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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我不禁道:“你们两再这样说,我就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咱能不能换个话题?比如找个地方让我洗把脸……”
“算你问对了人。”图仑笑道:“离开官道向右转十多里的地方有个小湖,我经常赶马群在那里过夜,虽然有些绕远,但反正已经出了荒荻国境,今晚索性就好好休息休息。”
“这个么……”我听说要绕远,不禁有些犹豫。
暮霭·深蓝却体贴的道:“好呀,就依图仑姐姐所言,我也正想洗个澡。”
二比一,我只好应允。随图仑改道来至小湖旁,不由眼前一亮,只见风吹草低现出一弧明珠般的小湖来。虽然不大,但蓝色的湖水镶嵌在绿色草原上,风吹过草浪和水波一起荡漾,那种动态之美难描难绘。
看见了水,我什么都再顾不得,直奔过去俯身洗脸。图仑卸车放出暮霭·深蓝,让头马带着马群自去吃草,她则带着弓箭长刀去打猎,说晚上要给我们烤野味吃。
湖水清澈之极,温度适中,我十分想下去洗个澡,却又顾忌暮霭·深蓝在旁边看着,不好意思。我们虽然曾有过两次赤|裸相对,但仍不是可以随便在对方面前脱|光光的关系,所以不禁犹豫。
暮霭·深蓝多么聪慧,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我道:“你下去洗吧,我不回头就是。”
我不用脑子的时候,一贯直肚直肠,连客气都省略,马上眉开眼笑的脱个精光跳进湖里。我痛快洗完,暮霭·深蓝又下去洗,却久久不见他上来,我不禁有些着急,再顾不得避讳,回头去瞧,只见他老毛病发作,正拽着小鸟猛搓,才长好的粉红表皮已经又泛出血丝。
我心痛的扑过去,抓住他手臂,喝道:“才长好了,你这又做什么?”
他即像在回答我,又似自言自语的道:“脏,好脏,我要洗干净……”
我气道:“那里脏?已经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他眸中不知何时又升起了厚重雾霾,遮去所有光芒,愣愣的道:“那里都脏,我好脏,好脏好脏……”
我咬唇,知道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放任不管,日久成痼疾,就难以根治了。
“真的好脏,放开我,我要洗澡……”暮霭·深蓝奋力挣扎,扑得水花四溅,把我新换上的衣裙打得精湿,我索性便跳进水中,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道:“我帮你洗,保证洗得干干净净,好不好?”
暮霭·深蓝神情呆滞,痴痴问道:“你能洗干净?”
我用力点头,“能,你乖乖别动,我便能洗干净。”
暮霭·深蓝傻傻点头,果真不再挣动,我暗暗咬牙,缓缓俯首含住他粉莹莹的小兽角。
“啊……”暮霭·深蓝脱口一声,身体不禁一颤,下意识的伸手捧住我的头。
131 医治
那场性|虐般的强暴,只能用更加激烈的欢|爱来替代,就好像治疗情伤的最好办法,就是投入新的恋情。我为除去暮霭·深蓝心病,诱他肆意,好更迭记忆。
图仑早打猎归来,把我们的情形尽收眼底,识趣的不来打扰,搭好帐篷,烤上野味等我们完事。我们却翻翻滚滚鏖战不休,最后她等之不及,干脆自去睡了,球球圆圆亦被抱去一同休息。
我和暮霭·深蓝俱都筋疲力尽,随便吃了几口图仑留给我们的烤肉,便也进帐休息。因为暮霭·深蓝的状况一直不太稳定,所以自上路以来,他都是与我同睡一个帐篷,好方便照顾,但我两各自成眠,从来秋毫无犯。
今天狂欢后睡下,他却慢慢贴了过来,从背后环住我,侧首轻啄我耳畔腻白肌肤。
