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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谁家公子不见了,陛下也不会查到我头上,查到了,也不会怪罪,你信不信?……叫你不说……叫你伤害无辜……这就喊疼,你知不知道郑氏母子所受痛苦是你百倍、千倍、万倍!”我挥棍连打数下。
那人被打得嗷嗷直叫,所有人不闻不问,只是站着冷眼旁观。恶棍终于怕了,开口讨饶:“别打了,别打了,姨母,饶命……”
什么姨母?我颤抖着手指他:“你……你是骆婆提?”柳萱的儿子!
“正是,正是,我就是你好姐妹陆令萱的亲儿,姨母!”
“闭嘴!我不是你姨母!”我大喊,只觉血往头上涌,柳萱的儿子祸乱兰陵王府,让郑氏怀孕,又打掉她的孩子,最后这个账还得落到咱们头上,柳萱,咱们注定要纠缠不清了,是吧?突然一阵眩晕,反胃,“哇”满腹秽物喷得骆婆提一脸,眼前发黑倒地。
“兰陵!”长恭焦急的声音。
再次睁眼,还是那张焦急的脸。我挣扎着起身,长恭慌忙道:“别动,别动!”
“我怎么了?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累!骆婆提那混蛋呢?”
高绍信道:“已经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怎么发落?要么咱们把他私了了,否则就算交官,以陆令萱的权势,也会不了了之!事情闹大了,受损的只会是咱们王府还有郑娘,再受非议,会要了她的命!”
“兰陵,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你只需好好休息便可。”长恭蹙眉。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元夕忍不住笑道:“哪有什么病,王亲自看过了,是……是喜脉!恭喜王妃!”
什么?呆愣当场!喜脉,我怀孕了?我终于怀孕了!!哈哈哈哈哈……欣喜若狂……哈哈哈哈哈……
☆、第 113 章
伸伸腰,踢踢腿……我弯弯腰,伸伸腿……
“兰陵!你在干什么……”随着一声惊呼,双脚腾空,落入怀抱,同时看到一张惊悚万分的……俊脸!
“怎么啦?”最近蹙眉越来越频繁。
“你也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在屋里好生休息,这是折腾什么?”声音饱受惊吓。
我笑了,“适当的运动有利于生产,我这个年纪直接划为高危产妇,这儿又不能剖腹,只能硬生,所以我得尽早锻炼好身体!过两天你教我骑马,据说骑马有助于打开盆骨。”
怀抱一紧,长恭在发抖:“什么高危、剖腹……还要策马?!兰陵,其实你的身体根本不能再受辛苦劳累……要不这个孩子还是……”
“别,千万再别说出什么触霉头的话。”我及时捂住他的嘴,“郑娘那样子你也看到了,想我
步她后尘吗?不管什么原因,流产对母体伤害很大。即使在我那儿,稍有不慎也会落下病根,甚至终生不孕。再说杀婴罪孽可大了,我不要……我要为你积福、为你传后!”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得再次抚平宽慰,“既然能成孕,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具备生产的能力。否则三个月内,会自然淘汰,我想留也留不住!顺其自然吧,等胎稳了,就更没什么可担心了,等着当爹吧!……开不开心?笑一笑嘛!”我用手指将他的嘴角向上顶。
长恭很是无奈,盯着我的肚子发愣,五味杂陈。
索性将他双手覆在我腹部之上,“再有八个多月,就会有个小生命从里面出来,天天粘着你叫爹爹。咱们就像寻常夫妻一样把儿子拉扯大,看他娶妻生子,而我们慢慢变老,依旧每天手拉手,看日出日落,约定来生……你不开心吗?我想想都兴奋,昨晚还失眠呢!”
俊目渐渐泛红,良久,带着一丝哽咽:“高兴,但我更担心……担心……兰陵,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只要兰陵所生,无论男女我都喜欢,我只怕兰陵……”
“一定不会有事!世上没人比你更让我安心。有你悉心照料,怎么会出事?!所以我不想整天闷在屋里,你看今天天气多好,陪我走走好不好?”
“好!”长恭紧紧揽着我,一步都不肯放松。
我失笑:“靠这么近,怎么走啊?我真的没那么跪弱,想想,那么多风浪咱们都过来了,生娃是女人的天职,更是小菜一碟。别这么紧张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了呢!叫人瞧见堂堂兰陵王慌成这样会笑话的。”
“只要兰陵安好,本王不畏他人非议!”
“……”我颇感动地望着长恭,“所以你一早查明……查明骆婆提的身份,却宁愿自己吃哑巴亏,替别人养孩子?”心疼!
“兰陵,”长恭轻叹一声,“郑氏于我,从来无足轻重,可有可无!查明真相不过区区数日之前。当初郑氏出了此等不名之事,若非怕你生疑……不理我,我亦不会放在心上!骆婆提的身份虽牵涉内宫,但我志不在朝,所以并无畏惧!可一想到陆太姬毕竟与兰陵有关,事情闹大,难免牵扯其中。且弟兄们数次提及,这些年陆令萱对文襄一脉颇为友善,老六更是与之亲近,平日里常与骆婆提称兄道弟,同饮共醉!这个时候撕破颜面,只会落个忘恩负义之名,在朝更为举步艰难。念及种种,以为郑氏受到如此教训,当知安分守己,足不出户,静心待产,兰陵王府不介意多养两口闲人。没想到,最后还是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你啊,还跟小时候一样,面冷心善,而且是太过善良!柳萱是我同乡没错,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而且她现在身份尊贵,影响力举足轻重,这些我都明白,但并不代表我真怕她!纯粹不屑与之为伍,所以不想纠缠不休。长恭,你根本不需要为我委曲求全。你以为承担了这件事,他们就会心怀感恩?……告诉你,我从来不信柳萱会真心关怀他人。你的包容只会壮了他们的恶胆,让他们更肆无忌惮地害人。如果一早知道是郑娘怀的是柳萱的孙子,我早就拉她进宫‘报喜’去了,普天同庆!”
