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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才古怪呢!
红雪狐疑的瞅着他:“说反了吧,唐染变瞎子你会很高兴的!”
“谁说的?!”
“我——”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解释自己的理解,“唐染瞎了就看不到我——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
段锦秀伸去两指,掐上红雪的脸颊嬉闹:“不是这么想的。本王就是要医好他的眼睛,让他亲眼看看我和红雪是怎么亲昵怎么难舍难分的,就让他心里窝火——呕死他!”
“……”
红雪无言以对,甘拜下风!
你个妖孽——
过了上午,她开始犯困,一整夜的守床——现在唐染退了烧,气息也平稳,看着无大碍,她才放心的去榻上小憩。
锦秀说:“你去睡吧,我陪着他。”
这句话,吓到了红雪。
她几次三番警告他:“就坐床边看着——不许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唐染醒了就来叫我,不许和他吵嘴!不许惹他生气——”
最关键的是别把唐染惹毛!
段锦秀一阵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是一回事,照做不照做又是另一回事!
红雪抱着被子躺下,她起先不敢睡,特别注意床边的动静:段锦秀横坐在床沿,一条腿垂着,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过分的逾越。
在床上“折磨”你(3)
他会那么乖?
红雪瞧瞧合眼……没熟睡。再度睁眼看——他还是那样……
几次下来,她累得撑不住,合上眼,放松的小憩。
段锦秀不用回头——他听到了女人平稳的气息。
红雪睡了,并且睡着了。
她睡了,他的手……也痒了。
揭开唐染的被子,段锦秀眯眼端看他身上的伤口……啧啧啧,雪白的绷带上还有血渍呢,伤得很重啊!伤口的黑血肉刮去了……一定很疼很疼吧?
既然你都流了很多血了,既然你都疼了一阵了……
那么……唐大堡主,你不会介意再多流一点、再多痛一点吧?
段锦秀的手,覆在唐染的左肋之下——指尖,慢慢、慢慢的——用力!
他盯着唐染的表情,从平静……到蹙眉,再拧紧眉宇——再瞬间扭曲,一声呻吟——醒了!
“嗯……啊……”唐染下意识的伸手去抚痛处。
段锦秀早就挪开了手,他用水盆里的布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上的血迹,红得真漂亮——红得真煞目,就是有点脏兮兮的。
“唐染?醒了?”他浅浅笑着,问候他!
“你……”
一睁开眼,晃在眼前的模糊身影……那个轮廓美轮美奂,就像仙境雾蒙蒙中的仙子!看着身影像红雪……但,这声音是个男人!
“红雪……”唐染伸手,抓上了段锦秀的手腕!
锦秀不怒,依然脸上堆笑,他凑过去,在唐染耳边悄声道:“本王的手——好摸吗?以前细皮嫩肉的更好摸呢,这几年来,每日帮着儿子和红雪烧洗澡水,手有些毛毛的。”
唐染吸了一口气,这才听清楚:是段锦秀——坐在床边的是段锦秀不是红雪!
“你——你怎么在这里!”
“本王怎么不能在这里?守着你喽!”其实——不是守,是故意把你吵醒,气死你!
“红雪呢?”唐染追问,他记得红雪就在他的身边!是红雪陪着他的,不是吗?
不许睡!弄疼死你(1)
“你问本王的爱妃啊?”
锦秀瞥了一眼,眼角余光里,他看到红雪睡得很安静——他们这点小小的动静没有吵醒她。
他悄声警告唐染,“昨晚陪了你一整夜,红雪刚刚睡下,你是想和我大声吵闹——惊破她的好梦吗?”
“段锦秀……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我看唐大堡主睡得很香,突然想问问你,梦里是不是梦见本王的爱妃了?”
“她不是你的王妃——她是本座的夫人,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抢走了她!”
段锦秀冷笑:“不是和你说了吗?能不能换一换新词儿,翻来覆去这几句,听都听腻了!唐染,本王告诉你——就算是抢女人,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对……本王的确用卑鄙手段挑拨你和殷红雪,本王就是喜欢美人儿,就看中了你怀里的这个!你只能自认倒霉!更倒霉的就是——本王爱红雪,红雪也爱本王,而你根本就是多余的!”
唐染冷嗤……
这天底下见过厚脸皮的、见过不要脸的——
可段锦秀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段锦秀又说:“你觉得我很无耻吗?你可曾问问你有没有错?”
“本座没有错!!”他压低了声音,骂着。
“明明是唐染你破绽百出,你爱殷红雪爱得太霸道,你爱她却不把她牢牢看紧,活该了被本王钻空子!你和红雪不适合,你们之间的裂缝,本王就小小的撬了一下……结果越裂越大,是你自己没办法收场……本王只好把美人抱走了,你不懂怜香惜玉,本王懂——”
“只有卑鄙无耻的小人才给自己找这样说不通的借口!”唐染无神的双瞳瞪着他。
段锦秀更恨:“卑鄙无耻的人是你,你占了红雪的初夜,你不珍惜她,不爱她——本王给她中下情人蛊,你却在糟蹋她强/暴她,唐染——你这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嘛!”
“滚!本座不想和恶心的人/妖说话!”
