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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时间问题,一定会走得越来越远的。”我把冰沙碗交给小六,开心的上前扶住归海·云开,帮他坐在垫着软垫的石凳上,一边亲自给归海·云开拧了条湿帕子擦手,一边回头对小六道:“一勺蜜豆,两勺牛乳,两勺蓝莓果酱,再加半勺草莓果酱,别放糖,大将不爱吃太甜的。”
“喏。”小六依言往沙冰碗里逐一添加作料。
辛嬷嬷在旁帮忙递牛乳,喜孜孜的道:“奶奶对大爷的口味真是了如指掌,老奴伺候了大爷这么多年都不如您。”
“怎么会,嬷嬷是看着大将长大的,自然熟知大将的喜好,琥珀要跟您学的还多着哪。”我知道辛嬷嬷是在奉承我,自然也捡好听的说,几句话说得辛嬷嬷眉开眼笑,连道不敢。
我抬眼看见归海·云开的额头上有汗珠,不由担心的道:“你出汗了?还是进屋里去吃吧,别着凉了。”
归海·云开却摇头道:“没事,我喜欢这外面的阳光,在屋里躺了几个月,再不进去才好。”
我打趣道:“咦,那时你整天赶我走,我还以为你无比喜欢自己的房间哪。”
归海·云开一边吃沙冰,一边瞪我道:“就那么点事,你要翻来覆去的说多久才算完?”
我顺嘴笑道:“你不知道女人小心眼么,一点事便可以说上一辈子……”话方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只有夫妻才可言一辈子,我和他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这样说太容易产生误会。
归海·云开不知是否和我想到了一处,蓦然抬头向我望来,口唇翕张似乎想说什么,眼底却泛起抹痛楚,愣了愣终是沉默的垂下头去。
我想了想,让小六端着冰沙带司刃他们去屋里吃,院中只剩下我和归海·云开相对而坐。我轻吸一口气,开门见山的低声道:“大将是不是想起清韵郡主了?”
归海·云开沉默半晌,冷笑道:“我就知道这府中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但你放心,我归海·云开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徒,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啊?”我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忙摆手道:“这个,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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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节末
我虽然各种威逼利诱坑蒙拐骗,归海·云开却就是不肯多谈及左丘·清韵,但越是这样,我越肯定他仍然深爱着左丘·清韵,因此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挖垮齐彻·瑜的墙角,把左丘·清韵给抢回来。
可是夺得美人心的必备工具是帅哥俊男,无法行走的残疾人胜算有点渺茫,因此我更加没日没夜的研究如何才能做出不磨腿的完美假肢。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十多天后终于给我找到一种好似地球橡胶般的树脂,做成软垫放在假肢的木头接口处,即柔软又有弹性,不磨腿的完美假肢诞生了。
装上不再磨腿的新版假肢,归海·云开拄着单拐健步如飞,观众席上的二夫人捂住嘴巴哽咽难言,辛嬷嬷和夷乌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司刃用力咬住下唇红了眼睛,归海·月明眸中水色一闪而过,他们却不知道最最高兴的是我。
来蓝国已将近两个月,在这二百来天中,巨大的愧疚感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没有任何心思做别的,一心一意的只想帮助归海·云开重新站起来,终于离那一天不远了,亦可以变相的说我要解放了!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又将要可以展翅高飞,纵马天涯了,怎能不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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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363年1月77日,入夜。
七色星球,蓝国,鲛人海小分支无名河,太子龙船。
1月77日是七色年节的最后一天,有点类似于中国的二月二龙抬头,过完今天才算过完了年。七色各国因地理位置不同而习俗也不一样,多水的蓝国的习俗是赛龙舟、花船巡游、拜祭水神,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水上狂欢节。
两日前接到太子府请柬,邀请我和归海·云开一起去参加太子的游船会时,我很是诧异了一下,上次因齐彻·瑜的事闹得那么不愉快,太子怎会再邀请我?归海·月明认为十之八九还是影妃想见我,上次匆忙离开没有和影妃说上话,后来影妃还特意问过他一次我的近况,而且齐彻·瑜和清韵郡主的订婚足以显示那非礼案有隐情,太子聪慧过人,不难猜到个中缘由,自然不会对我心存芥蒂。
我本来想拒绝,但忽然想起左丘·清韵很可能也会去,便兴高采烈的说好。归海·月明反倒奇怪起来,说本来以为我不会去,我自然不敢实说要去勾搭清韵郡主,便混说昨天水神给我托梦,想要吃景荣老铺的桂花糕,我得给她送去。归海·月明嘴角直抽,摇头说水神是男身,十之八九不会喜欢甜腻腻的桂花糕,我若记得不错那是你最爱吃的吧?
我惊讶抓头,虽然没见过雕像但满街都是水神画像,明明就是个站在水面上的美人鱼,怎么会是男人?真是太不科学了。
归海·月明完全被我打败,叹气说鲛人也分男女的,只是鲛人男子比普通女子还要美丽许多就是了。
太子的龙船金碧辉煌华丽异常,但却没有地球影视剧中般的高大,因为河面没有海面宽,河中又密密麻麻如下饺子般的挤满各式各样的大小船只,船若太大行动都难。龙船虽然不特别大,但无奈船太多,任凭侍卫怎么吆喝要民船和龙舟保持距离以策安全都没有用,稍微动一下就可能撞翻几艘小民船,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向僻静处驶去,结果却迷失了方向,驶进了一条不知名的河流。船上众人非富则贵,俱是寻欢作乐的好手,得知迷路今夜回不去了,不但不着急反而高兴的要痛饮到天亮。
入夜时分,船厅中欢声笑语歌舞正酣。
我盯着坐在远处的左丘·清韵愁眉不展,她好像是在特意回避我,下午时我几次接近她,她都理也不理的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正发愁时,却看见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不稳的向外走去。
我忙站起来想要跟出去,左手边的归海·月明即时轻声道:“怎么了?”
