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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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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办法治。但是现在不行——”


    我拍开他的爪子,放开了胆子喝——燕行云是在我面前煎的这药,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喝了它,只有我的傻子云哥哥总在担心我会把自己的小命折腾了。


    他看我一口一口地喝,他的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几乎是我咽下一口,他就扭捏一个纠结神情,好似这碗药是用来毒死他自己的。


    我饮尽了,见了碗底,燕行云接过空碗,竟然问我:“好喝吗?”


    我给他两颗白花花的眼球:“放心,死不掉。”


    “呃……我是问……你肚子还疼吗?”


    “没这么快——躺躺就好。”


    燕行云还捏着空碗呢,他神经质地问起我刚才没继续的问题:“红雪,你说这病能治?到底怎么个治法?是不是要带你去哪位名医那里求诊?是江湖神医,还是宫中御医?”


    “他们?”我平躺着,眨眼望着上头的房梁,那东西不好看——还不如云哥哥的俊脸好看,我的目光转向了他,我中意他的脸。


    我说:“我这病,是个帅气的男人都能给我治好?”


    他兴奋地指了指他的鼻尖,问起:“那你看我成吗?”


    “那云哥哥愿意以身相许吗?”




等洞房花烛,痛就会好(3)

他的眉头又拧上了:“这种时候还在玩笑——好好问你话,你就好好说——”


    “哦……是你让我说的,我好好说,你要好好听……”


    我暗笑,我敢打赌,等我说完其中的道理,这厮一定脸红!


    燕行云摆正了坐姿,就坐在床沿,他一手还扣着喝空的药碗。


    我冷不防的就给了他一颗原子弹:“和男人洞房,再怀个孩子,往后肚子就不疼了。”


    好像在上一世里,老一辈的人就是这么说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你你——说什么?”燕行云最先舌头打结,然后两颊蒙上了可爱的绯红……


    我再道:“和男人,行周公之礼,造个娃,生养了——最好是顺产,到时候八成就不用每个月疼个死去活来了。”


    燕行云被我刺激到了,他为难地问我:“没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4)

“红雪……”他低头,试图掩去他脸上烧得过份的羞涩,得闲的右手有的没的拖曳着床上的被子角,他哑着嗓子说,“这药——还是少喝为妙,别把自己的身子拖累坏了。”


    燕行云自己觉得前一条对我来说还算行得通。


    只是他没想我中意的其实是他,要真要再找一个,没准两三年里找不到第二个,在这期间,我还不痛死在哪个穷乡旮旯里?


    看他一个男人家羞的过份了,我也没说更多刺激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手里还捏着刚才的碗,我催他:“云哥哥,把碗放了吧,再去洗洗手。”


    “呃……忘了,这东西有毒。”


    我笑了笑,看来不傻嘛——


    “我看,这要罐子也别放回后院了,免得叫人家用了去,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我依然笑:我的云哥哥啊,真是肝胆侠义!


    他收拾了半晌,突然撤回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起我:“红雪,你刚才说的话里——那麻药是什么来着?”


    “……”


    你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傻子!


    ×       ×       ×       ×       ×       ×       ×       ×       ×       ×


    我躺了大半天,到了中午,药才生效,没那么疼了,但是身子第一次习惯这样的毒性,有些冲撞元气,一时间不能适应,人晕乎乎地躺着。


    燕行云时刻守在我床边,我要喝水,他就给我倒温水,没水了就再下楼去换,一个时辰来回一次;到了下午,他实在无聊,便去桌案上看那一堆我的医书。


    “红雪——”他唤我一声,很是感慨地问起,“这一本书你很喜欢吗?”


    “什么?”我示意他拿近了给我看。


    燕行云指了指桌边的另外几本道:“一模一样的书,你竟然买了好几本哦?”


    “……”我差点起身呕血给他看。


    “呆子。”我忍不住啐骂,“那都是你给我带回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躺着,干笑。


    燕行云啊燕行云,云哥哥啊云哥哥……该说你什么好呢?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5)

“红雪。”这时候,他坐回了我身边,他问我,“上次你要哪些药材?”


    “上次,哪一次?”我反而被他弄迷糊了。


    “在大理,我吼你的时候,你说你要买药材,你要买胭脂——这座城里有比大理更好的药铺,有比大理更好的胭脂,等你能下地走了,我带你去买回来。”说着,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他独自喃喃自语,“你说过……你有办法让你自己变漂亮的。”


    “怎么?云哥哥现在看腻了,嫌我丑了?”


    他难得一哼,玩性地说起:“是啊,我嫌你丑了,你该变漂亮些,这样将来才能觅个好夫婿,早早嫁人,也就不用再喝这些毒药了。”


    我一怔……他竟是说这个?


