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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辨,脱了裤子看看就知道——没准还不男不女呢!”
说着,男人的手直接往孩子的裤带上去!
没想到两位王爷把一个孩子羞辱到这一步,克伦和亚维不约而同的大喝:“住手!”
“住手!!”
又有一声更洪亮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是段东复,他甫一回来,管家就说两位段王爷强闯九王府,说是看看小世子。
他想都不想,直接和南宫策来校场。
段锦秀在的时候,没少得罪人,他就怕段家的其他人来找绵爱麻烦,谁想一进来就听见他们疯言疯语拿孩子羞辱!
段东复的脸色瞬间阴黑!
看到正主回来,十二王爷忙把孩子放下,顺手拍了拍绵爱软软的小褂子,他笑着:“九、九、九皇兄,我们——来看看您的小世子。”
“看?你们这是看吗?”
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晚来一步,他们八成是想扒光绵爱把孩子“看光”!
【后传】招惹世子,死了活该(3)
这般羞辱,驰骋沙场的战神哪能容忍。
动的是他段东复的儿子!
段东复抬眼,他呵斥站在一旁的人:“克伦!亚维!死的吗?!本王让你们这么保护小世子的?!”
“父王——”绵爱软软的唤他,“是我让他们别帮我的。”
“什么?”
这答案啊,很快就有了!
站在一边打算找借口开溜的段十一和段十二突然狠狠挠起自己的手掌!
“痒——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
随后,校场门口有簇拥了几个女人:“王爷,你要为妾身作主啊——”哭诉!
还有南宫家的夫人找自家相公哭诉——
段世子用药毒我们!
这个小屁孩用药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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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的大厅里,从未这么严肃过。
绵爱站一边,克伦和亚维随后——在他们对面,一票都是今天被毒粉痒到的人——
女人们皮肤红红肿肿,奇痒难耐,两位王爷还在座上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臂,痒啊,痒死了!眼看着红痕一道又一道,都破开血口子了!
“九皇兄!让他把解药拿出来!我十一皇兄可以大发善心不追究他!”十二王爷狠狠拍桌子叫板,“他要不拿,我把他抓去白虎门,像你砍了段锦秀一样砍了这个小兔崽子……”
“啪”一声响动!
惊了哭泣的女人、惊了嚣张的两位王爷、也惊了委屈得不发一言的绵爱。
是段东复手边的茶盏被他扫手摔到了地上,上好的碧螺春和一地的碎片混在一起!茶水映湿了地面……
段十二收声,毕竟是在别人家的王府——他现在只有哼哼和抓痒的份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段东复看了看两边,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女人们身上,他底气十足的命令着,“一五一十的说!”
女人们看了看对面的孩子,只得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串:
【后传】招惹世子,死了活该(4)
她们跑去小筑骚扰小世子,莫名其妙染了一身毒粉。说着还委屈的抽噎,心想……这不过是王爷抱养来的小世子,一定会就事论事的处理。
众所周知的,九王爷和锦王爷的关系的确很好,可是九王爷瞧不起锦王爷的女人模样,更对那个毒人不屑,用毒这一说,九王爷肯定会生气。
南宫策在听,九王爷的脾性他最清楚,只是没想到自家的几位夫人也来九王王府添麻烦!
他忙到段东复座前作揖:“王爷恕罪,贱内不懂事,冲撞了小世子,请王爷恕罪!”
“喂!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十一王爷还想添油加醋一把——才喘了一口气,上座的段东复已经扬起了手,阻止他的下半句话!
“你给本王闭嘴!本王没让你们说话!你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本王都看到了听到了!”
他起身,锦衣华服贴身,他走到绵爱面前……孩子低着头,身高刚刚过他的膝头。
“王爷……”亚维想上来说说好话——
今天这样的事情,不能怪小世子……这孩子今天受了太多委屈,尤其是两位段王爷的羞辱。
段东复瞪他一眼,把亚维逼回了原来的位子!
他沉声问起:“解药呢?”
绵爱也不说,低头掏了掏小小的衣袖,他把一个小瓶子双手奉上——这个过程,小脸始终未抬半下。
“你自己做的毒?”
绵爱晃了晃小腿,喏喏的应了一声。
“怎么用?”
绵爱动了动唇,声音极小:“和水,服下。”
“如果没有这解药呢?”
绵爱小小的身子抖了抖,声音还是很轻:“痛痒……两天。”
“很好——”话音落,段东复的大掌一用力,掌心里的瓶子成了碎片,那些解药洋洋洒洒从他的指缝里穿透!
绵爱看到有东西飘下来了……小孩子诧异的抬头看——
段东复的大掌落在他的小脑袋上!
【后传】小堡主太淘气(1)
他对着身后傻楞的一干人等放话:“都给本王记着这一身的痛痒——再去告诉其他人,谁再敢来惹本王的小世子,叫他自己备好解药!顺道连棺木一起备了!休想来本王这里告状讨要什么狗屁的解药!”