不许睡!弄疼死你(2)
“滚不会——本王就是喜欢和你说话——怎么,昨晚的那气势呢?不是想抢走红雪吗?本王让你抢……只是这结局很明显,红雪不会跟着你回去。”
“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怨不得天!”
段锦秀抱着双臂坐在床前,呵呵的笑:“你爱红雪不够坚定,就算没有段锦秀——换了别人还是一样的结果!唐染,你就好好看看,什么才叫天造之合的璧人,而你——根本沾不上边儿!”
“天造之合的璧人?”
唐染失声哑笑,他讽刺道,“你们的天造之合还能持续多久?你还能活多久?你我都是用毒之人——对毒性的了解心知肚明,你还想霸着她多久?等你死了——剩下她独活于世间,她还是本座的!”
“红雪不会跟你走——是生是死,她会和段锦秀在一起,而不是唐染。”
唐染笑得更讽刺:“你还有脸指责本座的爱霸道,那么你呢……你还不是一样?你有什么权利带她一起去!她还年轻,还有很多岁月可以活着可以享乐,你的自私就是想带她一起共枕黄土,到底……是谁卑鄙?谁是多余的?”
话不投机——
不,应该说是被唐染一语刺痛,段锦秀咬唇……下手直接按上了他的伤口!
“呃……”
“很痛?痛死活该!要不是为了红雪,本王才不会把你捡回来医治!你这个……”话说得太响了,榻上睡着的红雪翻了一个身,他看到她在起身!
可不能让红雪知道他挑衅唐染!
段锦秀连忙帮他掖好被子:“痛也要睡!快些闭眼,别说话了!”
唐染看不清,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听觉,听到了另一头起身的脚步,还有楼下一点动静!
他忍痛挺身……
“红雪?怎么不睡了?”忙着顾红雪,他回头又看到唐染坐在床沿,“你怎么也坐起身了?唐染你想死想疯了?还不快躺下——我说你……唔……”
不许睡!弄疼死你(3)
喋喋不休的话被红雪的手掌捂上了嘴——
她落掌在他肩上,神秘兮兮又十分紧张:“嘘,别说话——”
“呃……”她不会听到他和唐染的对骂吧?这要怎么解释?
红雪绕开他,她走去唐染身边:“你起来做什么?躺下!”
唐染循声抬脸,有红雪这一句暖心窝子的话……够了。
他道:“别把本座当废物,本座可以的——”
“可以什么!你现在看不见,余毒未清,你哪里有力气应付他们?”
“莫非你想一个人对付?”
段锦秀莫名其妙,听到红雪和唐染对话,心里那一阵酸溜溜的泛了出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唐染冷嘲热讽道:“你不懂武功,当然听不懂,废物!”
“姓唐的,你——”
“本座说错了吗?你会武功?”
“就算不会武功,本王碍着你死了吗?”
“别吵了!”红雪拉他靠近唐染,段锦秀一看,慌忙往旁边退去,他倔道,“我才不要和他并肩坐着!红雪,我和你站一块儿!”
她打开他的手,这时候没心情和他玩闹,她严肃地指了指楼下,说:“有杀气——你和唐染在一块儿,我下去看看!”
有杀气?需要她一个女人下去察看动静?
段锦秀当然不会答应:“你不能去!”
“我不去看看——万一他们杀上来呢?”她和唐染有共识,就怕楼下这几个气息古怪的人是追杀唐染追到这里的!
“杀上来就杀上来了。”段锦秀反手指床边坐着的大爷,“他们要的是他,把他丢出去——”丢出去喂狼喂猫都可以,省得麻烦!
红雪好气又无奈的笑:“如果丢出去就能解决,这还能叫江湖吗?”
都和唐染沾边了,那些人万一想杀人灭口,她和段锦秀一个也跑不掉!
她拍拍男人的肩头,妥协道:“我就去看看,不和他们动手,你陪着唐染留在这里!”
不许睡!弄疼死你(4)
“确定不动手?”
红雪一摊双手,哄孩子似的说:“我身上没银针没暗器,怎么动手?我就去看看楼下来的是什么人。”
“好——我去收拾包袱。”准备随时走人,至于唐染这个麻烦鬼……他不沾边儿!
唐染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不是滋味……试想,换了他和红雪,不会这么松散的说笑玩闹,他会很警惕。
“红雪……”他听到她挪身的声音,在她开门前叮嘱,“有异动马上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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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确实有几个“客人”。
红雪没有躲起来偷偷看,她像对面楼道上的客人一样,倚身在楼道上,看似很随意的打量下面的四个男人。
他们身上的服饰,熟悉又陌生。
苗衣——又是苗衣。
是打伤唐染的那帮人?
只是,站在最前的那个男人穿得特别古怪:黑色的大蓬衣,就像是漠北沙漠来的归客,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哪怕是从袖子里露出来的手……也缠着黑色布巾,看不到他的皮肤,看不到他的手。活像是木乃伊,光露了呼吸的鼻孔和说话的嘴巴!
黑衣男人在和掌柜的说话,红雪听着,确定那些人是在找一个受伤的男人,黑衣神秘男问掌柜的有没有收下这样一个人。
他们……真的是来找唐染的!
红雪心底一紧,她正要往回退,不想背脊抵在一堵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