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野河驰微微一愣:“樱花是我从川就收养的孤儿,也算是半个家族的人。”
金飞转头不再看老人那张重新自信的脸,嘴里淡淡说:“正是因为这样,你便舍得将她当作棋子任意摆布,就凭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说她的生死。”
“……”下野河驰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金飞继续道:“如今,波塞冬已死。他敢来日本,身边绝对不止那么几个保镖,我相信现在剩下的人已经将这个消息传回了西边,想必他那些幸存的手下一定知道自己主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下野河驰呆立当场,足足过了一刻钟才艰难吐出一口气:“金先生真是好厉害的手段,不止有超绝伸手,连手段也是如此高深,下野河驰佩服!”
“你不需要佩服我什么,我这次来找你只是要你知道你们下野家族现在所面临的绝境,我可以说一句话,如果没有我的协助,下野家族在不久后也许就永远的消失在尘埃中了,下野老先生您是明白人,应该怎么做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明白!”下野河驰的嗓音强自压抑着内心的狂怒,他当然清楚金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却不能反抗,可是他实在想不出面前这个轻男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有这样的自信。
与西方整个黑暗教廷作对?
他凭的什么?
虽然还不能相信金飞的能力,可是他却已经毫无选择。
下野河驰的身子在这一刻终于显得苍老了,他缓缓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头也未抬:“金先生说的话我懂了,今后下野家族是生是死,是进是退,全凭金先生您一句话,我下野河驰再不插手。”
第499章 … ~残阳如血!!!~
金飞嘴角带着一丝得意走出了后厅摆设的灵堂,最后出来的时候只给了下野河驰一句话,要他好好安葬千叶樱花,下野河驰没有选择的答应了这个要求。其实不需要金飞说他也会好好安葬千叶樱花,毕竟不管怎么说,虽然她不是亲生,却也终究是自己的义女。她有一半是下野家族的人!
经过前院的大厅时,眼角余光扫视到里面那双震惊和怨毒的目光。
金飞站住身形,回头看着站在大厅里的下野大桑:“如果你心里在怨恨我,你可以想办法杀死我,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到最先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下野大桑冷冷的从大厅里走出,站在台阶上,眼神阴冷而怨毒地看着金飞,嘴唇用力的咬着,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宣泄了心理的愤怒。
因为金飞说的话是实话,如果自己真的想杀死金飞,那么最先死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而不是金飞。面前这个男人背后还隐藏着许多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后面说的话呢全听见了?”金飞问。
“没想到你真的是个疯子。”下野大桑震惊地看着金飞,他也没有想到金飞竟然真的会与黑暗教廷作对。
“这个世界本就疯狂,如果不疯,怎么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金飞淡淡的轻笑,摸出了香烟点上,悠然的吸了一口,然后看着下野大桑:“我相信你是明白人,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做?”
下野大桑脸色难看的点头:“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你竟然连我下野家族也算计在了里面,果然有手段。”
金飞冷冷一笑:“甘心不甘心是一回事,聪明不聪明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知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做,这一点就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他说完,毫不停留的走出了下野老宅,开车迅速的离开了这条悠长的长街,长街里有太多的死气,他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这种死气本就是他一手构造而来。
两个身影从黑暗中悄无声息的出现,正是雾隐挑花和那个神秘男人。
男人看着雾隐挑花:“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这次,他应该不会为难你了吧?”
“不会,他是一个危险的人,在他身边只有完全按他的命令做事才会安全,所以,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游轮上那一幕。”雾隐挑花面色平静地说道,身上依旧是忍者服,只是脸上面纱已经摘下,露出了一张吹弹可破的脸蛋。
“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害你,他应该知道依照你的伸手绝对不是扶桑一忍的对手,让你来杀他,无异于让你送死。”男人看着长街尽头,眼神有些阴冷,带着杀气
雾隐挑花淡淡一笑:“因为他早就算定你会来帮我,所以,他才会让我一个人来杀扶桑一忍。”
“……”男人脸色微微惊讶,看着雾隐挑花,心说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傻得事,如果我不在你如何?
“这是圣姑告诉他的事,这个主人可不是伊藤家族那些傻瓜能比,在他身边,是一种荣耀。”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长街尽头走去,忽而回头嫣然一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去做主入的保镖。你看如何,破空?”
…………
东京郊区有一座别墅,此时的别墅外草地上支起了几个硕大的帐篷,别墅里面有人,外面也有人。
黑色衣服,桀骜不驯的面孔,满脸的肃杀之气,不是军队也不是忍者杀手,却与前两次刺杀金飞的那六十个黑衣人有同样的气质。
距离别墅和帐篷有十数米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土包,上面坐着一个同样黑衣人,此时的也已经又渐渐的来临,他们马上又要去执行第三次任务,先前两次六十个兄弟都没能活着回来,任务也先后失败,让他此时的心里有些沉重的负担,如果这次再失败的话,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暴怒。
自己这些人明明都是杀人越货,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去杀的也只是一个人,为什么每次都不能成功?
天边的斜阳还有最后一丝光线,照射着整个山丘,他们还有五十个人,加上自己是五十一个,这次的任务有些简单,只是去围杀下野家族的那个新家主。
这次应该不会再失手了吧?