众人噤声——包括素来镇定的南宫策、克伦和亚维。
段东复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他不发一语,抱起绵爱直接往后庭去——
克伦和亚维回神,主动跟上了小主子。
南宫策哑声:他看到了、他听到了——
主子放话了,吓死人的话。
想来没有软肋和弱点的九王爷有了一点点不一样,他的王爷居然学会了“护短”。
南宫策只能苦笑着叹气:谁让小世子是妖孽的儿子。
妖孽的儿子……自然就是小妖孽。
没多久的功夫就把九王爷收得服服帖帖啊……
从今往后,就算小世子把九王府的屋顶掀了也没有人会应个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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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堡。
有人在古色古香的长廊下撞了他——
唐宁一个踉跄,身子靠在了一旁,幸好手里的书册没有乱。
“十一叔,怎么了?”
面前的唐苇上气不接下气,连忙摆手叫苦:“要……要死了……小祖宗……害死我了……”
“谁?茂儿?”
唐苇白他一眼,在唐家堡,除了那个小家伙谁有能耐翻天覆地!
他恨得咬牙切齿!
“七叔才出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啊!唐茂把出龙道的丁丑、丙未、辛亥……五个机关口的暗器改了道!妈的还引我过去逮他回来,我一脚踩上去,差点一箭捅穿我的心窝子!”
唐宁不可思议的一怔:“怎么可能?才几岁大的孩子,怎么会改了出龙道的暗门?”
唐苇欲哭无泪:“还不是我怕他在家乱跑受伤,唐家堡内院的暗器机关我都告诉了他——还教小祖宗拆拆装装的——这下倒好,学了用到我这个师父身上!欺师灭祖的小混蛋!”
【后传】小堡主太淘气(2)
“十一叔,你这话对着我唠叨就行,可别让几位堂主叔公听去了,还有五长老——”他们对唐茂的宠溺已经到了天崩地裂的境地,这句“小混蛋”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吃亏的只会是唐苇!说来说去,唐宁还是不信,“茂儿是淘气了点,可没至于改了暗器想害死你吧?”
“怎么不会?!”唐苇一声怪叫!难道还是他骗人?!
他在背后掏了掏,摸出那支吓人的利箭!
证据啊!
臭小子想谋杀他的证据!
唐苇喘着,哭笑不得:“真是活见鬼了——我就想不明白,我和殷红雪怎么这么冲呢!当初给七叔迎亲,我和你去的!要说喜欢吧……我也不讨厌她,她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野——现在好了,她不在,换成是她儿子欺负我!她自己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
唐宁笑了笑:“十一叔,七叔公抱茂儿回来的那会儿就说了——红雪已经死了。”
“切!”唐苇冷嗤,“她会死?妖女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我心里明白,她肯定是受不了唐家堡的规矩,肯定抱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在外面过逍遥日子,倒是把茂儿丢在这里——”
“十一叔,红雪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许,不是她愿意放开茂儿的,没准是七叔公硬抢的。”
唐苇又翻一个白眼给他看:“你——你这辈子就只会帮着她说话!别忘了你现在有老婆——心里还念着她?”
这样的挑拨,若是换成红雪还在唐家堡时唐苇这么说,他肯定会不自在。
现在……
物是人非,他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少年。
摸了摸手中的书册,唐宁叹了一口气,实则是在对着唐苇说教:“这辈子,就她一个朋友,有什么看不开的。红雪应该追求她想要的幸福,七叔公都愿意放开手了,十一叔,你又何必计较?”
想想啊,当初是他们俩追在红雪身后保驾的,可从大理回来之后,唐苇就是拗不过这道弯子,总在替唐染耿耿于怀。
【后传】小堡主太淘气(3)
他取过唐苇手里的短箭,拿在手里看了看,的确是出龙道上机关的暗箭。
只不过……
“箭头不是锐的。”唐宁把东西低回去给唐苇看,“茂儿是在和你闹着玩,他早就把肩头磨钝了。死不了人的。”
死不了人?这是什么话?
唐苇爆了起来:“那臭小子就是和他娘一样,有事没事拿我寻开心!”说到此,唐苇倚着一旁的柱子,抬手捂脸,他太委屈了,“我爹顺着他、几位堂主伯伯堂主叔叔顺着他,连后山的长老也顺着他,掏蚂蚁窝,打鸟蛋,捅马蜂窝……这小祖宗什么祸都敢闯,起初是唐芬唐芯带着他玩,现在是唐芬唐芯躲着他——”
说到动情动气之处,唐苇伸出手,遥遥颤颤的指着远处,“还有唐宙啊——他现在那黑眼圈不是因为不睡觉——是被茂儿活生生给打的,打完了他还让唐宙可以多多睡觉了!每次闹完事,都要我来给他收拾残局……”
唐宁笑了,抽出一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谁让十一叔你最空闲呢!”
“空?谁说空了?我爹正打算把御堂交接给我——谁有功夫跟着臭小子瞎胡闹!”说到底,还要怪七叔出去的不是时候,“七叔早不去晚不去,现在才出去……他不在唐门,唐茂最放肆了!闯祸的时候长辈们看见了都当没看见,这闹完了他们都跑来怪我没把孩子看好……我冤啊我!唐宁!唐宁——我还没说完呢——”
唐宁已经抱着书册走远了一段路,他可不空闲,他要去把这些书册放好,没时间聊天。
对于唐苇的抱怨,他只能“默哀”以表内心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