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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凝视着他,一瞬未瞬,人自是悲伤欲绝,他那双晦暗昏浊的眼睛,却依旧是冰冷的,看不出丝毫怒意。
踟蹰良久,仍是凝噎求着他“你可不可以也救救那些女子,你一定可以下令放了她们对不对,难不成真要残忍吃人吗?为何是吃人,吃动物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吃汉人。”
“这只能说是汉人的命,我无能为力,或许以后可以,但是现在不行,等吧,忍吧,总有一天…总有那么一天,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胡人,总会有的…”说到此,他鸷猛的脸色尤如一头骇人的野兽,眼中有明显可见的怒火,他不是胡人的将军吗?为什么说出这种话…尤其说到胡人说,脸上的恨意如此明显…
“那你为什么救我?我跟你非亲非顾。”嘴唇微微翕张,我试探的问着他,静静的凝眸望着。
“因为你会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样,我救你毫无他意,别以为我真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用不着给别人烹食,这样不好吗?”他脸色凝重的说着,我却清楚感受他到心中的悲伤是那么浓烈、痛苦,他真是一个怪人,或许要到以后的我才会知道这个男人…原来就是我口中的英雄——冉闵,可惜愚蠢的我却并未发觉,只是知道这个胡人将军非常怪异。
摸着早已饿扁的肚子,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密实,好想吃东西…望着一旁他端进的碗,咽着口水,仍是倔强道:“我不吃人肉,如果是人肉,我宁愿饿死!”
“我们从不带军粮,除了人肉,没有任何可以饱肚的东西。”他冷声回绝着我,刚才的悲伤已经荡然无存,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那碗人肉给我!
思绪停滞的看着那碗人肉发呆,猛咽口水,好饿真的好饿,从掉入古代一直处于惊慌之中,从未吃过东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极度饥饿早已让我忘却了身上的伤痛。
正在我内心极度惊慌之时,那个将军再度走入营内,脸上平静毫无波澜,瞟了我一眼才道:“那不是人肉,我也不曾吃过人肉,你可以吃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心中仍是不敢置信他的话语,他的行为却让我愈发觉得匪夷所思。
“我没有衣服!”半天我才小心翼翼的垂首说道,夸张的拉起被子,紧密地包住脸四肢,只留一双眼晴溜转着。
他浅笑,炯炯眸光锁住我的眼睑“以后的你不必穿衣服,待伤未好之前,你伤要快些好了才是。”
伤没好就不必穿衣物,这算哪门子藉口,他嘴角凝淡的笑意越来越深,谑看我的震愕、讶然的桀眸,轻声道:“我会叫人给你送进来。”转身再度走了出去。
我发狠的盯着这个让人陌名其妙的男人!他凭什么戏弄我,真是可恶至极!不过不可否认,他那英俊非凡又带霸气的外表,让我的心无名的颤抖、跳跃。
摸着渐发红的脸,喃喃低语道:“我不应该是一个只喜欢外表的女子,因为他救了我,所以才会如此,是这样吗?应该是…”
须臾,便有一名胡族妇女走进营内,没好气的瞪着我,递给我一套衣物,狠声道:“别以为将军是看上你了,低贱的汉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你的肉抄来吃,可恶的汉人,竟然敢砍了副将的手臂,现在军中上下谁不想将你活剐了。”
我眼神倏冷,冽眸轻挑瞪着她,不发言语,亦不去接她手中的衣物,羼杂着满腔怨恨与忿懑的幽光,足够让我面前的妇女心慌失措。
“瞪什么瞪,你以为你这个汉人很高贵,我们将军带兵如神,所以士兵才会敬畏于他,要不是因为将军看上你了,早就将你千刀万剐千百回。”她眼中闪出一抹惊异之色,镇定自如的轻哼着,转身便走了出去,快出营口时猛然又想起什么,回头冷声道:“将军不会顾忌你的伤口,想必晚上…等着吧,低贱的汉人!”