黑衣人看着面前旺盛的篝火,捡起身边两截枯枝扔在里面,手里是一个酒瓶,还有两个小时,再在这里等两个小时自己就要去执行任务了。
这次一共带出来一百二十人,却已经死了一半,还有一半在主人身边当护卫,自己手下就还有五十人,这一次完全用上,就不相信不成功?
他狠狠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酒瓶狠狠的蹲在地上,他的命是主人给的,没有主人早就死了,此时就算是还给主人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自己这次的任务危险异常,明明应该是一个成功的任务,可就是心里不安。
“一个人喝酒总是会觉得苦闷,不若我陪你一起喝!”一个有些儒雅的声音从左边传来,黑衣人顺着声音看去,发现原先火堆边的两个兄弟竟然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打瞌睡,篝火边却坐着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青年,五官俊逸,盘腿坐在那里,双膝上放着一个狭长的包裹,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人喝酒却是郁闷,来,干!”黑衣人名叫小田,是这次一百二十人小队的队长,举起酒瓶大口的喝了一口,然后眼神程亮地看着土丘下的青年,心里却已经升起了警惕。来者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派往下面巡视的兄弟没有报信?
青年也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瓶放在一边,抬头对视着小田那警惕的目光,呵呵一笑:“你们真的不应该来东京。”
“为什么?”
“神户虽然不是首都,可毕竟是你们的家,在那里还可以享福,只是来了东京,便不同了。”青年淡淡的笑着。
“有何不同?”小田凝声问道,右手已经本能的用力抓住从不离身的短刀,眼神也变得异常火热,扫视了一眼不远处自己的那些兄弟,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个青年,真是怪事。可是小田一点都不担心,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声呼喊,兄弟们就会一起冲上来。
“在神户可以嚣张地活着,到了东京,却只能窝囊的……死!
“死”字一落,篝火旁青年的身子忽然如利列一样冲上土丘,原方在膝盖上的包裹瞬间碎裂,从里面露出寒光闪闪的无锋长剑。在斜阳最后光线里显得夺目耀眼,慑人的心魄!
小田的心里一凛,抽刀,迎击。
可是他的手才握住刀柄便蹲在原地,双眼突出,双眼骇然地看着戳穿自己胸膛的长剑,好快的一剑。
别墅内外霎时间传来一阵呼喊声,激斗声。
而片刻又恢复沉寂。
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从别墅里走出,远远的沿着山路离开,别墅周围只留下无数残值断臂和无数的生命。
青年当然是破空。
唯——个可以自由出入苦竹茅舍的青年,一个得到日本最神秘大宗师雾隐知秋亲自指点武技的青年翘楚。
雾隐知秋被外人称作女疯子,而被她指点过武技的破空在动手的时候,尤其是在杀人到时候,也绝对是一个疯子。
杀人而疯狂!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亮还未落下,绛红的光线照射在山坡上的尸体上,残值断臂,血流成河,几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残值断臂,触目惊心。
残阳如血……
第500章 … ~金飞身边的女人大聚会~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金飞没有哭,心神却是真正的有些不渝快。
东方玉病了,菲菲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小玉在军区里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总是肚子不舒服。
可是当金飞给东方玉打去电话的时候,她却说没什么事,只是着凉而已,而且对金飞好一阵的温柔体贴,之后挂了电话,这反而让金飞更加的心里焦急。
焦急却不能离开,所以,他加快了自己在日本的动作。
一动别墅。
铃木秀男今天并未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反而是坐下一边陪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人,老人的年纪有多大看不出,身上一身粗布长衣,很像是古代打扮,一头常常的花白长发用一根简单的丝带系在脑后,露出了刚毅的五官。
老人不慈祥,却有霸气。
铃木秀男跪坐在对面,表情说不出的恭敬,不是他没有身份,只是在这个国家就算是在有身份的人在见到眼前这个老人的时候都很难摆出种高高在上的架势,不是不想,是不敢。真的不敢。
这个老人可以说是一个农民,但是却有一个让所有人都会如雷贯耳的名字……旺苍云。
伊贺流的超级宗师也是叫旺苍云,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看着面目一般,穿着更是一般的男人到底和那个旺苍云有什么关系。
“实在是想不到前辈会突然来访,秀男深感惶恐。”铃木秀男抬头,恭敬地说道。
“我来的时候并未提前告诉你,你惶恐什么?”麻衣老人淡淡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笑什么。
铃木秀男的脸色一阵尴尬,赶紧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妻子。伊藤美芝嫣然一笑,已经年逾四十的美妇丝毫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脸上的皮肤依旧光滑的犹如玉石,眼睛明亮的如同宝石,只是身上却多出了一种年轻女孩所不能媲美的成熟风韵。这便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叔爷爷您看您说话的语气,把秀男都吓到了。”那语气,竟是有那么一丝的嗔怪,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对着巨自己的长辈撒娇似的。
麻衣老人的脸上终于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伊藤美芝,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可是却明显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现在的你是越来越外向了,你爸爸那臭小子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你都不去慰问一下,反而在这里责怪我,哼!”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