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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与此,韩墨等待的人终于从她的面前经过:“郭大叔,拦住他。”
从韩墨面前经过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武夫的衣服,身后跟着七八差不多装束的随从一路安静沉默的从韩墨他们的面前经过,看着仗势像是军人。在重文轻武的古夏朝,武夫是不被人看重的,当今天子看重文人,并且偏好娈童,在朝中,皮肤白细的人升官往往就比较快。
天子有此陋习,直接影响的影响就是古夏朝的皇族男人们以擦脂粉的厚细好坏为表示地位的象征。就连那些清高的文人们也争先恐后的效仿。一时成为时尚,直接恶化到凡是有点钱的男人都要去买脂粉回来擦。
韩墨对于那些男人从刚开始的恶寒,到最后的漠然,一下子看到这不擦脂粉,好感直直往上标。
郭大叔伸手拦住了那人,恭敬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姐有请。”
江凌飞停下脚步,顺着拦着自己这人的背后看去,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韩墨的脸庞上;一看之下不禁呆了呆,好小……的江湖骗子……
江凌飞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围在韩墨面前的众人,抬脚就走。郭大叔再次上前一步拦住他,依旧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姐有请。”声音里多了两分坚定。
江凌飞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刚好对上了韩墨冷清的眸子,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点戏谑之心。罢了,他倒要看看有什么把戏。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排开围绕在韩墨面前的众人,江凌飞健壮的身子往韩墨的面前一站,好像一座小山似的。
“小娃娃你找我有事。”上下打量了韩墨一眼,江凌飞的语气颇有轻蔑和调笑。他径自站在韩墨的面前一脸‘我等你出招’。
韩墨也看了他一眼。不过重点是对方腰间地荷包。她在思考。到底要跟这个人收多少钱?一条命应该挺值钱地吧?
江凌飞察觉到韩墨地视线。心里却在暗笑。那个家伙教出地这孩子。如此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地钱包看。生怕人家不知道吗?
“你今晚有灾。”韩墨自认说地是大实话。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一副憋笑地样子?
江凌飞憋着笑。来了。又是这招。太没有创意了吧!
“小娃娃。我可是老江湖了。你这招不管用地。来点新鲜地我看看。”神情得意地江凌飞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向他投去同情地目光。他地随从却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因为周围人地神色不似假装。
“招?什么招?”她明明说地是实话。韩琦不许她撒谎地。这一辈子她也是碰到玉子涵后撒了几次慌。
神情还真像,真能装,江凌飞在心里暗暗点评。
“有什么招快点使出来。”语气里已经有点不耐烦。
韩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不相信。这大半年来还没有人怀疑过韩墨的话,就连自己有时候不小心说了错话也会被人当真的。她又瞄了一眼江凌飞的钱包,虽然不被相信的滋味不怎么好受,不过她会让对方更不好受,决定了,今天不给这人留一分钱。
韩墨双手交握,第一次对逗一个人起了兴趣,她期待着等看对方惊愕的表情:“你……应该叫江凌飞对吗?”
江凌飞一愕心想这小孩的把戏真高,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但是他能确定,如果有人跟踪自己的话,自己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韩墨不理对方探究的眼神,用平淡的语气细数昨天晚上自己梦中看到的场景:“你昨天早上吃了十八个包子,里面有十六个肉的,两个素的。喝了……”
韩墨皱皱眉,记得有些不清楚:“算喝了半袋子的水吧。对了,早上过后你们应该有十个人,却走了两个。其余的八个跟着你。你中午出门被一个左脸有伤的小孩撞了,丢了钱。还有吃完午饭后你去上厕所,穿的大红色的裘裤……”周围响起了喷笑声,那些原本围在周围看戏的众人大笑,幸灾乐祸的等着韩墨说下去,就连那些江凌飞的随从也要笑不笑的样子憋的辛苦,他们的头儿,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那岂不是……光光的大屁股也叫人看了去。江凌飞身后的随从有人暗中揉着憋笑憋痛的肚子。
闯了祸的人尚不自知的继续往下说,她每说一句,江凌飞的脸色就难看一分,韩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睛越来越危险,只是在细想着昨晚看到的那些能拿来说。
“够了!”江凌飞大喝一声,一把将闪着寒光的刚到拍在了韩墨的桌前。太丢人了,太丢人了!有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确实穿着红内裤来着……都怪他老娘,说什么穿红的辟邪。偷眼向周围瞄了一眼,连自己的随从都那副样子,让他不得不越来越憋气。
韩墨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凌飞乎青乎紫的脸色,伸出白嫩的小手到对方的面前,语气清冷淡漠:“把你全身的钱都给我,我告诉你今晚遇刺的时间,还有……”
