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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皱皱眉,把他的手拍开,恕道:“别动手动脚的。”这三天云天泽偶尔会对自己做一些比较亲昵的动作,以前在书院也做过,但那时如风还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对待云天泽就像对待自己的兄弟和朋友一样,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云天泽好像也对自己身份怀疑了,所以也就不愿和云天泽恢复以前的友好关系了。
但是云天泽可不这么想,一见如风不情愿的样子,脸就拉了下来,随即眼睛一转,就有了个主意。
“如风,难道你现在就不能把我当成书院的那个云天泽吗?”他可怜兮兮地捂着胸,一袭上好料子的白衣,黑发如墨,面貌绝美,样子非但没有让人有恶心之感,相反还有西施捧心之美。
如风感叹,人长得好看就是好啊,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动作也充满美感。
嘴里却说道:“我们又不可能真的回到书院那些单纯的日子里,我可做不到自欺欺人。”这是两人第一次谈到以前的事情。
见云天泽脸色很不好,甚至有点发黑的倾向,如风忙道:“更何况我连你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鬼知道云天泽是不是你的真名?”
云天泽一听,忙收起刚才不高兴的样子,笑道:“我本名叫轩辕天泽,生来就体弱,母妃说我是因为上天的恩泽才可以存活的,就让父皇取名为天泽,而‘云’字是因为我母妃姓‘云’之故,所以你还是可以叫我云天泽的。”
如风“哦”的一声,总算了解了,见云天泽不打算细说的样子,如风也不敢再问他为什么来到紫罗国做卧底了。
云天泽见如风陷入了沉思中,就有点不高兴了,道:“我都说了这个了,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男是女?”
如风回过神来,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去,冷声道:“原来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呢,你想,如果我真是一个女孩子家,我能上战场吗?我爷爷是什么人,能被我蒙骗那么多年吗?人家是因为发育迟缓才没有喉结嘛。你怀疑个什么劲?”说着就摸摸自己衣服底下的脖子,这几天,自己的衣服都是特意挑的,力图把脖子盖住,可是她在是夏天,所以倒是让如风很闷热。
云天泽眼光深沉地看着如风,其实自己大可以叫军医来看的,可是万一如风真的是女儿身呢,虽说他是敌国的元帅,身份暴露后反而对自己有好处,但是自己对他……唉,恐怕自己还要把那个军医的嘴巴封住,还要让如风的身份不要泄露出去,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罢了罢了,反正是男是女自己都不在乎了,何必现在就针锋相对呢,来日方长,他要真是女的话,肯定瞒不了多久的,不如现在和他培养好感情。
想到这,云天泽就露出微笑,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是男是女我都没关系,来,趁现在有空,我来和你下棋吧。”
如风一听,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道:“好吧,我已经好大没下棋了,我们来杀一盘吧,不过你可要让着我啊。”
“当然要让给你,毕竟我是你的师傅,要给你留下几分薄面,要是你输得太惨的话,我自己都没面子。”云天泽笑道,亲自去拿出棋盘。
如风一时口快,道:“我才没那么差劲呢,后来问尘也教我了。”
此话一出,云天泽的脸当场就僵住了,他紧盯着如风,眼里闪着无法捉摸的情绪,眼睛却越发地暗沉,有一股风雨欲来的阴沉。手中棒着棋盘的手此刻青筋暴露,纤长白皙的手紧紧地捏着,微微发白。
如风打量了他一下,低下头道:“我们还下不下啊?”木问尘三个字似乎是自己和云天泽之间的禁忌,每次提到他的名字,云天泽总是很不高兴。
而自己又寄人篱下,所以也不好怎么说。
云天泽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就开始放下棋盘,道:“来吧。”
如风听他开口,心里送松一口气,可是接下来,自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棋面上全是黑子,犹如某人暗沉的脸色。
一连几盘,如风连反手之力都没有,再看着云天泽那张还在生闷气的脸,自己也不高兴了,撩起衣摆就大声道:“我不下了,不下了,一点意义也没有。”
说着就径直走到茶几边,拿起一串葡萄就住嘴里塞,吃得汁液四流,如风却毫不在意,眼睛望着门外,隐隐含着期待。问尘,也许正在外边呢?
云天泽见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怒之下,干脆把棋桌上的东西全都一把扫在地上,把东西砸完后见如风还是无动于衷,心里恕气更成,“哗啦”一下,也把旁边的其他东西都砸了。
如风还是无动于衷,该吃的还是继续吃。
门外的两名士兵听到声音后,两人对视了一会,一人马上拔腿跑了,过不久,云叔就来了,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高声道:“殿下,我可以进去吗?”