我不知道胡人对汉人怎的如此憎恨,可是她的话却令我莫名心慌,心中忽然打了个寒噤,今晚吗?那个男人今晚就要占有我?这怎么可以,我浑身如此伤痛,再说了他怎么可以强行占有我,我还能再逃吧!这里应该逃不出去吧,他们守卫看着就知道很森严。
看着自己手臂的烙印,已经涂了药膏却仍如此悚目惊心,还有身上条条鞭痕,有的已结了疤,有的却仍是绽开了。
默思良久,终穿好衣物,拿着碗里的东西就吃,没有体力,晚上怎么保卫自己,又怎能想办法逃逸,凭我这现代发达的头脑,要对付一千多年前的将军,应该是很容易才对,我一定要逃离这里,这是我唯一的信念。
舒适的将那一大碗东西吃入肚腹之中,旁边忽然递过一杯茶,用雪白的柔萋接过,但觉香气袭人,鲜醇甘美,这是什么茶?
怎么会有人递茶给我?好奇转身,瞟了一下伫立在一旁的将军,他俊美的脸上黯沉得十分鸷冷“喝了这个,伤口不会太过疼痛,对你的伤口会有帮助。”
“然后?怎么不继续了!”我没好气的瞪着这个男人,自从知道他会像强盗般占有我,心中那丝丝感动已化成了很强烈的恨意,尽管这一切此时并未发生。
“喔,你想我继续说什么?”他挑眉轻笑着,似乎并未知晓我想说什么,气氛忽地僵凝。
“混蛋!”我仍是低声咒骂着,虽然早已慌乱不堪,心中蓦然一痛,牵扯得眉心也微微蹙着,涣散的双瞳紧盯着他。
他神清气爽的掀起俊唇,“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到那时我想救你亦是无能为力,所以不要想逃跑,你根本无法逃脱,曾有人想要逃脱结果亦只是成为快速烹煮的食物。”
他的话让我征仲着,脑间一片空白,慌乱退后,“你不要过来,我一定不会屈服的,我会杀了你!杀了你!”仍是改不了恶言相对,骇然瞠大双眼。
他骤然朝我欺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冷声道:“那也没办法,你杀不了我!我反倒欣赏你这份倔强,虽然害怕却仍是佯装倔强,可是你要知道世界就是如此,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了现在的世界,现在的人生,狂抑住心中的忿怒,我转而轻笑朝他怀里钻里,双手搂着他的腰,抬头看着这个高我二个头的男人,正好对上那双幽深狭长的眸子。
“你说得很对!”盈盈一笑,脸在他怀中噌着,眼却在四处瞟着,寻找凶器,只能瞧见床头不远处那刚吃完的碗。
“抱我去床上吧!”依然微笑,眼中却泛出一抹凶光,他诧异少许,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似乎想看我打得何许主意,转而打横抱起我,置身于床榻,用全身的重量压抵着我。
他埋首入我柔嫩低陷的锁骨,嘴唇喷出热气搔拂着柔嫩的耳垂,手贴在隔着衣物,却宛然偾起的胸脯上游移,我不识情潮的年少身子,蓦然僵直。
脑子里呈现空白,无法思绪些什么,甚至连碗也忘了要拿,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亲吻着,那汹涌的吓人的热情,使我脸颊晕红,思绪一片混乱。
他骤然停止,邪魅而冷洌的黑眸盯着我晕红的脸颊,似笑非笑道:“你准备好了?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蓄意撩拔我,眼神太过水媚,我真的差点把持不住。”转而紧捏着我的下愕,疑惑道:“还是…你有什么意图?所以才会如此。”
我轻笑着,双手更加搂住他的脖子,嘴凑上前去,吻着他坚毅、俊朗的脸颊,轻声喃语道:“因为我喜欢你…”
手却慢慢的往旁边的矮桌上摸去,唇依旧在他脸上热吻着,拿起碗,朝他头上一砸,他愕然的看着我,捂住后脑站了起来,应该疼吧?我起身转而朝营外跑去,只留下身后那个玩味而并未发怒看着我的男人。
营外是由火盘照明,见我跑出,营帐外守候的士后早已将我挟制住,奋力挣扎着,却由他们揪了进去。
