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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他问了这句,声音有些抖,其他的话也不敢多问……
【后传】祸害亲亲皇叔(2)
要和段绵爱说多了话,不是被这小子毒死,就是被他老子段东复折腾死——谁敢冒这个险呢。
白衣翩然的少年最镇定,他轻轻一挥手,衣衫不整的红牌姑娘离开了床榻,独留他和段绵爱面对面。
十一王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吧,留他一个人啊?
一个人面对段绵爱——还不如一拳把他打倒没有知觉得了。
“十一皇叔,小侄找你谈一笔交易。”
十二岁的小小少年,摸了摸他修长的食指,目光半点不抬一下的和他说话。
十一王爷在找机会开溜……
突然一想,他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衣冠楚楚的小家伙,喝道:“和本王谈交易!哈哈哈——你可知你现在身处何处!好!很好!我这就去找九皇兄——就说他的宝儿儿子来逛花楼和花酒!哈哈哈——”
笑声确实很响,偏偏是没有任何气势的在房里飘来荡去。
段绵爱没有丝毫动摇,他微微挪开身子,俊美的男孩子淡定的说:“皇叔想去告发小侄——大可以现在就去。父王就在王府里歇息,没有外出——”
有空隙可以开溜,十一王爷连忙爬到床边穿鞋,他抱起地上的外套正要跑——
身后的小家伙优雅的靠着床帷,摸着艳红的床缦子,自言自语:“唉……不知道父王是喜欢听你的一面之词?还是……父王喜欢听我的哭诉?十一皇叔喝花酒逛花楼,还顺道把绵爱一起骗来……”
“喂!段绵爱——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本王什么时候把你骗来了!”
少年目光一瞟,该死的淡定:“就此刻。”
“你——你!”十一王爷气的要死,好吧,他认栽,“段世子!你又想干什么!快说——”快说快做——快给本王滚!
绵爱勾起秀美的唇,笑得莺莺倾城。
他问:“十一皇叔,可觉得脸上有点痒痒?”
“痒?”十一王爷自己抓了抓脸颊,没觉得痒——
【后传】祸害亲亲皇叔(3)
绵爱好心递去白色的丝绢给他擦脸,少年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位子说:“喏——就是这里,像是残留了糖醋鱼的汤汁,不痒么?”
少年好心好意的一番话,他没不察有异,刚才那鱼确实腻的有些过头,十一王爷没多想直接接过段绵爱的丝绢一擦……
擦完之后,十一王爷彻底后悔了!
痒!好痒——他怎么中了这个小坏蛋的诡计!
“解药呐!”十一王爷语气不佳的吼完……很快软化求饶,“我说……小世子,解、解药……”
段绵爱不紧不慢的走来,十一王爷却一步步往后退……
这是……这是干什么呀!
“绵爱来和十一皇叔谈交易……一两黄金换一日的高枕无忧……”
十一王爷迸大了眼睛!
这小东西真是来敲诈的啊——
“你要金银,老九那里没有吗?”怎么打劫到他十一王爷身上来了?他又不是他爹,凭什么给他金子?还一日一两黄金!吃人呐!
段绵爱身子一转,朝着门口去了——门一开,白影一闪,只剩下了段绵爱的声音在走廊上飘来:
“两日之后,丰云楼静候皇叔佳音。”
十一王爷傻眼,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
……
于是……佳个屁的音。
原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倒霉蛋,没想到中招的还有其他几位皇兄和皇弟!
最冤苦的就是十六王爷,平日他最安份了,他就是怎么招也不会招上段绵爱啊——
众人问他段绵爱找他的时候,他在干吗?
十六王爷回忆说:“皇上刚赏赐我一对龙凤夜光杯,听说价值连城,是西域进贡的上品!”
众王爷眯眼、冷嘲:你这是活该了被段绵爱打劫,小瘟神正缺钱,你还招摇你的龙凤月光杯——不打劫你,还打劫谁呢?
“你们说……老九是不是想‘那个’?”十二王爷小小声的问起,这声音就像冬天里飞在厢房的蚊子,嗡嗡声微乎其微。
【后传】妖孽的小混球(1)
“那个”——对,就是那个四个字的那个——那个段东复想了很久的“那个”!
众人大眼睛瞪得像铜铃!
就算真要“那个”……也没必要出动他的宝贝小世子来打劫他们吧?
难道是怕夺位失败……再把他们几个一起拉下水?说他们送上金银助他养兵?到了阴曹地府也有垫背的?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几位王爷越想越离谱,越想越害怕!
没来由的乱想,就像走在高处云端的细细绳子上……万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突然间,轻微的一声开门声,震开大家紧绷的神经!
一看到白衣的身影,几位长辈纷纷耸起身,规规矩矩的问候他:“世子!”
“东西都拿来了?”
绵爱颇为满意的看着几位王爷手边的盒子,里面的财富够他养一群自己的杀手了!
亚维在小世子身后……这一脑袋的黑线没处擦!不用问了……这种打劫自家人的馊主意,一定又是唐门那个孩子的杰作!
段绵爱还吩咐他:“亚维,把东西搬走。”
揭开茶盖子的时间都不给——
几位王爷带来的沉甸甸大锦盒都被收走了……连白衣少年的身影也很快消失!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来摆酷的还是来吓人的,多余的话,半个字都不往外蹦,比起段锦秀妖孽一万倍!