门内的云天泽此时正举起一个装饰的花瓶,刚要住下砸,听到了声音后,这才惊醒过来,再看看如风那副装做没看见的样予,心里一怒,手中的花瓶刚要脱落,但随即转念一想,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过了一会,才朗声道:“云叔,进来吧。”
云叔一进来,就看到自家的主子若无其事地拿着书本在床上半躺着看书,而尉迟如风却是拿着一盘葡萄准备要砸的样子,眼睛恕瞪着主子,脸涨得通红。再看看地上,一片凌乱,连旁边的花瓶都放得歪歪倒倒的,看着如风怒视云天泽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于是他冷声说道:“尉迟如风,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元帅,你现在的好日子都是殿下给你保来的,所以即使你没有犯人的自觉,也请你有身为客人的自觉!”语气低沉,不重不轻,一张脸板起来很是严肃。
如风本来不想放在眼里,却想到这里是对方的地盘,只好笑笑,脸色缓了下来,道:“不好意思,我在和他闹着玩呢,我害得他压力太大了,而且我也很感激天泽为我做的一切,所以就想和他开开玩笑,呵呵,这样也好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是吧?”一番话说得有点颠三倒四,脸上的笑意确实满满的。
云天泽此刻放下书,轻轻点头,道:“云叔,放心,我没事的。”说着还微微一笑。
云叔一愣,很少见到主子的笑容呢,再看了一眼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尉迟如风,也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走出去叫人进来收拾东西。
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云天泽嘲讽道:“是和以前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那么厉害!”
如风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横了他一眼。该死的,刚才那家伙竟然敢来偷袭自己?!想到这,如风赶紧偷偷地抹了一下嘴唇。
真是太恶心了,竟然用这一招,这鬼地方再也待不下去了,还是快点离开为妙。如风暗暗发誓。
接下来,无论云天泽如何说,如风都只是有礼貌地和他相处,云天泽知道如风还在生气,也就不以为意。
而如风,一心等待着夜晚三更的到来。
卷二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117章 逃走
云天泽走了出来,身上整齐地穿着一件外袍,和平时的打扮没什么两样,只是脸色阴沉,眼镜隐隐流露出一股怒气和伤痛。此刻,他没有看向如风,反而看着木问尘。
木问尘脸上一片平静,淡淡地少了一眼云天泽和他周围的人,镇定自如,好象没有看到那泛着棱光的兵器一样。
云天泽怒气一点一点地收敛,他看了如风一样,眼光如刀一般地锐利。
他的身边一九站着云叔和小青,云叔的脸上很是凝重,小青的脸上则有着幸灾乐祸和无法掩饰的轻蔑。
如风被云天泽看的微微低头,心里一阵心虚,但是手里传来的热度和力道却让她心安了不少,于是微微一笑,对着木问尘道:“你说我们今天能不能冲得出去?”
木问尘轻敲她的脑袋,道:“别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风一缩,吐吐舌头。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云天泽,他阴沉地开口,道:“如风,到这边来,否则,你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可以逃得出去吗?”
如风摇摇头,道:“我不,我本来就是紫罗国的元帅,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在你们这里呆久的。我们的立场决定了我们不同的动作,和我们要做的事。”
“你们只有两个人。”云天泽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犀利地指出。
如风看了一眼木问尘,笑道:“兵贵精而不贵多,两人也足矣。”
云天泽手一挥,一排弓箭手顿时蓄势待发,直直地对准入如风和木问尘。
如风看了众人一眼,右手臂突然直直地伸了出去,一顿浓烟顿时冒了出来,慌乱中,万箭齐发,众人刚开始还可以在浓烟中听得到铿锵的声音,但没多久,就是一片沉默了。
空气中有着可怕的沉默,云天泽凝视着云叔,眼里满是沉痛:“为什么?”
云叔只是专注地凝视着浓烟,沉声道:“既然殿下你下不了那个手,就由我来下吧!殿下对那个小子太放纵了。”
还没等浓烟缓慢散去,云叔面容一凛,高大的身子突然拔地而起,脚尖一点,跃上了军营旁边的树枝,黑暗中,忽然出现了八道身影,昂然而立。
九人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而云天泽只是注视着浓烟,定定地看着。
浓烟散去,云天泽的眼顿时瞪大,变沉了怒视。
……
深夜,情况发生了无法医疗的变化。
战鼓震天,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有力,让人的心脏忍不住一阵一阵地紧缩。
听到进攻的号角声,军营里的将领们马上挥动着手中的旗子,指挥着军队。最前的三千弓兵迅速往前,快步进入射程之后,单膝跪下,手挽长弓,箭尖齐齐指向落雁城巍峨的城楼。
瞭望塔上,云天泽一身战袍,手撑着栏杆,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看清迷雾中落雁城墙上的状况。
通红的火把随风晃荡,摇曳的火光下,底下全是全副武装的春藤国士兵们,如兵器般冰冷严肃的面容,刀光如雪,火光折射在铠甲上,泛出了冰寒的冷光。三万重步兵在火光的照耀下寂静无言的队列出营,空旷的土地上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和开胶相互撞击的“铿铿”声。
在将领的指挥下,三万身披重甲的士兵在落雁城前方的空地上列成了六个方阵,整齐地铺了开去。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春藤国机械营的士兵,十人一列,二十列的士兵推着二十架攻城梯正步出营,行至大军的前方站定。
随后出营的,是十架巨大的投石机,二十名披甲的士兵整齐地推着投石机行进,填满石块的装石匣在投石机上方晃荡,看得人心惊胆寒,十架投石机齐齐发射,那么落雁城的每一块城墙都要遭受上百颗巨石的同时攻击,以现在落雁城的兵力情况,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攻击。
最后出营的,是一架覆盖着牛皮的巨大冲车,高达一丈,粗壮的木槌曾经摧毁过眼前这座城池的城门,在十几年前,他拥有极其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没有哪座城门能抵抗住它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而落雁城门虽包裹厚重的铁皮,只怕也扛不住它连续的攻击!
十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