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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能拥有这么大的产业,还是青楼,放眼天下有几人能做到?青楼可不是一般的产业,这是见不得光的产物,可浣花楼呢,如此光明正大的开在闹市区。你上次不是说有传言说浣花楼的幕后老板是太傅大人么,我觉得这传言极有可能是真的,这么有趣的事我怎么能错过呢?好了,别愣着过来帮我易容罢。”
泠崖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眉尾不停的抽搐,“所以……这就是公子你去浣花楼的理由?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你来天禹国的是为了什么?不管浣花楼的幕后老板是沈凉迟还是别的朝中大臣那都与公子没有关系,公子最好不要蹚这趟浑水,朝中大臣彼此勾结,不管你是触动了谁对公子都是不利的,你现在是初来乍到被孤立在党羽以外的人。”
她难道不明白自己的立场么?有些东西不是她能沾惹的,就像司空寻那样的人,他不知道那日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司空寻回去之后的一系列行为都很怪异,他无法不联想到她,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预感,那件事不会简单的结束。
看着那张严肃的脸,苏引诧异的扬眉,眨了眨眼,“泠崖原来你这么能说啊,你说的都对,可有一点我不同意,我现在的确是党羽以外的人,但我现在来了天禹国不可能永远都在党羽之外,孤立一人在朝中怎么能站得住脚?这里不是西越我没有任何依赖,所以只能靠我自己,而且西越已经将我送来了这里,回不去了不是么?”
像礼物一样送出来,她无法想象她对于西越的重要程度,若是真的重要会成为贡品么?看来这个身体以前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或者西越国的皇帝看他不顺眼所以将她送走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罢了,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注定要在天禹国长期驻扎了。唉,反正她也回不去了,原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她很快能再回去,现在看来这一次意外意的有点大,在回去之前她得自己找点乐趣了,不然人生多无趣啊。
泠崖闻言哑然,对上那双清幽的眸子说不出一句话,最终只有默默地走过去了。
她说得对回不去了,从踏出西越的那一天就回不去了,也许她是对的,一直以来她不都是自己来决定的么,就像这次被送来天禹国。下毒的事他已经调查清楚了,但是对于现在的她,事实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这就当做是一次重生罢。
苏引见状勾唇一笑,得意的扬了扬手。
对阵泠崖,胜!
半个时辰后两人由后门离去,午后的街市依旧热闹,商贾云集,道路两旁的小贩不停地叫卖,人群摩肩接踵,泠崖在苏引护在自己身侧尽量减少人流的触碰,“怎么好像多了很多人一样。”
苏引闻言一怔,触目望去街上游走的人有一部分衣衫褴褛的人与周围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因为那群人的存在,大部分为了避开触碰都挤在一起通行这才造成了街道的拥挤,“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难民么?”
泠崖点头,“我想是。”
“这可是天子脚下的皇城怎么会有这么多难民,太奇怪了罢?”苏引不觉疑惑,看着一名妇人抱在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手中拿着一只烂碗向路过的行人乞讨,而那些人都皱着鼻子避开了。
正欲想走过去,突然前面不知从何处涌出许多官兵,厉喝着开始驱赶难民,有些人甚至动起手来。
泠崖见状眸色一暗,举步便欲上前阻止。
在看到转弯角那抹隐去的身影,苏引拧眉伸手拉住泠崖涌入人群里,“别冲动。”
“公子?”察觉到苏引的异样,泠崖由着她拉走了。
两人找到临近的一家茶楼找了个临街的座位坐了下来,看着街市上那群驱赶的官兵,苏引微微眯起眸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香与苦涩同时在口中散开,“看来是出事了,泠崖你说我这趟浑水我该不该蹚呢?”
泠崖闻言蹙眉,视线落在窗外时点了点头,“虽然泠崖希望公子平安,但是天下的百姓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帝王。”
苏引一怔,下一刻笑开了,“没想到我的泠崖还是个懂得大德大爱的人呢?我也看看这个世界的贪官有什么不同,隔岸观火远到底不如参与其中来的有趣。”
虽然她不是活雷锋也不是大侠,总归还是有一颗还算正直的心,三观靠谱,智商合格,不说做个十足的好人也不能是做个麻木不仁的人罢。城中突然涌入这么多难民,这几日上朝居然没有一人提到,看来事情是被人压下了,能压下京兆尹的人当朝怕是没有几个人,京兆尹的顶头上司就是刑部尚书那个孙老头,看那老家伙就是一脸奸相,这件事该不是与他有关罢?这个孙应好像还挺有背景,是太后的什么亲戚,不管是什么亲戚总归是扯上了皇亲,看来这件事还真要掂量掂量。
“公子打算怎么做?”见的苏引一脸若有所思,泠崖压低声音开口。
苏引回过神来勾唇一笑,放下茶杯拈了一粒花生扔到嘴里,“这件事有些棘手,泠崖你调查一下这些难民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尽量查的细一些,京兆尹陈运跟刑部尚书孙应住的府邸也派人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来往,查清楚了告诉我。”
京兆尹府?刑部尚书?牵扯这么大么?泠崖拧眉,“是,我正就去办。”
“等等。”苏引连忙叫住了那急忙离去的人。
“公子?”泠崖不解的转身。
“忙什么,我们今日出来可不是做这事的,这事晚上办正好,走吧,上浣花楼去。”苏引抓了一把瓜子,起身朝外走去。
泠崖一脸黑线,居然还没忘了去浣花楼这茬。
两人方才走出茶楼,泠崖便伸手拉住了苏引,倾身靠近压低声音道,“公子,那个是沈凉迟的坐轿。”
苏引眸色一亮,沈凉迟?这么巧?
