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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张涛立刻将心神全集中到了心眼上,将整个白府覆盖了三遍,全力搜索「族谱」一类的东西,并且顺便把两个女人脑中所有关于家族的记忆,都复制了下来。
皇天不负苦心人,张涛终于在白府后堂的宗祠中,找到了关于第一代家主的一些描述,配合着白府中两个女人的记忆,张涛得到了以下信息:
这白家的祖宗本是白狐,在大陆历三一二年(现在是大陆历六一四年,也就是三百多年前了。)有一代白狐修得了人身,接着又修炼了近百年之后,自称「白无忌」踏进人世,并且步入了仕途,最后官拜大峰国右相、位极人臣长达七十九年之久。
直至大陆历五○九年,这白无忌突然觉得当宰相当得乏味了,就辞了官想要畅游天下名胜。
一日,这白无忌来到了金陵,偶然邂逅了当时金陵城城主之女,当即双双堕入爱河。
那白无忌修炼的心法有点近似于地球上的「童子功」,所以数百年来都未曾娶亲,这次的亲事终于让他破了功。
破功之后的他虽然没有当场死亡,却也变成了一个平常人。
到大陆历五五七年,白无忌终于无疾而终。
白无忌为官多年,虽然谈不上两袖清风,却也颇为廉洁,受其恩惠者数不胜数,门生更是遍布天下。
只是他一生却仅育有一子,名为白当歌,白当歌比之父亲虽有不如,却也官至镇北大将军,这座白府也正是当年的大峰国皇帝赐给他的。
白当歌卒于大陆历五九五年,享年八十四岁。虽然他不是特别长寿,却也说得过去了。
只是他前后共娶了三位夫人,却只生下一个成天病恹恹的宝贝儿子,这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在白当歌「走」后还不到两年,不但他三位夫人中剩下的两个去世了,就连他那才二十三岁的儿子也跟着去世了。
现在白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白当歌的儿媳,一个则是他的孙女。
这母女二人当真可怜,母亲嫁入白家不足两年丈夫就去了,偌大一个家只剩下她这个妇道人家撑着;女儿命运也不好,还没出生就死了父亲,作为一个遗腹子,她真的有太多委屈!
张涛正在感叹之际,老头已经将他们三个带到了客厅,等三人都坐下来之后,老头先奉上了香茗,接着说道:「先生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通报主母。」说完还深深地向着张涛欠了欠身。
张涛脸上依然保持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礼貌地回答道:「老丈请便!不过见到贵主母时,还请代传一声,就说故人来访!谢谢了!」
目送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老头穿过客厅走进了后院,张涛也懒得用心眼察看他们说些什么,因为他们可能说的话无一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张涛的话柔雨飘很是惊讶,忍不住向张涛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那意思也很容易明了:涛儿,你什么时候跟她成故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涛也不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那意思就是:不要着急,一会你就明白了!
既然张涛搞得这么神秘,柔雨飘自然也不好多问。
百无聊赖的柔雨飘运起思感四下张望,忽然,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边的张涛正好发现了柔雨飘的异常,关心地问道:「雨飘姐怎么了?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涛儿,用你的心眼往宅子的大门方向看看!」柔雨飘的言语中有着极为明显的怒意。
「怎么了?」张涛口中一边问着,同时也运起心眼,向大门方向看去。
门外是一个一脸轻浮的青年,他正拉着大门上的铜环准备叩门。
张涛用膝盖想也知道,问题一定就是出在这个小子身上了,但张涛很是奇怪,就凭这个脚下虚浮、面色苍白、明显毫无武功而又纵欲过度的小子,怎么会惹上自己的雨飘姐?!
张涛想不通,但却并不代表没有办法知道其原因。
张涛的心眼轻易地侵入了这小子的脑域,马上就猜到了柔雨飘生气的原因。
「雨飘姐是在气他的无耻吗?」张涛问道,这时敲门声正远远随风传来。
「当然!就他这副衰样也想配白府的小姐,真是忝不知耻!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城主的儿子罢了!」柔雨飘极端鄙视地说道。
「这金陵城城主可是世袭的,说起来,门外的这小子跟白府可算得上是亲戚。对于人家的家务事,我看我们是管不上了!」张涛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说道。
柔雨飘深深地看了张涛一眼,突然咯咯笑起,笑得张涛浑身直冒寒气。
张涛颇为心虚地问道:「怎么了?雨飘姐!」
「涛儿刚才话恐怕言不由衷吧!」柔雨飘似笑非笑地睨了张涛一眼,语气暧昧不明地说道。
张涛老脸极不易察觉地红了红,极力分辩道:「哪有的事情!」
但很明显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柔雨飘笑笑也不与他争辩。
但她这样一来,张涛反倒更心虚了!