    我沉默了半许,喏喏地问他:“云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是这样呢?永远都是这样——是不是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要我?”


    他的大掌顿时盖了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傻丫头,不怕——你还有我呢。”


    我就喜欢听他这句话。


    “不过我还是希望红雪你能变回来,总这么丑,真的会吓到人。”他自己作了决定,让我把那些我需要的药材都报给他听,他一厢情愿地认定只要这些药材到位,我就可以脱胎换骨,变回原来的容貌。


    殊不知……我的丑颜恢复,拿最重要的红蛮藤已经换成了他囊中的黄金百两,再也回不来。


    除非……我还能再在中原找到第二株红蛮藤。


    除非……上天还愿意在我身上投一个奇迹……若不然,我真要永远这么丑,只能再跑回殷家寨,再费力重新开始。


    我不想说这些事,我转头问他:“云哥哥,你真的不用忙正事吗?”


    他抬眼,略看了我一下,随后沉沉地一叹。


    “急也没用,我托了人帮忙,锦王爷那里得来的黄金差不多快用完了——再过五六天就有消息了。”




庙会染情,爱梦一场(1)

“哦……”我很乖地应了一声,没有多问。


    我却不知,我和燕行云的缘分,也止步到这五六天的光景。


    暴风雨前的宁静,腥风血雨之前的甜蜜——一切都是假的,犹如幻梦一场:


    人未醒,心已醉。


  


    燕行云守了我三天,也是第三夜,江南的秋雨终于停歇了。


    翌日,气候凉了很多。


    他问我要不要御寒的衣物?


    我垂头,看到身上的苗衣一直都没换,我提了个小小的要求:“云哥哥,给我买一身中原女孩子的衣裙吧?”


    “好,等用了午膳我们就出去。”


    出门时,我还是蒙着面纱——在裁缝铺里挑选现成的罗衫。


    叠放在大堂柜子上的衣物,多是黄色绿色,很是单调……燕行云却在一堆不起眼的衣物里扯出了一件樱红色的衣裙来给我看:“红雪!这一身怎么样?”


    掌柜的看了一眼,说:“公子,这一身是上回一位姑娘退了回来的。原本那姑娘腰身细致,没想这衣裙做完了的半个月里,那家的小姐胖了。穿不下又叫人退了回来——好几次别人家的姑娘都看上了这一件,却都穿不上这才把这一身衣裙弃在了一旁。若是这位姑娘能穿上,那就最好了——”


    掌柜的口吻里没有太多的兴奋,他看我身上的苗衣,觉得我身子也肥撑,多半是穿不上的。


    我喜欢的不仅是这衣服的颜色,亦是燕行云的眼光。


    “既然是云哥哥挑的,我没有不试试的道理——”


    古代的裁缝铺里,没有什么试衣间,我带着衣服到了他们后院,借了他们一间屋子,穿妥了才出来。


    掌柜的看我从后面出来,当即就傻了眼——


    这一件衣服仿佛就是为我一人定做的,贴身贴腰,没有多余的间隙。


    燕行云楞在那里,把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审视了一番,他笑道:“果然是人要靠衣装,红雪,这衣裳比你穿苗服漂亮多了。”




庙会染情,爱梦一场(2)

他这样的恭维话,在旁的小厮笑出了声——


    我不觉得这话好听:我这脸蒙着,见不得光,在人家不敢拿下面纱,说什么漂亮不漂亮?都不过是云哥哥哄我开心的话。


    我一恼,把身上的苗服丢了过去,燕行云伸手接下了帮我收拾好了。


    他不觉得我有异,笑道:“红雪,赶了个巧,今夜城里有庙会,等到了天黑,让你看看中原的灯火。”


    他掏钱给我的衣裳买单,随后拉着我出去,燕行云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他们对我的嘲笑,多少也惹怒了他,所以——他给掌柜的银子的时候,故意手一抖,那些银子掉进了柜台里侧,害得掌柜猫腰在狭小的空隙里扒拉。


    燕行云带着我到处逛,给我看中原的胭脂和饰物,他一个大男人,兴奋地在那里叫着:“红雪红雪——来看这个,胭脂,还有糖人——”


    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男人有病。


    这个下午,他给我买了第一个糖人、第一盒胭脂:


    糖人,是卷着纱裙仙带的嫦娥;胭脂,是倾城坊最好的胭脂。在酒楼里歇脚的片刻,他让我报一下我要的那些药材,他也想我快些除去脸上的面纱。


    我没有告诉燕行云,我这脸……已经化成了他的黄金,再也回不来了。


    我骗他,随口编了一些药名,只有他被蒙在鼓里,还很高兴地下楼给我照样抓全了。


    跑了一圈回来,他坐在我身边抿茶:“红雪,我把那些药材都送回你房里了。你身子恢复得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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