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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手指转去旁边一页,“在这里,我的名字,住址和生平——是我和锦秀这几年隐居的小镇!”
“这上面……你的名字没有画红笔划去……”锦秀问着。
红雪紧接着报了其他一些没点到的名字——每当念起一个,唐染的眉头就紧皱一分!到了最后,他紧锁眉头,喘气沉重!
念到后几页的几个,换段锦秀脸色发青——
待她读完了,段锦秀难以置信:“这是……一本名册?”
记录了很多人的名册,有他们的名字——并且……
“上面的这些人都是用毒高手——”唐染说的,他静静合上发涩的眼睛,很难想象,“这是……谁干的?他们……在找中原的用毒高手,就连能干一点的药师……也不放过?”
段锦秀笑不出来,他只感觉到恐怖:“不光是中原的,大理、大辽——就连小小番邦小国的用毒高手都在里面!”
“锦秀,你认识?”
“听过几个人的名讳,不曾见过。”他端坐正视唐染,有句话,他和他担心的一样,“这是谁干的?疯子?谁在找这些用毒高手?”
唐染淡淡的说:“苗疆来的——”
他们都和那几个人过招了——不是吗?
王八蛋干的下流事(3)
那一群武功不凡的苗人高手——在他们的衣袖上有着同样的蓝色火图样,他们带着弯刀,刀刃上有着奇毒!他们在抓这本名册上的人?
“苗疆……”红雪默默的念起。
面前的两个大男人……不禁想到了同一个人:“苗疆蛊王。”
“蛊王?”红雪呆呆的问起,“不是圣火教吗?在客栈里,黑衣的男人说要带我回圣火教——圣火教的蛊王?”
“不是同一个人。”唐染一口否认,“蛊王是蛊王,圣火教是圣火教——蛊王有其自己的蛊师和巫师,圣火教有他们自己的教主和教众!”
段锦秀歪着脑袋看他:“你知道的可真多……难怪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找上你!”
“本座当然不像某些吃饱了就思淫欲的废物——”
“饭饱思淫欲,总比独守空闺难耐好很多!”想完冷嘲热讽啊?他绝对奉陪!
红雪夹在中间,为了避免他们再吵架,只能插话打断:“唐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他想也不想:“初见你之前,本座听苗疆的几个老者说起——蛊王传说是你们那一带蛊师的崇拜和向往。怎么……你不知道?”
“啊……这个……”她的记忆里好像没这一段呢!
“不清楚还是不知道?”
“我……”
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唐染觉得困惑:“你还在苗寨之时,你娘不是说你总在玩毒弄蛊,不惜毁了自己的一张脸——你会对蛊王的传说没有兴趣?”
她面色一怔,皱着没不答——
段锦秀替她轻描淡写的遮去:“小小一个蛊王有什么大不了的?红雪还玩毒,碍着他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也很奇怪!”唐染驳道,“每次提到蛊王——你总在回避,不愿提及,怎么?你嫉妒苗疆蛊王!”
段锦秀冷嗤一声,他倏的站起,反手指向船舱外头,喝道:“唐染!少说本王不喜欢的话!你敢多嘴,本王丢你去河里喂鱼!”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1)
“被本座说中,恼羞成怒了吗?”
“你还说!红雪把你带上——这是在救你!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怀疑红雪什么?”
“本座何时怀疑她了?最该怀疑的……是你!”唐染隐约记得红雪那一夜的话:她说殷红雪死了,爱他的殷红雪死了!
这一死……是不是和段锦秀这个混蛋有关?
“够了!不要再吵了!”红雪拍案而起——她抓上手里的名册,叠好收好,再对唐染道,“锦秀说得对!我救了你——也请你不要乱说乱七八糟的话!不许侮辱我,也不许侮辱锦秀!”
唐染噤声……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离开她!
只要跟在她身边……能一解相思之苦,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他会逼着自己隐忍,不惹怒她。
“你们打算去哪里?”唐染缓了一口气,悄声问起。
“苗疆,回殷家寨。”
“这份名册你都看了——你还想回去?”
段锦秀也说:“红雪,你真的要回去?那些苗人在抓我们几个,你现在回苗疆……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不禁庆幸,她和锦秀离开了江南的小镇,如果他们还带着绵爱在一起,没准哪一天就和苗疆的这些神秘人撞上了!她不敢去想象……如果他们还留在小镇,如果绵爱还跟着她和锦秀在一起,她哪里有能力保护他们父子俩?
一切冥冥之中有了安排,绵爱走了——孩子在段东复身边有高手保护很安全,而他们,遇上了唐染。
对着这位病人,红雪很清楚,她哪有什么资格气他?相反——他欠了唐染很多!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唐染——”
他闻声,仰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快点把你的伤养好,我们需要你。”
“谁需要他?!”段锦秀怪叫一声——马上得来红雪的一记瞪眼!
“唐染的武功能对付那些苗人!你行吗?”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2)
锦秀哼哼:
又来了——会武功怎么了?会武功很了不起吗?唐染这个会武功的不是一样被砍了好几刀?