年少足风流 第三十章~~这消息太劲爆了
更新时间:2013…5…5 1:09:09 本章字数:3425
两人方才走出茶楼,泠崖便伸手拉住了苏引,倾身靠近压低声音道,“公子,那个是沈凉迟的坐轿。”
苏引眸色一亮,沈凉迟?这么巧?
抬眸望去只看到那一行人抬着轿子朝一条僻静的小巷走去,除了轿夫之外旁边还跟着一名年轻男子,那背影有些熟悉,应该是沈凉迟的贴身侍卫七绽,听说那也是个厉害的主儿,想来也是,太傅大人的身边人又怎会是凡人呢。
“走,跟上去。”眼看那行人进了小巷,苏引眸色一暗举步跟了上去。
果然。泠崖无奈的敛眉,只有跟上了那人。
两人一路跟着人进了小巷,巷子很僻静,迂回幽长,一安静下来脚步就显得沉重起来,生怕被前面的人发现也不敢跟的太近,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着周围隆起的屋舍心中不免感觉压迫,苏引皱眉打量了一圈,“这什么地方啊?他到这儿来做什么?”
这里怎么看都是居民区罢,而且还是最稠密的棚户区,繁华的大城市弊端到底是一样的,即便是在这不知几百几千年前的古代也是一样。
“不知道。”泠崖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顿了顿又问,“还要继续跟下去么?”
“当然了,难道还半途而废不成?”苏引闻言愕然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回头前面赫然已到了尽头,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石墙顿时瞪大眼睛,“糟了!”由于惯性一时间加快的脚步停不下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撞上去了。
眼前一黑突然给温热的掌心捂住,腰间也多了一只长臂,预计的疼痛没有降临反而被拉了回去,透过薄薄的衣衫感觉到身后贴上温热的胸膛,熟悉的怀抱让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毁容了呢!”
这一撞上去就算鼻梁不断也得肿起来,真是,这什么地方啊?走个路居然还有生命危险。
“公子你没事罢?”看着瘫在怀里的人,泠崖开口询问,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无奈。
温热的呼吸擦过耳畔,苏引一怔整个人僵了一下,连忙拉下盖在脸上的手,“没,没事!有泠崖在我怎么会有事呢?好了,别耽误了,再不跟上去就丢了!”说着,挣开腰间的长臂疾步钻进了转角的巷子里。
泠崖肯定是无意的,倒是她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啊?不能乱想,绝对不能乱想,不然以后还怎么相处,朝夕相对的多尴尬啊!真是,她脑子肯定抽掉了。
看着那几乎落荒而逃的人,泠崖一头雾水,掌心还残留着温热的细腻触感,方才她的睫毛刷过掌心让他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明知是意外状况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去乱想,若他还不知她是女子也许就不会有这种尴尬了。
回首看了一眼没有人再跟上来,七绽疑惑的挑眉,快步跟上软轿压低声音回道,“主子。”
“怎么了?还跟在后面么?”温润的男声从轿内传来,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变得温柔起来。
“回主子,方才还跟在后面呢,现在却没动静了,也不知是不是跟丢了。”七绽觉得不解,主子明明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为何不甩掉苏大人,非要这样绕圈子,难道要在这里绕一下午么?说起来那个苏大人更奇怪,好端端的他为何要跟踪他们啊?
轿内,沈凉迟闻言缓缓张开眼睛,“别绕了,直接去浣花楼罢。”
这个苏引说他聪明罢他又不聪明,自己易了容但身边的人却没有任何隐藏,只要熟悉他的人谁不知那就是他呢?若他身边的那个泠崖不那么抢眼也好,偏偏是那样一个清冷公子,他究竟是聪明还是愚笨亦或者根本就是有意为之,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浣花楼他只去了一次就开始怀疑了,他不知该夸他有胆色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鸢城浣花楼从未有人敢打过主意,偏偏他来了兴致,看来他不查出个所以然是不罢手了。
既然他想沾染总有一日会搀和进来,不如他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若能多一个帮手也好。只是,对于他还需要更多的考核,毕竟除了那一次接风宴与上朝期间的短暂接触,对他他算是一无所知。
七绽一怔,眸中掠过一抹诧异,随即便颔首回道,“是,主子。”
“去浣花楼。”
一声吩咐轿子便改变了方向越过小巷朝大道而去。
后方,苏引一见这阵仗就笑了,“绕了半天没耐心了罢,泠崖走了。”
泠崖微微蹙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方才他们明显在这里绕圈子,若目的是对面的大道早便该过去了,为何要多次一举绕那么冤枉路?唯一一个可能便是发现了他们跟在后面,可发现了为何绕了一会儿又放弃了呢?真的只是没有耐心了么?沈凉迟看起来可不是那种没有耐心的人。
对于浣花楼他心里总有些抵触,那里不该是他们去沾染的,可是她呢偏偏不听,罢了,走一步看一步罢,大不了情况不对他直接将人带走。
浣花楼后门口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行人进了门,苏引的眼睛瞪大到不能再大了,满心的震惊,满眼的不可置信,“艾玛!他进去了?他居然真的进去了?!我怎么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名扬天下是为道德典范的太傅大人居然与青楼有染,这消息太劲爆了!真的太劲爆了……”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印象里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出现在浣花楼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太……禁(和谐)欲了。
“公子你冷静点。”听着院内传来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