我实在太累,因为整个过程都在曲意承|欢,根本就不是享受,反而像酷刑一般,精神体力全透支的厉害,现在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见他又吻来,不由大惊道:“你不是又想怎样吧?我实在不行了,腰都要断了……”
“……大都是我在上面,要断也是我的腰断,跟你这懒人有什么相干?”暮霭·深蓝在我耳畔不满的轻哼,口唇间泛着海上花异香的温暖气息使我醺然欲醉。
他自被救回,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沉默寡言不见笑脸,跟我亦保持距离,这是第一次语气轻松主动亲近。我虽然累极,还是不禁开心,顺势懒懒靠进他怀里,娇嗔道:“哼,没我这个懒人,你自己累断腰给我看看……”想起方才激烈场面,脸上不由一红,转头把脸埋进枕中,佯睡不语。
暮霭·深蓝收拢手臂,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亦沉默下去,就在我以为他已睡着时,突然在我耳畔轻声道:“琥珀……,谢谢,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轻拍他手背,柔声道:“客气什么,我算得上是你半个师父,你不是还想称我为先生嘛,我做这些是理所应当。”
他一咬我耳珠,声音似嗔似笑,在暗夜中听来无比蛊惑,“嗯,你是我床上专用先生……”
“呀,什么床上专用先生?”我伸手掐他,羞恼道:“再胡言乱语,以后就不管你了……”
“嘶,好痛……”他雪雪呼痛,却顽劣的道:“学生再不敢了,还请先生手下留情……”
我气得转身打他,却被他反压在身下,俯首一吻,深眸中云霞缭绕,欢喜之中又有几分顽皮,粉唇轻勾贝齿闪烁,低低软软的求道:“先生向来最疼深蓝,定然舍不得责打,不如就饶了弟子这遭吧。”
他的声音本就动听之极,宛如天籁,现又添上几分沙哑娇憨,更觉沁人心脾,闻之欲醉。我立时没了脾气,软软瘫在他怀里,呢喃道:“下次再打,今儿我困了,先睡觉……”
“好。”暮霭·深蓝低低的笑,伸臂给我做枕,轻柔的道:“弟子服侍先生睡觉,宝贝睡吧……”
我虽想叫他别再胡说,但眼皮越来越重,纤长浓睫乱颤几下便香甜梦乡,一夜酣睡,醒来时已天光大亮。
穿好衣裙出来见到图仑时,自然难免脸红,图仑促狭眨眼,但碍着暮霭·深蓝在旁,不好多说,便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重新上路。虽然已经出了荒荻国境,但直到波澜江畔,仍是荒荻女族的势力范围,为求稳妥,暮霭·深蓝依然藏于车下夹层中,我却改回了七色族装扮。
又行两日,路上异乎寻常的安静,只遇见几个剪径的异族人,都没用我动手,图仑一把斩马刀便砍得他们四散奔逃。
夜晚休息时,暮霭·深蓝虽仍比以前沉静许多,但气色越来越好,亦不再发呆乱语,大有康复之势。图仑在离波澜江十里处和我们作别分道,赶马群南下白国。此次若非图仑仗义相助,我未必救得出暮霭·深蓝,因此十分感激她,取出500金币相赠,她却说什么都不肯,瞪圆环眼,说我不把她当朋友,我只好收回金币,和她洒泪相别。
送走图仑,我和暮霭·深蓝共乘一骑,圆圆驮着球球在天上飞,十里路30分钟左右便到了,波澜江水仍然和来时一样奔流不息,流向大海。
暮霭·深蓝的心情却已截然不同,隔江远远看着止戈城楼,美丽蓝眸中不禁泛起水色。
我了然的轻拍他肩膀,柔声道:“一切都过去了……”
便在此时,突闻号角声响,随即从左右草丛中冲出两队人马,把我和暮霭·深蓝团团围住。为首之人傲然端坐于马上,皮甲金缀,耀眼生辉,长发随着江风飞扬,在一众粗大丑陋的荒荻女兵衬托下更显得英武不凡……
132 狭路