红雪不这么认为,她很清楚唐染的实力,所以,她把希望赌在他的身上:
“等你养好了伤——随我们去苗疆深处,找那个苗疆蛊王,一来看看有没有法子帮锦秀解毒,二来打探蛊王到底有何居心?”
段锦秀靠过去,紧紧握上红雪有些发冰的手心,她明明也在害怕!
“你真想自己凑上去?”
“能怎么办?他们都能把唐染伤成这样。我们不能躲一辈子,他们能把我们的底细摸透,总有一天会找到我们,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找过去!”
唐染情不自禁的发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很疼——
“你相信本座?”
“你武功高!”
段锦秀冷哼:“高个屁,既然是高手,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这些伤口?”
红雪不打算解释:
唐染受伤,是因为他心里有她,对她念念不忘——这才造成伤重“赖”在她身边的这一幕,换了平日里精神百倍的唐染,他是不会简简单单就受伤的!
段锦秀说:“要说高手——本王倒是希望克伦跟着来帮我们摆平。”
“克伦将军在大理,你少说不实际的!”
“这水路会绕过大理的国界,红雪你可以叫船家停一停——”
“别异想天开!”她晃他的手提醒他,“克伦离开九王爷、他离开绵爱,你以为这是小事?”
绵爱有着寻常孩子没有的机灵和聪明,一点点的小小破绽,孩子会察觉什么的!
锦秀的毒不能解,绵爱够提心吊胆的,这次又换了苗疆的杀手……不行!
她咬牙,坚定的驳回他的傻主意:“不能让克伦将军知道!我们不能把绵爱卷进来——”
“好吧——不让克伦来。克伦不能来……倘若云郎能来助阵,也不错。”他兀自想着。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3)
燕行云这个人坦坦荡荡,对红雪的感情也断的很清楚——不像这个唐染,半死不活,还觊觎红雪回心转意!
她白他一眼!
真是越说越离谱!
“云哥哥做盟主那么忙,哪有时间管我们的闲事?”
“这是闲事吗?”段锦秀坏坏的一挑眉,他从女人的衣襟里抽出那一叠名册,捏在手里晃了晃,说,“他们在抓唐染——还有!某些名字前头画了圈,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些人就是被他们抓走的!中原武林发生这样的事情,云郎是盟主,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这……”她眉宇一凛……段锦秀说得很有道理!
他看得清楚,反而是她没注意某些名字上的小圈圈——
这么算的话,燕行云也会追查此事?
“这什么这的,绵爱没走之前,云郎来时不也说起了吗?”他宠溺的伸出一指头,点在红雪的额头,提醒道,“笨丫头,云郎都和你约定好了,你们不是说要有什么事——他直接去殷家寨找你吗?”
“啊……对哦!”
他和她,一来一往的说话,唐染听着不是滋味。
他起身,摸索着往床边去——
“唐染,你做什么?”她跑来扶他一把。
唐染没有推托,他在简单的床榻上躺下,说:“照你说的办——养伤。”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还要你帮忙。”
“本座的名字也在名册上——这不仅是在帮你们,也是本座在帮自己帮唐门解围。”他仰头,无神的望着船顶,说,“你说得对……我们和那些人的恩怨,不能把孩子们卷进来,本座要守着茂儿……不会让他遭遇任何危险。”
“嗯……”
他和她,像是海誓山盟的承诺,段锦秀听着也不是滋味!他身形不稳的一晃,呻吟一声:“红、红雪……”
“怎么了?”
她慌张起身!
锦秀中了噬魂,他最近体弱——只怕会晕船!
本王给爱妃暖床(1)
他说:“本王头晕……站不稳!”
“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侧首,枕着红雪的肩头,虚弱的道:“站不稳……身子有点冷,红雪,陪本王回去船舱躺躺吧?”
“好……唐染,你先睡着,我先扶锦秀去隔壁的船舱,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唐染一点头——他目送着模糊的身影走去舱门,当然,他是看不见段锦秀冲他吐的一舌头鬼脸……
想玩虚弱?想抢红雪?
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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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船在晨风里顺风而下——
红雪朦朦胧胧的醒来,一睁眼,身边没有人……
她是不是看错了眼?
不对……身边也没有锦秀的温度!
昨夜,他和她一起入睡的,怎么突然没有了人?!
她起身,环视四周——
船舱里空荡荡的,舱门开了一道口子,没有关紧,像是有人进出过!
扯过一旁的外衫,她披衣起身,急着去找他!
船头,他独自坐着,清晨有雾水,两岸青山相对,淋在雾水里,他的发间有点沾湿,晨风一吹,有点冷。
肩头,有一件厚实的外衫落下——他回头,目光还没追上,女人的身影一动,她已经倚着他的身边坐下,习以为常的往他怀里躲。
“醒了?”他问她,“醒这么早?
“怎么坐在这儿?”她问他。
同一时间的追问,交叠在一起的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