“本王已决定将其绑缚金銮大殿,交由陛下亲自处置。碍于满朝文武,必不会徇私!”
我摇摇头,“我的傻肃肃哎,如今宝宝没了,可以说死无对证!在这儿根本无法证明那死胎与骆婆提有关。除了郑娘,也没有人证亲眼看到骆婆提行凶。所以就算上了金銮殿,他们也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反诬咱们不顾情义冤枉好人,说不定……说不定还把脏水泼到你头上,说你始乱终弃,不想负责。毕竟郑娘一直住在兰陵王府……那才真是四面楚歌,彻底被动了!”
“那兰陵以为应当如何?”
“事到如今,只能以郑娘的意愿为先,毕竟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也只有她想为宝宝报仇,站出来指证奸夫,骆婆提才有入罪的可能。可如此一来,她将名誉尽失,终身抬不起头来。这个代价可不是一般人所得承受的!所以……如果她想息事宁人,咱们也遂了她心愿。正如你刚刚所说,这事到底与咱们无关!至于骆婆提……先关他几天,让他吃点苦头,就当小惩大诫。你让绣云找个适当的时机探探郑娘口风,看她究竟想怎么样,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好不好?”
长恭点头,“兰陵思虑周全,一切都依你!”
“还有我怀孕的事,胎稳前暂时不要说出去,我不想招来有心人的算计,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郑娘,怪可怜的……好不好?”
“好~!”长恭赞同,“其实当日我已下了封口令,就是怕惊忧兰陵,不想横生枝节!”
“谢谢老公,你对我真好!来,亲一下……对了,还有,最近可别经常告假回来陪我,一切要等……”
“等三个月以后,是吗?”长恭直接道,“为夫知道了,一切皆以兰陵为先。”
“呵呵,要当娘了,人也变得唠叨了,你可不准嫌弃啊……”
“永远不会,我喜欢听兰陵说话……”
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之声,就这么在醉兰阁花园中不断漫延,温馨扬溢。
还没来得及搞清郑娘的意愿,柳萱就已亲自上门要人!避见了两次,第三回实在避无可避。因为她竟然调动羽林卫将兰陵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这是要做什么?
长恭巡视军务未归,我刚踏进大厅,就被柳萱扑上来拉着衣袖哭诉,“兰陵姐,我儿究竟犯了何错,高长恭竟然私自扣押,眼中还有王法吗?”
我轻轻挣开衣袖,稳坐在主椅上,浅笑道:“你儿子做过什么,你当真一点不清楚?”
柳萱一愣,随即吩咐:“你们全都退下,我与神医有要事要谈!”
我对元夕点点头,示意暂时不会有危险,只需门外待命即可。
“兰陵姐,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清楚吗?这青年男女谈谈恋爱,情到浓时以身相许,不小心有了孩子……又不想负责,以前咱们院里这种情况的人流还少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惊异地望着柳萱,“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拿现代道德标准来衡量这事?没错,千年后的男女关系开放,未婚先孕,甚至堕胎也无需遮遮掩掩,但不管什么原因,总要当事人自愿才行。别人不能强迫,所以社会上不乏单亲妈妈!但这儿不同,女人必须依附男人生存,所以名节比性命还重要,未婚先孕已是罪大恶极,骆婆提不但不体恤、尽快安排迎娶,反而强逼坠胎,你知不知道差点一尸两命?!”
“名节?兰陵姐,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古代就是电视剧里那样的三从四德,礼教严苛,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人性从来都是一样的,淫逸骄奢,后宫就是最好的典范。什么母仪天下,妇容妇德,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越是有权有势,越是肆意枉为、藏污纳垢。想来那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贞九烈的话,早在第一次床,就该投河了,还会留下孽种纠缠到今天?!”
“孽种?那可是你儿子的孩子,你的孙子!”
“那又如何?且不说这儿没有亲子鉴定!郑氏那种女人,为了上位,痴缠兰陵王不成,又跟我儿子上床,谁能保证她不会为了利益,勾搭别人?”
“所以你搭上权臣,跟太后一争齐国第一女性的地位,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气极脱口道。
柳萱一愣,“那是没办法啊!兰陵姐你知道的,形势所迫,为了生存,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只能不断向上攀!”
“既然如此,将心比心,如何不能体谅郑娘?如果孩子不是你儿子的,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打掉?如果他想负责,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上门,要三更半夜蒙面偷偷潜入?算了吧,别再为你们的恶行狡辩!”
柳萱无言以对,良久,恢复柔顺求道:“兰陵姐,事以至此,说千道万,也于事无补!即便回到咱们那里,也算不上什么刑事大案。不如就此作罢和解,我们愿意补偿郑氏一切损失。只要她开口,我能保她后半生荣华富贵,生活无忧,还不行吗?毕竟孩子没了,但日子还得实实在在地往下过啊!”
“呵……是吗?”我冷笑两声,“柳萱,你还跟从前一样,以为凭着现代人的知识就能在古代横行,一番成就!其实光凭高纬对你的敬重,也足够你后半生风光生活无虞,可到今天你还赖在宫中不肯走,为的不就是大齐第一女性的殊荣吗?殊不知,在科技落后的时代,这些古人才是智慧和权谋的祖宗!就凭你只能考上护校的脑瓜,真以为能当武则天?纵观历史三千年,不过才出了那么一个,你以为你能颠覆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