韩墨幽幽的墨瞳泛起了微微的波澜:“还有,致命的一击,我能告诉你在那里。”
韩墨对江凌飞浑身的杀气视而不见,只是静默的看着对方。江凌飞忽然伸手将腰间的钱包抛到她的面前,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随从们有默契的分散开来把韩墨和郭大叔团团围住。寒气四溢,感觉到不对劲,看热闹的人都悄悄的撤走了。
“说,你怎么知道的。”江凌飞的脸色肃穆,一有不对,他就会杀了韩墨。
卷一 蓦然回首 第三十五章 命运的转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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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怎么知道的。”江凌飞的脸色肃穆,一有不对,他就会杀了韩墨。
韩墨扫了一眼将自己团团包围住的人,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波动。就连江凌飞腾腾的杀气她也可以视而不见。
“你全身的银子还没有给完。”
江凌飞的脸色变了几变,犹豫了一下,抬起右脚脱掉了鞋子,从鞋子的底层摸索出几张五十两的银票,拍到韩墨的面前。韩墨蹙蹙眉,轻轻喊了声郭大叔。郭大叔会意上前将那带有异味的银票揣到荷包里。
“可以了吧!”江凌飞大吼,瞪圆了的眼睛像是要吃人。
“你内衣还有,在什么地方还要我提醒吗?”韩墨眼也不抬,聚精会神的研墨。墨色的汁水漾着一层水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江凌飞的脸彻底的黑了,头顶上升起可疑的气体。他忽然解开腰带,背过了身,割开内衣的夹层,拿出里面的钱,拍在了韩墨的面前。
韩墨面前的桌子震了几震,她的嘴角带着丝微的笑意,示意一旁的郭大叔把桌子上的三文钱也收起来。这才慢慢的提笔在微黄的宣纸上写下几个字。
写完了后,韩墨轻轻的吹了下墨迹,然后将纸条交给江凌飞。江凌飞拿过纸条一看,如眼既是写的七扭八歪满是稚嫩的毛笔字,与这小孩那冷漠的气质实在不符。但是当他看清纸条的内容后,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韩墨静静地坐着。即使江凌飞放在自己脖子上地寒刀也没有让她地面色改变一分。就算那把刀随时可能因为主人地心情变化而割破她细腻地脖颈。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住悦来客栈。‘那个’时候一定会有刺客来袭!”
韩墨不理这个声色俱厉地男人。只是淡淡地抬头。幽幽地墨瞳一丝绿芒闪过。她向江凌飞轻轻地招手。江凌飞警惕地靠近。
韩墨看着他。准确地说是看着他地心脏。小而白嫩地手举起。直直地指向江凌飞地心脏:“一剑穿心。”声音平平淡淡。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她只是在说一件事实。
“你!”江凌飞地心猛地一窒。竟生出丝丝寒意来。
韩墨拿起一只毛笔隔开贴在自己脖子上地寒刀。示意郭大叔收拾东西。两人慢慢地收拾东西。与平常地速度无二。直到韩墨坐上马车。驾!地一声。郭大叔驾驶着马车慢慢地前进。那些原本包围着他们地人竟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江凌飞的一个随从这时在反应过来,急忙想要上前去追。幸好身边的人把他拉住,压低了声音道:“别追!”
“为什么?”
那拉住人的随从投给那人鄙视的一眼:“你见过几个人能在头儿的刀下眼都不眨?”
目光追随着那慢慢离开的马车,那人才继续道:“这小孩邪门。”
经他这么一说,原先要追认的家伙也感觉通体泛寒,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偷看头儿的脸色。只见江凌飞看着马车背影的目光深沉,眸子深处翻滚着暗浪。
“走,到这里最好的客栈。”江凌飞习惯的转身离开,走了一会才觉得不对劲,一扭头随从们还站在原地。
“怎么了?!”江凌飞心情不爽的一声吼。
有一个不怕死的随从小声的提醒道:“头儿,你身上没钱了。”
江凌飞习惯性的去摸胸口的那三文钱,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一文没有了……
随从们看着江凌飞忽红忽白的脸色不敢出声,江凌飞气极一声吼:“我没有难道你们没有吗!”
几人在镇上转了一圈,镇上的客栈不是满了就是他们的钱不够。要是问人家店小二客栈为什么满了,人家保准会笑眯眯的回答你,对不起了,客官,这些人都是来等着韩小姐算卦的。
一路下来,江凌飞心中诧异非常,满脑子都是那张冷漠疏离的小脸,和清冷的黑瞳。
镇上的上等客栈几人住不起,中等客栈都被那些等待韩墨的人挤满了。唯一的下等客栈也就只剩下一家悦来客栈。
江凌飞站在悦来客栈破旧的门前,脸色几经变换,随从小心的上前问道:“头儿,住不住?”
江凌飞捏紧了手里兄弟们凑的几个钱,咬咬牙道:“住!怎么不住!”
此时的随从只剩下六个了,两个被江凌飞派去盯着那辆马车。剩下的四个也被他派去镇上打探消息。用别的理由支走了剩下的几个人,江凌飞这才左右看一眼,快步走到一家铁匠铺,压低了声音跟老板道:“给我一块最好的铁!”
日头渐渐的西斜,黄昏渲染着天幕,低柔的阳光缓缓的照射在小镇上,日暮下的小镇焕发着别样的生机。悦来客栈破旧的屋檐上,一17,8岁的少年悠闲的仰躺在屋檐上,诱人的杏眼,涟涟盈波望向天空等待夜晚的降临。鬓角间的一朵盛开的白芙蓉,雍容的美丽中,黄色的花蕊上溅上了点点红斑,诡异的开放在少年的鬓角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皙的手指移到了鬓间,轻轻的取下了那朵妖艳盛开的白芙蓉,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下,红艳艳的嘴唇抿起了一抹笑意。少年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