便在此时,突闻号角声响,随即从左右草丛中冲出两队人马,把我和暮霭·深蓝团团围住。为首之人傲然端坐于马上,皮甲金缀,耀眼生辉,长发随着江风飞扬,在一众粗大丑陋的荒荻女兵衬托下更显得英武不凡,竟是那个身手高绝的金发男子沙姓统领。
天交正午,阳光灿烂,暖风吹在身上却觉刺骨生寒。
上次装痴卖傻侥幸过关,这回狭路相逢,再无蒙混过去的可能。
我本能的一带坐骑,直面那金发男子,把暮霭·深蓝完全挡在身后。转眸粗略一数对方人数,至少也五六百名女兵,再加上二三十名女侍卫和这个身手高绝的金发男子,硬拼绝无胜算,唯有见机行事寻隙逃跑一途。
那金发男子策骑排众而出,马高人壮,压迫感立时扑面而来,目注于我,傲然扬眉,道:“竟然能在我面前蒙混过去,也算你有些本领。若肯束手就擒,乖乖交出三王子,我便饶你不死。”
既然被当面抓住,再装怂示弱也没用,那又何必白白被他瞧不起?因此我干脆勾唇笑道:“大人真会说笑。”
那男子皱眉,语带威胁的道:“我从来不说笑,若要我亲自动手,刀剑无眼,只怕就不能保证姑娘毫发无损了。”
江风扑面,吹得我长发飘舞,衣袂飞扬,眸光流转间自然有股睥睨之意,哂然一笑,淡淡的道:“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这话正戳中那男子痛处,他勃然变色道:“蜃(shen四声)正觉得那夜昏倒的奇怪,还想向姑娘讨教。”
“告诉你可以,只要你能接下我一箭。”我眼珠轻转,诱他让我射箭,否则他直扑过来,近身相搏,或者下令命女兵们群起而攻之,我都铁定不是对手。而他自称为蜃,又曾听闻女侍卫唤他沙统领,那么他十有八九便叫做沙·蜃,听起来倒像是七色国人的名字。他相貌英俊,武功高强,气势非凡,怎会甘心给豸彧这种货色做爪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杀鸡焉用牛刀。”一虎背熊腰的女侍卫,策马从沙·蜃身后奔出,一拍腰间箭囊,道:“统领,扎伊愿接她几箭。”
“对对……”余下一众女侍卫,七嘴八舌的帮腔道:“扎伊箭法超群,统领您便让扎伊和她对箭吧。”
“是啊,扎伊输了,统领您再动手也不迟。”
“怎么可能会输,扎伊的箭术仅次于大王爷,是草原第二,这种小毛丫头如何是对手。”
“也好……”沙·蜃颔首,眸露深思之色,策骑让到一旁,道:“你便接她几箭试试。”
闻言我不禁暗暗皱眉,和这种小角色对箭,输赢都不好,佯输便失了先机,若赢又会引起沙·蜃等人的警惕,更加难以脱身。
身后的暮霭·深蓝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环在我腰间的手却越来越紧,显示出他极其紧张。我安抚的轻拍他手背,回眸一笑,“没事,不用怕……”突然看见后面不远处的波澜江,心中陡然一动,悄声问道:“你有鲛人血统,那水性是不是很好?”
暮霭·深蓝轻轻点头,“嗯,我自小便可以在水中呼吸。”
我大喜,低声道:“就是说你绝对淹不死了?”
暮霭·深蓝一愣,迟疑的道:“那倒不清楚,但的确没听说过有淹死的水精灵族人……”
我心中已有计较,轻声道:“一会听我号令,我要你跳江,你就跳,进水后远远潜开,看见有船经过再冒头,然后许给船家重金,让他把你送去止戈城将军府,你便安全了。”
暮霭·深蓝聪慧异常,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悄声道:“那你呢?”
我不敢实言相告得拦住追兵,他才有机会逃走,微笑道:“你放心,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若走了,我自然容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