人走了,只留下桌上一只小小的瓶子……
“解药——解药——”
“给本王留一颗!”
“别抢——打破了谁都没得吃——”
……
几位王爷没有马上离开,这心里的委屈无处诉说!
越想越委屈!
“这是第一次,如果段绵爱玩上瘾,岂不是我们几位王爷年年要给他上供?”
善良的十六王爷耸肩:“供就供吧……只要他不来招惹咱们就成。”就像漂亮又邪恶的小侄子说的那样,权当花钱消灾,保证小瘟神不拿毒药“伺候”他们,这比什么都强!
【后传】妖孽的小混球(2)
一日一两金子,这样的太平日子真是昂贵啊。
十一王爷不甘心:“连皇上都没让我们年年进贡——他段绵爱凭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的哀叹:凭什么?凭你肚子里的那颗解药……小世子要是不高兴,马上让你把咽下去的解药再吐回来!
十二王爷也不服,他又不是第一次栽在这小鬼手心里,一次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那就太过分了!
“本王去找九皇兄——参那臭小子一本!”
几位王爷不答,但是都睇来一致的眼神:你去吧——快去吧——要把话说清楚啊——反正我们是不会去的!
段东复早就放话了,谁招惹他的小世子,死了也是活该。
别到时候告状不成,反被段绵爱“将一军”——这臭小子,死的能说成活的。
就算他们几位王爷受了委屈,苦水只能自己往自己肚子里面咽下!
指望段东复修理他的宝贝小世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皇亲国戚的,大家最清楚,这几年段东复除了带兵打仗,剩下的就是极度宠溺段绵爱。
他这个当父王的宠溺孩子也就罢了,就连当今圣上也跟着宠爱段绵爱,什么好东西都先给那个小鬼。俨然把小小少年当成了第二个段锦秀,皇上还指着段绵爱的用毒造诣匹敌段锦秀,好给自家撑门面呢!
所以……他们的苦只能自己咽下。
六王爷想了想,老沉的一个老头儿耸耸肩,他算是看开了:
来年,什么贡品什么珠宝玉器,他自己一样也不留,直接送去段小世子的暖阁,免得又来找他的麻烦!穷到孓然一身,段绵爱就不会来勒索他了!
研究不出好对策,十六王爷也起身,挥挥衣袖,谁是赶着回王府。
段十一纳闷:“做什么?急着把你家剩余的宝贝藏起来?”
段十六摇头否认,他道:“回王府让家丁封箱——等着小毒君再来敲一笔时,供上。”
【后传】姑奶奶要逃婚(1)
“……”
十二王爷恨不得马上开了窗户从丰云楼上往下跳——
他要去阴曹地府,他要拽着段锦秀的衣领好好问问:你个妖孽死就死了!为什么还要留个妖孽儿子祸害我们哥几个!你上辈子没祸害够兄弟们,你死了还能叫你儿子兴风作浪的!
做个王爷做到这份儿上……
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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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梭。
时间一晃一年、一年又一年——
大红喜房,大红的喜字。
只等着几天后送新娘子出嫁……
深夜,房里有个黑影蹿动,门悄悄的开,悄悄的关——
少女才退了一步,屁股顶到了站在门外的人。
她一吓,紧绷着身子不敢转身,身后那位……可千万别是她的爆脾气爹爹!
十七岁的唐茂,身形高挺,他依然喜欢黑衣,走在夜里,就像鬼魅一样——这时候,他打着哈欠儿,瞅着变成木头桩子的小丫头。
“深更半夜,跑去哪里?新娘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唐安嬉笑着转头:“小十六叔……”
唐茂看了看她背上的包袱,挑眉问:“都打包好了么?啊呀,新娘子想半夜逃跑?”
唐安原地跺脚,唐茂说这么想,是想把谁招过来呢?!
她抬手,一把捂上多嘴的嘴巴!
“唐十六!警告你哦——你敢叫——我毒死你!”少女一半的身子,都挂在少年的肩头!
唐茂冷哼一身,长臂回过去,拽唐安就像拎一只小鸡仔!
“敢毒我!你也不去问问现在唐家堡下毒功夫最厉害是谁!”
“呵呵……呵呵……”
唐安干笑,一瞬间乖了下来,“我当然知道——十六叔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您这下毒的功夫,比堡主叔公还厉害。您岂是唐家堡的毒君,整个中原最毒的就是你!”
“啊?是吗?”
唐茂皱眉,端着下颚摸了摸。
【后传】姑奶奶要逃婚(2)
他怎么觉得这句话比较……比较带有讽刺味道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指着少女身上的包袱问道:“大半夜,你干吗去?”
“逃婚啊!傻子都看得出来!”
“你逃?”唐茂左右看看,他十分肯定的警告小丫头,“你想死想疯了?你逃婚,唐苇第一个扒光你的皮!”
少女冷嗤:“这还用问吗?最希望我快点嫁人的就是我那个没人性的爹——自己和我娘亲亲爱爱的,却不许我找个如意郎君!绵爱哥哥哪里不好!”
“嗯?嗯——”唐茂一连两个不同的音调。他挠挠额前帅气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