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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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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呢,哪个不怕死的敢趴在唐染屋外偷听一晚上,第二天唐家堡的人都会知道,我们夜里什么也没干,自己睡自己的,就连吵架拌嘴都没有。


    我住唐染那屋的事情,也不知是谁无意中说起了,唐宁在养病期间听到了这些话,如非必要,他开始刻意地避开我,就连目光都不敢往我身上放。


    唐宁的心里一定很苦:他所做的这一切,是在为他自己留下最珍贵的初恋,赌上他自己性命换来了他心爱的人,却不想,他喜欢的人不属于他,他恶毒牺牲只能是伤了自己,又拱手把这个女人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辈子,他可以和任何人争女人,唯独不能和他的七叔公争。


    唐宁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他渐渐和我疏远,几乎不再和我说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腾,唐染睡了又醒了,隐约听到我叹息。他冷哼一声问起:“怎么了?唐宁的伤已无大碍,还剩下五个月,你在想怎么逃离唐家堡吗?”




臭男人,笑什么笑(2)

是啊……


    一晃眼,一个月——唐宁的伤好了大半,唐染的伤已经痊愈,可是唐宁在这段时间和我说的话,还没有以前一天说得多。


    “唐染……你说我是不是祸水?”


    那一头,没有声音,过了很久——男人突然失了他原本的冷漠风度,放声笑了出来!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笑!笑什么笑!”


    案头的烛火已经燃尽,黑暗里,男人的笑声放肆地没有停歇,我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唐染长臂一伸,把我投去的枕头抓在了手里,一用力又投了回来,力道很大,枕头砸中了我的身子,把我弹倒在了床上——


    唐染说:“睡你的!”


    “我问的那句话很可笑吗?”


    唐染只说:“你只要记得你现在还是本座的女人就行——想做祸水,等出了唐家堡再说!”


    “……”


    王八蛋的,你也不想想,我原本多么亲密的一个朋友就这么化成气泡了……害我每次走在路上看到唐宁,他都刻意躲着我,好似我身上有倒霉蛋一样。


    唐宁的意外和他的单恋,我慢慢也在其中清醒:难道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吗?为何非要把自己陷得很深,这又是何必,就好比我对燕行云——我也可以试着从里面拔身出来,他有他的白若兰,我可以有我的如意郎君,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了自己还留着尸骨挂在树上晒干尸!


    没有燕行云……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去唐染那里……


    唐染说:“快睡,明日去刑堂,堡中的一些事情唐审都会交代给你。好好做你的‘管家’。”


    我抱着枕头趴在床沿,问他:“唐染,你不怕我做第二个唐燕出卖唐家吗?”


    “你图唐家堡什么?”


    “嗯……我觉得好玩。”


    “你可知唐家堡无论是本家还是外戚都在江湖上追捕唐燕?!”


    “这个……”倒是不知道,我问起他,“抓到了那位谋反的大叔,你们会怎么处置?”




他是毒君,你是毒妇(1)

“交给刑堂,严刑逼供——再处以极刑。”


    唐染的口吻:就是说出卖唐家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这个家族有太多变态的规矩,这就是其中之一。


    我又好奇地问他:“那么……如果是唐门里自己人犯错,会怎么样?”


    “轻则进刑堂大牢,重则——杀。”


    “有必要吗?那些都是自己的亲人,唐审能下手吗?”


    “所以……身为刑堂堂主必须六亲不认。”唐染说这话,连他自己也包括进去了。


    他身为唐家堡的主人,更应该毫不留情,好让所有人都畏惧他。


    这一夜的笑,他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我,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放纵地在我面前大笑。


    祸水,在他看来,把我放出去才会危害人间,锁在唐门这一块小地方,他绝对有信心把我拽得死死的。


    ×××××××××××××××××××××××××××××××××××


    我,这位名份上的主母担起了唐家“管家”的职位。


    张罗着什么东西缺了该买,什么东西闲置的该送去什么地方,家里谁少了什么衣物需要添置了……


    这期间,唐染还逼着我学中原的文字,他嫌我总写那些绕来绕去的苗文没人看得懂,偶尔我要写药方,还要抓唐芯那几个孩子代笔——这样的主母太“文盲”。


    这位“教书先生”没有仁慈之心,我错了就骂,再错不是打,而是用他最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我瞧——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最多的就是男人赤裸裸的情欲。


    等唐染自己都觉得烦了,索性让唐苇跟着我,每天帮我料理唐门的大小事务。


    每天天一亮就拉我一道起床,他精神抖擞地去前院开始他一天的繁忙,而我呢,吹着鼻子泡泡打瞌睡,趴在桌台上先补一下睡眠,非要口水覆流桌面上,这才抹抹唇角浑浑噩噩地醒来。


    我简直就成了唐染背后的“黄脸婆”,帮着他把持家务,诺大的一个唐家堡,需要我来精打细算。




他是毒君,你是毒妇(2)

唐苇得空了腻在我身边取笑我:“你还真行,唐家历代那么多的主母,就你最有能耐,还能做个管家,跟着七叔夫唱妇随,七叔主外,你主内——什么时候再给我们添个堂弟?”


    我很善良地冲他笑了笑,很简单的邪恶笑脸……不用问了,剩下的就是唐苇的一声惨叫,我又赏他一根银针!


    “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去找个媳妇生孩子去!”


