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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还不放弃!
“我这朵鲜花插在你这穷酸的牛粪上,你还敢躲着我!真是有眼无珠!”她双手叉腰,嚣张地高抬下巴,一双眼眸怒意盈视,娇喘咻咻,香汗淋漓地停了下来,模样好生沷辣!
我啼笑皆非,粗着嗓子问:“拜托,你这样还叫鲜花?当真不能一概而论,有这么大一朵鲜花吗?你也不照照自己的身形,当真丑不可言,我是不会娶你的!再说了,我们根本不能成亲!”我已是克制噎满喉头的笑意,出语亦不是十分伤人,尽量也维持了起码的风度,若是换了以前,当然尽量讥笑她。
“你说我丑!”她眯着小眼瞪着我,似乎素来量小,不能容物,已然气上加气,嗓音明显上扬,火气似乎也将一触即发。气忿忿地说道:“你休得意,我爹明明说我如花似玉,你说我丑?人家怎么可能丑,我不信,我找我爹去,爹都说是你高攀我,你竟然敢嫌我丑,爹…”
“慢走哦,不送!”我挥挥手和她道别,见她出去,才喃喃傻笑道:“如花似玉…呵呵…我的妈呀…如花似玉!她说她自己如花似玉…”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
县太爷怒气冲冲拉着她如花似玉的女儿走了进来,愠怒问:“你说我女儿丑?你倒说说她哪里丑了?她全身上下全像我,你瞧瞧,这眼晴,小眯眯的,这嘴,厚厚的,这鼻子…”
“扁扁地…”我若无其事替他接下话尾,县太爷固然可恶,有心翻脸,又觉许多不便,更恐无事生非,只得汾然作色道:“我不会娶她的,你死心吧,她如花似玉,多的是男人要,何苦一定要勉强我呢?实不相瞒,我在家中已有一妻四妾,你女儿充其量只能做第五个!”实在毫无他法,只得瞎编乱造的敷衍着他!只有老天知道,这二父女有多难缠!
“爹…人家不依啦,他怎么可能娶这么多个,我不要排第五,我要做第一,我要做最大的!”
县太爷好似有些不耐烦,也不时回首温言抚慰“好好…你做第一,爹爹马上命令他休妻,乖乖…”
我且不答话,稍候才冷笑一声道:“我不会休妻,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娶你做第五个小妾,若是不愿,我只好走人了!”虽说不忍刺激她,但为了自保,伤人的话亦是随意出口,再说了她耐力如此之好,就算刺激,也应当无恙才对!县太爷也该稍微发现一点天良,怎可乱来婚配?
“我心口如一,说一不二,总之今日拜了堂入了洞房,明日我们再一一算,等我捉了神偷封爵拜相还怕你不从?女儿乖乖去打扮,瞧这么俊的相公跑不掉的!”县太爷一副事不关已的神态,似一定能捉拿到神偷的模样,喜得直笑,柔声安抚他女儿,哄着她朝外走去。
在出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对我莞尔一笑,那抹恐怖的笑容让我口中的茶水直喷了出来,不禁笑得肚疼,想不到离开冉闵,我的命运竟是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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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7…3…264:45:10)
“一拜天地…”我僵硬地让她们套上了喜服,迫于县太爷的淫威,只得乖乖的拜着天地,反正我是女儿身,莫非到时候还逼着我洞房?
县太爷轻轻挑眉,笑容里满是得意之色,向前来看热闹的乡亲道:“大家看吧,神偷也不过如此,莫非这么大的活人,他还真敢来偷不成?神偷怎会在我眼皮地下犯事!我看必是言过其实。”
人群中一下嘻笑了开,县太爷更为得意道:“大家看看,我女儿与女婿实在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此乃是本县多年难遇之喜事呀!”
“送入洞房!”一声尖叫倏地传入耳畔,亦打断了县太爷喋喋不休地话语,见这等形势,终是心惊,这可真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后悔心急亦是无用,只是心中惴惴,窃窃思量要如何逃脱而已,神偷,此刻的我真想拜托你前来搭救我出火坑!
丫环将我俩拥入洞房后,新娘便急不可耐的哄走所有的人,笑吟吟地羞怯道:“相公,入洞房了!”
“是啊…要入洞房了!对啊…真要入洞房了!”我苦笑不得地愣住了,方自盘算,如被误会,如何应对?只得瞪大水眸,与她对峙道:“要不…你先安睡?为夫好累!身心疲惫!”
她轻挑眉,倏地站起,似笑非笑的走近我,道:“相公呀,我真的是你的妻了,你可要好生待我!不能负了我才是!一起睡嘛!”
“你不要过来…你要冷静,慢慢的坐下,我们来玩个游戏?”我略作思忖,掩饰心中的不安,忽急中生智道。
“游戏?”她将下颚抬得老高,尽是好奇之色。
“对,夫人如花似玉的美貌实在令为夫沉醉,所以…为夫想拿东西绑着夫人,然后夫人可以试着挣扎,若挣扎了开,为夫回去休了所有的妻妾,今生…只留夫人一人!”我瞅着她,眸光一闪,狡狯更形于色。
罪恶感顿时涌上心头,虽说她是咎由自取,但毕竟也算是弱女子,但我除了绑她,亦无可奈何!想到这里,不禁焦急如焚,神偷怎还不来?