我凝眸瞪着那个男人,显示那一碗砸得不够严重,他看上去若无其事,泰然自若的坐在床榻等我。露出诡谲的笑,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异芒,仿佛藏有某些让人无法窥见的东西。
他摆摆手,示意士兵出去,走到我面前轻声道:“本来你可以不用做我的女人,依然可以让你出去,可惜你砍了副将的手臂,任军中谁都已认识你,如果你就如此遽尔消失,我也很难交待。现在外头谁都想将你生吞活剐了。”
“我应该乖乖的认命是这样吗?不管怎么做也出不去,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是活着,成为你的玩偶。”我仍是倔强的看着他,扯起嘴角,嘲讽的一笑。
“至少你以后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亦或者可以活着,谁都想活着,不是吗?”他托起我的脸,寒眸似望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翕动着唇,眼眶里干涩得流不出丁点泪水,只觉得胸口窒闷,让我无法喘息般难受。
“不要再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那只会让你自己越发处于危险之中,现在没有人可以杀你,记住这点就可以了。”他凌厉的眸光,仿佛可以看透我的胸膛,直穿到心扉之间。
“知道了!”这一刻心中倒是十分泰然,仿佛真的看彻了生死,既然老天让我穿,而我也只能照着这条路走下去,既然这个男人注定会是我命中的男人,反抗、挣扎亦是多余,或许他也是逼不得已,毕竟外头的胡兵都是十分关注着,谁叫我有如此惊天动地的举动!
转而将我抱至床塌,而我只是呆愣着由他亲吻着鼓动着陌生的情潮,撩拨我未谙人世的风情,酥醉我的意志……
原先的坚毅,已融化成惶惶无助的心慌意乱,我呼吸开始急促而紊乱,小手不自觉在他头上收紧。思想早已停摆,只能任他驱使,一步一步俘虏我!
他在我身上点燃着熊熊欲火,而他这火源却更加狂热,几乎就我焚烧殆尽!只能任由他的舌、他的手仍至身体,寸寸缕缕的占有着我羞涩的身子…像是初跌谷底,又像是遨游天空,明明疼彻四肢百骸,却又格外欢愉……
瞬间,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从少不更事的女孩,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人。
只能抚触着他健硕骄傲的背,任由他发泄着,一夜无眠,心却更为茫然,以后的路将走向哪,我无从得知,但愿某天醒来发现这只是梦一场,如此而已,但愿真的只是梦……
隔天一早,自寤寐中惊醒,那男人早已不知何时离去,兀自望着自己,胸前、颈项明显的青瘀点点,怵目惊心的齿痕,震惊自不在话下。
瞥见被褥一角的血迹,短暂征促了会,双腿之间仿佛撒裂般的痛苦,让我痛得咬住下唇,峨眉纠成了小山丘。
兀自穿戴整齐,不吭一声,无意瞟见一个小镜子,言不由衷的笑着,那笑竟然凄楚万分,如泪般星星点点,痛彻心扉。
不一会,昨天那个胡人妇女再度进入营帐内,端入一大碗热粥,冷眼扫着我,嘴角抹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我失身她开心得飞上天了。
我坐在圆凳上,端起冒着热气的粥,唏哩呼噜就解决了一大碗,而她更加好奇的盯着我,半响才道:“你怎么可能还这么能吃,我有见过一些失身的汉族女子自动求死,或者痛哭的,瞧你怎么没半些反应,真是【yixia】!”
我抹抹了嘴巴,非常冷静自若的说道:“想怎么憎恨我都可以,就是别骂我【yixia】!”徒地站起身,衔着冷笑,旋身觑向她“因为你们连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