    唐苇拔着手臂上的银针,恨恨道:“七叔是毒君!你就是毒妇!”


    我清了清嗓子,诧异地看唐苇身后,故作一脸惊恐:“唐染?你怎么过来了?”


    “啊啊啊——七婶!我说今天天气真好,我出去帮你晒晒被褥,帮你看看内堂有没有偷懒的奴婢。”唐苇僵着身子往后堂去。


    其实,他的身后什么人也没有——


    这时候,唐染在刑堂呢,怎么可能跑来前院和我谈什么卿卿我我的。昨夜他吩咐我过去找唐审。这不,和唐苇说完了话,我就过去了。


    刑堂的气氛和我第一次来的那时一模一样……


    阴冷、严肃,不是人呆的地方。


    一个唐审就够死板了,今天——唐染也在。


    我听到偏厅他们在说话,他们在谈论一个人,本来是无意去听的,唐审刚巧讲到了一个名字:燕戊戌。


    燕戊戌,化名燕无,潜在唐家堡多年,乃是大理段锦秀段王爷的手下,善易容之术,此人原是朝中燕子宁的异母兄弟,毁燕子宁一家,燕家夫妇被朝廷斩首,燕家男丁被充为奴隶,女眷充为娼妓,次子燕行云脱逃,现流离江湖做着佣金杀手的行当……


    “啪”一声,是我手中的账簿掉在了地上——我一手扶在门框上,头开始晕眩……


    燕行云?燕戊戌?


    那个大闹唐家堡的唐燕就是燕戊戌?就是云哥哥一直在找的大仇人?!


    怎么会……


    身侧,男人站在了门口,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又是个贱人坏人(1)

唐染总喜欢用他的手触摸我的容貌,打个比方,我是锅子里的一块嫩肉,烫得狠,他吃不到,却总在找无数的借口伸出舌头舔一舔肉香。没有过份的逾越举动,我也就没说什么,岂料……他渐渐摸上了瘾。


    或者说似他看在自己的眼里觉得不真实,非要自己亲手摸一摸了才能确定这张脸,真的是我的脸。


    “既然来了,为何站在外头?”


    唐染没有责怪我偷听,他目光一睨地上的账本,示意让我自己捡起来。


    我勉强笑了笑,缓了缓自己的情绪:“那个……你们在说事,我……还是等你们说完了再和唐审说话。”


    唐染点了点头,他横手给我指了外堂的不远处的凳子,让我去那边坐着等,他自己又坐回去和刑堂的那些人说着“燕戊戌”的事情。


    里面,传来了唐审的声音:“唐家的人盯上了一个独臂的男人,他肩头的上是新伤,尚未好透,虽然面目和唐燕不一样——应该也是他易容装扮的。门主,此人——”


    “抓回唐家堡……传本座的话,宁可抓错,也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


    我坐在外堂,账本搁在我的膝盖上,颤颤地抖着……


    燕戊戌……燕行云在找的那个大仇人,云哥哥的大仇人……原来他投靠了锦王爷,又躲在唐家堡……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人!跑到哪里都要为非作歹!又是个名副其实的贱人!


    燕戊戌……


    既然他是燕行云要找的仇人,如果这么被唐家的人抓住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在我晃神的半盏茶时间里,内堂的男人们已经商议好了,他们陆陆续续地出来,唐家的家奴对着我行礼,客套地称呼,只有唐审跟在唐染身边来到了我面前。


    “跟唐审进去,堡中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做。”


    “哦……”


    我要走,身侧的手被唐染紧紧拽住了!


    我瞪他,众目睽睽之下,唐审和唐闪都在,你玩什么暧昧?!再说了,刚刚摸都摸了,你还想怎么着?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8月19日。




又是个贱人坏人(2)

“放手!”


    一时间我加重了语气,是燕戊戌和燕行云的事情让我忘了分寸。


    男人鹰隼般的眸子盯着我,唐染警告道:“别在本座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记住昨夜本座和你说的话。”


    我冷哼一笑,甩开了他的手!


    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还是我的脸上已经写上了我心里的毒辣计划?


    我们之间的“亲密”,堂主大人看不下去了,唐审清咳一声,冲我施礼,道:“主母,请内堂说话。”


    进了屋,我不过是把账本上的数目给唐审过目,问他哪里还有些什么欠缺——唐染总觉得我做管家还“很嫩”,非要再多加一个唐审忙完刑堂的工作,再来辅佐我。


    说完了正事,唐审起身要把我送走。


    我坐着,阴冷地问他:“唐审,你想不想抓那个燕戊戌立功?”


    唐审没料到我会说这些,他似有若无地一笑,提醒我:“主母多虑了,这些事情不是主母的管辖范围。您还是先担着唐家堡内部的事吧——”


    “唐染迫不及待想抓那个叛徒……”


    我这么说着,手放到了桌面上,揭着桌台上的茶杯,这是唐染刚才用过的,下人还没来得及收走。


    唐审听我这么说,他皱上了眉头,俊气的帅脸都扭到了一起。


    我的话正中他的下怀。


    我笑着说,“唐染虽然嘴上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他恨不得把燕戊戌大卸八块,唐染巴不得自己再做你刑堂堂主之位,活生生地扒了燕戊戌的皮。”


    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唐染太要面子了,这一口气唐染能咽下去就怪了。


    一个燕戊戌,害他丢尽了脸面。


    他唐染是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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