“呃……”我自然不敢说实话,眼珠一转道:“去洗手。”这里的洗手也有方便的意思,我以为归海·月明会不好意思的噤声。
他却作势欲起道:“我陪你去。”
我一愣,以为他没听清我的话,重复道:“我说我要去洗手,不是只洗手是那个什么……”
他微微皱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用解释了。上次青天白日的你还出状况,现在已经入夜,我不放心你自己去。”
因为这船小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除了船上的侍女太监和太子的贴身护卫外,客人们的丫鬟小厮随侍等都在另一条随行船上。我们向僻静处行驶时,随行船没有跟上来,以至于我们都没有跟班的。
我实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归海家主竟然肯陪我如厕,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但再感动也不能让我放弃勾搭左丘·清韵之心,所以我佯装娇羞坚决拒绝他跟我去。毕竟身份尴尬,他见我羞恼垂头,俊面亦泛起丝晕红,不再坚持,垂眸叮嘱我自己小心。
我连连点头,怕他再变卦,提起长裙飞快冲了出去。
门外明月当头,繁星满天。
河面广阔,一眼望不到边际,湿润的空气像一幅轻纱,笼罩在船舷上,使人感觉如置身雾里一般。
众人都在厅中饮酒,甲板上空荡荡的,所以我一眼便看见了伏在船舷上的左丘·清韵。
“呕……咳咳……”
“你没事吧?”因为夜色如雾,我走到她身后才发现她不是趴在船舷上看风景,而是在呕吐。
她应声回头,看见是我厌恶的皱眉道:“不用你假好心,滚开!”
“郡主,我想您是误会了,请听我解释……”我掏出丝帕,想递给她擦嘴。
她却戒备的把身子俯得更低,语带醉意的挥手道:“不听不听,我都和别人订婚了,你还跟我炫耀什么?滚开了,滚开……”
我见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船舷外,纤瘦的身体随着挥舞的胳膊摇来荡去,不禁担心的道:“好好,我走,你别激动,先站起来再说。”
“就不站起来怎样?谁要你管,呕哇……”她控制不住的又吐了几口,软绵绵的身子俯得更低,指着河面上的月影,挥手叫道:“好大的月亮,我要捞来做夜明珠……”一句话未完,整个人便如风车般头下脚上的翻转了过去,陡然从船上掉落水中。
“哎呀,快来人,有人落水了,helphelp……”事出突然,我伸手急抓却连块衣角都没抓住,本能的扬声大叫起来。
两个影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打量两眼我为赴宴特意盘起来的发鬓,道:“夫人,出什么事了?”
我一指河面上的水花,急声道:“清韵郡主落水了,你们快去救她。”
那两名影卫对望一眼,齐声道:“我们不会游泳。”
我抓狂,“你们不是蓝人么,怎么能不会游泳?”
那两名影卫委屈的道:“蓝人也不是人人都会游泳的,再说我们是影卫,不是水军,从小接受的是搏击练习……”
我跺脚,一边拽下长袍,一边气道:“行行行,别解释了,你们真是给影卫争光,还不快去叫人来救郡主……”看看越来越弱的水花,不敢再耽搁,一个猛子跳入河中。
076 鳄怪
我跺脚,一边拽下长袍,一边气急败坏的道:“行行行,别解释了,你们真是给影卫争光,还不快去叫人来救郡主……”看看越来越弱的水花,不敢再耽搁,一个猛子跳入河中。
“噗通……”龙船高达十多米,便是去掉水中的四五米,也足有六七米高。我泳术虽然不错,但可没练过高台跳水,石头一般没有任何技巧的直接扎进了河中,半边身子都拍得生痛,差点没有立时沉下去。努力浮出水面,却见左丘·清韵正在水面上胡乱扑腾,被湍急的水流推得离船越来越远。
“别乱动,越动沉的越快,深呼吸放松身体,我来救你……”我忙大声喊,向她游去。
“啊……救命,救我……”人在惊恐时最本能的反应便是呼救,左丘·清韵显然也不例外,什么骄横高贵统统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只余满眼惊恐。
浸了水,摇曳美丽的长裙便如石头一般沉重,我摸索着解开腰带拽下长裙,只剩中衣中裤才游得顺畅,忙全速向顺水而下的左丘·清韵追去。看准方向,深吸一口气泅游了二三十米,冒出头来正好抓住左丘·清韵胡乱挥舞的手臂。
“怎么会是你?”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都攀附在我的身上,刚刚太惶恐,现才认出我是谁。
我被她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忙道:“别抱得这么紧,咱们**死在一起的。你松手,我会环住你的脖子,带着你游回船边去。”
“哼,不用你救,我自己会游泳。”我还打算她不听话就直接敲昏,没想到她深吸了几口气后竟松手放开了我,自己手蹬脚刨的向前游去。
“你既然会游泳,方才怎么差点淹死?”我呆住,看她姿势笨拙狗刨般的扑腾出一米来多远,才醒神追了上去。
“我怎么知道,头痛的很便什么都忘了。”她语气虽然不好,但毕竟肯和我说话了,可见我没有白白英雄救美。她泳术显然极烂,惊慌失措之下只是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