第五章 安身之所
正在张涛忐忑不安的时候,柔雨飘话锋突然一转,感叹道:「这白府真的没落了!」
张涛微微一怔,但马上明白了柔雨飘的意思,不由也感叹道:「是啊!如果不是上两代人的余荫还在,只凭这对母女是不可能保住这么大个白府的,当然刚才那个贪恋白家小姐的家伙也无形中帮了白府一个大忙!」
「是啊!涛儿,我看我们就好好地帮帮她们母女吧!」
张涛点头道:「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刚才的计画就有必要修正一下了!」
柔雨飘正想问是什么计画时,白府女主人已经亲自走出客厅来迎接了,女主人身后还有两个少女和一个老头。
老头就不用多说了,自然是那个老管家了;至于这两个少女自然也好辨认,一个长得美如天仙的明显是小姐,姿色微逊于小姐的,自然是那个一心报恩的丫鬟。
见主人已经来了,张涛三人赶紧起身相迎。
三女明显都极惊讶于张涛和柔雨飘两人的外貌,当然萧天也不算太差,但站在张涛身边之后,别人就很难注意到他了。
「不知先生大驾光临,贱妾柳素有失远迎,望先生恕罪!」女主人客气地微微一福,说道,「先生请坐!」
众人分宾主坐下,张涛说道:「白夫人无需客气,想我和白老先生本是至交,自上次一别,不觉百余年已经匆匆而过,故人也已经驾鹤归去,真是让人不胜……」
张涛正吹得起劲,大门外却不适时宜地传来一阵震天大响,接着就听一个声音在外面咆哮道:「你这个死老杨头,还不快快给本少爷开门!再不开门,小心本少爷活劈了你!」
白府四人听得声音,都情不自禁流露出厌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神色。
柳素摆摆手正要打发老头去开门,却见张涛眉头大皱,不怒自威地喝道:「无知小儿,滚一边去!」
随着怒喝声张涛大袖一挥,众人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却听距此足有一百五十余米的大门外远远地传来一声惊叫,接着便了无声息!
白府四人先是不约而同地一喜,接着又都不禁有点担心,最后还是柳素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先生,刚刚那个……」
柳素说到这儿,不由停了下来,因为下面的话,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措词。
「白夫人是想问我把刚才那个小子怎么样了吧?」张涛当然知道这个柳素是怎么想的。
如果只凭自己先前的一句话,就想让她相信他和白无忌是至交,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通过刚才的那一招,一切就大不相同了!
现在张涛敢肯定白府四人中没有人敢,也没有会怀疑他所说的一切的真实性,柳素会为了措词而烦恼就是最好的证明!
柳素还没来得及回答,张涛又接着说道:「你们放心,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他吃了点小亏而已!并且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来找你们的麻烦。」
听张涛说得这么无耻,柔雨飘不禁暗暗好笑,心道:把人震飞十几米,打断其四根肋骨,还只是让他「吃点小亏」?!
不会来找麻烦那是当然的,因为那家伙今天一天的记忆都已经被张涛抹掉了,又怎么可能来找麻烦?
白府四人自然不明白其中的这些关窍,虽然不解,却又不好多问,个个闷了一头的问号。
「先生,真是对不住,刚才门外那个人本是夫家的一个远亲,倒让先生见笑了!」柳素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张涛爽朗地一笑道:「没什么,我张某人还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喔!说了这么多,倒忘了先给你们介绍一下了。我呢,姓张名涛,和白老先生在一百年前本是至交。这位是我夫人柔雨飘。」张涛指着柔雨飘介绍道。
柔雨飘盈盈笑道:「很高兴认识大家,你们叫我雨飘就可以了!」
白府四人连道不敢!面对这个可能和自己爷爷一个辈分的人的妻子,白府四人是怎么也不敢直呼其名的。
「这位是我和我夫人的跟班,也是我们刚收的徒弟──萧天!」张涛又指着萧天介绍道。
「大家好!」萧天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完整的话,虽然只有三个字。
「萧天刚化出人形,所以还不太会说话,请大家不要见怪!」
「这白夫人身后的,想必就是白小姐了吧?!」张涛问道。
柳素赶紧告了个罪,「对不起张先生,竟然劳动您老主动问起。您老猜得不错,她正是小女白亚轩,她身边的则是小女的丫鬟。这位则是我们的管家杨无庸,不过大家都叫他老杨头。现在整个白府也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唉……真是……」
「白夫人不用丧气,其实我这次主要就是为了复兴白家而来。」张涛当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接着说道:「当然,我本人也有着一定的目的,不过白夫人尽管放心,我想要做的事情和政治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开个珠宝店赚点钱而已!」
看着一脸狐疑的柳素,张涛笑着继续说道:「我信得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所以也不怕大家知道。我和夫人呢,在天鹅湖寻到了一笔富可敌国,噢!不!应该说是财富足以超过大陆任何一个国家的宝藏!宝藏绝大多数是玉石翡翠之类的东西,我和夫人呢想开家店慢慢地卖,赚到的钱就用来修修路啊,开办孤儿院啊,养老院……之类的公益设施。
「唉……怎么说呢!钱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没有固然不好,但多了也没什么意思……」
张涛的话,震惊了在场除柔雨飘以外所有的人!富可敌国的宝藏?!
天啊!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这种事情要是别人瞒不都来不及,他怎么随便就说出来了呢?!
柳素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下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无比紧张地问道:「先生所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张涛肯定地说道。
一听到张涛肯定的回答,白府四人不约而同地四下观望,看看周围有没有扎眼的人。
众人如此反应本在张涛意料中,但真正看到他们这么做了,张涛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
「不用看了,百丈之内除了我们这些人,就没有别人了,因为我相信你们绝不会泄漏出去,所以才跟你们说的。」张涛轻笑着说道。
听张涛这般说法,白府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