“当真?实在太好了,我们就玩游戏!相公来绑吧!”她双手背于身后,毫无防范地轻笑着。
我将送来彩礼的绳子拆了下来,霎时精神奕奕地朝她奔了过去,“夫人,我真的要绑了呀!准备好啦。”
她蓦地回头,轻笑道:“相公,先吻我一个,先吻再和你玩!”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咬牙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正在愁颜相对时。
岂料,嘴还未亲到她的脸,房间的烛火忽地熄了,一个布袋朝我头上罩了下来,接着将我扛于肩上,终于吁了口气,神偷,你终于来了…
半响后,布袋才被松了开,“想不到我们又相见了!我在人群里看到你时也吓了一跳,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勾搭上县太爷了!”耳畔倏地响地似乎熟悉的声音。
凝目看他,微觉悚然,征了半响,强抑怒气,微带几分自矜,一字一顿地道“怎么是你…可恶的小偷,将石头还我!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找你!原来你就是神偷蔬菜!”
苏蔡眼眸轻灵地一转,蓦然说:“我说过要跟你换,你不肯换,不能愿我,再说你有瞧见我下手了?”
“我已尽知,无须再说!若不是你,谁会看中一个石头?除了你,不可能再有人如此无聊了!”我嘴角轻扯,牙痒痒地盯着他,这家伙,明明偷了东西,凭什么还在此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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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7…3…264:45:11)
“骗子?”他拖长了声音,嘲笑从容,没将我放在眼中,目睫中有一瞬灼灼的光,唇边的笑意却越发深沉了,“原来我是骗子!算了,扯平了,一般人不能瞧到我的真实面目,既然我俩有缘相识,过往的种种就算了吧,我走了!”
我已气极,猛地攥紧他的胳膊,急切而恫吓道:“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将石头还我,不以前事介怀,若你走了,我肯定将你画像招贴去官府,到那时你就肯定后悔莫及了!虽说你暂时无事,后患实多。”
他半是叹息,半是幸灾乐祸,絮絮说道:“我想你也不愿意娶那肥婆吧,好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有如此待救命恩人的?本神偷向来光明磊落,素来说一句算一句,休说身外之物,哪怕与人赌命,只要一输便算数,决不更改,我先前问过你是否愿意交换,你自己不愿意,怎地怨我?不与你计较!好了,我真要走了。”
“等一下!”我拼命攥紧他的胳膊,丝毫不肯放松,粉颊红生,秋波莹莹,隐含悲愤,哀求道:“算我求你了,那石子对我真的重要,你不能拿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况且有何物是你得不到的?把石头还我吧,求求你了!”
他双目垂视,神采灼灼,道:“你真不放手?再不放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面色苍白,眼中隐约泛出泪光,却坚决地摇了摇头,凄婉道:“你不是心胸磊落吗?你不是好人吗?为何要偷我的东西,那对我来说…就如同我的命,还我!割爱与否,自当全凭我,哪有强夺之理?”
他一时语塞,稍后却轻哼了一声,道:“若是石头你还如此纠缠?既然如同你的命,那肯定不会给你,我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才行,能不能敲碎?”
“别…你不要破坏它,如要出了差错,就算把命饶上,我也不会放过你,这样吧不如我俩一起研究好了…反正我也未能参透,那是我的东西,我一定可以帮你的…”心中虽是恨极,却也无可耐何,只得客气回他。
他稍作停顿,似是思考,凝目看我,还不甚信,旋即便道:“以后会是我的东西,既然你觉得亏,我可以给你些银子!或者我将传国玉玺与你做交换!怎样,你绝对赚!”
“和氏璧?不要,我拿那东西没用,我只要那石子,你还我,或者,你开个条件。”我汾然而伤心地盯着他,手指颤抖,依然紧紧地攥住他不放。
“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他一字一字的用力吼着,神自依然自如,竟理也未理我,用力将我手扮开,转瞬便消失在我面前,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果真不假!
“蔬菜!我咒你不得好死!王八蛋!怎么可以强抢我的东西,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回不去了,我真的回不去了…我想要回去,我真的要回去…”只得颓丧跌坐着,攒着眉,身子哆嗦地抽泣着,发觉自己从没如此软弱过!
突地站起身,心中一片茫然,只是漫无目的地朝前头跑着,月夜下摇曳的树影,如青面獠牙般纠葛着我颠踬的步履,山路越走越仄,野草渐深,高低不平,甚是难走。
不知颠倒了几多次,亦不知道膝盖是否磨破,只知道向神偷消失的方向奔跑而去,惆怅是加倍的,心绪剧颤着,生生扯痛了我的胸臆…等到愕然惊觉时才发生自己原来处在漫无边际的荒野山林之中…恐惧突地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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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7…3…264:45:11)
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到先前安身的客栈,小二一脸诧异地望着我,轻声问:“客倌,你怎么了,遇上打劫的了?怎会如此狼狈,要不要帮你报官。”
我苦涩轻笑,茫然盯着他的面孔发呆,半响,才道:“不用了,只是不小心跑到山上去了,走了一夜才回来,所以才会满身泥土,脏乱不堪,麻烦打些水让我洗净身子。”
“是…小人这就去,您先回房里歇着吧,想必也是十分劳累了,”
怅然跌坐于浴桶中,疲惫地合上双目,心中却早已懂得,自己其实是满目疮痍,亦是遍体鳞伤,哪怕是曾经执着的爱,我都放下了,可是夜明珠,始终无法放弃。
虽然知道能回去的机会是万分之一,却仍不想放弃,有些人的确永远不必宽容,亦如那个该死的神偷!到底还要吃多少闷亏,我才会无情些?这个问题突兀地浮上心口,是啊,人应该无情些!
这一天,终于睡得很沉,似乎晚上的奔跑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头脑亦是沉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在梦中,我才有个幸福的家,才会同冉闵幸福的生活中…是啊,这一切只有在梦中才会呈现…现实,确实想都不敢想!
四肢无力,头脑昏沉地在街上逛着,只盼能在人群中找到神偷,街上繁华的吵闹声,我都充耳不闻,兀自往街的另一端走去,信步间便来到了平安寺,听小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