死了?”韩墨挑眉,夏暮岚拍了她一下,眼中颇有些嗔怪的味道:“都嫁人了还不知道,崔国丈。那里不行了。我听说呀,都不敢到江黛儿的房间里去。”
韩墨微窘,没有想到是这个因故。夏暮岚看她脸红,捏着她地脸和她闹到了一处。闹着闹着,夏暮岚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些,到了下午却不愿回炀家去。
韩墨催促着她回去。毕竟已经嫁人做儿媳。怎么也不能一夜不归。夏暮岚埋怨的看了韩墨一眼,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妥,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了。等夏暮岚离开了后,韩墨让小夜出去跟夏琦打探崔国丈府里的消息。
夏琦直接让小夜将自己宫中地秘密谍报送了过去。韩墨打开了谍报当看故事一般地看崔府秘闻。
原来。接着一个月地寻欢作乐。崔国丈已经不行了。自己也知道是纵欲过度。强忍着不到江黛儿地房间里去。因为只要看了一眼江黛儿。他就会忍不住抱她上床。上了床如果不举。面对着美人。多没有面子。
这边崔国丈忍着欲火。那边他那几个不成器地儿子却打起了江黛儿地主意。其中一个最是狠辣地崔庭樾。听闻了父亲不举地消息。那弯弯地黑肠子就活络了起来。四处去替父亲搜集那些虎狼药。只是这崔庭樾没有安好心。在这些虎狼药里加了别地东西。使了一个心腹找人装成世外高人在崔府门口买药。
崔国丈听闻是个老医生在门口卖那种药。连忙将人带了进来。找了个下人一试之下。果然勇猛。只是这崔国丈很是谨慎。自家喝药到江黛儿地房间里做乐。那边却使人将买药地扣了下来。连接着四五日。那药喝下去后不仅让他床上勇猛。就连精神也大为振奋。感觉像是年轻了十岁。
崔国丈将那假世外高人地药都买了下来。跟他约定好下次买药地时间。自己每日喝药到江黛儿房中做乐。弄地江黛儿每日衣衫不整。就连白天也很少有穿衣服地时候。
江黛儿虽然有点承受不了崔国丈近日地勇猛。但是好歹地哀求之下。崔国丈也放她片刻地自由。得了自由地江黛儿立马收拾齐整了。珠光宝气地带着大批奴仆趾高气昂地上了郡主府。说是要感谢荣寿郡主给自己攀高枝地机会。但只要是知道原因地。谁不晓得这江黛儿来之不善?
江黛儿气势汹汹的带人上门,郡主府的大门还没有进,小夜往大门口冷冰冰的一站,就让江黛儿浑身微微颤抖的止住了脚步。她咬咬牙,恶狠狠的看了眼小夜,还想要上前,玉昭昭风姿摇弋的走出了门。倚着门栏轻撩发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黛儿地瞳孔猛的一缩,浑身剧颤的带人灰溜溜的转身就走。
韩墨看到这里就合上了谍报。这江黛儿真是不知死活,到了现在还以为自己好欺负不成?望了眼溶溶的月色,韩墨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满,近日来玉子涵回来的越来越晚了,每日里都有请帖来邀他出去参加某某聚会。
今日更是过分,夜都深了,还不回来。
“郡主,玉爷回来了。”四喜踏进房门,眼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喜色。
韩墨立马从床上下来,踏上鹅绒鞋子赶忙出了房门,跑到了二门。却发现玉子涵一脸醉色的让人扶着进来了。
“涵哥?!”怎么又喝酒,韩墨皱皱眉,眉间已经有了恼色。玉子涵平时去聚会根本不喝酒地,今日怎么喝地这么醉?!
“郡主莫怪,实在是玉兄和我相谈甚欢,所以喝了一杯。只不过没有想到玉兄的酒量有点浅了。”扶着玉子涵地人抬起了头,韩墨这才发现,竟然是炀书。
“谢谢你了。”韩墨道谢,玉子涵模模糊糊间听到了韩墨的声音,挣扎的脱离了炀书,俯下身抱着韩墨不撒手,呢喃道:“墨墨,下次再不回来晚了。你就饶了我一回,我不想睡地上。”
夫妻俩闺房中的事叫玉子涵酒醉说了出来,韩墨脸红微红的拧了一把他,玉子涵叫疼了一声。炀书看着这对夫妻恩爱,有点不自在的别开眼去,心里却羡慕的慌。想想自己跟夏暮岚形如路人。再想想跟崔宁动不动就吵架。炀书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的告退离去。
韩墨扶着喝醉了酒的玉子涵,玉子涵高大地身子有一半是挂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四喜在一旁帮忙,夫妻俩微微踉跄的向房间而去。
好不容易把玉子涵搬到床上,韩墨一边给他脱衣,一边问已经神志不清的他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还碰见炀书了?”
玉子涵闭着眼睛顺着韩墨的动作翻身,好让她脱衣裳:“出去就。刚好,碰见了。墨墨,好瞌睡。”说着说着眼睛闭了起来,动作也缓慢了,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韩墨拿他没有办法,也只能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擦脸,等玉子涵干爽了,才放他入睡。自己趴在玉子涵结实的胸膛上看着他地睡颜。
清俊的眉毛下是他的双眼,直挺的鼻梁再往下。就是会热情吻着自己的红唇。红润的嘴唇微微的随着他的呼吸而开合着。韩墨往他胸口蹭了蹭,玉子涵忽然皱眉,手臂一下子揽住了韩墨的腰。一个翻身就将趴在他胸口上地韩墨侧压在身下。感觉到怀中软绵绵的身体乖巧的依在自己地怀中,那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沉静入睡。
韩墨微微笑了声,亲了下玉子涵的唇角道了一声晚安就依着他入睡。
炀书很嫉妒,玉公子和荣寿郡主夫妻情深让他这旁人都感到眼红。从郡主府出来后,他的脑里一直都是两个身影在互相交换着,崔宁的巧笑,亦嗔亦怒的眼神。夏暮岚的冷漠,坦荡璀璨的眼眸在炀书的脑海里纠纠缠缠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家。炀书想起崔宁尚在家里等待着自己,就强打起精神来踏进家门想到崔宁地院子里去。早有候在二门的丫鬟赶紧拦住了他,恭敬道:“少爷,夫人让你回去了先去找她。”
炀书微微皱眉,眼里有了一丝急切:“可是母亲身体不爽?”
卢氏身边的丫鬟摇头道:“夫人身体安好,只是许久不见少爷,想叫少爷过去。”
听这丫鬟这么一说,炀书的心里酸酸的,一丝愧疚之情萦绕在心头。想想这半月来,自己不是在外忙碌,回了家也是直奔崔宁的院子,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去看母亲了。炀书打点起了精神,快步的向卢氏的院子而走去。
卢氏早早的立在了门口翘首以盼,炀书远远地就看见了母亲鬓角又花白了几分,觉得自己越发的不孝了。连忙几步上前去就跪在了卢氏的面前请安:“孩儿不孝,今日才来看母亲。”
卢氏赶忙拉起了他,握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